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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那些年:我到縣基層接受磨煉,女舞蹈家向我借圍巾開啟戀情

作者:李子聊LZL

素材/ 源自現實訪談(某人講述)

配圖/ 源自網絡

内容及觀點/ 均屬作者原創

縣城那些年:我到縣基層接受磨煉,女舞蹈家向我借圍巾開啟戀情

我叫張志文,1984年的時候,我二十三歲,大學剛畢業。

我在恢複聯考後的第二年參加聯考,成了當時為數不多的大學生當中的一員。

那時全村的鄉親們,都為我而自豪,他們總是叮囑子女向我學習,覺得我這才算是有出息。

我學的是農牧專業,畢業後配置設定回到本省的農業經濟部門,後又被派到一個貧困縣開展工作,接受基層磨煉。 主要的工作方向是促進本縣養殖業技術發展,同時做調研。

年僅二十幾歲的我,正值青春年華,來到完全陌生的窮鄉僻壤,其實内心的彷徨和孤寂,是旁人無法體會的。

後來工作了一年,卻發現,縣裡的同志們都相當友善淳樸,他們大部分也是農村人,跟我相處融洽,我也敞開自己的心扉,跟他們無話不談。

可我很快就二十五歲,還沒有處過對象。

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女同學并不多,而我生性腼腆,是以也很少跟她們有交談或交往,出來工作後,由于相隔太遠,是以同學聚會很少。

我雖然會跟其中一些同學保持書信聯系,但他們都是跟我談得來的男同學,女同學是一個也沒有。

家裡老父親,雖然識字不多,可他還是努力的用他認識的所有字,湊夠一封書信,給我寄過來,總是在信裡問我,娃兒,什麼時候找個媳婦回來。

我看到父親的這些文字,就苦笑,隻想着,這是十劃也沒有一撇的事情。

直到某一天,我和幾個縣上司,去參加一個地方組織的晚會,這是由幾個外縣的舞蹈團體共同發起的一次文藝義務彙演,隻為增進本地老百姓的文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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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作為一個年輕男同志,本來是被安排坐在最前面一排,可我卻隻覺得,跟縣上司坐在一起不合适,是以就坐在每二排最邊上的位置。

這麼一個位置,是很靠近演出背景的,是以那些舞蹈演員們如何出場以及如何去做準備,我都能看得到。

我意外發現,一個看上去二十八九歲左右的女同志,在時不時的望向我,那眼神當中,有着不一樣的意味。

我心想,她比這一批女舞蹈員,都要年紀大一些,估計是這些女舞蹈員的老師。

然而最終的結果,還是出乎我的預料,我聽到有人呼喊她,我才知道,她是一個舞蹈團的副團長,并且這個舞蹈團,應該是相當正規的,屬于是縣級的舞蹈團。

緊接着,更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竟有些為難的樣子,最終一直走到我的跟前,對我問:“同志,能借你的圍巾一用嗎?我們表演需要。”

她的聲音相當的有韻味,成熟當中,透着溫柔,又帶着一些女性柔中帶剛的力量,讓我聽到的那一刻,心裡就幾乎要像二月的冰川遇到明火,一下子融化掉。

我在讀大學的時候,買了一條純白的圍巾,直到出來工作後,每一年的冬天我都會拿出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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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的是,現在有如此美麗的一個女舞蹈團副團長,要向我借用這個圍巾。

我即時笑了笑,說沒問題,然後解開圍巾,交給她。

她對着我嫣然一笑,說很快就會還給我,接着她匆匆地跑回到她那些舞蹈員的身旁,并且還跟舞蹈員們說笑,不時轉過頭來,望向我。

我可以感受到,她那毫不掩飾流露出來的羞澀,這讓我心跳不禁加速,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

然而我卻暗地裡告訴自己,不要産生這些多餘的想法,有可能,僅僅隻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因為我估計她稍為比我大一些,這樣美麗的女同志,是在舞蹈團裡有職務,屬于上司級别的,難道還沒有結婚,又或者沒有對象嗎?這不太可能的。

可接下來的時間,我卻心思完全不在舞台之上,時刻都想知道,她是否還是那樣的時不時望向我。

等到輪到她們這一批舞蹈員表演的時候,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剛才向我借圍巾的女副團長,她到了台上去,她其實已經穿好了舞蹈表演服裝,隻不過在外面披了一件外套禦寒而已。

并且,她竟然是領舞的。

當她真正的施展開她那美妙的身姿,起舞時,我完全看呆了,因為她這舞跳得實在太好,并且她的身姿矯健,同時又不失柔美,她身體的曲線,也是相當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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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目不轉睛看着她跳舞,竟然是一種如癡如醉的感覺,而當她望向我,看到我這樣的表情時,她也是跟我有着眼神的交流,仿佛跟我神投意合,彼此能從對方那裡,得到精神上的滿足。

然而,我卻并沒有看到,我那條圍巾,發揮什麼樣的作用,因為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看到她把那條圍巾展現出來,心想她剛才不是說,要拿我這個圍巾借來表演用的嗎?為啥卻沒有拿出來了?

我還以為她會把這個圍巾舞動起來呢。

但我卻并沒有絲毫的着急,隻想着,她一會兒肯定會把我的圍巾還給我的,是以到時我問一問她,究竟她是拿我這個圍巾有什麼用途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我的内心竟然既興奮,又緊張,并且充滿着期待,心裡隻想着,她跳完這個舞蹈後,就會到我跟前來的,我到時候應該對她說些什麼好呢?

如果我沒有看到她跳舞的樣子,我或許還不曾對她産生強烈的感覺,可現在,我卻隻覺得,内心對她産生一種傾慕和敬佩。

或者是因為,我可以感受到她對藝術的執着以及她的專業精神,她的舞蹈水準,可以說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應該是跳了很多年的舞。

最終,我一直等到她們的表演結束,就開始了心跳不止的狀态,隻想着,她,什麼時候會把圍巾還給我呢?估計很快她就會走到我跟前了。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

我終于等到她出現的那一刻,她靜悄悄的走到我跟前,此時她并沒有披上外套,是以穿着一身的舞蹈服裝,讓我看着她這身體,都隻覺得内心悸動得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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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卻發現,她手上并沒有拿着圍巾,她的臉上卻洋溢着笑容。

我對她說:“剛才,你表演得太好了,你跳舞真厲害,絕對不簡單!”

在我心中,她絕對是大師級的舞蹈家,有可能是達到國家幾級的程度。

她笑着向我緻謝,說謝謝我對她這樣的贊美和欣賞。

緊接着她就對我問:“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的圍巾不見了呢?我明明借了你的圍巾,卻沒有還給你?”

我一聽,尴尬地笑了,然後點頭說,我确實是覺得很奇怪。

但我相信,她應該是不會把我的圍巾弄掉的,又或者,據為己有。

她卻對我說,她剛才确實是掉了我的圍巾。

因為她覺得我這個圍巾已經太舊了,相當的老土,以及她隔着遠遠的,也能看得出,我這個圍巾的一些線口掉了,是以會出現破洞,最終這個圍巾會給人一種被老鼠咬過的感覺,我戴着這麼一條圍巾出席活動,是有失體面。

我聽到她這樣的說話,尴尬難堪得無地自容,恨不得附近有個洞,就立刻鑽進去。

她說的是實話。

我這條圍巾已經買了很多年,并且是純白的,其實很容易髒,而且有些線口破了,也是事實,她隔這麼遠也能看出來,确實是夠厲害的,其實這圍巾我自己也想扔掉,但總覺得天氣冷,系一下還能暖和點,就繼續用,不舍得買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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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既然幫我扔了,我也不會覺得有多可惜。

而接下來,她又對我說:“你這個圍巾,剛才還發揮了一下餘熱,我拿來擦了一下舞蹈道具,然後就扔進垃圾桶去了,我會給你織一條新的,送給你,絕對要比你的這一條舊圍巾要好看得多。”

我一聽,即時心裡興奮不止,隻想着,我剛才就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地把我的圍巾扔掉,這或許是她作為一個送我新圍巾的借口,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以後我和她,是肯定會成為朋友的。

我向她緻謝,并且對她說,這樣我不好意思的,欠了她一個人情了。

可她卻對我說,由于她扔了我那條圍巾,送我一條新的,也就是應該的事。

緊接着,她又向我提出,由于我這麼舍得的給她幫了個忙,是以她不僅要送我圍巾,還得請我吃個飯,一會這個表演活動結束後,她們這一批表演人員,會聚餐的,到時我就坐在她身邊,可以蹭一個飯。

我本來想推卻。

可她已經一邊轉身走,一邊扭頭對我說:“就這麼定啦,你就不要那麼婆婆媽媽的。”

最終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這其實是我多麼希望發生的事,一會兒,能坐在她這麼一個舞蹈家的旁邊,那會是我多麼期待的事。

接下來的好幾個表演節目,我完全沒有心思去看,隻是等待着。

但我的心裡想的是,這個女舞蹈家,她不認識我的。

我作為一個下鄉接受磨煉的青年幹部,一直默默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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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僅僅是因為看我的外表,就對我産生感覺,進而要創造機會來認識我嗎?

正當我心裡疑惑的時候,有一個身影,卻走到我的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坐下來。

我一望,發現這正是縣人大的周源主任,我沒想到,他會走過來,并且好像要跟我說什麼,我即時想站起,以示我對他的尊敬。

可周源卻立刻示意我坐好,并且和藹地對我說:“小張,你來我們縣這邊來,一直沒有談對象,我想給你幫個忙,做個媒啊。”

我不禁心裡更加的緊張,連忙搖頭,并且說:“周主任,我這種個人的小事,哪能勞駕你這樣的大上司,别拿我開玩笑了。”

說到這裡,我不禁滿臉通紅,并且相當的尴尬。

周源卻說,他可不是開玩笑,并且他其實已經剛才給我幫了忙,把我的一切底細,包括年齡多少歲,在哪個大學畢業,以及從哪裡調來,未婚沒對象的狀态,全部都告訴了一個女同志,就是剛才向我借圍巾的女同志。

“你覺得她怎麼樣?”周源以相當關切的語氣,并且嚴肅認真的問我。

我瞠目結舌,心跳不止。

我沒想到,剛才那個向我借圍巾并且把那個圍巾扔掉的女舞蹈家,是周源要介紹給我,并且周源把我的一切資料,都告訴了對方,怪不得這個舞蹈家好像很了解我似的,知道我的一切。

現在面對着周源的詢問,我真不知如何作答,隻想着我難道回答說,我産生了怦然心動的感覺嗎?這太讓我感到羞恥了。

然而,還沒有等我開口說什麼,周源看到我這個臉紅耳赤的表情,仿佛已經明白了一切,也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他再一次和藹地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他現在已經做了努力去幫我,也就不對我多問了,反正他知道我會好好去把握這個緣份。

緊接着,他又把這個女舞蹈家的一些基本情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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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女舞蹈家,叫李淑盈,是他的一個戰友的女兒,今年才二十七歲,比我僅僅隻是大了兩年。

李淑盈畢業于北方的一所舞蹈學院,而她的職業,其實不是舞蹈團的副團長,她是另一個縣裡的某所文藝中等專科學校裡的老師,而這個舞蹈團,也是她們學校裡組建的。

周源又對我說,李淑盈由于條件太好,一直沒找到合适的對象談戀愛,而他又覺得,我和李淑盈挺配襯的,是以就暗地裡撮合我和她,他相信,李淑盈未來在舞蹈方面的發展,應該是相當有建樹,肯定能成為國家級的舞蹈家。

我内心一陣興奮和激動,沒想到周源這個大上司,會這樣的關心我,要給我進行這樣一個幫助。

哪怕我感到這種事情,是羞羞的,我也不得不小聲地向周源道謝,并且對他說,我會盡量把握好這個機會,不會讓他這個上司失望的。

周源發出低沉而爽朗的“呵呵呵”豁達笑聲後,就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走回到他原來的座位去。

等到整個晚會活動結束後,我一直坐在原位等待,隻想着,剛才李淑盈說的要我蹭飯吃,我不能離開啊,她這到底是說真的還是假的,還是開玩笑?

讓我沒想到的是,正當我疑惑中等待,她還真的出現了,直接拉住我的手就走,并且對我說,快點,不然的話,大夥都在那邊等着。

最終我也就隻好一直跟着她走,被她這樣拉着,一直拉到了某個餐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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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這裡面坐着的,大部分是剛才表演過的那些舞蹈演員們,而她要去的那一席,很明顯是特别有份量的幾個文藝界人物。

她讓我坐在她的身邊,然後逐一介紹這些她的朋友給我,仿佛已經把我當成是她的對象似的,讓我不得不尴尬地向她這些同行們時不時點頭。

而她的這些同行朋友們,竟然也以為她找到了對象,還祝賀她,這令我尴尬不已。

我心想,難道是因為周主任,把我的這些基本情況說得太好,以及作了一個保證,讓她覺得我品行和誠信方面都沒問題,是以她才這麼快就對我如此了解,甚至直接把我當成對象嗎?

可實際上,我自問也有很多的個人缺點。

這些其實是周主任也未必知道的,我也隻覺得,李淑盈作為一個條件如此好的舞蹈家,以及擁有這麼一份好職業的優秀女性,她未必能接受我的這些個人缺點。

而她的擇偶條件又這麼的好,是以她這麼快就跟我确定下來,或許她會後悔的。

最終等到這一頓慶功餐結束後,李淑盈要和她的學生們,一起回到她們那個學校,我送她離開的時候,跟她在河邊進行了一個短暫的散步,我很坦率的對她笑着說:

“你這麼快就決定要跟我處對象了?或許周主任淨說我的好話,卻沒有說我任何的壞話吧?你可千萬不要把我想得太完美了,我其實也有很多缺點的。”

李淑盈聽到我這樣的說話,掩着嘴笑起來。

她在這刻顯露出她女豪俠般的豪爽性格,對我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相中你了,我看對眼,就要跟你處對象,不管結果怎樣,我都不會後悔,你還怕我以後甩你不成?”

緊接着,她就對我說,她一直以來,在找對象這個事情上,都是很挑的,可她一旦真正的心動,她就會不顧一切的去愛,是以,我這次落到她手裡,是逃不掉的。

我徹底無語了,心想我還真的想栽在她手裡。

隻怕最終我和她談下去,并沒成,栽不掉,那樣對她或者對我來說,都隻是一場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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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就對我說,我如果想獲得那條她準備送給我的圍巾,那麼我就找天去她所在的學校找她,她可不會親自送過來的,必須要由我來争取。

我使勁地點頭,心想這個是當然的,我怎麼好意思讓她老遠的送到我這邊來,當然是我去她那邊。

大約十多天過去,我突然收到一封信,是李淑盈寫給我的,這讓我相當的驚喜和意外,她在信裡說,那條她織給我的圍巾,已經完成了,是以我什麼時候有空,就過去她那邊拿。

我在接下來的那個周日,就踩自行車,踩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到達鄰縣,找到了李淑盈所在的那個文藝中等專科學校,最終在門前作了拜訪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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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員一直帶我進這個學校。

李淑盈在這天還需要上課,而當我出現在教室的門前,她驚喜地望住我,我跟她四目相對,彼此都不需要言語,因為心靈似乎已經有了默契。

等到她上完課後,她就帶我去她們這個學校的宿舍樓。

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直接就把我帶進她的單人宿舍裡,我聞到這裡面的芝蘭之香,并且感受到那淑女閨房裡的馨心氣息,隻感到内心一陣情迷意亂。

可我其實是很有定力的人,是以始終是相當的正經。

當我看到她給我織的圍巾,隻覺得這圍巾織得太好了,細節處都織得相當工整并且漂亮,讓我可以感受到她對我的綿綿情意。

她親自給我系上,并且帶嘗試了幾種系法,每次系完後,她就像觀看一件屬于她的作品般,細細的欣賞,并且時不時還捏我的臉,讓我忍俊不禁。

我卻隻做了一件事,給她的這個宿舍,進行了一次衛生清潔,把她所居住的這個地方,裡裡外外都收拾得相當幹淨,還沖了一盆熱水,給她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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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幫她洗完腳後,她的眼裡盈着光,對我說,她隻覺得,她相當的幸運,遇到我這樣的對象,她這下半輩子也就有保障了,因為她自小到大,也就隻有爹娘才這麼關心她。

我就對她說,我當然可以照顧她一輩子,隻要她願意,并且能接受我的一切缺點,反正在我看來,我能找到她這樣的對象,已經是高攀了。

那天晚上,我和她又到學校外面去,在一個餐館吃了頓飯,時間已經到了夜間十點多,我毫不猶豫的跨上自行車離開,因為我隻想着,跟她一切還沒有确定之前,我可不能留在這裡。

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送我離開,當時她的眼神當中,透着的是深情以及依依不舍,我估計,她已經徹底愛上我,而我也同樣的深深愛上了她。

又經過三個多月的談戀愛,我和李淑盈彼此都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最終确定,對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生伴侶,是以就一起見家長。

她的家世以及家境,比我好多了,她父親是轉業幹部,母親也是舞蹈員,并且她是縣城裡的本地人。

我卻是世代務農,父母兄妹都是在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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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父母以及家人,都沒有嫌棄我,尊重她本人的意願,她說,隻要她喜歡,她父母是不會有任何的幹預,她想嫁給我,那麼她父母就會把我當女婿一樣看待。

後來,李淑盈成為了我的夫妻,我們夫妻倆雖然不是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但小别勝新婚,一直夫妻感情都相當好。

她繼續在舞蹈表演以及舞蹈教育事業上,發光發熱。

而我就經常在農村跑基層,促進農民們養殖技術的提升,幫他們增收創富,讓不少農民,最終都走上養殖緻富的道路,成為萬元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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