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荷勾勾手,就沒蘇更生什麼事了
佟大為飾演《玫瑰的故事》裡黃亦玫的哥哥黃振華。
因亦玫被叫做“玫瑰”,是以黃振華被戲稱為“牡丹”。
這個角色還是挺讨喜的,典型的“佟式男人”:好兒子好爸爸好老公。
可他在這部劇裡,有種隐隐的渣感。
他之前的相親女友白曉荷(也不能叫女友,人家始終沒有答應跟他在一起),若幹年後和他在院裡偶遇了,帶着一個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和黃牡丹神似,黃牡丹就陷入了沉思中。
你猜對了,他以為這個小男孩——白曉荷的兒子,是他的。
但是他倆根本沒在一起過啊!
怎麼可能生兒子?
那也沒關系。
黃牡丹回憶了一下,有次自己去白曉荷家做魚吃,那次是不是喝多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網友也吵瘋了,有人說喝了酒什麼也幹不了,有人說喝斷片了真的什麼都不記得。
是以這成了一樁懸案。
好在白曉荷是清醒的,她從來就沒有想要和牡丹在一起。
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
她告訴牡丹,這個小男孩是她去深圳工作後領養的。
牡丹這時才斷了念想,老老實實做蘇更生的老公。
我簡直無法想象,如果這個小男孩是他的呢?
他可能又會在兩個女人之間不斷搖擺。
甚至啊,如果白曉荷茶一點,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是一朵白蓮花,那麼蘇更生就有得受了。
幾乎可以想象,白曉荷勾勾手指,黃牡丹就屁颠屁颠跑過去了。
是以啊,愛情是最禁不起考驗的。
但與其說愛情禁不起考驗,倒不如說是人性禁不起考驗。
其實人之初性本善或者本惡,都也可能。
有人善,有人惡。
是以我交友,隻看這個人的性格底色到底是善還是惡。
最上等的人,利己利人。
這樣的人是貴人,是可遇不可求的人。
一個人的一生,能遇上一兩個這樣的人,就會逆天改命。
蘇轼的父親蘇洵,離開四川老家,帶着兩個兒子去京城求取功名。
當他來到雅州(今雅安)時,拜訪了當時的知州雷簡夫。
雷簡夫十分看重蘇洵,把他舉薦給歐陽修等三個人。
在信中,他不惜“威逼”收信人,要求他們重用蘇洵。
蘇洵和雷簡夫也僅幾面之緣,根本沒有利益往來。
但雷簡夫這種求賢若渴的雅量與胸襟,成就了蘇家三父子。
沒有雷簡夫,也許我們在課本上再難看見三蘇。
這樣的貴人,不以利己為目的,最終卻達到了利己的目的。
讀到蘇轼的傳記時,總繞不過雷簡夫,也算間接青史留名了。
再一種人,利己不利人。
隻算是普通人吧。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普通人可能利己更多一些,但隻要不做違法和違背道德的事情,多多少少也能利于别人。
隻要我們正常參加生産勞動,就會為社會生産價值。
再次一等人,損人利己。
這樣的人,已經可以被稱為“惡人”了。
但是這樣的人,不在少數。
而且,資本主義價值觀幾乎都在鼓勵這種行為。
如誘導人超前消費,鼓勵攀比和奢侈品消費;
誘導人沉迷于短劇或者遊戲;
這種利用人性的弱點,對大衆進行收割以獲利的價值觀,恕我難以認同。
記得很早以前的大V咪蒙,作為初代公衆号部落客,極擅長利用标題來蠱惑人心,最後導緻被封号。
結果她最近又因為投資狗血短劇卷土重來,通過這種“短平快”來賺了幾十億。
果然,她的價值觀已經定型了,幾乎做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事情。
賺再多的錢又如何?
《菜根譚》裡說:
“有才無德,如家無主而奴用事矣,幾何不魍魉猖狂?”
隻有才幹而沒有德行的人,就好像沒有主人奴仆當家一樣,家裡怎麼不會烏煙瘴氣呢?
烏煙瘴氣的家庭,也走不了很長遠。
最後一種,是我最難以了解的人,即“損人不利己”。
很難相信這樣的人不是天生惡。
我聽說過有女人勾引閨蜜的男友,僅僅是閨蜜常常跟她炫耀男友。
其實她也不喜歡這個男人,但就是為了讓閨蜜難堪。
所幸白曉荷不是這樣的人,不會為了損害别人而去做不利于自己的事。
能做出損人不利己事的人,不僅壞而且蠢。
如果它有強大的人格,對自己充滿了确定性和信念感,就不會去損害别人來找存在感了。
白曉荷很強大,幾乎就是另一個玫瑰。
她不想怎麼樣就不怎麼樣。
不想結婚不結婚,不想談戀愛就不談戀愛。
她是玫瑰的相反面。
她們同樣是獨立強大的人。
黃牡丹這樣的男人在她們面前,反而顯得有點扭捏了。
果然這世界上的強弱不以力量、财力論,而是你有沒有認清真正的自己。
有沒有向着自己的心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