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 (十五)
在這十三年裡,阿琬每年回甯波住一兩次,有時過年,有時暑假和孫女一起來。
真的回到甯波,已經75歲的老人了。
但仍然那麼勤奮,總是急于做事。例如:買蔬菜和烹饪袋,打開電風扇,做衣架褲子架,拿報紙,整理報紙,清理露台,計算孫子上學和我們起床吃早餐的時間,當我們洗漱時,他在桌子上煮熟了早餐。不僅上班,雙節我可能随時都不會起床,他會拼湊時間給我湯球糖吞雞蛋;
漸漸地,阿爸老了,買菜算不清賬,出門就僅限于拿報紙和散步鍛煉;先退到二線給瑪放下手洗碗切菜,然後媽媽包羅萬象,阿爸坐在桌旁看着,瑪瑪說自己是"主管"。當時退到二線的過程中,阿爸也有很多不情願,多年的習慣,廚房是他的戰場,使用的地方,但英雄遲到了,他也不得不接受現實。但一直以來他一直自理,自己洗衣服,自己做事,愛幹淨,和小時候一樣愛美愛拍照。
前一年他生病後,有一天有人問他,你喜歡做飯嗎?答案原本以為沒有懸念,卻沒想到他會簡單地回答:不喜歡!我很驚訝:為什麼?他回答我:"嗯,這叫不行!
每個人都年輕,有美麗的夢想,我想阿爸也是。但面對生活和家庭責任的重擔,阿爸選擇默默承擔、付出、堅持。為了家,為了我們,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