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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問存款,大姐說20萬,我聽兒媳的說5000,如今大姐哭上門

作者:情露相逢

“三丫,你來了。” 我媽的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的眼神裡滿是對已逝親人的哀傷。

清明節,細雨蒙蒙,我站在父親的墓碑前,心中湧動着對父親深深的思念。我媽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她催促着我們完成祭祖的儀式,然後一起回家聚餐。

我輕輕點頭,遞給她一把傘,我們一同在墓碑前獻上了鮮花,點燃了香火。雨絲細密,仿佛連天也在為逝去的親人落淚。

儀式結束後,我們一家圍坐在老宅的飯桌旁。桌上擺滿了家常菜,熱氣騰騰,卻掩蓋不住空氣中的沉重。

我媽先是關切地詢問了孩子們的情況,然後突然話鋒一轉,若無其事地把話題扯到了存款上。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精明,語氣卻盡量保持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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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都老了,要給自己的晚年生活留條後路,不能全部指望兒女。” 我媽說這話時,目光在我們幾個兄弟姐妹間遊移。

大姐率先開口,她的聲音裡帶着一絲自豪:“我準備了20萬,我們每個月終身俸加在一起有6000多,應該夠我們兩口子安度晚年了。”

我媽的目光轉向我,我心中一緊,想起了兒媳婦的叮囑。我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媽,我終身俸一個月隻有2000,家裡的存款都拿去給兒子他們買房子了。” 我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了飯桌上的氣氛變得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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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的臉色有些不悅,弟弟和弟媳婦則對我愛搭不理的,他們的目光更多地聚焦在大姐身上,似乎在盤算着什麼。

我默默地吃着飯,心中五味雜陳。我知道,這樣的隐瞞并不是長久之計,但為了保護我自己的家,我不得不這樣做。

我1970年出生在貴州省一座小山村,家中除了我,還有兩個姐姐和一個弟弟。作為家中的第三個女孩,我被賦予了“三丫”的小名。

在那個年代,沒有兒子的家庭在村子裡幾乎擡不起頭,甚至分地也與家中有無兒子息息相關。是以,我的父母肩負着必須生出兒子的沉重壓力。

父母以種地為生,收入微薄。家中的日子過得緊巴巴,但一家人還算和睦。直到弟弟的出生,家中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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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生下弟弟後身體大不如前,幹不了重活,家中的重擔一下子落在了父親一個人身上。為了減輕家中的負擔,我的兩個姐姐先後辍學,開始幫着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農活。

我渴望讀書,渴望通過知識改變命運。我曾跪在父母面前,淚流滿面地懇求他們讓我繼續上學。

我記得那是一個昏暗的傍晚,家中的煤油燈散發着微弱的光芒,我緊握着父親的手,眼中充滿了哀求。

“爸,媽,讓我繼續上學吧。我保證會好好學習,将來能幫家裡更多。”我的聲音顫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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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沉默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無奈和痛苦。母親則在一旁默默垂淚,她知道我的渴望,卻也明白家中的困境。

兩個姐姐也在一旁幫我說情,她們的眼神裡滿是不舍和鼓勵。但最終,我還是隻能讀完國小,沒法上國中。記憶中,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現實的殘酷。

23歲那年,我經人介紹,嫁給了現在的老公。婚後的生活一貧如洗,我們住在一間破舊的土坯房裡,屋裡的家具都是舊的,連一件像樣的電器都沒有。但我從不後悔,因為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2003年,為了改善家中的生活,老公決定外出打工。我成了留守婦女,與年幼的兒子相依為命。那些年,我幾乎嘗遍了生活的酸甜苦辣。白天,我在田間勞作,晚上則在昏黃的燈光下,一邊縫補衣物,一邊給兒子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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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兒子考上了一所一本大學,那一刻,我和老公仿佛看到了熬出頭的希望。我們的兒子,用他的努力為我們這個家赢得了尊嚴。

然而,娘家的索取從未停止。每次找我,都是為了幫弟弟要錢,買種子、買化肥、買車……我無力滿足他們的要求,漸漸成了父母口中最無能的女兒。

每當夜深人靜,我總會想起自己的一生。我曾是一個懷揣夢想的女孩,卻不得不在現實的重壓下低頭。

我曾是一個渴望知識的學生,卻隻能止步于國中的門檻。我曾是一個滿懷希望的母親,卻不得不在娘家的索取中一次次感到無力。

但即便如此,我依然堅持着,為了兒子,為了這個家。我告訴自己,無論生活多麼艱難,隻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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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我兒子結婚了,娶了他的大學同學,一個溫柔而聰明的女孩。她并沒有對我們提出任何物質上的要求,兩人決定白手起家,共同創造屬于他們的未來。兒子和兒媳婦對我們老兩口十分孝敬,他們的關心和尊重讓我們倍感溫馨。

我與兒媳婦的關系特别親密,我們之間沒有隔閡,親如母女。我經常向她傾訴我娘家的事情,她總是耐心傾聽,給予我安慰和建議。

随着時間的推移,兒媳婦了解到了我的經曆,包括我娘家不斷索取的經濟壓力。

有一天,兒媳婦握住我的手,認真地對我說:“媽,我明白你的難處。但你得學會保護自己,也保護我們這個小家。”

她教我要學會裝窮,以免我媽為了孫子再打我們的主意。我聽了她的話,心中既感動又有些無奈,但我知道她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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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到這裡,我深吸了一口氣,給予了我媽回答。我說:“媽,我們的存款都拿去補貼兒子了,現在一個月終身俸隻有2000,你女婿還在打工。”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媽的臉色很不好看,她的眼神裡流露出失望和不信任。

她追問我:“三丫,你可不能瞞着媽,家裡的錢都去哪兒了?你弟弟這邊...”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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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陣心酸,但同時也有一種解脫。我終于鼓起勇氣,對娘家的無理要求說了“不”。

我堅定地回答:“媽,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真的沒有多餘的錢了。”

我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嫌棄,她搖了搖頭,似乎對我這個女兒已經失去了信心。弟弟和弟媳婦對我愛搭不理,他們的态度明顯冷淡了許多,都圍着大姐轉,好像在尋找下一個可以索取的對象。至于我,吃完午飯就告辭離開,無人挽留我。

回到家裡,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兒子和兒媳婦,他們一邊誇我做得對,另一邊擔心起了我大姐,認為她不懂得隐藏自己的真實情況,很有可能回被我媽和弟弟弟媳婦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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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兒媳婦所料不差,前天,大姐突然來到我家,一進門,她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她哽咽着告訴我,自己被兒子趕出了家門。我震驚之餘,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我趕緊扶她坐下,倒了杯熱水給她,輕聲安慰道:“大姐,先别急,慢慢說。”

大姐抽泣着,斷斷續續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那天吃完午飯,我媽拉着大姐抹了兩個小時眼淚,弟弟和弟媳婦也在哭訴小侄子娶老婆的事情,家裡的氣氛異常沉重。

大姐心軟了,在家人的哀求下,背着大姐夫把手機裡的10萬都給了我媽媽,還答應幫忙再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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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之後,心中五味雜陳。我想到了兒媳婦對我說的話,她讓我學會裝窮,以免我媽為了孫子再打我們的主意。現在,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握着大姐的手,心疼地說:“大姐,你這是何苦呢?你這樣隻會讓自己陷入困境。”

大姐淚眼婆娑,哽咽道:“我也不想,可是他們是我的家人,我怎麼能忍心看着他們難過。”

我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知道大姐的善良和無奈,但這樣的犧牲真的值得嗎?

大姐繼續叙說,她回到家,還沒來得及跟大姐夫開口要錢,大姐夫就發現了這件事,他大發雷霆,小外甥夫妻倆也十分不高興,指責大姐是扶弟魔,把大姐趕出了家門,大姐夫還怒吼着要離婚,不過了。

“三丫,你說我該怎麼辦?” 大姐哽咽着,眼淚止不住地流。

我輕撫着她的背,安慰她說:“大姐,先别急,我們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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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螢幕上顯示的是我媽的号碼。我心裡一緊,知道這通電話不會那麼簡單。大姐看到來電顯示,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情。

“三丫,别接,” 大姐低聲說,“肯定是為了錢的事。”

我沒有猶豫,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我媽的聲音帶着一絲急切:“三丫,你大姐在你那兒嗎?她怎麼不接電話?”

“媽,大姐在這兒。” 我平靜地回答:“她現在心情不好,您有什麼事嗎?”

我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說:“你大姐那兒還有沒有錢?家裡急着用。”

我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媽,大姐她已經盡力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一直索取。”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了我媽失望的聲音:“三丫,你這是要胳膊肘往外拐嗎?你們怎麼都變得這麼自私了?”

我堅定地回答:“媽,我們不是自私,我們隻是在保護自己的家庭。大姐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小侄子娶媳婦是弟弟弟媳婦的事情,我們不是他媽,管不着。”

說完,我就挂斷了電話,可是大姐的事情該怎麼解決,我也不知道。畢竟這10萬塊錢不是小數目,我媽斷然不可能還的,大姐夫和小外甥能否原諒她,成為了一個未知數。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給我大姐嗎?

(故事素材由作者身邊的人提供,由情露相逢負責整理。如果你也想分享自己的故事,請聯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