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子文,1993年出生于河北省廊坊市,畢業于北京大學社會學系,代表作品《願我的世界永遠有你一半》《渡海擁抱你》《對不起,我也是第一次做大人》《你要好好》。。
袁子文有着多重身份,作家、"高三減肥反擊北京大學"的校霸、化妝品品牌創始人、演員等,不同的社會角色也讓他的寫作有了更多的素材,還獲得了當年新銳作家獎等等。近日,袁子文接受了《中國青年作家報》記者的采訪,描述了他作為90後青年作家的成長經曆。
體驗和感受是寫作的前提
"在寫作上,我不是天賦,言語之間的默契是後天培養出來的。袁子文坦言,他并沒有發現自己在寫作中有什麼特别之處,而是"特别願意寫作,覺得文字很美,有一種安靜的魔力"。
袁子文說,小時候,老師安排了《秋天公園》的作文,他不知道怎麼寫,老師讓父母帶他去不同的公園,"也許從此以後,去體驗、感受就成了我寫作的前提。"
高中時,袁子文加入了文學社團,每周定期閱讀名著。袁子文說,當時雖然他不能完全閱讀,但随着閱讀量的積累,隐含和文本之間的默契,"就像慢慢培養愛情"。
和大多數人一樣,袁子文的高中生活很大程度上充滿了為聯考做準備。在緊張的學習氛圍和嚴格的學校管理下,寫作逐漸成為袁子子生活中的一盞明燈。"它點燃了我幾乎熄滅的生命之愛,直到我寫作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像一個充滿活力的少年。
袁子文坦言,沉浸于寫作是他找到安全感的一種方式,"就像害怕黑暗的人不得不開着燈睡覺一樣,寫作可以讓我暫時忘記學習的焦慮,給我一種安全感和舒适感。"
寫下這束光,不僅照亮了袁子文沉悶的高中時代,也照亮了他成年後更多的可能性,讓他産生了一聲"原來我能做這一點"的歎息。袁子文沒有停止在他手中寫字。他承認,寫作帶來的财富遠遠少于其他身份,但讓他感到富有。"在被譽為年輕作家之後,我有機會去不同的國家和城市,接觸到不同類型的工作,聽到不同讀者的肯定和批評,然後能夠在不同的舞台上扮演更多的角色。"袁子文說。
"我喜歡莫奈的畫作,他的作品風格随着他的個人發展而改變。我覺得寫作是一樣的,人生的每一個不同階段都有不同的心境,是一種動态的追求。林的選擇,寫作可以看到我一路走來的成長,這樣我就可以回頭看,同時繼續走下去。"袁子文說。
《為同齡人做夢》的作者
袁子文的新書《你一定要好》延續了青年的話題,聚焦于目前年輕人的關切。在這本書中,有隔壁的女孩從小到大被比作好兄弟,有因為自卑和膽怯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光明的女孩,也有那些面對金錢低頭但最終選擇好人的女孩。
在青春期即将進入理想與現實之縫的少年眼中,袁子文的作品守護着青春的幻覺。袁子文是"為同齡人做夢"的人。袁子文認為,這部作品給讀者留下的印象是在産生共鳴、青春期的孤獨、同學之間的人際關系、原生家庭、愛情中的愛情和不......他書中的故事并不特别,但它們關注的是每個人都有的青春記憶。"我和他們走的是同一條路,他們的煩惱是我的,是以我可以看到他們在想什麼,以及如何為他們提供正能量。"袁子文說。
袁子文說,他喜歡觀察不斷了解的過程,偶爾閃光進入自己的思維,内化為自己思維的一部分,然後去創造。在開始筆之前,袁子文習慣于拿筆寫下這個的一般脈絡,然後慢慢填充細節,展開故事。在塑造一個角色時,他不會刻意設計英雄,不會刻意賦予角色身份和性格為一定的情節。在他心裡,主人公的形象應該是真實的,"雖然看不見,但覺得他應該是這個自然的樣子。"
保持人物的獨立性,是袁子文一直堅持的。在寫作中,他也打算讓故事的主人公遠離自己的生活,盡可能少地在他周圍人的陰影下。"把熟人搬進一部作品中,就像抄襲一個現成的答案,我希望我的角色自己思考。"袁子文說。
在寫作的過程中,他習慣于沉浸在小說中,讓自己深入體驗人物的喜怒哀樂。"我不是一個一次性的作家,我更像是一個修正主義者。袁子文說,他喜歡修改文章,報廢稿件通常和稿件一樣多。"我不會試圖迎合市場的需求,我隻是寫我想寫的東西。也許是因為我更細膽,會照顧讀者的感受,是以不會完全沉浸在自我表達中。"
用社會學的眼光寫作
自2013年出版第一本書以來,袁子文已經寫了六年多的青年故事,他的寫作随着他的成長而褪色。袁子文說,起初自己看世界很小,很簡單,寫起來捕捉學生、同僚的小故事,然後引出自己的想法,給讀者炖一鍋"精神雞湯"。
在北京大學社會學系學習後,袁子文開始嘗試用社會學的視角看待更大的世界。"我記得很清楚,老師在我剛開始上學時教給我的:同理心是判斷一個人是否是合格的北京大學社會學學生的第一标準。袁子文開始從社會結構和人際交往的角度來了解事物,也嘗試過去精神病院實習,設定感受精神病患者的痛苦和追求。
"社會學的研究給了我一個更廣闊的世界視角,讓我可以與更多的人分享。社會學教導我不要驚訝原來的世界有這麼多的痛苦,也不再蔑視微小的幸福。這種思維的擴充滋養了我的小說創作,讓我跳出自己的圈子,進入一個更大的世界。"
于是,他開始嘗試在寫作中聚焦于更宏大的話題,在小說中追溯人們的生活軌迹。在《對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成年》中,袁子文講述了一對兄妹幾十年來截然不同的人生抉擇和血濃于水的感情的故事,去探索人類生命的意義和價值判斷。
漸漸地,袁子文不再執着于探索自己看不到的世界,而是專注于當下的生活,他越來越想和讀者平靜地交談,"我現在不想說實話,隻是想傳達一些感受。"在袁子文現在的文字中,已經很難找到他曾經用過的華麗詞彙,書名也從追求新的标準出發,吸引眼球慢慢變得平淡、簡單。
現在,更多想到袁子文決定突破,嘗試創作小說。在他看來,短篇小說的故事更像是餓了人面前的快餐,簡單直接,目的明确,性格特征雖然鮮明但并非必然單薄。相比之下,小說更具藝術性,人物更充滿立體感。袁子文透露,他已經提前寫了一些人物,想在小說中塑造一個多面、複雜、有血有肉的人物,"小說節奏好,會讓讀者仿佛看了一部制作精良的電影,讀起來很容易享受,沒有負擔。我希望這部小說是我文學道路上的一個分水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