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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作者:文學藝術現場

中人 吃了中稻飯

文/梧閩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一一朱東亮攝影作品:《圓山花田中稻》

在這座漳州西南的仙山腳下,連綿的是五千畝八卦蘆柑、七千畝的宜春水仙花和一萬八千畝荔枝海,雖然桃李、桂圓、菠蘿、香蕉等水果相間其間,不遠的百花村還有奇花異卉…讓我難忘的還是這圓山,東麓的蔡坂、五畝園、洋坪、小郭坑、田中央、大小梅、下庵、新塘、林下等八個行政村十幾個自然村莊…荔枝海、百花村是黨和國家領導人常去視察的好地方…而我在這兒駐過夜,卻有無數個晚上,尤其是夏秋天的水仙花田,袁隆平寫過《稻子熟了,媽媽》,那個稻香的千重谷穗子,深躬俯地的飽實…與村姑少婦豐滿的前脯,代表一種豐收,孕育着希望。朱東亮老領導,抓拍了這個瞬移,讓我的鄉愁湧上,不能忘懷!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作為人類的一員,出世在農民區梧橋,小時候知道有公雞、母雞,後來知道了有一種不雄不雌的閹雞,閹割睾丸的公雞變成了閹雞,閩南俗話:'閹雞拖木屐,有拖才有吃!'喻人需要向雞學習,出去拖磨打拚又不能有欲望找異性,才能活下去。無性欲的閹雞,不一定不快樂,它的樂根斷了,食欲好長膘快而成了人類的殭屍電腦。不去九湖工作管計生,不知道人類最佳生育期是23~27周歲,現在城裡人逆天了,說'27歲談情說愛還早呢?',以後生出的後代如果身弱智缺、成了呆鵝憨鴨咋辦?我管計生後學習知識懂了,除了男人女人,還有一種不男不女的中人,舊時代女相叫石女,男形叫軟猴(沒有男人性征的人),我與這兩種中人都有過接觸談心,其一說,看男的不合群,看女的不興趣…出門如廁不友善呀呀呀!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另一位說'有啥辦法,天生自然!就似咱九湖水仙花田,種的稻子不是早稻,也不是晚稻,叫中稻…有飯吃就是好稻谷。'不來一趟漳州圓山腳溜達幾回,作為農民子弟,不知道中稻,真的很無知,就似所有男人女人,不知道還有'三種人'叫中人,慚愧慚愧呀呀呀!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人在啥時候,不是天生自然的生成,也會由男人女人轉變為中人呢?有曆史民謠,1983年秋我到紫泥公社參加工作,公社黨委宣委、我的入黨介紹人陳清裕同志開廣播會宣揚'改革開放好'時,思甜必須憶苦,說起六十年代初三年困難時期社會困難到了:'男的無精,女的無經,孩子餓到了大頭丁',繼續以階級鬥争為綱,不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不行,那些年人真的餓了,餓到了不是男人和女人都不知性情,隻屬于'中人'吧!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現在好了,我也由男人漸漸變為中人,工作退休,性情歸一,記得去年高中同學會,早年連手都不敢牽、話不好意思說的5位美女初戀,齊刷刷坐在我的同桌身邊嘻嘻作侃,她們也上六旬了早已經斷了經,也可能認為我無了精,都是閹雞式中人,死鴨硬嘴巴打情罵俏…一位肥軟同學,罵旁邊另一位秀氣女同學:'怎麼了,癡情看了阿水超過5分鐘呀呀呀…',那位女同學反唇相譏:'妳那兩粒肉包都粘貼水哥,零距離不見笑了…'嘿嘿,當年我安排紫泥,妳們安排市裡,寫的情書一封又一封,無人回應我這鄉幹部…現在,幾乎無反應,才這麼近投懷送抱…真的,害死人,雖然我還有夢,就是一個中人的幻想吧!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附文:

《媽媽,稻子熟了》

作者:袁隆平

稻子熟了,媽媽,我來看您了。

本來想一個人靜靜地陪您說會話,安江的鄉親們實在是太熱情了,天這麼熱,他們還一直陪着,謝謝他們了。

媽媽,您在安江,我在長沙,隔得很遠很遠。我在夢裡總是想着您,想着安江這個地方。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人事難料啊,您這樣一位習慣了繁華都市的大家閨秀,最後竟會永遠留在這麼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還記得嗎?1957年,我要從重慶的大學配置設定到這兒,是您陪着我,臉貼着地圖,手指順着密密麻麻的細線,找了很久,才找到地圖上這麼一個小點點。當時您歎了口氣說:“孩子,你到那兒,是要吃苦的呀……”我說:“我年輕,我還有一把小提琴。”沒想到的是,為了我,為了幫我帶小孩,把您也拖到了安江。最後,受累吃苦的,是媽媽您哪!您哪裡走得慣鄉間的田埂!我總記得,每次都要小孫孫牽着您的手,您才敢走過屋前屋後的田間小道。

安江是我的一切,我卻忘了,對一輩子都生活在大城市裡的您來說,70歲了,一切還要重新來适應。我從來沒有問過您有什麼難處,我總以為會有時間的,會有時間的,等我閑一點一定好好地陪陪您……哪想到,直到您走的時候,我還在長沙忙着開會。那天正好是中秋節,全國的同行都來了,搞雜交水稻不容易啊,我又是召集人,怎麼着也得陪大家過這個節啊,隻是兒子永遠虧欠媽媽您了……其實我知道,那個時候已經是您的最後時刻。我總盼望着媽媽您能多撐兩天。誰知道,即便是天不亮就往安江趕,我還是沒能見上媽媽您最後一面。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真的好後悔。媽媽,當時您一定等了我很久,盼了我很長,您一定有很多話要對兒子說,有很多事要交代。可我怎麼就那麼糊塗呢!這麼多年,為什麼我就不能少下一次田,少做一次實驗,少出一天差,坐下來靜靜地好好陪陪您。哪怕……哪怕就一次。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媽媽,每當我的研究取得成果,每當我在國際講壇上談笑風生,每當我接過一座又一座獎杯,我總是對人說,這輩子對我影響最深的人就是媽媽您啊!無法想象,沒有您的英語啟蒙,在一片閉塞中,我怎麼能夠閱讀世界上最先進的科學文獻,用超越那個時代的視野,去尋訪遺傳學大師孟德爾和摩爾根?無法想象,在那個颠沛流離的歲月中,從北平到漢口,從桃源到重慶,沒有您的執著和鼓勵,我怎麼能獲得系統的現代教育,獲得在大江大河中自由翺翔的膽識?無法想象,沒有您在搖籃前跟我講尼采,講這位昂揚着生命力、意志力的偉大哲人,我怎麼能夠在千百次的失敗中堅信,必然有一粒種子可以使萬千群眾告别饑餓?他們說,我用一粒種子改變了世界。我知道,這粒種子,是媽媽您在我幼年時種下的!

稻子熟了,媽媽,您能聞到嗎?安江可好?那裡的田埂是不是還留着熟悉的歡笑?隔着21年的時光,我依稀看見,小孫孫牽着您的手,走過稻浪的背影;我還要告訴您,一輩子沒有耕種過的母親,稻芒劃過手掌,稻草在場上堆積成垛,谷子在陽光中畢剝作響,水田在西曬下泛出橙黃的味道。這都是兒子要跟您說的話,說不完的話啊……

媽媽,稻子熟了,我想您了!

中人 吃了中稻飯/梧閩

鄭亞水,筆名梧閩,出生于漳州東郊梧橋村,畢業于漳州農機校和廈門大學政治學系,中國散文學會會員、中國文學與藝術聯誼會副會長。先後由漳州市圖書館出版《秋水白雲》《西方國際政治研究》、作家出版社出版《白雲深處》、海風出版社出版《月泊龍江》等書籍。2001年中國東歐經濟研究會授其《企業文化一一現代企業的靈魂》''優秀社科論文一等獎'',并入選《中國改革發展論文集》(北京希望電子出版社);2009年11月,該論文被清華大學收錄《n<1知網空間》智庫咨文;《中國作家書法家代表作全集》(中國文化出版社)副主編。

作品《<蘭亭序>拾遺》一文于2010年9月入選《中國散文家代表作集》(作家出版社),并榮獲2010年度中國散文學會“中國當代散文獎”;2021年8月,作品《說好的父親》榮獲“相約北京”全國文學藝術大賽一等獎;2022年2月,作品《說好的父親》入編《中國作家書法家代表作全集》并被評為“特等獎”;2022年4月,《過故人莊還有多少龍江頌》榮獲第九屆相約北京文學藝術大賽“一等獎”;2022年7月,《紫雲岩 無住與不遷》榮獲2022年最美中國當代詩歌散文賽“二等獎”;《禅意 太武凡木》榮獲全國第八屆新年新作征文“一等獎”;2022年11月,《空中并不是“無色”》榮獲第二屆“三亞杯”全國文學大賽 金獎;2023年3月,《走在後港古街》榮獲第十屆“相約北京”全國文學藝術大賽 一等獎、中國當代文藝家名作金榜集“特等獎”,并入編《中國當代文藝家名作金榜集》(2024年卷);《夢一回太武夫人》榮獲第二屆中國最美散文詩歌大獎賽一等獎;《一字聖手江山常在掌中看》入選《高中國文》古詩詞必讀講解教材;《夢裡百花 正盛開》榮獲2024年“春光杯”當代生态文學大賽“一等獎”;2023年被中國散文網聘任為“中國散文網進階作家”;

40萬字散文集《日出紫雲》,正在編纂,拟退休後正式呈貢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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