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和音樂一直是以家庭為導向的。"賦格曲"最初是一種對比鮮明的音樂形式(由幾個獨立的聲音部分組成);在音樂過程中,賦格曲的原則是主題本身是靜止的,不變的,沒有發展的,沒有戲劇性的沖突;其他部分都是在一個主題上播放的,以不同的聲音和不同的音調,偶爾以不同的速度或颠倒或從後到前;如果重複,直到歌曲結束。
"賦格曲"中各種聲音一個接一個地起伏,像是問與答,在一種循環的節奏中,觀衆能強烈地感受到音樂的震撼和沖擊。
保羅·塞蘭高度的音樂和視覺效果,以一種冰冷的隐喻方式表達,采用了這種結構文本的方法,在加強詩歌的節奏感和深化詩歌的主題意義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正如蘇珊·蘭格(Susan Lange)所說,"當一個詩人創作時,他不隻是想告訴人們發生了什麼,而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談論它。
這些詩歌強烈地控訴了納粹的暴力和邪惡本質,也描述了極端的黑人和鎮壓,暴力和絕望,死亡和虛無的情況。
阿多諾說,在奧斯威辛集中營之後寫詩是野蠻和不可能的。不過,保羅·澤蘭當時的詩歌也能震撼德國詩歌,成為"廢墟文化"的象征。于是阿多諾收回了那句老話,改正為"長期受苦的人更有資格表達自己,就像受折磨的人有哭泣一樣。奧斯威辛集中營在奧斯威辛集中營之後不能寫詩的說法可能是錯誤的。"
是的,極權主義統治在保羅·塞蘭的生活中雕刻了如此多的破碎,撕裂和超現實的形象,以至于他不得不用懷疑,憤怒等與無邊無際的黑暗作鬥争。他的語言來自死亡王國,指向悲劇的核心;他的詩歌是隐喻,絕望,血滴,與上帝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