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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一位官員遲到11年的被查處

作者:财經新媒體
論一位官員遲到11年的被查處

溫|财經新媒體編輯十年砍柴

編輯|王曉北

近兩年後退休的邱建國終于被調查了,在我看來,晚了11年。

據媒體報道,原福州高新技術産業開發區黨工委書記邱建國涉嫌嚴重違紀,經江西省紀委認定,目前正在接受南昌市紀委的紀律審查和監督調查。一看到新聞,我就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然後瞥了一眼他的履歷,果然,他就是被媒體報道的那個"老人"。"2006年5月至2010年10月,曆任宜黃縣委副書記、代理縣長、縣長、縣委書記;

2010年,隸屬于江西省福州市的益黃縣被全國性的拆遷所震撼。今年9月10日,益黃縣鳳崗鎮發生拆遷引發自焚事件,其中三人被燒死,一人因傷勢過重而死亡。9月17日,福州市委就處理宜黃縣"九一十"拆遷自焚事件8名責任人作出決定,對負有重要上司責任的宜黃縣書記邱建國、縣長蘇建國等進行了調查。同年10月,邱建國被免去義黃縣委書記職務,蘇建國被免去亦黃縣縣長職務。

在一些人的眼裡,這兩個人被扼殺為"usain hat",是一種懲罰。事實上,"撤職"隻是對他職務的臨時撤職,而不是黨的紀律和行政處分。黨的紀律包括:警告;嚴重警告;撤職;留在黨内接受檢查;并被開除黨籍。行政制裁包括:警告;黨的紀律處分和行政處罰都對被處罰者造成了重大利益損失,并被列入檔案。

2010年10月12日,我在《中國經營報》上發表了一篇觀點,《分析易黃書記縣長的'桂冠與閑暇'》,表示懷疑這種無關緊要的"解雇"隻是為了應對輿論的壓力。文章說:

免職并不妨礙被免職的人就職,而作為紀律措施的免職意味着被免職的人在短期内無法擔任新職務。

漢字的微妙之處,字與詞之間的差異可能意味着很大的差異。這種公衆關注的原因是,現實中提供了無數活生生的例子,官員經常被免職作為帶薪長假,而公衆的注意力被轉移,回歸的領域,可能會得到提升——因為他被撤職,往往以犧牲自己的利益為代價,為老闆背上黑鍋, 他得到的報酬甚至獎勵與某些官方邏輯不是很一緻?

事實上,在中國古代的話語體系中,"辭退"、"辭退"和"免公職"更容易區分。在古代,一般有兩種類型的處置,撤職官職:"冠閑置"和"切"。"皇冠閑置"是指一個官員的職位已經被撤職,但他的官方地位和相關待遇仍然存在,他也可以穿着相應級别的服裝參加社交活動。也就是說,邱建國官袍上繡着"玉"(清朝七件平民制服上的動物圖案)的資質還是有的,那麼"不閑"的時候,回來承擔起重任,這種情況并不少見。

和"裁"不一樣,古代士兵在官祇後就做出了"官地位",和"人民"有根本的差別,好像"民族幹部"和一般大衆有差別。一旦"官地位"被削減,相當于讓它回到普通人的行列,普遍犯了一個大錯誤,甚至可能是下一次是司法起訴。因為不能把一個還具有官員身份的人關進監獄,是以首先要剝奪他的"官方身份",這具有"不當醫生"的古老意圖,而今天的"免公職"和"開除黨籍"是相似的。如果是"切",那麼以官的身份回來,那就很難了,沒有特别的機會,幾乎不可能。

我當時明确表示,邱建國的處理顯然是"王冠閑置"。公衆不滿意待遇太輕,甚至有人認為這是"保護性解雇"。很多人和我都不太擔心,很快就得到了确認,在邱建國"自由"一年後,2011年11月,他被任命為福州市金宇經濟開發區黨工委副書記、管委會主任,仍是縣級幹部。退休前,曆任福州高新技術産業開發區黨委書記、管委會主任,更為重要。

邱建國倒台和5月10日,中央紀委網站公布了一條可以看管的消息:"江西省政協副主席肖毅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隸屬于中央紀委和國家紀委進行監察調查。肖毅于2015年4月至2021年3月擔任福州市委書記(2018年1月起晉升為江西省政協副主席、福州市委書記)。不出所料,邱建國應該卷入他的老闆蕭毅的案子。

高新區和開發區的負責人普遍較差,該地區需要大力發展民用、基礎設施項目、天然油水,其電力制衡和監管機制遠未達到正規行政區域健全的水準。如一個市級開發區和所轄縣是一級的,但開發區是新成立的,其黨組織是上級市委派駐在黨工委,而且經常由黨和政府肩并肩挑選,黨委書記還擔任管委會主任。一般縣級市有完整的紀檢監察,全國人大、政協,開發區是黨政第一負責人,他隻聽下一級書記。區級市委書記任命區開發區、高新區黨政首長,必須由他信任的人擔任。

邱建國在被正式解職一年後,如何操作富正縣級,他是如何讓福州市委書記肖一清眼裡加了一眼,外人不知道。但是,對中國地方政治稍有了解的人,大概可以猜到八九和十離不遠。

2010年9月,負責易黃強拆遷的主要上司人邱建國似乎沒有吸取事件的教訓,複出後上任重要職務時仍涉嫌"嚴重違紀"。他還是很不信服,可能認為自己遇到大事是運氣不好,被媒體炒作不得不"背鍋"被免職,否則他的旅程會比較順利,早起到副會堂。如果不是中央紀委副部長級官員蕭毅肯定會參與他執政的福州官院,或許秋建代表大會回避了當地的快樂晚年。

原本11年前邱建國被免職,但以冷酷輿論的盲目方式,不是真的去懲罰前者,治好救人,邱建國怎麼能吸取教訓,進而嚴格要求自己呢?毫不奇怪,自他複職以來,舊國家甚至加劇了。

這次調查一下,是真的。邱建國逃脫了2010年,畢竟是20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