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郭松民按:本文轉載于網絡,作者署名“青年毛思想信仰者”,文章從理論上說明了幾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推薦給迷信胡錫進的網友看一看,标題為轉載時所加。</h1>
乖乖!胡編最近愛上了“如果”。
繼“如果中國現在是資本主義,又會怎麼樣呢”之後,老胡,又給我們貢獻了個:
“假如共産黨沒有執政,今天的中國又會是什麼樣呢?”

……
你“十萬個如果”啊?你覺得你很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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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假設”十萬個
為什麼熱衷于“假設”???
——很簡單:不夠“自信”。
作為當代“精英”集團标本人物的胡編,及其同類,缺乏、嚴重缺乏,或根本就沒有:①科學共産主義道路自信、②馬列毛主義理論自信、③社會主義制度自信、④革命文化自信。
甚至什麼呢?他們對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反感的;明明一顆白心,卻由于利害關系脫不去披在身上久了的那張紅皮。明明在輸出白色理論,卻非要使用我們的紅色詞彙——出來那個味兒,怪怪的。非怪不可。
講紅色理論講不好,因為他們心裡根本不認同;講白色理論講不順,因為他們同時又不敢直接撲入資産階級意識形态的溫暖懷抱……沒錯,“社會主義講不好,資本主義講不順”——這,就是某些人在理論上尴尬的現實。簡直尬出天際。
正因為在社、資哪頭都不自信,是以才假設不搞“社會主義”如何如何,假設沒有“黨上司”如何如何……舍正面論證,就迂回解釋,迂回得不亦樂乎。
不失為一種理論上的高水準“轉進”。果然有“國軍”之風……
這是在用美西方資本主義的視角,看待我們自己。
是以,我們不能怪胡編“别扭”——他們本來就是一群“别扭人”。
不能夠了解近代以來,中國人民在毛教員等先進分子帶動下,在“覺醒年代”中鄭重選擇社會主義、選擇共産黨,并在比“覺醒年代”更加驚心動魄的、革命的“行動年代”中反複确認這些選擇的,是哪些人呢?
恰恰是右派思維根深蒂固的美西方帝國主義者,及其走狗——包括“文化人”走狗,特别是“文化人”走狗。
恰恰是那些高貴的先生們,要對中國人民之選擇社會主義、選擇共産黨指手畫腳,要在“舉什麼旗、走什麼路”的問題上充當中國人民的教師爺,試圖以軟硬兼施的手段讓中國人民改變自己的選擇,正式走上他們樂意我們走上的道路,即成為二三流資本主義國家、成為美西方帝國主義在東方的主要附庸國的那種昏暗的道路——邪路。
當中國人民一再堅持自己的正确選擇,一再因堅持自己的選擇而與美西方帝國主義及其在中國國内的走狗們發生鬥争乃至沖突時,即當帝國主義者總是不能使中國絕大多數人民從心底“信服”資本主義方案時,他們就唉聲歎氣,就免不了要産生這樣一些疑問:
為什麼中國人總是那麼熱愛“社會主義”呢?
為什麼中國人總是那麼擁護(真正的)“共産黨”的上司呢?
換個表達,或近似地提出就是:
“如果中國現在是資本主義,又會怎麼樣呢?”
“假如共産黨沒有執政,今天的中國又會是什麼樣呢?”(胡錫進語)
沒錯:當胡錫進偏愛以這樣的方式提出問題時,我們可以窺見他的内心:那顆火熱跳動着的,(資産階級)自由派公知式的,一般情況下看不見的真實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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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心曆史觀的裸奔
當然,非要如此探讨,也不是不可以。
問題是:探讨要科學,要按照馬列毛主義思維方式,即按照唯物史觀。
可惜,提出這兩個問題的人,恰恰沒有什麼唯物史觀,恰恰在以美西方資本主義視角、資産階級唯心史觀看待“中共問題”。
為了“探讨一下這個假設”,胡錫進說了許多廢話。
什麼印尼、菲律賓、南韓,什麼印度、巴基斯坦,什麼台灣、新加坡,又什麼“整個東南亞、南亞和北韓半島加起來”,終于來到了——
“中國是個人口龐大、民族衆多而且地域遼闊的超級社會,治理中國大陸的難度與治理台灣小島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中國的成功與否要用東南亞、南亞、北韓半島的綜合情況來做尺子,才是客觀公允的。中國可以把歐美日作為進一步發展的目标,但是一下子把中國從曆史和地緣環境中拽出來去做對比,那是擡杠,而不是在認真回答老胡在本文最開始的那個假設。”
他就是不懂得這樣概括他自己的主要論點:
隻有中共才能适應中國這種“超級社會”或“超大規模國家”,隻有中共才能治理這種社會或國家。
在此,胡錫進糾結于“治理規模”問題,即中國“太大了”的問題:人口多、地方廣、民族雜,等等等等。這也正是一些“中國問題專家”愛講的東西。
客觀地講,這些是不是中國國情?
是。
問題是:這是背景因素,不是決定因素。
決定因素是什麼?
社會内部沖突。
是近代以來西方資本主義和國際共産主義運動影響下中國社會内部的沖突運動,推動着曆史的發展,包括把共産黨、毛澤東推上曆史舞台。
胡的問題,還是機械唯物論。
抓住單單一個“超大規模”客觀國情不放,隻看到社會載體而看不到社會的主體和客體,忽視同樣客觀的社會内部的沖突運動,主要是社會各不同階級間的沖突鬥争——這,就是胡錫進在此的機械唯物主義認識錯誤的具體表現。
要知道,機械唯物論應用于社會曆史領域,一定導緻唯心史觀。
即,機械唯物論作為唯物論之不徹底,一個重要表現是:無法在社會曆史領域貫徹唯物論,一定要導緻對于社會曆史及其發展的唯心主義的解釋。
拿胡錫進關于“超大規模”國情與中共關系的看法來說,他就是硬要以“超大規模”國情解釋中共成功的因素;按這個邏輯,就必須“發現”中共與“超大規模”相适應的若幹“特質”。
然而,如果離開階級觀點來談中共的特質,就必然陷入空談,把一些其他政治集團也完全可能具有的東西說成是中共的“特質”。
這樣一來,“特質”就不是特質了。
從曆史上看,強漢、盛唐,以及明、清兩代盛時,都曾實作過對這樣一個“超大規模”國家或社會的“成功”治理!(按胡的标準:統一,強盛,多民族相對協調等等)是以,怎麼可以把“對‘超大規模’國情的适應”,說成是中共的“特質”呢?明明曆史上,能造就中國“大一統”的,不止一個集團嘛!
是以可以說,胡錫進根本不懂共産黨何以為共産黨,他對共産黨哲學的了解幾乎等于零。
他在實際上,在不知不覺中,将“共産黨”這種近代以後才可能出現的無産階級先鋒隊組織,與曆史上統治過,以及“成功”治理過“超級中國”的那些強權集團(帝國統治集團),相混淆了。
這看似是對我黨的褒揚,實際上卻是對我黨的“進階黑”——相當于把人民領袖毛澤東,跟剝削階級的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歸為一類!!
而從橫向看:像美國、俄羅斯那樣的國家,雖然在“超大規模”的程度上比不得中國(比如人口沒那麼多),然而,其内部的複雜性或說多元性也同樣不可忽視。美國搞得來資本主義,俄羅斯在蘇聯解體後也“選擇”了資本主義……按照老胡的标準,至少人家美國搞資本主義,是“成功”的——畢竟,人家還是中國發展可以效仿的那種“發達”社會嘛。
這是不是可以說:美國的資本主義統治集團,也能夠适應和駕馭(雖然程度上不如中國但實質上也是)“超級社會”“多元社會”之複雜的客觀國情呢?!
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胡錫進退休後還可以寫一本書,叫《複雜美國》。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個世界上,要說“複雜”,哪個國家不能說是“複雜”?大有大的難處,小也有小的糾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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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的貧困”
這,恰好印證了:自由派公知是拿一堆站不住腳的論據黑中國,胡錫進等“愛國”面孔的“中派”大V則是拿一堆同樣站不住腳的、簡單現象層級的東西吹中國。
沒有或缺乏馬列毛主義思想武裝的胡錫進等輩,在思想方法上,是典型的“隻見樹木,不見森林”:他們,隻是機械地把一些肉眼可及的現象堆積起來,作為“論據”,去“論證”中國的“好”。
胡錫進的“複雜中國”論,像列甯在《帝國主義論》中批評的那樣,“它表明觀察者隻看到一棵棵的樹木而看不到森林。它盲目地複寫表面的、偶然的、紊亂的現象。它暴露出觀察者被原始材料壓倒了,完全沒有認識這些材料的含義和意義。”
拿“先鋒隊為什麼能”這個問題來說,固然是由于中共相當能夠适應和駕馭胡錫進反複念叨的所謂“超級社會”,但更為重要的、根本的是:
中共作為“超級社會”裡工農階級勞苦大衆的代表,在激烈複雜的社會階級鬥争中,代表了進步的階級,代表了進步的社會發展方向即社會主義、共産主義方向,并在導師毛澤東的帶領下成功把馬列主義基本原理應用于中國,形成了毛澤東思想,确立了革命馬克思主義的正确路線和與之相适應的各項具體的方針政策戰略政策等。
于是,我們才接連取得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社會主義革命、“繼續革命”以及各領域建設事業的偉大勝利,結束了“一窮二白”的曆史,在70年代中期就已經把一個貧窮落後的舊中國變成了初步繁榮富強的新中國。
正是在這個過程中,先鋒隊才顯得“能”。
先鋒隊之是以“能”、社會主義之是以“好”,歸根到底,又是因為馬克思列甯主義“行”。
十月革命給中國送來了馬列主義後,中國的先進分子,才得以運用近代以來人類世界最先進的觀念工具——無産階級的宇宙觀(也就是馬克思列甯主義了),重新考慮自己的問題,在實踐上超越(資産階級上司的)舊民主主義革命,走出一條經由“新”民主主義到達社會主義、共産主義的新路。
這,就是“一戰”以來,或說“覺醒年代”以來中國所發生的事變、所走過的道路了。
一方面,從近代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特定社會條件中産生出了由無産階級(經過先鋒隊)上司、由最廣大農民階級參與革命的需要;馬列主義來到中國後,便同中國人民正在進行的革命實踐發生了聯系,并被中國人民所掌握了,是以才起到了“精神變物質”的非常巨大的作用。
另一方面,毛澤東共産黨上司的中國革命,融入了近代以來人類最進步的事業——國際共産主義運動。中國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特别是中國社會主義革命在毛教員上司下開辟了世界革命的新境界。
中共上司的新民主主義、社會主義革命,是馬克思論證的“社會主義、共産主義代替資本主義”這一人類曆史必然程序的一部分,是在世界一半的東方的關鍵一部分,而且在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國無産階級勞動群衆的創造性工作下成為能動的、活躍的一部分,使中國無産者繼德國、俄國無産者之後扮演了共産主義運動先鋒的角色——這,才是中共先進性、文明性、崇高性的根本源泉,才是“為什麼能”的真正奧秘之所在。
在中國有了馬列主義、有了共産黨,特别是有了“馬克思列甯主義的理論與中國革命的實踐統一的”毛澤東思想、有了經過延安整風錘煉的黨,中國人民,在思想上、政治上已經不能說是“落後”的了,已經先進而且大大先進起來了。
正所謂,“自從中國人學會了馬克思列甯主義以後,中國人在精神上就由被動轉入主動。從這時起,近代世界曆史上那種看不起中國人,看不起中國文化的時代應當完結了。偉大的勝利的中國人民解放戰争和人民大革命,已經複興了并正在複興着偉大的中國人民的文化。這種中國人民的文化,就其精神方面來說,已經超過了整個資本主義的世界。”
這才能夠,先是打敗了美帝國主義武裝起來的幾百萬蔣匪軍,後來又把美帝國主義自己從鴨綠江趕到三八線。
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我黨我軍的優勢,主要就是思想政治上的優勢。有了這個優勢,就算暫時沒有發達的經濟文化,假以時日也一定可以造出來;丢了這個優勢,GDP再高,武器再發達,也難免要做人家的尾巴,唯唯諾諾擡不起頭。
不這樣來看問題,就解釋不了為什麼近代史上,中國和中國人民好像“突然”就從落後轉為先進,好像“突然”就掌握了“複興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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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胡編這種假共産黨,或說“是共産黨員而非共産黨人”的家夥,來裝腔作勢地講關于共産黨的道理,是一件讓人相當難受的事:他要麼是“低級紅”,要麼是“進階黑”,或幹脆兩者兼而有之。
抛棄了馬列毛主義,縱有一萬個“如果”,也解救不了胡錫進之流“哲學的貧困”,以及行動上的進退失據、寬嚴皆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