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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宏遠”的馬勒年巨制 | 樂評

“幽深宏遠”的馬勒年巨制 | 樂評

|張聽雨

馬勒的交響曲在世界各地擁有龐大的粉絲群,"真正的粉絲"巨人賈卡普蘭甚至專門執導馬勒的《第二交響曲》。2021年是作曲家古斯塔夫·馬勒逝世110周年,世界各地都會舉辦紀念活動和音樂會。鑒于疫情的現狀,樂團在很大程度上無法将馬勒的大型作品搬上舞台,這使得馬勒在中國的演出格外特别。1月23日,指揮家李欣草在北京音樂廳演出了馬勒《第七交響曲》,這是今年北京首場全面演繹馬勒交響曲的音樂會(繼于龍指揮馬勒《第五交響曲》之後),至于全國演出,指揮家楊洋在1月初率領上海交響樂團演出了馬勒《第一交響曲》。

“幽深宏遠”的馬勒年巨制 | 樂評

李鑫草堅持全國手

"馬七"在技術、控制、音樂處理等方面都非常考驗指揮。第一章音樂的篇幅本身有點松動,一點點注意就會容易彈到708墜落,不知道該怎麼辦。指揮家李新華對此有很好的把控,在馬勒精準的節奏上,能給人一種飽滿的呼吸感,這讓馬勒的"犬牙"的面料在音響部門之間有着豐富而細膩的對話。這項工作的速度變化很大,李鑫草在處理時并沒有過多地選擇失去速度,以達到整體的平滑度,而是冒着結構斷裂的風險做出更突然的速度變化。事實上,馬勒的音樂需要更多的突變,幾乎是"神經質"的效果,值得冒險。

第二首音樂和第四首音樂結合在一起,因為兩首音樂是《夜之歌》的标題音樂,以吸引夜晚的明顯形象。從差異化的角度來看,第二個更接近尼采在"Charatustra"中的"夜之歌";第四篇比較文藝,聽諾瓦利斯的《夜之頌》——《溫柔的空氣吞沒悲傷》。自然神秘而簡單,第二音樂為管樂回聲平衡的塑造和打擊樂的音色布局,無疑是營造出美妙的氛圍。在長笛和弦樂的對戰中,使用不等速也是獨一無二的。第四首曲子是我認為最美味的演繹一首曲子,馬勒的室内樂語言在指揮家的演繹中,演奏者自然而然地互相充配置設定合,指揮家隻需要"調音"就能提示。對色彩變化的捕捉也揭示了馬勒最喜歡的東方詩歌。

馬勒傳記作家斯蒂芬·約翰遜(Stephen Johnson)曾将最後一部作品稱為馬勒的失敗,但我重視它的現代性,我能聽到一些段落嘲笑亨德爾的《皇家煙花》和瓦格納的《紐倫堡的著名歌手》,這些段落與施耐特克的"複雜風格"是一緻的,樂隊和觀衆顯然對馬勒宏偉的交響樂奇迹更感興趣。指揮家在聚焦旗峰高潮的同時,梳理線條非常清晰,最後緊張而果斷。指揮家李欣草的音樂總能帶來新的思路,典型的比如高潮制造場所和聲音解決方案的音樂,他并不執着于宏大的叙事創作,而是在雄偉中也突出了新思想的色彩。李鑫草這個版的《馬勒七人組》可謂是拼搏,樂譜的表現和演繹入内心,馬勒的動人與偉大的Z真的能聽見。

以上主要講到音樂的處理,樂團演奏者的出色表現也要寫出來。衆所周知,馬勒的配樂一絲不苟,對每個音響部門都有精細的要求,全國交流的表演者在排練和展示中都展現着非凡的水準和悠久的傳統。表演中的人聲也表現出色。圈子首領的獨奏和樂團首領的獨奏展現了樂團演奏家的優秀獨奏水準,而小号領銜的銅管聲樂部門在最後的音樂中也表現出非常穩定的發揮,如此嚴格的銅管音響部門可以算是國内的标杆, 木工組的準确和清晰以及弦樂的深沉而沉重的音調是樂團的傳統遺産。

在大片"馬勒七世"之後,該節目的回歸存在争議,這應該是音樂會的結局,埃爾加的Enigma的第九個變體,緻力于爆發的受害者。這部作品深深的懷舊和渴望,都符合演出的初衷、作品的演繹,每場演出的主題都有了新的天氣,音樂的成長,歌曲的結尾長達二十秒的寂靜狀态變成了一個音樂廳難忘的回憶。瞬間的拉出包含着對夜晚和過去體驗的快速發酵,此時所有人都陷入了聆聽寂靜的震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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