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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精選完結文:柔弱小白花VS淡漠禁欲帝王,穿越時空,宮鬥

作者:溫月雅
古言精選完結文:柔弱小白花VS淡漠禁欲帝王,穿越時空,宮鬥

簡介:女主是穿過來的,本主性格非常的懦弱,之後換了個人之後,性格也變得不一樣,獨得男主的寵愛,在男主心裡成了唯一!

【文章選段】

靖元帝去了景仁宮,隻不過剛過戌時便回了聖宸宮,并未留宿。

  “白答應可在景仁宮?”紀挽棠躺在貴妃榻上,勻春拿着碗,絡夏用銀勺挖出碗中白色糊狀物,慢慢在她臉上抹出面膜的形狀。

  小順子連連點頭:“小主英明,白答應果然在景仁宮,服侍皇上與皇後用了晚膳。”

  “陛下出宮時,神色如何?”

  小順子遲疑了半秒,道:“皇上喜怒不形于色,奴才不敢妄自揣測。”

  他是通過掃灑的粗使宮人得知消息,那些個宮人哪敢直視聖顔,隻賣他見到陛下的時辰罷了。

  “不過陛下向來都是那個時辰自景仁宮中離去,想來并無大喜大怒。”他又補充道。

  紀挽棠點點頭,看來皇後并沒有那麼快就将白答應推出去,是想走細水長流的路子。也是,靖元帝并不是随意之人,若是貿然邀寵,恐怕會弄巧成拙,皇後顯然不是傻子。

  她賞了小順子一個小銀錠,閉上眼想着,不知道靖元帝何時會想起她,她又該怎樣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迅速。

  第二日,還沒等天黑,就聽遠處隐隐傳來甩鞭聲。

  小順子去回一趟,跑得跟個風火輪一般,到了紀挽棠面前,笑意止不住:“小主,皇上正往瑤華宮來呢!”

  聽聲音,最遲半刻便到,來不及重新更衣,紀挽棠便隻漱了口,描了眉,抿了口脂,就這麼一身素淨的鵝黃色抹胸裙,天青色竹紋紗衣,到宮殿門口迎接靖元帝。

  巧的是,今日靖元帝也是一身淡青色竹葉底金紋常服,襯的他玉樹臨風,清俊飄逸,十足的讀書人模樣。

  “陛下……”紀挽棠一見他就紅了臉,腳步欲挪又止,待靖元帝走到面前,似乎才恍然自己要請安,連忙屈身道:“陛下萬福金安。”

  “何須多禮。”還沒等她行完禮,靖元帝便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扶起,見她與自己同色打扮,不由道:“今日可算心有靈犀?”

  紀挽棠嘴角微翹,捏住他衣角摩挲:“陛下怎麼會來瑤華宮,這裡距聖宸宮路途遙遠,何不讓嫔妾趕路?”

  “怎麼,朕來你還不樂意?”靖元帝捏了捏她的下巴,逗她的意味顯而易見。

  “怎麼會!”紀挽棠自然是為自己辯解,委屈地抿唇,“嫔妾是擔憂陛下平日政務繁忙,休憩甚少,若是為了嫔妾讓陛下勞累,嫔妾會心疼的。倒是嫔妾,整日裡也無事,若是能為陛下做些什麼,倒也不算荒度了時光。”

  靖元帝看着她微顫的睫羽,羞怯的雙眸,心動了動,低聲道:“說什麼傻話,見你又怎會勞累,你若擔憂朕,何不時常來聖宸宮送湯,隻知道傻傻坐在瑤華宮,你啊……”

  這事是紀挽棠疏忽了,隻是妃嫔們送去的湯,除了娴妃的,其餘一律都被退回來了,她哪會有那麼大臉,覺得自己的定能送進去,于是就真什麼都不做了。

  不過既然能得這等悄咪咪的殊榮,紀挽棠自然不會拒絕,雙眼亮如星辰,灼灼看向皇帝:“陛下,你對嫔妾真好!”

  她的眼睛太亮,亮的靖元帝竟有一絲不自在,另一隻手去捂她的眼,低歎:“傻瓜……”這算什麼好呢?

  等兩人攜手進殿時,天色已不早了,靖元帝吩咐傳膳,不過一刻,便有佳肴如流水般上桌。

  因是在自己的地盤,紀挽棠自在了許多,難掩好奇地打量禦膳。皇帝吃的東西自然都是山珍海味,什麼胡椒醋鮮蝦,炒墨魚絲,幹連福海參,這都是普通嫔妃嘗不到的海鮮河鮮。還有八寶兔丁、耗油仔雞、片皮乳豬等,也都是少見的菜品,從食材開始便費盡心力,又是禦膳大廚親手操刀,光是聞着香氣就叫人口水直流三千尺。

  本來她升位後,膳食就上升了不止一個段位,鮮麻可口的口水雞,清蒸五福魚,金豆嫩蹄,一個賽一個下飯。

  但如今擺在禦膳面前,倒顯得灰頭土臉,無趣至極。

  紀挽棠被禦膳吸引了所有注意,殊不知自己滿臉的饞意早就被靖元帝收盡眼底,終是忍俊不禁,沖蘇福安吩咐道:“去,把那幾道海鮮送到月儀面前,朕怕再不給她,口水都要流到桌上了。”

  “陛下!”紀挽棠這才意識到自己露出了蠢态,頓時從臉紅到耳朵,等菜到了自己面前,咬着筷道嘴硬:“嫔妾才不是饞呢!”

  靖元帝挑眉,難得好耐性,打趣道:“不是饞?那成,蘇福安,把菜給朕端回來。”

  蘇福安剛親自把菜端到紀挽棠面前,聽到此言,臉上笑哈哈,又把菜畢恭畢敬端了回來,心裡卻在罵娘:嘿呦,真難為兩位主子了,吃個菜還吃出花頭來了!

  “陛下!”紀挽棠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眼看着菜就要沒了,也不敢去攔,委委屈屈道,“您怎麼還出爾反爾呢……”

  見到她這幅模樣,靖元帝被逗得笑了笑,教訓她:“下次不許在朕面前說謊,這次念你是初犯,就不罰了,如有再犯,罰你喝上三天清粥。”

  紀挽棠哀怨道:“三天清粥!嫔妾人都要瘦沒了……”

  靖元帝不理她的絮絮叨叨,反問道:“想吃八寶兔丁嗎?”

  “……”紀挽棠和他大眼瞪小眼,許久才半是慫半是饞道:“想……”

  靖元帝露出一個滿意的笑。

  夜晚清風徐徐,悠遠的風聲将殿内的燥熱卷走幾分,但很快又有激火上湧。

  這一回靖元帝的憐香惜玉全丢了,隻剩下肆意侵占,直到紀挽棠雙腿打顫,帶着哭腔伸手推拒時,靖元帝才堪堪餍足,一邊吩咐叫水,一邊柔情蜜意安撫她。

  紀挽棠漸漸回過神,眼中還含着淚,像隻貓兒一般窩進靖元帝懷中,想控訴又覺得體驗感着實不錯,隻能悶悶地捏他堅硬的肩膀悄悄發洩。

  她以為自己的小動作偷偷摸摸,沒人發現,殊不知靖元帝早就感受到了,看着懷中嬌軟的女子,捏了捏她溫軟如玉的臉頰,竟低頭咬了一口。

  “陛下!”紀挽棠哀怨地叫了一聲,隻是聲音綿軟,勾人心扉。

  “嗯?”不知道她塗了什麼,渾身上下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馨香,靖元帝咬着咬着,興緻又高了起來,漸漸往下吻去。

  外邊的人皆等着服侍,卻沒想到裡頭又鬧了起來,敬事房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既有詫異,又有無奈,默默退下了。

  這一夜對靖元帝來說十分爽快,對紀挽棠來說卻是運動量過度,日上三竿起身發現這裡酸那裡也酸,有些懷疑人生。

  前世也不是沒有過經驗,這事這麼累的嗎?

  紀挽棠突然明白了靖元帝的“禁欲”,按照這強度,這頻率,要是不克制,腎早晚得壞!

  靖元帝一向的習慣是招幸了嫔妃後修身養性幾日,故紀挽棠毫無顧忌,十分頹廢地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午後才起身溜達一圈。

  誰知道才過酉時,自稱是蘇福安徒弟的小太監孫齊忠到了瑤華宮外,帶着步辇說是陛下請純月儀伴駕。

  紀挽棠愣了許久,有些不可置信,身旁的宮女都飛一般地忙碌了起來,勻春在一旁興奮嚷嚷:“午膳時小主還愁沒機會穿新做的雲霧绡呢,陛下倒是與小主想到一處去了!”

  孫齊忠見場面熱鬧起來,有些控制不住,連忙道:“小主快些吧,陛下難得清閑。”

  紀挽棠點頭示意明白了,隻是她現在太過素淨,實在不宜如此面貌去聖宸宮。緊趕慢趕,先着一件粉綢内長衫,胸前系紫荊花鑲邊,粉紫白三色茉莉繡花相間,紗疊綢細褶抹胸裙,再套上一件繡着星點紫丁香的雲霧绡外衫,層層相疊,缥缈似仙,這才出了門。

  聖宸宮雖然常年在後妃們嘴邊念叨,其實能有幾個後妃仔細瞧過,未侍寝的前身甚至連見都沒見過,連紀挽棠也隻是傍晚時分瞟過一眼,未知全貌。

  此時太陽高挂,整座宮殿在暖日下盛裝裹身,潔白的大理石仿若天境,周身紅柱仿佛能通天,黃琉璃瓦綠色雕花,交織纏繞,金碧輝煌,紀挽棠被晃得雙眼微眯,卻依舊舍不得挪開視線,不愧是帝王住的寝殿,隻這麼看上幾眼便值了。

  停了兩秒,她繼續起步,在平秋與素冬的攙扶下,步入聖宸宮宮門。

  穿過前堂,一進殿,就見金漆雕龍寶座高高矗立在大殿之中,人在其前仿佛變得渺小了起來,靖元帝并不在前殿,隻有幾個掃灑的小太監,紀挽棠依舊福了福身,跟着孫齊忠往西走。

  掀開簾,便見靖元帝坐在檀木桌前,側對着她。桌上有厚厚的折子,他聽到動靜也沒擡頭,等了好一會,他擱下筆,合上一張折子,才朝她道:“站着做什麼,還不快過來。”

  都說認真工作的人都有種迷人的味道,紀挽棠垂下眼,迷人是挺迷人的,但靖元帝那張沉迷于工作面無表情的臉過分有威懾力,叫她一時竟不敢妄動。

  她卻不知,看似冷情冷性的靖元帝今日念起昨晚不下三回。

  隻是連着招幸是從沒有的事,直到下面的人将菊華梅香一事上報,有了名頭,他才将人招來。

  原想着說兩句話即可,但眼前人如此清麗可人,靖元帝不禁多瞧了兩眼,連奏折都沒有那麼吸引人了。

  帶着侵略性的眼神從女子的眉眼劃到櫻唇,又落到潔白的脖頸,再到曼妙的曲線,靖元帝不動聲色,待女子到了他面前,随意吩咐道:“替朕磨墨。”

  原本的侍墨宮女立馬後退兩步,低頭告退,讓出位置,紀挽棠一怔,雖說很快就捏起墨條開始研磨,内心卻有些牢騷:你讓我來就讓我幹這個?我身體還難受呢!你的憐香惜玉去哪裡了!

  磨了足有半刻,眼見靖元帝真就用心投入政務中,紀挽棠忍不住了,動了動幾乎全麻的腳,忽的輕呼一聲,身形一晃,差點摔倒。

  靖元帝就在她身邊,幾乎是瞬間将她擁入懷中,見懷中人一副驚慌自責的可憐模樣,皺眉問道:“如何,沒傷到吧?”

  紀挽棠現下是真的有些委屈,眼底竟泛了水光,但她卻咬着唇倔強道:“無礙,是嫔妾有失禮數,還望陛下寬恕。”

  “來人,賜座。”靖元帝将她按下,見她坐下後雙腿顫顫,不怒自威,“既然身體不适,為何不說呢?”

  她連忙道:“也沒有如此不适,嫔妾本以為自己可以的,不想擾了陛下的興緻,可誰知……”說着,她紅了臉,有些嗫嚅,眼色閃躲。

  靖元帝将她圈在懷裡,見她如此神色,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日的情形,端起手邊茶杯飲盡,轉移了話題:“是朕疏忽了。今日喚你來是有一件正事與你商量,菊華梅香一案已結。”

  紀挽棠立馬就正經起來,緊張地聲線都顫抖了:“那、陛下,其中有何因果?”

  察覺到了她的害怕,靖元帝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撫道:“說來簡單,罪奴梅香曾經奚落過百花園的粗使太監,那太監懷恨在心,趁機報複,勒死了她,并丢在枯井中,菊華意外發現屍體,以為是你做的,故慌慌張張,沖小順子添油加醋。”

  就這麼簡單?紀挽棠不着痕迹地皺了皺眉,要說說得通倒也說得通,可是,她總覺得不會如此簡單,梅香私自離開绛雲閣,定是去做些什麼事,見什麼人,她到底為何而死?

  紀挽棠作勢抹了抹淚:“可憐了一條人命,那菊華呢,既然她與此事無關,可放出來了?”

  靖元帝沉聲道:“她雖與此事無關,可她伺候你十分敷衍,犯了不敬之罪,朕讓人打了她五十大闆,如今丢在掖庭。”

  紀挽棠連忙站起來,福了福身:“多謝陛下為嫔妾做主。”

  “不必多禮。”對上她一雙剪秋水眸子,靖元帝臉上的肅色頓時散去七分,語調不由自主輕了下來,“此事便如此落下,往後不許再提,免得傷了神,如今素冬在你身旁,伺候的可舒心?”

  說道素冬幾人,紀挽棠臉上露出滿足:“素冬十分貼心,人很細緻,從前的難事在她手裡,紛紛都成了小事,真叫嫔妾省了許多心。”

  說着,她緩緩貼近靖元帝,汲取溫暖:“雖說陛下不喜嫔妾多禮,可陛下待嫔妾如此之好,叫嫔妾怎能不感激,不動容,嫔妾無一長物,嘴又笨,便隻能全心全意伺候陛下。”

  “從小到大,嫔妾都是被人忽視的那個,娘最關心弟弟,最器重哥哥,嫔妾隻有乖乖的,才能得一句好。入了宮,姐妹們又如此之多,嫔妾本以為,就要如此寂寥一生,卻不成想竟能得陛下垂憐……陛下,您不知道,這日日夜夜,嫔妾有多害怕,害怕一覺醒來,一切隻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不許胡思亂想,朕怎麼會是夢?”靖元帝有些動容,輕撫她的臉頰,憐惜之意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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