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新疆兵團,小時候的家在基層連隊。
(1986年末,千裡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媽媽經團部和師部上司準許同意,從此結束20多年從事西北邊疆兵團戰士生涯,傳回内陸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頂山市區工作。我和弟弟随從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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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之後,記得一次學校召開會議,y同學的大姐與男友表演舞蹈。y同學的大姐身材嬌小,y同學的大姐小鳥依人一般舞姿優美,男舞伴外表魁梧健壯,霸氣沖天,形象高大。
相隔大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一天下午的體育課,衆所周知體育課不做考試科目,全班同學以為班主任老師安排其他老師上正課,每個同學端坐在教室内。沒想到,y同學大姐的男舞伴來到教室上課,講解體育的項目類型等等,整整講了一節課。這次近距離地仔仔細細看清了y同學大姐的男朋友的相貌,外表的确不怎麼樣,是一個招緻人反感的人,之前,我不知道世界上會存在這樣的人。與人見人愛的y同學的大姐形成鮮明的對比,我暗自猜想:這個醜男人,一定是個“妻管嚴”、“床頭跪”,不知道使盡多少招數死皮賴臉的追女孩,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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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春天,我的爸爸、媽媽前往新疆北疆兵團探親訪友,來到以前的工作機關。老友重逢,格外驚喜,y同學的爸爸怒不可遏的說,許多年前擔憂的事情發生了,幾年前,團場中、國小校接到上級改革通知,提高教學品質,精簡教師隊伍。國中學曆的彭同學的大姐和高中學曆的姐夫,兩人離開教師崗位,改行下基層承包耕地;這是普遍現象,團場内因學曆過低,教師降職一哄而散地改行者為數不少。彭同學的媽媽抱怨彭同學的大姐,終生大事看走了眼,多少才貌雙全的男青年拒之門外。現今,兩人工作中的不如意,招緻老公宣洩情緒,當着嶽母的面家暴老婆。彭同學的大姐安于現狀,聽天由命,珍視婚姻,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聽到這裡,我無法想象,衆人眼裡的能歌善舞的藝術“明星”落到如此慘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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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深秋,學校假期的星期六下午放學回家路上,我與一個在團部上職業高中我熟悉的同連隊的女生劉同學各自騎着自行車在團部的柏油路上行駛,意想不到的的是劉同學驚訝的說她看到了y同學的那位在很小的時候就送人的姐姐,我趕忙向側面的岔路口望去,發現幾個徒步而行的女同學的背影,具體也沒看清楚那一個是y同學的姐姐。我的心裡裝着學習上的煩心事,我當時沒有心思去理會,隻是覺得四川籍的y同學姐妹幾個都是小個子,送給别人家的這位女孩可能會長高一點。
我突然想了起來,許多年前上國小期間,有幾次我的耳旁傳來女同學竊竊私語聲,說是,y同學有一個和我同歲的姐姐,是因為y同學的媽媽生了三個女孩,因家庭困境,打算送給連隊裡一家河南籍多年無子女家庭,本來把二丫頭(女孩)送人,也就是y同學的二姐,剛學會說話的y同學的二姐哭着告訴爸爸、媽媽,不要把她送給别人。y同學的爸爸、媽媽隻好把一歲多的三丫頭(女孩)送人,也就是y同學的三姐,後來,y同學的媽媽又生了y同學。y同學的三姐來到沒有孩子的家庭,随後2年的時間,又迎來了三個弟弟妹妹。y同學的三姐送人之後,爸爸媽媽的心裡永不平靜,無時無刻惦記遠離自己的孩子。
記得我上國中以後,有一次,我們幾個女生歡歌笑語地聚在一起,隻有y同學悶聲不響一臉的愁容,旁邊一個與y同學比較親密的女生,得知y同學三姐的遭遇憤憤不平又無可奈何,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語調低又保密地解釋:y同學的三姐在養父母的家裡,從小就照顧三個弟弟妹妹,幫助養父母幹繁重家務……聽到這裡,我的心中不由得替y同學的三姐擔憂,同情y同學三姐的遭遇,離開親生父母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隻有默默承擔。精明的y同學看出端倪,向我投來敬意的目光。
中學校裡,操場上同學們排列整齊,高音喇叭傳出廣播體操的韻律,同學們按步驟做操。有時高音喇叭傳出一些關于學校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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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秋冬季節裡的星期天,我的媽媽驚喜地說,y同學的爸爸在團部巧遇很小的時候就送人的y同學的三姐,y同學的爸爸與y同學的三姐父女兩人在團部飯店吃飯,y同學的爸爸激動之情溢于言表地看着眼前自己的親生丫頭(女兒)訴說着思念和擔憂還囑咐y同學的三姐要好好學習,爸爸、媽媽、姐姐、哥哥、妹妹時時刻刻記着你……
1986年末,千裡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媽媽經團部和師部上司準許同意,從此結束20多年從事西北邊疆兵團戰士生涯,傳回内陸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頂山市區工作。我和弟弟随從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