
邪君最近被微網誌刷到的一組動圖驚豔了。
評論中,也是清一色被神仙身材給驚豔的:
網友們口中的這位“神仙漂亮姐姐“”,名叫賽德·查裡斯。
出演本片時,她已經37歲了。
可搖曳生姿間,依然有着少女一般的俏皮靈動。
舉手投足間,又有着成熟女人的優雅妩媚。
尤其是那雙價值500萬元的玉腿,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也難怪她有“好萊塢第一美腿”的美稱。
米高梅公司曾為她的長腿購買達$100萬美元的保險
自幼學習芭蕾舞,13歲就開始參加歐洲巡演的她,有着極其深厚的舞蹈功底。
25歲時她轉投大銀幕,簽約鼎盛時期的米高梅,一躍成為公司舞後,參演了多部經典歌舞片,其中就包括那部巅峰之作《雨中曲》。
可以說,她見證了歌舞片最輝煌的年代,也目睹了歌舞片的終結。
動圖中的這部電影,便是她在米高梅拍的最後一部歌舞片,也是“歌舞片時代的最後一部”,她也是以成了歌舞片“最後的女神”。
帶着那個年代最後一絲浪漫主義情懷,這部電影有個讓人浮想聯翩的名字:
玻璃絲襪
Silk Stockings
片中與賽德共舞的,是當時百老彙、好萊塢雙料舞王,“美國女人做夢都想與之一舞”的弗雷德·阿斯泰爾。
彼時已經53歲的弗雷德依然玉樹臨風,和賽德簡直配一臉。
故事發生在浪漫之都巴黎。
弗雷德·阿斯泰爾飾演的史蒂夫是一位來自美國的電影制片人。
為了請才華橫溢的前蘇聯音樂家博洛夫給自己的新片作曲,他親自出山來巴黎找到了正在此演出的博洛夫。
為了把屬于國家的藝術家請(押)回他的祖國,蘇聯藝術部也派了3個委員前往巴黎。
可惜3個委員很快就被史蒂夫“荼毒”,淪陷在資本主義的香車美女紙醉金迷中。
無奈,蘇聯藝術部隻好派出了他們的殺手锏:妮諾契卡同志。
這位鐵骨铮铮一身正氣的女官,比男人還要純爺們,16歲就杜絕了所有娛樂活動,18歲就當上了女子坦克隊隊長,心中隻有國家利益和崇高理想,和之前去巴黎的三個“蠢貨”完全不是一路貨色。
剛到巴黎,她就對這裡“腐朽”的一切感到不滿。
門童要幫她提行李,她認為這是社會的不平等,堅持自己動手。
上樓要走樓梯不願坐電梯,豪華的酒店套間也被嫌棄,還不如她住的勞工宿舍。
看到櫥窗裡秀色可餐的女士絲襪,她更是充滿鄙夷:這種文明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很快史蒂夫就聞訊趕來。
針對博洛夫的回國問題,兩人展開對峙。
妮諾契卡一本正經地要和史蒂夫理論:
我代表蘇聯,要求你嚴肅處理此事!
史蒂夫卻油嘴滑舌地隻想和妮諾契卡調情:
親愛的,我們可是在正值春天的巴黎~
為了拖住妮諾,史蒂夫謊稱博洛夫其實是法俄混血,要想領他回法國,得先問問他的法國父親同不同意。可惜他父親正在國外出差,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他還主動請纓,要帶妮諾探索巴黎的“歡樂之處”。
妮諾雖然對這種“揮霍的刺激”不以為然,但為了深入敵人,她還是答應了。
第二天清晨,酒店都沒開始營業,妮諾就已整裝待發,而這大概也是史蒂夫來巴黎後起得最早的一天。
史蒂夫想給她展示女人最愛的巴黎,于是帶她去看鑽石珠寶、美容美發、奢侈華服、高檔餐廳。
妮諾卻不為所動,相反,她隻有在考察鍋爐廠、鋼鐵廠、水泥工廠中的房間和流水線上的勞工時才會露出笑容。
妮諾還沒有被資本主義引誘,史蒂夫倒是先淪陷了。
這個古闆得像個機器人,荒唐得有些可愛的女人,讓他着迷。
送她回房時,他甚至情不自禁地親吻了她。
妮諾倒是很淡定,兩人就情愛與享樂,展開了第二次交鋒。
妮諾認為,生理上的吸引不過是有迹可循的電子化學反應。
史蒂夫卻告訴她,愛就是愛,想愛的時候就去愛,這便夠了。
在史蒂夫的帶鄰下,兩人有了第一次共舞。
一開始,是史蒂夫全權引導。
慢慢地,妮諾的身體也跟着旋律不由自主地舞動起來。
一曲舞畢,妮諾陶醉了。
她明知應該抗拒這種“放縱”,卻無法抗拒這種“放縱”帶來的愉悅。
她不再認為跳舞是浪費時間,甚至口嫌體正直地主動索吻,隻因為這讓人放松。
就這樣,蘇聯藝術部的王牌,妮諾契卡同志,也“淪陷”了。
她開始享受花朵的芬芳,享受鳥兒的歌唱,開始打開窗戶,享受巴黎的春天。
另一邊,史蒂夫為了說服博洛夫給電影配樂,決定使出殺手锏:美人計。
他把影片女主,著名美國女星戴頓小姐也請到了巴黎。
熱情奔放的戴頓小姐把博洛夫約到高定秀場,邊唱邊跳邊換裝,又是上下其手,又是撥雨撩雲。
腼腆内斂的蘇聯藝術家哪裡見過這陣勢,立馬就被搞定了。
古闆保守的妮諾也從沒見過這陣勢,本是來找博洛夫談話的她,不禁也被這些珠光寶氣的霓裳羽衣深深吸引。
回到酒店房間,便有了開頭那段最為經典的獨舞。
妮諾一件件褪去了沉悶的工裝,先是小心翼翼地把那反着玻璃光澤的透明絲襪放在胸前比劃,猶豫再三還是換上了。
接着她一一換上了藏匿在房間各處的輕盈睡衣、束腰、襯裙,帶上了可愛的蝴蝶結禮帽、佩戴起閃耀的鑽石,最後還登上了一雙高跟鞋。
那一刻她終于蛻變成完整的自我,仿佛一隻破繭的蝴蝶,第一次忘情地旋轉跳躍。
第二天她就同意了博洛夫為史蒂夫的電影創作配樂的請求,還在史蒂夫的帶領下參觀了片場,共舞一曲。
情到濃時,史蒂夫向妮諾求婚了。
可還沒等妮諾同意,兩個人又因為觀點問題鬧掰了。
因為博洛夫發現,這幫美國人居然把他創作的高雅的古典樂,改成了“低俗”的流行音樂,這讓他無法接受。
妮諾更把這種行為上升為“辱國”。
妮諾不願再聽史蒂夫的解釋,強硬地将博洛夫帶回了國,完成了任務。
回到集體的懷抱後,妮諾穿回了工裝,變回了那個冷傲的女官。
可感情是不會騙人的,她無時無刻不在期待着史蒂夫的來信,也會在讀信時落下思念的淚水。
盡管那些信件的内容都已被安全部門删除,隻剩下一個開頭“我親愛的,妮諾”,和一個結尾“你的,史蒂夫”。
博洛夫回國後,也愛上了那種堕落之曲。
他終于明白古典與流行二者并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而比起高雅晦澀的古典音樂,淺顯通俗的流行音樂反而能給更多人帶來歡樂。
另一邊史蒂夫也保受相思之苦的煎熬,辦不了俄羅斯護照的他,隻好想辦法讓妮可回到巴黎。
他匿名給蘇聯文化部部長寫了一封舉報信,舉報三個原本肩負着文化輸出重任的文化部官員在巴黎不務正業夜夜笙歌。
果然,部長再次派出了得力幹将妮諾。
隻不過這一次,妮諾可能無法完成任務了……
和所有經典歌舞片一樣,這部《玻璃絲襪》也充斥着讓人眼花缭亂的美女華服和應接不暇的舞蹈。
那個年代的實力派們,跳的每一步都賞心悅目,唱每一句都聲入人心。
畢竟在舞台積累多年的紮實功底和幹練台風,是當今演員訓練個一年半載,也望塵莫及的。
除了塞德那段驚豔的獨舞,影片最後也專門為弗雷德量身打造了一段表演。
因為這也是弗雷德在米高梅叱咤16年的最後一部歌舞片。
這是一代舞王舞後的謝幕,更是一個優雅時代的終結。
除了歡樂的舞蹈,影片的台詞對白也十分精妙,幽默搞笑又句句珠玑。
有對假想敵犀利的冷嘲熱諷:
也不乏理性的反思。
妮諾和史蒂夫争論的這段話即使放在現在看也頗值得玩味:
抛開各種政治隐喻不談,影片對女性自我意識覺醒的刻畫更為動人。
塞德那段靈動的獨舞,不隻是一場換裝大秀。那雙玻璃絲襪還喚醒了她對美的追求,對歡愉的探尋、對愛的渴望、以及對自我的解放。
咱們有句古話,叫“女為悅己者容”。
但這部電影卻告訴我們,女應該為悅己而容。
玻璃絲襪才不是“應該消亡的文明”。
它代表着一種勇敢、一種熱愛、一種自信:認識自己的美,大方展示自己、并且享受這一切帶給自己的愉悅,從來都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