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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那些年:98年我當村委幹部時幫大娘尋失散女兒,收獲好姻緣

素材/ 源自某人講述

内容及觀點/ 均屬作者原創

鄉村那些年:98年我當村委幹部時幫大娘尋失散女兒,收獲好姻緣

我叫譚添泉,九十年代的時候,我讀完高中,當時本來是準備參加聯考的,可卻因為一場大病,沒能趕考,學校也發了高中畢業證給我。

我也不想再複讀了,隻想在家附近找一份工作。

那時高中畢業也算是很高的學曆,知識分子一個了。

然而我在鎮上做過的兩份工作,都不穩定,也就隻能回到村裡,托家族中人的關系,進了村委會,最終成了一名村委會幹部。

我當上村支部委員的時候,已經是二十三歲。

這個年紀,在農村就是要找對象結婚的時候了,一旦過了二十五歲,都會被視為大齡男青年,不好找。

然而我由于熱心于村委的工作,本來不屬于我的事務,比如說村民當中,有什麼人遇到困難或麻煩,很瑣碎的事情,我也會幫他們解決。

是以,每一天我都特别的忙,也就忽略了找對象這方面的事情,還真的拖到了二十五歲,還沒有對象。

那個時候,我已經急了。

可我認識的異性當中,未婚的很少,像村委裡的婦女主任以及一些女同志,都是已婚已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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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我就隻能在外面找,但又由于一個村裡,姑娘本就不多,還有很多是到外面工作的,是以适合我的對象,一直沒出現。

我也就告訴自己,這事強求不來,而父母整天擔憂我的婚姻問題,怕我打光棍,我也拿他們沒辦法,隻能勸他們别急,或許姻緣這些東西,說到就到了。

每一天,我都踩自行車從家裡去村委會上班,然後忙到晚上七點多。

可以說是披星戴月的回家,總是很累,倒頭就睡,睡到十點的時候,又醒來,看一看書,就正式睡覺。

這樣的生活和工作狀态,很充實,然而我卻知道,再這樣下去,我估計三十歲就真的要打光棍了。

到了我二十六歲這年,卻遇到了一樁事情。

本來這個事,真不是我們村委會需要去處理或幫忙的。

但我隻想着,我就以個人的名義,熱心幫助有需要的鄉親。

這是一個遠嫁到東北的老大娘,她已經五十八歲,自小是在我們這個村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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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村是位于西南位置,是以她嫁到東北那邊去,真的就是橫跨了很大的一個區域,也不知道,她為啥要嫁得這麼遠,圖的是什麼。

這一次,她回到我們村裡,是一個人,并沒有任何的親屬或随行人員陪同。

她說要尋親,尋找當年她生下的一個女兒,以及這個女兒的父親,也就是她愛過的第一個男人。

她是跟這個男人,非婚生下了這個女兒。

我就問她,為啥當初她跟這個男人不結婚,要非婚生育?

她神情悲傷,流出淚來,說起了她當年的那段往事。

她在幾十年前,出生長大在我們村,跟鄰村的一個青年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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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由于家裡窮,她想嫁給這個青年,卻受到了家族反對,但她當時已經懷孕,最終生下了一個女嬰,然而那時她的家族,卻是把她關禁起來。

而她愛着的那個青年,就帶着女嬰逃離。

她最終逃出生天,但不敢再待在家族居住的一帶,一下子就跑到了很遠的地方。

後來她四處尋找青年和女嬰的下落,聽說青年是帶着她生下的女嬰去了東北,她也跑到了東北,可找來找去,還是找不着。

她那時已經三十歲,身上一分錢也沒有,為了生存下去,最終在那邊嫁給了一個比她大了十年的當地人,并且生兒育女,有一兒一女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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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嫁的這個東北的老公,已在一年前病逝。

幾十年來,她并沒有放棄尋找自己愛過的青年,以及她生下的女嬰。

後來在最近的一些日子,她聽到一些消息說,她當年生下的女嬰,其實就在她出生長大的村莊,并且當年跟她相戀的青年,其實一直沒有娶妻,把那個女嬰養大,父女倆相依為命。

是以,她隻想回鄉來尋找,看是否能找到這對父女的下落。

說完這一切的過往經曆後,快六十歲的她,已經熱淚盈眶,止不住淚水。

我就安慰她說:“大娘!你放心吧,我作為村委的幹部,雖然沒有這個職責,但我會盡力的幫你這個忙!”

這位老大娘,她止不住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說我是個好人,假若我能幫到她,那麼我就是她八輩子的恩人,這樣的恩情,是她無以為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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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終問了這位老大娘,究竟她愛過的那個男青年,叫什麼名字,以及她生下的女嬰,有沒有取名。

她對我說,這個男青年,叫趙盛,而她生下的女嬰,還真的沒有取過名字,也不知道趙盛是否在養大女嬰後,讓這個女嬰姓趙。

我一聽,心想我們村沒有人姓趙的,是以趙盛很可能是另一個村的人,這個村叫桂平村,也就是鄰近的一個村莊。

那麼,我必須幫大娘去那邊走訪一下。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單獨一個人踩自行車,前往桂平村,隻想找一找那邊村委會裡的人員,進而查一查,在他們的村史以及族譜上,有沒有趙盛這麼一個村民。

我們幾個村的村幹部,其實大部分是互相認識的。

而我作為村支委,更是經常參加鎮上舉辦的會議以及活動,是以跑到别的村,去辦個事,大家都是有商有量,很容易就能辦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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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去到桂平村的辦事處,剛好碰見了這個村的村委副主任,趙雅豔,她對我的出現,表現出相當的驚喜。

“哎,是小譚同志?你怎麼來我們這邊了?”她笑着對我問。

趙雅豔長得很漂亮,正如她的名字那樣,既文雅,又美豔動人,她已經二十八歲,未婚,比我大兩年,是以其實我和她算是同輩人。

然而每一次,她總是叫我小譚同志,讓我隻覺得,她把我看成是小她一輩似的。

可我心想,她說到底是副主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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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我雖然對她心生愛慕,也知道她由于一直忙于工作,并沒有談對象,更沒有結婚,但畢竟我和她在不同的村,平時并沒有多少的機會有所交集,也可以說是不能拿些什麼理由去互相了解認識。

而我又屬于不主動的那種男性,是以,盡管我和趙雅豔都是未婚,年紀相仿,并且是在不同的村當村幹部,但我和她始終不能有什麼發展關系的可能。

而這一次,仿佛是上天給我這麼一個機會,讓我跑過來這個村,進而跟趙雅豔碰上,也不知道她是否會把握好這樣的機會,進而跟我好好的談一談,看彼此是否能擦出愛情的火花。

我尴尬地對她笑着說:“是啊,趙主任,真的很巧的,我這次來你們這邊的村委,是有一件事要辦。”

緊接着,我就把那個老大娘的心酸經曆說出來,并且說我是要前來幫老大娘尋找與她相戀過的那個青年,趙盛,算起來,現在趙盛假如活着,也已經是五六十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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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雅豔聽我說完這一切,她眼裡冒出一層層的光芒,立刻表示,她一定會盡力幫我的忙,也就是幫那個老大娘尋回趙盛,也尋回當年生下的女兒。

最終,我就被趙雅豔迎進了村委會的辦公區,這裡面有好些女同志,有未婚的,有已婚的,一看到我的出現,并且是跟趙雅豔一起走出來,都以詫異的目光,笑着望向我和趙雅豔。

其中一個婦女副主任,就對我調侃:“哎?是鄰村的支委帥哥,你這過來,是要跟咱們趙主任談什麼啊?究竟是談公事還是談私事?”

在場的人都笑起來,而趙雅豔也害羞得很,用粉拳擂了那個婦女副主任的肩一下。

我就相當一本正經的說,我來這裡是要辦一個正事,而趙雅豔作為這村委的副主任,這麼熱心的幫助我,确實是讓我感到相當慶幸,隻希望能真的辦妥這個事。

最終,趙雅豔查過了村史名冊,發現确實是有趙盛這麼一個村民的名字出現過。

然而,現在趙盛已經不是現居于該村的常住人口,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沒有趙盛這個人。

但趙盛有一個兄弟,叫趙旺,卻是一家幾口人,生活在這個村莊裡,是以如果想尋找趙盛,或許可以從趙旺那裡着手,看趙旺是否知道趙盛的下落。

到了第二天。

我再次來桂平村的村委會,這一次我是開機車,把老大娘也帶來,發現趙雅豔已經在等我,于是我們就一起進桂平村裡面,進而找趙旺,看趙旺是否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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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們找到趙旺,發現他已經是年近六旬的老人。

但趙旺對這個哥,卻是三緘其口,說他完全沒有什麼印象,也跟這個哥沒什麼兄弟情,因為他哥當年觸犯了族規,已經在族譜中被除名,而他不想受到牽連。

據他所知,趙盛帶着一個女嬰,已經離開本村多年,一直就從沒有回來過。

當我和趙雅豔,得知這麼一個結果,望向老大娘。

我們看到,老大娘滿臉盡是失望以及悲切,她說,她一直找了整整三四十年,無論如何,她還是會找下去的,一直要找到老去為止。

最終,我們又在這個村,挨家挨戶的走訪,隻想從這個村的某個村民口中,能打聽到關于趙盛以及那個女嬰的一些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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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讓我們驚喜意外的是,有一個年老的村民,是認識趙盛,并且是趙盛的發小,他知道,趙盛當年帶着女嬰逃亡,是去了縣城,并且是另一個縣,金成縣。

當老大娘得知這麼一個消息情況,她激動得不斷詢問,隻想打聽更多關于趙盛的下落,可這個年老的村民,卻說,他知道的就這麼多,其它一無所知。

我和趙雅豔最終決定,要到第二天大清早,就和老大娘一起,坐車出發,去金成縣的民政局,查一查是否有趙盛的戶籍人口居住資訊。

可偏偏這個走路出村的過程中,老大娘或許過于激動,她扭傷了腿,并且傷得不輕,走路都一拐一拐,并且疼痛無比。

我和趙雅豔隻好把老大娘送到村衛生院,那裡的醫生給她包紮過後,說她暫時不能走路,要躺床一兩天。

老大娘即時痛心不已,她隻想迫不及待的去金成縣,尋找趙盛以及她當年生下的女兒,哪怕是腿傷了,她也要拐着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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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趙雅豔就安慰她說,這個事情,由我們兩個年輕人幫她去完成,隻要找到趙盛,就一定要讓趙盛前來跟她相見,并且讓她見到自己當年生下的女兒。

最終,老大娘隻好答應下來,并且向我們緻謝,隻覺得我們的熱心,實在讓她感動。

到了第二天的大清早,我和趙雅豔兩個人坐大巴車,前去金成縣了,為了完成這個事,我和她,都向各自的村委上司們請了假。

雖然這不是我們的份内之事,但我和她都是有一份熱熾的心,隻覺得老大娘太可憐,是以就幫她了卻這麼一個心願。

跟趙雅豔并肩坐在這大巴客車上,我内心是很興奮激動的,隻想着,上天似乎真的是安排一個緣份,讓我能跟她這麼靠近。

并且我們能在這個旅途上,彼此互相了解溝通,也能通過做這麼一個善事,能感受到對方心中的大愛。

以前,我總想跟趙雅豔好好的談話交流,現在靠得這麼近,終于有這樣的機會,而她也不停的說。

跟她暢所欲言的聊天過程中,我隻感到,她很有趣并且健談,也是個很溫柔的女性,反正她的聲音,能讓我覺得有一股磁力在裡面,深深吸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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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坐了整整兩個多小時的汽車,我和她終于來到了金成縣,并且找到了這個縣的民政局戶籍人口登記處。

我和她就坦率地對從業人員說出,我們是另一個縣的兩個村的村幹部,隻想前來幫一個老大娘,查找她當年失散的戀人以及女兒的下落。

結果查過後,讓我們感到很失望的是,趙盛這個名字在該縣有一千多個人,而當中符合年齡,也就是在五六十歲左右的年齡段的,有十多個,但他們都不是從外縣遷移來的,也就是說,這些人,都不可能是老大娘當年的那個戀人男青年。

可趙雅豔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讓從業人員查一查過往的外來暫住人口登記,并且看是否有人口是從我們這個縣,直山縣那邊出去的,以及登記的是趙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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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業人員表示,願意幫我們查一查,結果出來後,讓我和趙雅豔都相當驚喜,果然是有一個叫趙盛的人,并且年齡也相符。

更讓我們覺得這相符吻合的一點是,跟趙盛同時登記的,還有一個女孩的名字,叫趙裕萍,這一個登記的時間,是在二十多年前,而登記的暫住地點,是該縣的一個舊居民區。

我和趙雅豔都即時聯想到,那個時候,趙盛确實就是帶着他的女兒,前來過這個縣,然後租下了一個房屋。

是以,前往這個舊居民區,以及根據那個位址,或許能打聽到趙盛以及他女兒的下落。

可畢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究竟能不能打聽到什麼,我和趙雅豔其實都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隻能是盡力去打聽,最後是怎麼一個結果,也隻能讓老大娘接受。

結果,我和趙雅豔兩個人,一直去到那個舊居民區,找到了那個位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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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位址依然是一個出租屋,屋主房東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他向我們表示,這麼多年來,向他租房子的外來人,不計其數,是以他對哪個是趙盛,以及一對父女,是完全沒有印象。

我和趙雅豔都相當無奈以及失望,然而,就在我們跟這個房東談着的時候,有一個六七十歲的鄰居,卻走上前來,對我們問,我們是否找很多年前的一對父女,是外地來的?

我們點頭,結果這個老年女鄰居,就說,她有印象,并且跟趙盛也接觸過,她當時覺得這對父女很可憐,因為趙盛沒錢買奶給這個女嬰吃,她還幫過忙,後來女嬰長得很健康,一歲多就能走路。

我和趙雅豔即時迫不及待地對這個老年女人問,她是否知道,後來趙盛帶着他的這個女兒,去了哪裡?

老年女人回答說,當時她聽趙盛在離開時說過,趙盛是要投靠他在省城裡的一個表哥,準備帶着女兒去那邊打工。

當我和趙雅豔聽後,都無語了,默默望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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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女人口中的省城,就是省會市,離這個縣,是有着很遠很遠的一個距離,坐汽車的話,要七八個小時才能到達。

而這時已經是傍晚,天色昏暗起來。

我和趙雅豔本來都計劃着一天完成這麼個事情,然後各自回到村委,投入到我們自己的工作,因為有着很多的事務,在等着我們。

最終,我想了又想,失望且失落無比地對趙雅豔說:

“趙主任!這次感謝你這麼的熱心,和我一起做這麼一件有意義的事情,但現在我看來,找到趙盛以及他的女兒,真的是大海撈針,不大可能的,我們還是放棄吧!”

我是真正的認為要放棄了。

隻想着,我和趙雅豔都已經仁至義盡,并且說到底,這并不是我們的職責範圍,我們隻是出于内心的愛與善良,去幫助這個老大娘,最終是這麼一個結果,估計老大娘也是能接受,并且會感激我們的這個努力,至少我們為她而努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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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刻,趙雅豔的眼裡,卻含着濃重的光芒,這光芒當中也透着一股堅毅和執着。

她對我說:“不!我們不應該放棄!哪怕是有一絲希望,也是要争取的,難道我們不應該讓他們這對戀人重逢,以及讓她們母女重聚相見嗎?如果我們能做到,這是多麼有意義的事,老大娘這一生都會感激我們的!”

我感到一陣意外,隻想着,她這個村委副主任,比我大兩年,但卻是思想上好像還不夠我成熟,還像個女孩子般的固執以及傻氣,做一些完全不可能有結果的事。

最終,我對她說:“趙主任!你覺得我們繼續找下去,會有一個結果嗎?你不覺得,我們隻是浪費時間,以及會最終還是得到一個失望嗎?你這樣,再浪費時間找下去,得請多少天的假?會讓你在村委的副主任職位,都有可能受到影響,保不住這份工作,你有沒有想過?”

我的眼裡也含着光,在激動地望着她,我内心是真的不希望她因為這個事,而受到了重大的影響。

畢竟這個事是我找到她,讓她加入的,我不想連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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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作為村委的副主任,為這事而耗太多的時間,造成她自己的工作不能完成好,那麼她的工作職位真有可能保不住,最終無法再當這個副主任。

可趙雅豔卻說,她依然認為,是有希望找得到的,是以再努力那麼兩天,她可以打電話回去請假,估計村委上司還是能體諒她的。

并且她說,如果我不想陪她一起去找的話,那我先坐車回去,哪怕她一個人去省城,也是可以的,她一個人去幫老大娘找那個趙盛,以及趙盛的女兒。

我一聽,心想這怎麼行?

我對她說,這樣我會擔憂她的安全,畢竟她雖然是二十八歲,比我還大兩年,可說到底是女性,跑到省會市的話,很危險。

是以,既然她執意要去,那麼我也會陪她去。

最終我和她都決定,明天打電話回到各自的村委會,然後請至少兩天的假,進而去繼續努力,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

這一晚,我們不得不留在這個縣,找個廉價的旅館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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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是以我格外的警惕,并且讓趙雅豔住在我隔壁房間,一旦她遇到什麼突發情況,就大聲叫喊。

然而,我卻隻想着,我和她畢竟是男女授受不親,又不是對象戀愛關系,是以一旦她叫喊,我真不知道,是否應該沖進她的房間去。

這個時候,正是初冬時節,雖然不是特别寒冷的天氣,但這個旅館給每房間所配備的那張小棉被,或能隻有三斤的棉花重量,我完全睡不着,隻覺得凍到直打哆嗦。

我心裡想的是,在我隔壁的趙雅豔,她同樣也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估計現在也同樣合不上眼,無比難受,挨着漫漫寒夜的清冷。

最終,我小聲地叫:“趙主任,聽到嗎?”

本來我隻是試探一下,如果她已經睡着,我就不跟她說什麼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即時就回了聲音,對我說,她聽得到的。

我就對她問:“你睡不着嗎?是不是太冷,那我把我的這個被子給你,這樣你就能睡着了!”

一邊說着,我一邊敲了敲她的房間門,當她把門打開後,我就把棉被塞給她,打算就這樣看一整晚的書,明天在汽車上一邊坐車,一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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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我真正的坐在硬床闆,想就這樣打發接下來的幾小時,我卻打起了冷顫,冷得打了噴次,結果趙雅豔叫我過去她的房間,她說,大家都是穿着那麼厚的衣服,是以蓋着兩張被子同時睡,也是沒關系的。

并且她信任我,隻覺得我是絕對的正人君子。

我就和她在兩張棉被裡,過了一晚上,什麼也沒發生,而當我醒來的時候,聞到了陣陣的芝蘭幽香,即時害羞得滾下了床,隻想着,我竟然跟趙雅豔在昨晚那樣的接近,真的是讓我意想不到。

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和她都去了有收費電話的小賣部,各自打了電話回去請假,而她還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叫她所在村委的人員,立刻去幫她詢問一下,趙盛的老弟趙旺,究竟他們家有沒有一個表哥,是在省會市的,做的是什麼,以及有什麼樣的名字。

當我聽完她這樣的通話,我為之一震。

隻想着,如果她能得到這些資訊,那麼我們能找到趙盛的機率,确實是大增,不再像是大海撈針。

結果,趙雅豔真的問到了,她最終等到了村委從業人員的來電,告知她說,趙旺提供的資訊是,他和趙盛,确實是有一個表哥,是在省會市裡,在省進出口公司碼頭做文職工作的,叫梁钜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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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雅豔得知這些資訊,她立刻用筆記錄下來,并且問清楚每一個字,以免發生錯誤。

最終,我就和她一起去客運站,坐了一輛大巴客車,趕往省會市那邊去了。

結果我們坐了整整七個多小時的汽車,到達省會市後,就直奔省進出口公司碼頭,并且向這個機關的從業人員詢問,是否認識梁钜榮這個人。

經過一番打聽尋找後,我們終于知道,梁钜榮以前是在這個碼頭當經理的,但前些年退休了,後來又因為中風而去世了。

我和趙雅豔又立刻詢問,有沒有人知道,梁钜榮是否有一個表弟,是叫趙盛的?

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從業人員都搖頭,表示完全不清楚,因為梁钜榮屬于老一輩的機關上司,已經退休,哪裡知道他是否有什麼表弟,後來有一個從業人員,建議我們去退休人員家屬宿舍區,去打聽詢問一番。

我和趙雅豔也就趕往那個宿舍區,最終問了很多年老的退休人員,終于有一個大爺,表示是認識趙盛的,并且趙盛是他過去的工友。

“老大爺,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現在趙盛是在哪裡?”趙雅豔迫不及待地問。

這個老大爺對我們說,趙盛是在市人民醫院裡,并且已經整整住院了一年多,估計他和他女兒都身無分文,還負債累累。

因為趙盛得了心髒病,一直治不好。

我和趙雅豔即時急匆匆地趕往市人民醫院,最終經過一番打聽詢問,終于弄清楚趙盛是在哪一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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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見到趙盛時,發現他已經白發滿頭,面目發黃,神情憔悴不堪,而他的女兒,已經是快四十歲的老女人,面對我們的出現,顯得相當惶惑。

趙雅豔就對他們父女倆說出,是一個老大娘,要尋找他們,而這個老大娘,正是趙盛女兒的生母。

趙盛本來相當虛弱,躺床上一動不動,可他一聽,即時情緒相當的激動,有着痛心疾首的表情,他捏住了床角的被子,像神經病發作一般叫喊:

“是真的嗎?阿珍,阿珍她現在還活着?她要找我,找我們父女倆嗎?”

緊接着,他那眼睛裡竟然不斷湧出淚水,最終大哭起來。

我和趙雅豔都感動得直流淚。

趙雅豔就對他說:“是的,趙盛先生,你過去的戀人,過去為你生下女兒的那個戀人,她真的是在找你,還有找你的女兒,并且她是一直在找,她找你們父女倆,找了整整幾十年!”

趙盛和他的女兒趙裕萍,竟然抱頭痛哭起來。

而且,趙盛顯得痛苦不堪,他說他現在心髒病治不好,如果阿珍找到他,也隻會為他而難受,是以,還是不要讓阿珍知道,他在這裡,他不想讓阿珍因為她而心痛。

這一刻,我望向趙雅豔,而趙雅豔同樣望向我,我和她都隻感到無比的糾結和難受,也不知如何作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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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好不容易,曆經這麼多的波折,才找到了趙盛。

可現在的趙盛,卻是因為心髒病而備受折磨,痛苦不堪,他竟然提出,不想讓他過去的戀人阿珍,也就是那位老大娘,再見到他,知道他在這裡。

最終,我們走到病房外面的走廊,隻想好好商量一下。

可這個時候趙裕萍卻走出來,她提出,隻想聽一聽她這個生母的聲音,問能不能跟她的生母通過電話,滿足一下她這個願望。

她是下定決心要跟她父親面對接下來的一切,是以她父親不想跟她生母相見,那麼她也要跟父親一樣,畢竟她生母如果跟她相認,隻會是承受這麼一個重負。

我和趙雅豔都為眼前這個情況,而感到心痛,最終想了又想,決定還是告知老大娘,讓老大娘知道,她一直要找的戀人趙盛,以及她的女兒,就在這個省會市的人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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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十個小時過去。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走廊出現了一行人,而走在最前面的,竟是一個老年女性身影,她走路一拐一拐,但卻相當急促,往前不斷努力行進,并且滿臉是淚,悲催得讓人動容。

這正是老大娘,也就是趙盛口中所說的阿珍。

當她走進病房,看到了趙裕萍和趙盛,她痛哭起來,并且對趙盛說,他為啥這麼的傻,不肯見她?

她對趙盛表示,她哪怕把所有錢都花光,也要救趙盛的命。

她在東北的丈夫病逝後,其實留了一筆遺産給她,而她的一對兒女,也有穩定的工作,可以借錢給她的。

那一刻,趙盛和趙裕萍,感動到痛哭不止,和阿珍緊緊擁抱在一起,三個人都哭了很長時間後,決定一條心的去對抗病魔,隻想讓趙盛盡快接受手術,進而讓趙盛的心髒病被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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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在一個月後,趙盛接受了心髒病搭橋手術,他的心髒恢複正常了,可以像一個健康的正常人一樣走路并且生活自理,而他和阿珍,以及他的女兒,終于一家人團聚。

我和趙雅豔在得知,趙盛已經治好了病,都深感欣慰。

而就在那一個月,我到山上摘了一束山月季,騎自行車去找趙雅豔,把山月季花送到她的跟前,向她求婚。

趙雅豔驚喜無比。

她說,如果我不去向她求婚,她可是要跑去我那邊,賴着不走,直到我知道她心裡想什麼,進而向她求婚為止。

她在跟我尋找趙盛以及趙裕萍的過程中,已經愛上了我,而我也愛上了她,是以回來後,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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