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藝圈裡,所謂的“星二代”不在少數,甚至如過江之鲫,但有父母珠玉在前,大多都宛若透明,甚至泯然衆人。
而在電視劇《唐朝詭事錄之西行》即《唐詭2》裡,有一位星二代卻“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靠“眼睛會說話的表演”征服了不少觀衆。
她就是演員奚望,在《唐詭2》之《仵作之死》裡飾演春條。
春條無疑是其中最讓人不可忽視的一抹亮色。
她精明市儈,現實圓滑,是個有着濃厚市井氣息的小娘子,她絕非大惡之輩。
流言蜚語的污名散去,接二連三的誤解消去,最真實的春條才“浮出水面”。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她有原則有底線有信仰有堅持。
春條是知恩圖報的,是重情重義的,是有禮有節的,是慷慨凜然的,是敢愛敢恨的,是嫉惡如仇的......
她雖看似是被藏于金屋的嬌滴滴的小娘子,但骨子裡卻是個英姿飒爽、巾帼不讓須眉的俠女。
而也正因為春條有着這樣的性格底色,從前因認為與屍體經常打交道的仵作一職有損陰德而對其百般不恥也怨怼的她在丈夫死亡的真相最終水落石出之後完成了蛻變。
她毅然決然投身于仵作這個位卑任重之職,春條心中無悔,她繼續着亡夫未了的堅持,傳承着婆婆曹慧的手藝,緻力于成為下一個未見其人而先聞其聲地自豪高呼着“仵作驗屍,閑雜退散”的大唐女仵作。
經霜自有淩雲意,勿作依人媚骨花,春條美就美在活得獨立恣意、潇灑無畏。
演員奚望給角色賦予了靈魂,演得實在是入木三分,叫人是歎為觀止,如果深究其五官的話,她少了點大美人的底子,但硬是偏偏被她用靈動的演繹補齊了這點不足。
嬌憨、機靈、俏皮、潑辣、柔媚、率直、灑脫、俠氣,有血有肉的春條立馬力透熒屏。
其實早在《唐朝詭事錄》即《唐詭1》裡,奚望就憑角色“輕紅”大放異彩了一番了。
輕紅,春條,相差無幾的長相底下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在奚望的演繹下,一個“痣”就足以勾勒出兩者的差異。
輕紅更為溫柔如水,更趨于像是善良美好的白月光,而春條更為潑辣外放,大張大合,更趨于像是愛而不得的紅玫瑰。
奚望這一回的大出圈印證了一句話,是金子就總有一天會發光的。
但很顯然,她的名氣是配不上她的實力的,一直籍籍無名的她能夠得上的資源也很寥寥。
《那山那海》裡的林月仙;
《匆匆的青春》裡的茜茜;
《中流擊水》裡的楊開慧;
《跨過鴨綠江》裡的金俊瓯;
《特赦1959》裡的梁冬芳;
《最美的青春》裡的李秀榮;
《食來孕轉》裡的小滿;
《美麗謊言》裡的孫子平......
作為一名“星二代”,奚望一直被觀衆吐槽其美貌不及母親茹萍的萬分之一,但于其他不少“爛泥扶不上牆”的“星二代”相比,她已然是其中楷模了。
她的不火除卻了是市場環境所造就的之外,還在于其家風遺傳和她因為感情和家庭的耽誤而造成的在事業上的分身乏術。
“低調不張揚”似乎是奚望其父母所代代相傳下來的優良品質,正因如此,奚望為茹萍之女這一點是鮮為人知的,而茹萍與劉之冰是半路夫妻這一點也是鮮為人知的。
茹萍,國家一級演員,因《武則天》裡的上官婉兒而聲名鵲起,因《大宅門》裡的黃春而被主流觀衆熟知,因《康熙王朝》裡的蘇麻喇姑而迄今仍為人驚豔不已,她是顔值演技雙雙線上的知名資深演員。
但茹萍沒有恃才放曠,反而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很多采訪都是“能推就推”。
“我希望還是用作品說話,我其實是個比較自我的人,除了演戲以外不太願意參加圈裡的活動。”
這對作為其女兒的奚望産生了言傳身教的引領作用,在她心目中,母親的定位一直不是一個明星,而是一個演員。
“演員是她的職業,僅此而已,我進入娛樂圈有媽媽的影響,但不是因為看到了她的光環,而是她讓我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的,而不會被名利沖昏頭腦。”
是以從中央戲劇學院畢業後,成了演員的奚望一直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因為她不相信成名要趁早,而更相信厚積薄發、大器晚成。
“成名很早不見得能真正把握好自己的本心和本業,隻有做好一切你所能做的,成功才會是必然,才會長久。”
奚望把表演和生活分得很清楚,是以,大家都不知道她與演員郭曉然有一段短暫的婚姻。
直到她離婚了,網友才知道她結過婚,而且還是通過去考古其母親茹萍的社交狀态才捕捉到一絲蛛絲馬迹的。
2017年,情投意合葉門當戶對的奚望和郭曉然在相戀不到一年之際便結婚了,那年奚望27歲,郭曉然34歲,比她大7歲。
同樣是畢業于中央戲劇學院,郭曉然是因《繁華似錦》裡的王思危、《向風而行》裡的林一成、《獵狐》裡的張小雷、《歡樂頌》裡的曲連傑、《琅琊榜》裡的言豫津等角色而知名的。
志趣相投的兩人很快在第二年就有了自己的女兒——小棉花,夫妻兩人都如獲至寶,女兒兩歲之前都不約而同地降低了拍戲的頻率,而将時間和精力都花在陪伴女兒上。
孩子的到來對夫妻關系而言是機遇也是挑戰,平穩度過則皆大歡喜後生順遂,而如遇不利則大機率會落得個雞飛蛋打。
奚望和郭曉然顯然是後者。
前期夫妻倆各自拍戲聚少離多還小别勝新歡,兩個人自然是如膠似漆、和和美美。
但娃一來麻煩驟至,他們就身心俱疲了,雪上加霜的是,他們還遇到了疫情。
于是不同個性的兩個人之間的不合适之處得到了最大程度地暴露,還因為缺乏有效的溝通和包容,積累的感情被消耗殆盡了。
2022年,疫情結束了,奚望和郭曉然的感情也結束了,至那以後他們之間的關系僅限于對女兒的共同撫養。
不得不說,“有其母必有其女”,血緣關系作為紐帶讓女兒奚望跟27年前的母親茹萍做了同樣的決定。
1995年,在奚望3歲的時候,茹萍和彼時的丈夫奚天鷹辦理了離婚手續,他們的婚姻持續了5年。
最大的原因是不适合,或者更準确地說,奚天鷹與婚姻關系并不比對。
他比茹萍年長18歲,曾任紹興地區文化局美術幹部,曾是浙江人民美術出版社的總編輯,是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作為畫家的他還出版過多部大型畫冊。
茹萍因奚天鷹的才華和傲氣而對其一往情深,但她當時不知道,這個男人隻适合戀愛,不适合婚姻。
奚天鷹是天生的藝術家,而這也意味着他向往自由,擁有個性與獨立思想的他以理想主義為精神支柱,以獨特為傲的他從不被他人左右。
這樣的人适合搞創作,但不适合做伴侶,在婚姻裡缺乏包容與擔當,還不接地氣,渾身帶刺的他更是讓茹萍傷痕累累,奚天鷹隻可遠觀,不可深交。
是以,在離婚後,兩個人反而沒有了在婚姻裡的劍拔弩張。
到這一步,奚望和母親的婚姻走向不可謂不是“一脈相承”的。
但不一樣的是,母親茹萍等來了自己的“真命天子”,迎來了自己婚姻的第二春——國家一級演員劉之冰。
無獨有偶,劉之冰也有過一段婚姻,前妻馮麗萍是名博士,他們倆有個兒子叫劉思博。
緣分總是這麼妙不可言,劉之冰與茹萍在同一年結婚,在同一年離婚,都同樣帶着一樣大的孩子,還在同一年被一個導演拉去拍同一部片子,于是分别飾演男女主角的有着相同遭遇的兩人因戲結緣而日久生情了起來。
在感情裡,不對的人會激發你身上最不好的一面,讓你整日郁郁寡歡,消耗你的能量,進而越發讨厭自己,而一個對的人會激發你身上最好的那一面,讓你整天神采奕奕,笑靥如花,進而越發愛自己。
無疑,對茹萍而言,劉之冰是她的良人。
茹萍欣賞劉之冰這個東北硬漢身上的認真負責:
“他這個人很老實,也很能幹,特别是他的責任心極強,大事小事,從不推卸責任。”
劉之冰喜歡茹萍與生俱來的賢妻良母般的性子:
“安靜、單純、脫俗,沒有是非,是一個很平和的女人。”
性格互補、三觀相同的兩個人實作了一加一大于二,不再“有所出”,對各自上段婚姻裡帶來的一兒一女,他們視如己出。
夫妻恩愛了,子女自然就和諧了。
而巧的是,女兒奚望的性格反而更像是繼父劉之冰,兒子劉思博的性格反倒是與繼母茹萍别無二緻,劉之冰直呼女兒比親生的還像親生的,而茹萍則感慨兒子比親生的還像是親生的。這個四口之家達成了一種巧妙的平衡,活像是現實版的“家有兒女”。
融洽幸福的家庭氛圍是奚望不管做什麼都勇往直前的底氣,某種程度上,她感恩母親,因為是她給了她離婚的勇氣。
母親茹萍與繼父劉之冰恩愛了25年,奚望是知道夫妻之間幸福最真實的樣子的,是以她能及時止損去修正自己的婚姻——就像結婚一樣,離婚也是為了追求幸福。
有目共睹的是,離婚後,奚望活得越發肆意璀璨了,如今事業上佳作頻出的她生命力也是愈發地噴湧而出了。
在這一點,奚望與母親茹萍是殊途同歸的。
雖然一個選擇了獨身,一個選擇了再婚,但她們都重獲了新生,做回了自己,赢得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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