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男女主兩個真的都很會裝,女主她裝柔弱騙取男主的同情,男主則表面裝淡定實際背後會調查女主,女主其實真的很聰明。她想達成目标,但是不會直接跟男主他說,而是布了一個的,讓其他人按着她的想法走!後期兩個人都動了心!
【文章選段】
次日,小空子與兩個影衛,又去了城外繼續挖着屍體。
景榮則在家,坐在榻上專心抄錄着心經,這是尼姑庵給她的貼補,為香客每抄錄一份心經,便能賺得十文錢。
雖然這錢掙得少,但遠勝于無,畢竟在北固,十文錢也夠得上一個人一天的溫飽了。
昨日被師傅一頓揍完後,她不肯交錢,但還是被師傅強行搜了過去。
幸好她藏了一部分在家中,但是合計下來也實在算不上多了。
從十歲那年第一次被師傅教導後,她便漸漸摸出了師傅的脾氣。
若不服她,她會狠狠揍你;若試圖反抗,她下手更會不留情面;可是隻要挨過了那幾頓毒打,她便再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畢竟,自己是女帝後人中唯一學會了真言引的人,她們舍不得真的要了她的命。
思及此,她又顧念起了母親。
自玉成出現在北固後,宗王府對于舊王的看管便再未放松過。
她幾次去詢過,田侍衛都是一臉歉意地告訴她,不行。
到如今,都快一個多月沒見到母親了。
也不知道母親,想她了沒有……
但是這種嚴加看管也有好處,至少師傅不敢為了逼她放棄掙錢,再去毆打母親,借此威脅她……
“住持拿到一份錯字百出的心經,會斥你心意不誠嗎?”
“天呐!”景榮被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吓了一大跳,一個抖動,毛筆便在上面渲染了一個碩大的墨團。
“嗯……至少這份不會再被罵了。”她笑了笑,很好脾氣地把這份殘品收了起來。
玉成從身後走了過來,坐在她身側。
兩個人從未離得這麼近過,玉成突然皺起了眉頭:“你受傷了嗎?怎麼聽着氣息不穩?”
景榮心裡一驚,她腹部和腰側确實還有一大塊淤青,這都能聽出來?
她露出了驚訝:“隻是昨日跌了一跤而已,我也完全沒有聽到成哥哥進來,難道成哥哥不僅聽音了得,輕功也出神入化?”
玉成點點頭,毫不謙虛地說:“和小叔不相上下。”
但是他仍是接着問道:“哪裡摔倒了,我看看,塗過藥酒了嗎?”
景榮搖搖頭,随後臉恰到好處一紅,玉成立刻明白了,挪開了眼神。
她身邊輕輕的:“不打緊的,我經常摔,謝,謝謝成哥哥關心……”
随後,又趕緊說起了另一件事:“改天能教教我嗎?”
“什麼?”
“輕功。”
她是真的誠意詢問的,小時候的她,并非是學不會武功,而是無論她如何哀求,師傅都不教。
那些武功心法,也不是師傅告訴她的,而是她趁師傅不備偷出來的,她自己每天瞎琢磨了一些,自然是什麼有用的都學不會。
玉成嘴角含笑:“學這個幹什麼?不是發現自己惹人憐愛後,已經把學武徹底丢棄了嗎?”
他這明明是拿她昨日的話堵她。
哼!她焖哼一聲,轉了過去,繼續低頭寫着自己的心經。
“生氣了?”玉成頭略微勾了點,繼續打量着。
景榮并不言語,繼續蒙頭做着自己的事。
玉成順手摸了摸她耳側的一卷亂發,失笑道:“不是不教你,是輕功極難練成。你隻粗略學過一些心法,即使現在想學,也怕是學不會了。”
景榮語氣仍是不佳,“不如成哥哥直接說我笨好了。”
“你笨?若你還笨,世間還有聰明之人嗎?”玉成笑意更深,他仍摸着那頭秀發,“我怎麼聽說,有人派遣了兩名千機影的影衛去挖屍體去了?”
景榮嘟囔着:“影衛可是你送我的,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因為他倆對我忠心着呢。”
“哈哈,誰要反悔了。聽說你還指點了一番那商人該如何掘墓,還跟人誇下海口說此前做過此等營生,這可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對啊,睜眼說瞎話,乃我畢生之長處也。”景榮搖了搖頭,十分得意說道。
景榮隻想着在玉成面前盡量自然些,卻沒有料到她那些無意中的舉動和言語,在玉成看來有多嬌憨可愛。
那幅模樣,簡直令玉成難以抑制心中的喜愛。
那人側對着他,他幹脆直接将人扳正了過來,對着那人略顯詫異的眼神,毫不猶豫親了上去。
終于親到了……那紅豔欲滴的嘴唇。
他輕含了片刻後,又重重吮吸了起來,扣着人的後腦勺,狠狠地往前進取着。
她完全沒料到對方會有如此動作,感受到唇上那一股獨特的侵犯後,很不争氣地怔住了,又飛速紅了臉。
等到對方終于松開唇瓣後,她躲閃着眼睛,再也不敢看他。
玉成離她極近,又片刻不離地看着她,終于在她臉徹底紅透後,又含笑碰了碰那人嘴唇,才将人放開。
景榮立刻将頭扭了過去。
玉成從背後輕摟着她,将她整個人都置于自己的胸膛之下。
“原來景景毫無經驗啊……”
“又,又不像你,”她支吾着,想起來那本書的内容,“和隋家女有染,又,又讓三公主為你傾心……”
“那些都是胡說八道。我也隻喜歡過景景。”
話一出口,連玉成都是一愣。
原來喜歡對他來說,也可以說得這麼容易。
“我,我……”景榮又很沒用地支吾了起來。
該死,她心裡甚至暗罵一聲,要是此刻也回句心悅喜愛,她和玉成之間的關系不就是很快又向前進一步了嗎!
“看來今天指望景景說一句喜歡是很難了,”玉成還有閑心開玩笑,繼續問道,“你指點了那個老闆什麼,就讓那個老闆信了你的鬼話?”
說起這個,景榮倒是再也不慌了,她徐徐說:“我告訴他,草原的狼狗聞慣了屍體,不會多敏感的,城裡的狗也是,偏得去貧苦之家尋才行;北固風沙多、水少、野外幹枯貧瘠,是以那地兒其實松的很,在我印象裡小時候北固可有好幾次暴雨呢,那南邊略高點,也是因為那幾次雨下的厲害,肯定有不少屍體混在其中,是以他們應該去南邊多尋尋。”
玉成:“景景當真是聰慧過人。”
景榮得了誇獎,嘴角也揚起一絲笑意,忍不住得意道:“其實還有一個法子,更易尋到。”
“哦,什麼法子?”
“才不告訴你,萬一成哥哥嘴角不嚴、洩露天機了呢。”景榮調皮地扭過了頭,笑道。
哈哈,嘴角不嚴、洩露天機……
大概這世上再也不會有其他人會用這樣的話評他。
他哭笑不得:“那你為何不告訴那位老闆呢?”
景榮眨眨眼:“一天三十貫,可不算低呢,總得拖上幾天,多賺點才适宜。”
眼見着玉成收斂了笑意,她突然意識到,這話說得不太對……瞬間将自己暴露地過多。
畢竟那商人是在尋自己早逝的女兒……
她惴惴道:“成哥哥,是覺得我貪心太過嗎?”
兩人距離近到,她能清楚看到玉成眼角的那一顆小痣,隐藏在長長的睫毛的陰影之下。
她的思緒突然飛得極遠,想起了小時候聽過的一場戲,那人拉長着調子,一字一句唱道,男兒眼下痣,總是多情人。
真的嗎?
突然,她的下巴被人捏住了,玉成聲音低低的:“在想什麼?”
景榮挪過了眼睛,仰頭看着玉成。
此刻兩人的姿勢極為親近,景榮雖側坐在榻上,但整個人都在玉榮的懷裡,玉榮雙手摟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但是眼裡卻好像沒有了之前的笑意。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她略挺了挺腰,直接吻了上去,嘴唇貼上那人的片刻,她又愣住了。
因為玉成完全沒有第一次的沉醉迷離,還是靜靜地看着她。
她感到一陣無法言語的難堪,猶豫了片刻後,想到了話本裡面的動作,嘗試着伸了伸小小的舌頭。
舔到了那人的唇。
那人依舊冷靜自持、看起來不為所動。
這……
景榮洩了氣,塌下了腰,難堪地垂下了眼眸。
她縱然再聰明、再如何下定決心,也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擡手用衣袖狠狠擦了擦唇,她決心再也不要再做這樣的蠢事。
卻突然聽到一聲輕笑聲。
随後,整個人,便被徹底推倒在了那榻上。
玉成緊按着她,整個附身上來,眼裡蘊含着濃濃的……yu。
他太過高大,猛然間她的天地似乎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她忽的感受到了害怕,一隻手無意識地按住了領口,微微顫抖着。
很明顯,玉成注意到了,他眸子暗了暗,聲音更輕:“放心,我隻親你。”
随後,她的嘴唇便被整個含住了。
景榮已經不記得,那天到底被親了多久。
隻知道結束時,她似乎已經感覺不到嘴唇的存在,似乎那個物的存在,隻是為了被含、被舔、被咬、被百般玩弄。
她仍記住她被親的迷亂時,也曾回應過……試着跟他一樣,迎合、舔舐,但很快就被更強大的力度沖擊回去……渾身發熱……意識模糊……
那天結束之後,她喘着氣,躺在榻子上平複着呼吸,玉成複又親上了她的臉,一下一下,每個角度都未曾放過,每一次都飽含着眷戀。
可是那天,他卻不再多和她說些什麼。
那天之後,玉成親近她,便成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