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愛蘭花,與我說,蘭如女子
我問,怎樣的女子
他說 ,獨立的女子,你說呢
我回,是軟硬不吃的女子嗎[偷笑]
——小意
他氣笑後,認真地說,細想想,獨立,好像真的有點軟硬不吃呀
我們,爆笑[大笑][大笑][大笑]
其實,一樣的意思,因有百樣的形容,就有了濾鏡的加持
一樣的人,不同的角度,單面去評定,就成了虛虛實實的樣子
一樣的花,隻記得花開,卻忽略了花敗的景象,那生長的意義,也就被選擇性嫌棄了
一切,本已存在的真實,非要幻化出不同的分身與斷裂,何嘗不是觀者的心理問題呢
哪一個人生,不是如四季般,一季荒蕪裡蓄力,一季芽生初見日月,一季花開肆意,一季守枯告别
有人,隻願守着花開,而忽略了三季的孤寂,拼命延長着花期,執拗裡透着可憐
不及,平常心經營着四季,單看哪一季,都含着意想不到的滋味,足額飽嘗着體會
花,可如女子的性情與容貌,女女子卻不單單隻是花開的那一季
我與友說,最厭莫過“相逢未遇少年時”,一句淺薄,足以下頭
友大笑說,我一直想說,未敢說
我回,要不要說說,免得遺憾
他回,不說,自有說了感覺無趣的地方
想想,感歎最是好笑,缺失裡,常未知缺失了什麼
愉悅的反而總在愉悅,擁有了什麼,彼此間最是心知肚明[偷笑][偷笑][偷笑]
——小意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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