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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立下遺囑,兩套房都給跟他姓的大孫,我想了又想,決定改了

作者:情露相逢

昨晚,我64歲的老伴,老趙,終于結束了他與癌症的漫長鬥争,閉上了眼睛。家裡哭聲一片,兒女們為他送行,而我,卻感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解脫。

老伴的病痛折磨了我們整整兩年,他生不如死的日子,也成了我心中的沉重負擔。如今他靜靜地睡着了,也是一種解脫。

然而,我握着那張遺囑,心中五味雜陳。遺囑上寫着,他想把所有的财産都留給大孫子,這讓我感到不知所措。

我站在卧室裡,四周是老伴生前的點點滴滴。牆上挂着我們去年補拍的結婚照,那時的我們笑得多麼燦爛。

床邊的桌上,還擺着他的藥瓶和醫院的病曆,每一頁都記錄着他的病痛和我們的無奈。

“媽,您還好嗎?”女兒小梅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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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身,看着她紅腫的眼睛,心中一陣酸楚:“我沒事,小梅,你不用擔心。”

“可是,爸爸的遺囑……”小梅欲言又止。

我歎了口氣,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老伴的遺囑,無疑是我們家的一顆定時炸彈。我撫摸着那張紙,它看似很輕,卻成為了一塊巨石壓在我的心口,讓我喘不過氣來。

“小梅,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我安慰她,盡管我自己也不确定該如何是好。

夜深了,兒女們都已散去,我獨自坐在老伴的床邊,淚水無聲地滑落。

我想起了我們共同走過的風風雨雨,那些艱難的歲月,那些溫暖的回憶。老伴啊,你怎麼就這樣走了,留下我一個人面對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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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遺囑,上面的字迹已經有些模糊。老伴的字迹,我再熟悉不過,每一個筆畫都透着他的堅定和執着。可是,這一次,他的決定卻讓我陷入了深深的糾結。

我叫林麗麗,今年62歲,出生在1962年的江西省小山村。由于家庭條件不好,是以我沒讀多少書,國小畢業就不念了。

1985年,23歲的我,經過大姑的介紹,認識了我的老伴,很快我們便結為夫妻,開始了共同的生活。

我們的日子并不富裕,但我和老伴相親相愛,生活雖苦,卻也甘之如饴。1988年,我們迎來了女兒的誕生,三年後,兒子也呱呱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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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撫養兩個孩子長大,我們省吃儉用,吃盡了苦頭。我記得有一次,為了給孩子們湊學費,老伴甚至偷偷去賣血,我得知後心疼得直掉眼淚。

兒女漸漸長大,他們都很争氣,先後考上了大學,我和老伴感到無比的驕傲和欣慰。然而,我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兒子的婚事就成了我們的心頭大石。

在我們這裡,彩禮錢一直是個沉重的負擔,兒子的兩次戀愛都因為彩禮錢而告吹,女方家庭一張口就是一大筆錢,對于我們這樣的家庭來說,無疑是個天文數字。

2010年,兒子29歲了,依然沒娶到老婆,他的婚事幾乎成了我的心病。就在這時,經人介紹,兒子認識了一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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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獨生女,家庭條件不錯,她對兒子也有好感。在一次家庭聚餐中,姑娘的父母提出了一個條件,如果結婚,他們不要彩禮,但要求将來的孩子随母姓。

我和老伴面面相觑,這在當時的我們看來,無疑是個巨大的挑戰。

一天晚上,家裡的氣氛異常緊張。老伴坐在老舊的木椅上,眉頭緊鎖,手中的旱煙袋冒着縷縷青煙。我站在他面前,心中充滿了焦慮和不滿。

“老趙,你倒是說句話啊,咱們拿什麼出彩禮錢?難道真要讓兒子打光棍嗎?”我的聲音裡帶着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憤怒和無奈。

老伴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被固執所取代:“麗麗,你不懂,這是咱們趙家的規矩,孩子必須随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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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矩?規矩能當飯吃嗎?你這是在拿兒子的幸福開玩笑!”我的情緒激動起來,聲音也提高了許多。

老伴被我的話噎住了,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我繼續說道:“你總是說趙家的規矩,可你有沒有想過,兒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難道你要讓兒子一輩子都活在你的規矩之下嗎?”

老伴沉默了,他的眼神開始閃爍,我知道我的話觸動了他的心。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勸說:“老趙,咱們不能這麼自私。兒子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咱們已經辛辛苦苦把他養大,現在該是讓他追求自己幸福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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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的臉上露出了掙紮的神色,我知道他的内心正在進行激烈的鬥争。過了好一會兒,他終于開口了:“麗麗,你說的對,咱們不能這麼自私。兒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聽到老伴的話,我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了。我知道,老伴的這個決定并不容易,但為了兒子,他願意放下自己的固執和規矩。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欣慰。

我們與親家達成了一個折中的協定:小兩口結婚後生兩個孩子,老大随我兒子姓,老二随女方姓。

2013年,兒媳婦生下了大孫子,老伴給他取名趙天賜,寓意着這是上天賜予我們趙家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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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前忙後,伺候月子,幫忙帶孩子,盡管辛苦,但心裡卻是甜的。老伴對這個大孫子也是寵愛有加,每次看到他,臉上都會露出難得的笑容。

然而,2017年小孫子的出生,卻讓家裡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小孫子随了親家公的姓,老伴對此一直心存芥蒂。

當時親家母尚未退休,無法伺候月子,于是請求我幫忙。老伴為此十分不高興,他覺得我們沒有這個義務,甚至在私底下抱怨說:“又不是我們趙家的血脈,憑什麼要我們照顧?”

随着時間的流逝,兩個孩子長大了,對我們都很親近,可是老伴的偏心,讓小孫子感受到了冷漠,也讓大孫子感到困惑。兒子找到我,憂心忡忡地說:“媽,爸這樣子,會傷害兩個孩子的手足之情的。”

我聽了兒子的話,心中五味雜陳。我知道,我不能再沉默了。我找到老伴,語重心長地對他說:“老趙,孩子們都是我們的心頭肉,你這樣子偏心,會讓孩子們心生隔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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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聽了我的話,臉色一沉,反駁道:“我哪裡偏心了?天賜是我們趙家的血脈,自然要疼愛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說:“老趙,血脈固然重要,但孩子們的幸福和手足之情更重要。你這樣做,不僅傷害了小孫子,也讓天賜感到迷茫。他們都是我們的孫子,都應該得到平等的愛。”

老伴聽了我的話,沉默了。我知道,我的話觸動了他的心。但我也知道,要改變他的觀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繼續勸說,甚至不惜與他争吵,隻為了讓孩子們能在一個公平的環境中成長。

經過一番激烈的争論,老伴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偏頗。他開始嘗試着去接受小孫子,去關心他,愛護他。雖然這個過程并不容易,但看到老伴的改變,我感到無比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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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對于我們這個小家庭來說,是喜憂參半的一年。喜的是,我們家位于城鄉結合部的兩套老房子拆遷了,我和老伴選擇了兩套房子和一筆不小的補償款。

憂的是,年底時,老伴查出了癌症晚期。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我們原本平靜的生活掀起了波瀾。

面對老伴的病情,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為他治療。但是老伴卻堅決不同意,他不願意将我們辛苦攢下的财富,就這樣扔進醫院裡。他選擇了保守治療,而我,隻能尊重他的決定。

在老伴去世之前,他拉着我的手,提到了遺囑。老伴的眼神裡充滿了無奈和堅持,他說:“麗麗,我也是迫不得已。不管怎樣,我隻認為跟我姓的是我孫子,他有資格得到老趙家的财産。跟兒媳婦姓的,沒資格。你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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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的話,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我知道,這将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一旦搞不好,家裡非要翻天不可。

老伴去世後,女兒來找我,我把事情告訴了她。女兒聽了之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認真地對我說:“媽,我覺得爸爸這樣做不講道理。”

我看着女兒,等待她繼續說下去。女兒條理清晰地列出了三個理由:“首先,當初是我們沒本事給弟弟娶老婆在先,弟媳婦願意結婚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不是她,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猴年馬月能讓弟弟娶到媳婦,你們更不用說抱孫子了。再說了,兩個孩子手足情深,這是我們家庭的福氣。如果我們這樣做,會毀了這個家。第三,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弟媳婦肯定是兩個孩子都愛。你們這麼對待她的小兒子,她能不生氣嗎?萬一她是以怪你,你老了之後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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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話,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我知道,老伴的決定是出于對家族血脈的考慮,但是女兒的話也不無道理。我不能因為老伴的固執,而讓這個家陷入分崩離析的境地。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争,我做出了決定。我決定修改老伴的遺囑,暫時不配置設定房産。

我要等到兩個孫子長大了,再将房産平均配置設定給他們。我相信,這是對老伴最好的尊重,也是對這個家最好的保護。

我将這個決定告訴了兒子和兒媳婦,他們聽了之後,都表示了解和支援。我知道,這個決定可能會引起一些争議,但我相信,隻要我們一家人團結一心,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