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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昂納德·科恩與詹尼斯·喬普林的一夜歡愉

作者:搖滾天堂
萊昂納德·科恩與詹尼斯·喬普林的一夜歡愉

傳奇歌手和詩人倫納德·科恩于2016年12月7日去世,享年82歲。

在過去的幾天裡,你可能已經被無數的文章所震撼,你可能會看到很多關于科恩職業生涯的無休止的炒作。但在今天的文章中,我們将回到這位深夜歌手的成功,并回顧他職業生涯的早期歲月。

在切爾西酒店的這個神奇的地方,科恩遇到了珍妮絲·喬普林,這成為了他的傑作切爾西酒店2号背後的故事。

萊昂納德·科恩與詹尼斯·喬普林的一夜歡愉

早在1968年,切爾西旅館就比424室的住戶更有名。那一年,33歲的倫納德·科恩(Leonard Cohen)放棄了在加拿大的文學成就,選擇來到紐約成為一名民謠歌手,這場賭博似乎正在成為失敗者的路上。

在那些日子裡,人們仍然相信"永遠不要相信30歲以上的人",科恩每次試鏡後總是得到一個"你不覺得你有點老嗎"。

雖然科恩音樂的文學性質和他的感情使他可以與當時成功的鮑勃·迪倫相媲美,但很難說科恩在1967年的處女作有多成功。更糟糕的是,由于法律細節,他最好的三首歌(包括"Suzanne")隻能由Judy Collins錄制和演唱。

在當時的《紐約時報》一篇文章中,科恩被描述為一個渴望成功的人,甚至在新角色中努力獲得認同感:"在切爾西旅館或亨利·哈德森的日子裡,他很少與當地文學界的人打成一片,有時他花幾天時間照鏡子看着臉上的皺紋。"

雖然科恩陰郁、粗犷和浪漫的音樂時尚而鮮為人知,但切爾西酒店現在卻很有名。這座位于西23街222号的紅磚建築具有令人印象深刻的哥特式外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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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的400多間客房中,切爾西旅館容納了馬克吐溫,查爾斯布考斯基,威廉伯勒斯,傑克遜波洛克和亞瑟米勒等作家,他們簡潔地總結了切爾西酒店的波西米亞風格:"沒有吸塵器,沒有克制,沒有羞恥。亞瑟·克拉克在這裡寫了"太空漫遊2001";傑克·凱魯亞克在這裡完成了"在路上";十年後, Pistols 的 Sid Withers 和他的女朋友 Nancy Spungen 在這裡度過了一個悲慘的夜晚。詩人迪倫·托馬斯(Dylan Thomas)在1953年陷入了緻命的昏迷。

在20世紀60年代,切爾西旅館成為當時新的流行文化:包括吉米·亨德裡克斯,Grateful Dead和鮑勃·迪倫在内的搖滾明星都住在那裡,他們為切爾西旅館寫歌,如喬尼·米切爾的"切爾西早晨",盧·裡德的"切爾西女孩",傑斐遜的"切爾西一周"等等。

記者塞爾瑪·布利茨(Thelma Blitz)将其描述為一個"巨大的波西米亞大學社群",完全符合科恩的期望:"當我第一次來到紐約時,我曾經住在别的地方,我聽說人們可以在切爾西酒店遇到自己的同類,然後我發現它是。這就像一場瘋狂的大舞。你可以在淩晨4點.m把一個侏儒,一隻熊和四個女孩帶回你的房間,沒有人會為此大驚小怪。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地方。"

當然,酒店的硬體設施也不是特别樂觀,房間裡隻有光秃秃的燈泡和吱吱作響的床,電視機是一台小黑白電視,做飯隻能靠簡單的電爐,水龍頭要麼是沒水,要麼是生鏽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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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科恩在紐約

"她不是在找我,她是在找克裡斯·克裡斯托弗森"科恩與喬普林的第一次會面是一次偶然的邂逅。

1968年春天的一個晚上,科恩心中充滿了對自己音樂事業失敗的悲傷,他決定出去傷心。

"在紐約,那是一個令人沮喪的夜晚,"科恩後來在一次演出中回憶道。他先去了當地的一家低端快餐店Mustang Burgers,但吃完芝士漢堡後,他感覺也好不到哪裡去。然後他去了白馬小酒館,這是格林威治村最著名的飲酒者遊樂場,幾代作家和知識分子聚集在那裡。"我希望我能在那裡找到迪倫·托馬斯,但迪倫·托馬斯已經死了。

科恩無法振作起來,大約淩晨3點.m回到切爾西酒店,他走過酒店著名的大堂,裡面擺滿了來自無力支付房費的租戶抵押貸款的畫作。科恩一路走到電梯,這是一個吱吱作響,異常狹窄的電梯,通常被稱為紐約最慢的電梯,你需要一些技能才能成功使用它。

"我是切爾西酒店電梯的專家,"科恩在1988年紐約的一場演出中幽默地告訴觀衆。訣竅在于,一旦門打開,你必須迅速進入電梯,你可以毫不猶豫地在第一時間按下按鈕 - 那一年我做了這一系列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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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絲·喬普林

一個女孩和他一起走進電梯,她留着熱發,裙子很狂野。這個女孩是25歲的歌手Janis Joplin,當她從德克薩斯州亞瑟港到達紐約時,她住在411号房間,在那裡她和她的樂隊,大哥哥和控股公司正在錄制他們的第二張專輯"廉價刺激",這恰好是科恩錄制這首歌的同一個哥倫比亞工作室。

科恩突然感到不那麼孤獨了,他對喬普林非常感興趣,而《紐約最慢的電梯》給了他一個追趕的機會——在接下來的幾年裡,他經常會提到這個話題。

"我的肺似乎充滿了勇氣,"科恩在1988年回憶道。"她說,'是的,我正在尋找克裡斯·克裡斯托弗森。'"

顯然,科恩不是克裡斯的大佬,不是克裡斯的野人,但他決定說一個小小的謊言:"小姑娘,你很幸運,我是你要找的克裡斯·克裡斯托弗森。"雖然喬普林知道科恩比克裡斯矮得多,但她并沒有把他拆掉。

那時,人們還是善良的。

當電梯最終爬到四樓時,科恩已經意識到喬普林要和克裡斯一起過夜。"她不是在找我,她是在找克裡斯·克裡斯托弗森。我不是在尋找她,我在尋找碧姬·芭铎(法國女演員),但我們越過了障礙,進入了彼此的懷抱。(科恩的原話是"但是我們自己,我們陷入了對方的懷抱,而不是系統的過程過程。這句話太美了,我不能很好地表達出來,是以我把原文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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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普林于1968年在菲爾·莫頓演出

他們之間的事故本應以晨曦結束,從那以後他們隻看到了幾張面孔。兩人最後一次在23街見面時,喬普林對科恩說:"嘿,你是在給鎮上的老太太們讀詩嗎?""這就是她對科恩職業生涯的看法。

喬普林于1970年10月4日死于海洛因過量,就在她去世前幾天,當時她錄制了克裡斯·克裡斯托弗森的歌曲"我和鮑比·麥基",這是她短暫的一生中唯一的一首單曲。

科恩對喬普林的死感到非常難過,盡管他們隻有一個快樂的夜晚。"我對她的死感到難過,"科恩在1976年告訴Sounds UK。有一些藝術家在他們的生活中留下了短暫的閃光點:蘭福德,雪萊,蒂姆巴克利和喬普林都是像他們一樣的天才。"

"他們沒有給我任何東西。喬普林談到他與科恩和吉姆·莫裡森的婚外情

1971年,喬普林去世後不久,科恩坐在邁阿密一家波利尼西亞餐館的酒吧裡,試圖釀造一種"特别緻命和邪惡的椰子酒",然後突然回憶起他最近去世的朋友,歌詞像春天一樣慢慢地填滿了他的餐巾紙。

我記得你在切爾西酒店很清楚,我仍然清楚地記得你在切爾西酒店的日子

你談論如此勇敢,如此自由,你的話語是如此勇敢和自由

把我頭放在沒有鋪好的床上,你在淩亂的床上給我一口

當豪華轎車在街上等着時,我們的豪華轎車在街上等着

這些句子逐漸成為段落,他的樂隊領隊兼吉他手羅恩·科尼利厄斯(Ron Cornelius)在從納什維爾到愛爾蘭的跨大西洋航班上幫助他。科尼利厄斯告訴作家西爾維·西蒙斯:"你仍然可以在飛機後部吸煙。然後,在八個半小時的飛行過程中,倫納德和我坐在那裡,抽着煙,試圖一起唱這首歌,當飛機最終降落在愛爾蘭的香農時,這首歌就完成了。"

西爾維後來在她的書《我是你的男人:倫納德·科恩的生活我是你的男人:倫納德·科恩的生活》中寫下了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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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這首歌命名為"切爾西酒店切爾西酒店"。科恩偶爾會當場演唱這首歌,但科恩對歌詞的完美主義要求讓他不斷改變歌詞。後來,在科恩在埃塞俄比亞阿斯馬拉逗留期間,他回到了記憶的深處。

我在切爾西酒店記得很清楚,我記得你在切爾西酒店

你有一個名字,你的心是你出名的傳說,你的心是如此神奇

你一次又一次地告訴我,你隻喜歡英俊的男人

但對我來說,你破例了,但你願意為我破例

為像我們這樣的人握緊拳頭,你願意為我們而戰

被美人形象壓迫,因為我們被那些美麗的人物壓制

你修複了自己,你說,"好吧,沒關系。...你組織自己,然後說,沒關系

我們很醜,但我們有音樂"我們很醜,但我們有音樂

這首主歌的歌詞改變了這首歌,它成功地重制了喬普林内心的冰與火之歌——一邊吹噓,但又脆弱不安,成為全世界孤獨者的戰歌。科恩将這首歌命名為"切爾西酒店2号",以差別于第一版。

1972年3月23日,科恩在倫敦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的第三次演出中首次現場表演了"Chelsea Inn",這首歌迅速成為他最喜歡的曲目,直到1974年。

盡管科恩在1975年的合集裡暗示這首歌是關于"一位剛剛去世的美國歌手",但他最終在1976年5月25日在瑞士蒙特勒舉行的一場音樂會上透露了這首歌背後的靈感,并很快成為所有歌迷都知道的故事。"我不認為她會介意,但我媽媽應該介意。科恩當時說。

然而,多年後,科恩開始後悔講述這些故事。"這是我職業生涯中犯過的錯誤之一,我對此深感遺憾,"他在1994年告訴BBC,"因為我在歌曲中提到了一位女士的名字,我在歌詞中寫道,'你在淩亂的床上給我一口,在我們的豪華轎車裡在街上等着'。在我的生活中,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句子來形容任何一個曾經和我親密過的女人,但我把這首歌和喬普林聯系在一起。"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從那以後我一直感到内疚,這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如果世界上有人真的是鬼魂,我想對她說,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因為我做了一件如此不謹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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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如果科恩知道喬普林談過他們的婚外情——而且不那麼高興——他的良心可能不會那麼不安。

"我是一個更随意的人,你知道,我喜歡和陌生人一起出去玩,"喬普林在1969年的一次采訪中說。有時你遇到一個人,你認為他可以給你帶來一些東西,也許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你重複它并告訴自己一些事情,"也許他隻是沒有說出來,也許他隻是心情不好",然後你一直在嘗試,你已經為他嘗試了各種各樣的姿勢。然後,突然之間,到了淩晨四點,然後你意識到,該死的,這個狗日隻是躺在那裡,它結束了。"

"我的意思是,它确實發生在我身上。這就像狠狠地打了我兩巴掌,吉姆·莫裡森(Gate Band的主唱)和倫納德·科恩(Leonard Cohen)。很奇怪,回首往事時,我隻能回憶起這兩位名人的名字。在這種情況下,我真的不喜歡他們,但我知道他們是誰,我想知道他們。但歸根結底,他們沒有給我任何東西,我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也許這隻是意味着他們很沮喪。"

理查德·艾維登(Richard Avedon)和杜恩·阿布斯(Doon Arbus)記錄了這次采訪,并發表在他們的《1960年代的六十年代》(The Sixties in the 1960s)一書中。

你快樂嗎?就像這樣。科恩從未以他美麗的外表而聞名,但喬普林的死是他生命中的一盞警示燈。

"人生這場比賽,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非常困難的,成功的回報肯定是有吸引力的,失敗的挫敗感也是非常關鍵的。生活是殘酷的,你總有無數的理由去自殺。給我的?我總是避免背上太大的壓力。無論如何,我太老了,不适合可怕的死亡。如果我在這個年齡再次自殺,或者死于藥物過量,那将是一個醜聞。"

參考資料:www.rollingstone.com/music/features/how-leonard-cohen-met-janis-joplin-at-the-chelsea-hotel-w45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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