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江晚報小時報記者 張偉華

作家李鳳群.
又是一年的烈日。一年一度的老年人節。你是否發現你記憶中的重要人物在不知不覺中老了?
這是70後作家李鳳群的真實感受。
另一個問題是,很多人不得不面對農村,他們曾經住過的真正家園。現在的村莊是什麼樣的?
李鳳群在之前的小說《大江》、《顫抖》、《涼霞》中多次寫過關于她家鄉的鴨蛋島,她已經在那裡生活了18年。"水阻擋了我對世界的了解,水限制了我的自由,水奪走了我的親朋好友,我一直把長江視為我們生存的對手和敵人,但是,突然間,有一天,我跳上甲闆離開了,擺脫了對水的偏執,回頭看看這個島,我的上帝, 它絕對沒有比我過去看到的更消極,它包含了無數要說的話,老人,是這個島故事的一部分。在家的歲月裡,我幾乎每年都回去,我相信我會回去很多年。"
當被遺棄的被遺忘的村莊遇到也可能被當今社會遺忘的老年人時,會發生什麼?
而老年人的問題不僅在農村社會,《大王》一書開始了四位老人生活在大上海,但在大都市裡,老年人仍然有自己的困難。
從大上海到真實或虛構的大望州,"老無助"的困境正在逼近,刺激着我們現代人的神經。
當你開啟李鳳群的部級作品《大希望》時,你有沒有想過,一個舊社會你想要什麼?
"從那天起,四位大希望島民在島上開始了新的生活 - 或者,可以這麼說,回到他們的舊生活。
這是一個荒謬的故事。
他們是大王的四位老人,姓趙千孫李。他們生活在一個幾乎荒無人煙的荒島上,也是他們的家鄉,因為有一天他們突然被孩子遺忘了,無法回到原來的生活秩序。失去某一"父親"和"母親"重要地位的四位老人,又将如何安置在自己身上呢?
在小說中,四個老人在一個島上生活了一個月。《大希望》終局曲,四位對未來充滿不确定性的老人分道揚镳,四人散去。隻有老李回到了他以前的生活,其他三個老人的未來仍然懸而未決。
被孩子遺忘,身份、金錢、疾病、日常生活一日三餐,都是問題。
"老了,很多事情都做不到。
"老的,似乎有一個符号,掩蓋了其他資訊:它否定了他們的聲音,他們的威嚴,他們的體面,甚至他們的眼淚。
"警察不能無緣無故地信任他們,因為他們已經老了。
這不僅僅是對未來的預言,也是現在的現實。
"我在一個島上長大,那裡沒有六十歲以下的人,70多歲和80多歲的老人控制了這片土地。他們形成了一條古老的河湖,我偶爾會聽到他們的故事,他們讓我有一個擔心,但也讓我隐約看到一定的未來。"李鳳群說。
在接受《錢江晚報》采訪時,李鳳群承認,自己的大家庭,包括父母和一些親戚,都是沒有養老金的老人。但"老人的困境"并不是她創作《大希望》時的初衷,她最初萌生了"贖罪"意識來構思小說,但小說有自己的命運,小說問世後,似乎公衆的焦點"由内而外"發生了"抵消",人們更關心的是衰老的困境, 這本身就很有趣。
這是一個陳詞濫調,每個人都會變老。老與老,适合每個人。
這,不僅應該是節日的一個令人難忘的話題。
以下是《錢江晚報》記者與李鳳群的對話
在我的家鄉。
廢棄的村莊和古老的河流和湖泊
錢江晚報: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關注老年人的?這和你的情況有什麼關系嗎?還是因為老齡化社會的普遍社會問題引起了作家的注意?
李鳳群:坦白說,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專門為老年人創作話題,我不喜歡追蹤熱點,與其說是關注老年人,不如說是我對那些重要人物的記憶已經不知不覺地老了。
錢江晚報:"大王"是一個荒蕪的村莊,這似乎是中國許多腐朽村莊的縮影?不過,大王這個村莊還在那裡,但人還是跑了出去,在現實中因為工作的潮流,年輕人離開了農村,留下了老人帶着年幼的孫子,留下了留在村子裡的孩子,你将被"大希望"的情況推向荒謬的極端,是對未來的預測, 還是一種文藝表達的苦惱感?
李鳳群:這個問題很好,"棄鄉",這不僅關乎預言的未來,更關乎現在的現實。
我在一個島上長大,那裡沒有六十歲以下的人,70多歲和80多歲的老人接管了這片土地。他們形成了一條古老的河湖,我偶爾會聽到他們的故事,他們讓我有一個擔心,但也讓我隐約看到一定的未來。
"大望洲"可能是這樣一個地方。
沒有養老金的老年人呢?
錢江晚報:回到最關心的老年人,我看到四位老人的困境,如果不是說是作者成立了一個局,一種神奇的叙事方式,就是作者把他們投入到那種軍事混亂中,但客觀上,他們不是養老金老人,你寫的老年人也不是老年人中最脆弱的群體: 隻能靠孩子養老,這在農村也是比較普遍的情況?從小說中各種陳舊病态的叙事來看,他們的生活似乎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更多地看到自己孩子的良知?
李鳳群:我發現我又被這個問題擊中了。
你問,這是我想展示的,我的父母是沒有養老金的老農民,我的叔叔阿姨和阿姨都沒有養老金,是以,在都市讀者眼中,這是一個過去或傳說,不,這是中國許多人的命運。
我有一個朋友做過實地考察,她說,很多老年人會選擇服用毒藥自殺,為了不給孩子帶來負擔,也為了剩下的自尊心。憑良心說,我不認為這是現實和我把他們放在那個爛攤子裡的工作之間的唯一差別,也不是保持一個團和獨自戰鬥之間的差別。
錢江晚報:目前我國老年人的困境有很多種:如富有但孤獨,沒有錢孤獨,由孩子平均分擔養老責任,在家養老,在老人院等,但在小說中,雖然作者也指出老年人實際上具有剩餘價值, 比如幫助孩子帶孩子做家務,但當下一代承擔的責任已經大于他們剩餘的價值時,被遺棄的風險在光明或黑暗的一面還存在嗎?
李鳳群:老人被遺棄的風險,昨天,今天和明天,無處不在。有時候與錢無關,但大多與錢有關,人們在變老的過程中抛棄和抗拒"老人",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對自己命運前景的無望抗拒和拒絕。
李鳳群的安徽故鄉是無所作為的。
"養育孩子防止老年"模式中的殘酷與真相
錢江晚報:在小說中,我們看到四位老人在晚年,其實都依戀自己的孩子,他們的孩子隻是一個普通人,有各種缺點,不完美也不算壞,人性的弱點,這就是老人在以前的"養老反老"的模式, 您如何看待此模型中兩代人之間的關系?
李鳳群:我現在住在城裡,認識很多朋友,沒有這樣的麻煩,剛結婚的時候,父母給他們買了房子,生完孩子後,父母幫他們照顧,而父母留給他們的房産相當可觀,甚至在父母的最後幾年,也需要騰出一些時間和精力來照顧, 但這個過程基本上是可以接受的。
不過,"大王"中的幾個孩子都是為了贍養老人的,都有着"大望洲式"的高度自我意識,即無論是否繼承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無論他們的生活有多糟糕,即使在執行過程中也存在不滿,甚至不尊重,也不會對"養老"這件事本身有任何抱怨。
這就像一個命運,這是中國農村制度的特點,而不是選擇。
錢江晚報:這部小說在農村社會寫過好幾遍,父母稍大一點,孩子不送去市醫院等死的事情,農村的孩子在父母生病後漠不關心,是一種常見的"集體無意識",或者他們真的"生病"這件事什麼都做不了?
李鳳群:我有一個親戚,七十多歲,有一天坐在麻将桌上肚子疼,他去了省城,醫生診斷出腸癌晚期,四個兒子都來到現場,在父親強烈表示想開刀,其中兩個兒子反對, 理由是刀後沒人長期護理,決定保守治療。
經過兩天的治療,另一個兒子提出住在省城太麻煩了,要求帶父親回縣醫院治療,理由是離家很近,可以照顧老人和工作平衡。
在縣醫院住了幾天後,兒子們提議回家治療,老人的妹妹是個聰明人,她說哥哥一定不同意回家,回家就是等着死。
果然,當他回到家時,他的兒子們默許不讓他使用杜興,以至于從診斷到死亡隻用了不到十天的時間。
在我親戚生命的最後時刻,他睡在廚房的地闆上,等待他的葬禮開始。喪親之痛的親戚偷偷地把一滴水滴進他噼裡幹裂的嘴裡,他的兒子們生氣地來阻止他,因為他"好幾天沒去上班了"。
這不是一個故事,而是我們的生活。
李鳳群的另一部與江相親的小說叫《大江》。
當我們年老時如何維護人的尊嚴
錢江晚報:你在小說中寫的老人自助行動,我們看到這些老人在生活中,其實并不是無能,甚至腦子裡想着用"搖響"等網際網路工具從救援。生活中,我們看到有多少老人比小說趙千順李四個老人"傻"多,他們因為跟不上網絡時代而"丢了隊",又老又弱,卻為了做一件事,比如付電費、一輛車、銀行排隊拿到幾百塊錢等等, 不得不承受比年輕人多的折騰,你怎麼看,現在社會是一股共同的青春力量,但老年人的利益、友善更是漠不關心的局面?
李鳳群:無處不在的青春力量,電影、電視、真人秀、快節奏的生活方式、電子支付系統、健康碼、網上注冊,都向青春傾斜。
我隻能說,這是一個在文明程度上需要提高的硬标準,人可以通過年老、老養護來儲存,而不用依靠運氣等個體。
錢江晚報:有一段描述是兩個老人搶走養老院的弱者,你個人是不是不相信老人能養老多年?将養老院描繪成一種頹廢、絕望的氣氛,是否也可能基于我們的偏見?
李鳳群:我記得小說中的這個描述,隻能說,直到那之前,他們還沒有真正覺醒悔改,無論是扇老師的耳光,還是跟縣治安官的後代去要錢,還是搶劫較弱的老人,他們都不是自己的性格重複,如果他們再年輕一點, 他們會犯的年輕錯誤。
對養老院的描述,确實是基于我的偏見,甚至出于我對未來的恐懼,對看到現實的恐懼。
祖國的景色。
如果有三個老人:一個好人,一個普通人,一個壞人。
錢江晚報:小說似乎有兩種叙事:一是四個老人的現狀,被孩子遺忘,突然想獨立生活,一個是四個老人的過去,他們的生活各式各樣可怕,對于這部小說來說,現在是重要,還是為過去犯了錯誤的忏悔重要?
你為什麼讓這兩個文學主題互相因果關系?我們讀到的似乎是,因為四位老人前世有過各種"惡",才會有這個月被遺忘的懲罰。但我有一個問題,即使這四位老人前世沒有犯過什麼大錯,他們也可能有孩子依賴的情況的問題。
李鳳群:這是一個好問題,好人也會面對這種情況,用簡單的因果關系是一種文學淺薄的書。
誠然,即使沒有過去的"惡、惡念和後果",人們最終也會逃到衰老中去忘記死亡的最終命運,但這并不是要停止追求"惡行、惡念和後果"的原因,無論結局如何,即使他最終朝着自己惡行的方向前進, 做就是做,一直在那裡,做過造成事實、曆史、命運和絕望。
錢江晚報:好人變老,普通人變老,壞人老,最終得老,總是宿命論,是一個自然的過程,從上到下是老百姓的唯一途徑,你怎麼看這三個人的養老問題?作為一個作家,你如何表達你的情感或道德規則之類的東西?
李鳳群:這是一個哲學問題啊!這關系到"舊"與"罪"的關系,以及"舊"與"懲罰"的關系。
如果有三個老人,一個好人,一個普通人,一個壞人,當他們抓住老人,伸出援助之手時,現實地講,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當我想像此刻站在街角,面對三個被這樣標籤的老人伸出援手時,我想我會跑到一個感覺最接近我的人,他最需要我,或者最大喊大叫的人,以及道德上參與後果的人,創造偏見或經驗。
《大王》創作的重點落在了"罪"和"悔"上,"老"隻是呈現為一個人的困境,你老了,還是要問你的罪,你老了,還是要接受懲罰,這是信仰教給我們的邏輯。
錢江晚報:雖然作者筆觸充滿了對老人遺忘的同情,但也用一雙銳利的眼睛觀察了四個老靈魂,不回避善惡,小說四人天相處融為一體,生活細節很多等等,寫得非常有意思, 其中既有團結又有合作,又有私與小算盤,有付出又有需求,老人的小世界也一樣複雜,但你說過,你特别強調一種精神力量的反思?最後,讓老李先回到前世,而其他三部似乎挂在那裡,為什麼是一部反映老年人困境主題的小說,最後是"贖罪"的主題?
李鳳群:我想很多人都看錯了這部作品。在我去尋找切入點之前,我有一種贖罪感,換句話說,"老人的困境"不是我最初關心的問題,但你看到了,最後,它落到了這裡,我認為這是小說自己的命運。
李鳳群正在路上。
在你有資格寫它之前,你必須經曆一些事情。
錢江晚報:我看到小說中老人們忘記了二進制性:一個是親人,這是影響最大的,打擊了老人的精神感受,另一個被世人遺忘,你寫了各種親人忘記與社會接觸的面,寫冷荒謬,即使他們大喊大叫, 力解釋,沒人真的聽他們的話,看他們像空氣一樣,在網絡上也是一樣的,他們用各種手段,卻不來眼前,而且我們知道,任何一個女孩做一把活匕首就能赢得更多的關注,你覺得這是反映現實世界中老年人的處境嗎?
李鳳群:你看得很準,遺忘是分為層次和台階,先是被自己所愛的人,然後被世界、世界包括過去的學生、樓下的鄰居,甚至系統,都認為是不存在的,但這還不是最緻命的,最緻命的破壞是自己遺忘的。
《大希望》的核心命題之一是《我是誰?
"我是誰"是一個"是"的問題。所謂"我",在普通人的觀察(或透視、思考、看、想、想的方式)中,在燃燒的"愛""拿走""有""有""老死"存在,留下感官,留下記憶,"我"不存在,這是文字對老人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在現實世界中,遺忘無時無刻不在發生,不僅在農村,甚至在物質層次更高的城市,"老"是生命衰落的标志,它的遺憾和悲劇總是存在的。
錢江晚報:小說中的"講真話"點,似乎是最終通關的關鍵?為什麼要這樣設定?這個"說實話"的寓言會不會太刻意?
李鳳群:"說實話"這一點,我們可以了解為寓言,也可以了解為他們的自欺欺人。當各種手段和行動都無法改善自己的處境時,每根稻草都會緊緊地捏在你的手掌上。"真相"如果他們真的能通關,他們仍然不會分道揚镳。
錢江晚報:從大上海到真實或虛構的大望洲,這種"老無奈"的這種逼近困境正在激起我們現代人的心?書中的四位老人名下沒有個人财産,即使看起來富老孫子也不是私有财産,你還是故意設定了這種"同種情況"?
李鳳群:這我有話要說,他們的情況不完全一樣,錢老師不僅沒有财産,還有固定的醫療費用,老趙健康,兒子還能照顧,老李也照顧了多年的葉子,是個勞動者,我覺得孫崂山應該有積蓄, 但身份的喪失是他們回歸同一起點的原因,在财産方面不是同一個情況,換句話說,如果老趙和孫老好其他财産,在這個故事中,也一定是無效的。
錢江晚報:你的"大"系列長篇故事,感受到那種叙事的力量,對于天生、小說的中心位置,包括這部《大希望》似乎和你自己的人生經曆有關?你認為一個作家如何應用她的家鄉經曆?
李鳳群:作家不能用家鄉的經曆,作家從家鄉的經曆中受益。肖洛夫的哥薩克身份幫助他帶着不朽的傑作離開了世界,奈普爾的印度,庫徹的南非,福克納的密西西比......家鄉是一切的源泉。
錢江晚報:老年問題也是一個世界背景,你有沒有讀過其他相關話題的文獻?你印象深刻嗎?
李鳳群:我沒有刻意讀過這樣的作品,如果我讀過,也遇到過,比如《病老日記》,比如羅斯的《傳承》,比如《老人與海》。而且,一旦我準備好建立一種主題,我就會避免使用可能相似的主題。
那一年我正在寫《風》,聽說餘華的《第七天》也帶着死魂說話,是以我堅決不讀,而他的書,我隻有這一部沒有讀過。
至於生命的終結,我推薦阿圖爾·格溫內德(Artur Gwynedd)的《最好的告別:關於衰老和死亡的常識》(The Best Goodbye: Common Sense About Aging and Death),它告訴我們,我們可以而且應該做些什麼,讓我們生命最後幾年變得有意義。
錢江晚報:《孤島》的氣氛或封閉環境的文學領域,在一些我們讀過的作品中是有趣的文學場景,比如之前的電影《跨越國界》,島上不同階層的男人和女人出現了新的碰撞,小說四老,錢老師似乎已經能夠用腦子思考, 看似弱小的女老李其實發揮了更大的作用,你說"用三十天的時間把人放回原來的樣子",你還是很強的女性力量?
李鳳群:我是說回到原來的形狀,有兩層含義。
一是看似繁榮的背後,隐藏着千千的沖突,我想從中找一點點;
其次,在貴族的體面生活背後,隐藏着邪惡、罪惡、自私、曆史和瘋狂。
我隻是指着光。我确實偏愛老李,我偏愛成千上萬的痛苦,沉重的枷鎖,無法決定自己婚姻,分娩,生活方式的女性,我偏愛發生在海外收養的近10萬人的中國棄嬰。
錢江晚報:身為女性,你個人對如何做父母和做孩子有什麼看法?這個想法的主要影響是什麼?
李鳳群:對媽媽,我在很多作品中都寫過她,我恨她,也表示過寬恕。
幾十年來,我對父母的感情一直在波動,到了一個固定的點。它是 - 愛他們,愛他們所有人,衰老,擔憂,自私和恐懼,愛他們所擁有的,并将擁有一切;我一直對我的孩子都是一樣的,非常自律,我比以前做得少得多 - 因為我意識到有時我做得越多,我犯的錯誤就越多,陰影就越大,我留下的陰影就越多。
這是我在比較不同形式的教育後獲得的經驗,我認為随着年齡的增長,我的心态會改變。
錢江晚報:作家有沒有可能寫出與老年主題相關的作品,直到中年?
李鳳群:我的回答是肯定的。是的,在你有資格寫它之前,你必須經曆一些事情并體驗真實的事情。作家應該誠實地寫下他們有感人的感覺,作家應該對他們創造的人物有很大的愛。寫下你能同情的一切,這就是寫作的全部意義。
作家卡
李鳳群:安徽什麼都不是。安徽省協會副會長。著有《大希望》《野性》、《風》《大河》《驚悚片》《活着的理由》《反其道風》《良峽》等小說。曾獲紫金山文學獎第三屆、第四屆、江蘇省"五一工程"獎、安徽省首屆陸燕洲小說文學獎、安徽省第二屆小說新星獎、2003年度青年作家獎、第七屆魯迅文學獎提名獎、2018年人民文學獎、2020年南方文學節年度小說家獎, 等。
本文為《錢江晚報》原創作品,未經許可,禁止轉載、複制、編輯、重寫和網絡傳播所有作品著作權使用,否則本報将依據司法管道追究侵權人的法律責任。
來源:錢江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