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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大學、武漢大學校長李達稱著書、教書的日子為“守寡”

範文瀾在北平中法大學教書時,正值日本侵略軍危及平津。他應學界要求,為大中國小生分别開有一份讀書目錄:國小生讀明劉宗周《人譜》;國中生讀《論語》、《孟子》;高中生讀《韓非子》、《綱鑒易知錄》;大學生讀《杜甫詩集》。

石瑛在任武昌大學校長時,講究作好會議記錄,記錄者必須把自己也當作當場演講人。他說:“記錄人像演員一樣,先念熟劇本,不可任意杜撰,自作聰明,不論悲喜劇、正反派,男女角色一定要忘我。”有學生問:“有沒有記錄範本?”石答:“有,《論語》、《孟子》都是孔孟的學生追記的,這就是範本。”

曾先後擔任過湖南大學、武漢大學校長的李達(湖南永州人,教育家、馬列理論家,中共“一大”代表),稱著書、教書的日子為“守寡”。

抗戰初期,李達在大學當教授,他為人幽默。有學生問道:“李先生,平津是不是還是中國的呢?”他慢吞吞從容地說:“這是辯證法,因為是中國的,又不是中國的。”

楊佑之抗戰初執教于四川大學,每天步行十幾裡上峨嵋山給學生上課,雖大雪封山之日,亦準時到校。

在昆明西南聯大上經濟思想史課時,趙迺抟有天宣布,本學期打算點名三次:第一次不到,假定你去了重慶;第二次不到,假定你去了桂林;第三次不到,便假定你已到了滇緬公路。

湖南大學、武漢大學校長李達稱著書、教書的日子為“守寡”

【中國當代經濟學家——陳岱孫】

陳岱孫在西南聯大開經濟概論課,一聽到鐘聲,即将所講主題,用英文書寫于黑闆上,講述時,一句一義,從無廢詞。同學伏首疾書,下課略加整理,即為一完整的講稿。學生認為當時昆明購書不易,圖書館書也少,如能将此筆記熟讀,就能通過考試了。

陳岱孫有次講經濟學概論課,突然下起了大雨。因為房頂是鐵皮做的,雨打鐵皮聲把講課聲全淹沒了。他就在黑闆上寫了頂天立地的四個大字:“下課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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