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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會,揭開多少人的遮羞布:活得好的女人,都放下了這個投射

作者:張德芬

前段時間和朋友L聊天,她說自己越來越讨厭去參加同學聚會了。

“我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每個人不是說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就是在吹噓自己有多厲害。”

L抿了一口奶茶,撇着嘴細數每個人的不是:

“某某說她老公多能賺錢,自己十指不沾陽春水,每天除了打麻将、逛街就是去美容院;”

“某某說他們家買了三套房了,她想租出去,他老公不讓,說不差這個錢。”

“某某還說自己認識哪個機關的大上司,上司還趕着趟要給他個合夥人做做。”

L說,那個所謂的大上司,早就因為割韭菜被爆,換了馬甲跑路了。

隻有那個同學不知道,還拿着以前的名聲在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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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問她:“那你呢?你吹牛了嗎?”

她瞪我一眼:“吹啊,幹嘛不吹,我說我老公年薪一百萬。自己沒有的,那就吹出來呗,看誰吹得更離譜。”

其實,L這句話雖然粗糙,卻說在了點子上。

在生活中,我們很多人都喜歡把外在的,或者别人的高光,當做對自我的價值認同。

這背後,掩蓋了一個非常紮心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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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工資高,才算生活有依靠”

L在外企的遊戲公司上班,能力很強,月薪有2-3萬,算上公司給的股票、期權收益,年收入也近百萬了。

但同樣是年薪百萬,“你為什麼要吹噓你老公年薪百萬呢?你怎麼不吹噓你自己呢?”

聽我這麼說完,L愣住了。

早在大學時代,L就定下了自己的“結婚KPI”——必須達到這3個條件,才能結婚。

  • 不能家暴、喝酒;
  • 學曆一定要比自己高;
  • 工資一定要比自己高。

至于愛情?有沒有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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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依着這套标準,找到了現在的老公,覺得自己“終于有個人可以仰仗、依靠了……”

明明自己一個人也能很好養活自己,但結婚後,L才真正感覺到某種安全感與歸屬感。

然而懷揣着“靠老公”夢想進入婚姻的L,卻并沒有被老公真正照顧多少。

事實上,她變得比以前更加操勞——

以前她隻用管好自己,現在她既要顧及工作,又要管孩子、管老公、管公公婆婆、自己父母等,忙得根本沒時間照顧自己。

但她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她一邊自己辛苦、操勞,支撐着一大家子,一邊依舊認為“女人,還是得多靠老公照顧、養家才行”。

甚至連同學會的吹噓,L張口閉口就是“我老公”。

為什麼?

在這種“執着”背後,其實是她看不見、也不認同自己的價值,把自己的價值與安全感投射在了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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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類似的投射還有很多。

比如“飯圈人群”,粉絲在明星藝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渴望的品質,會迷戀、會崇拜;

比如“扶弟魔”,總覺得隻要把弟弟照顧好,讓弟弟讀好書,上好大學,就是自己的成就。

比如過于追求“奢侈品”,總覺得擁有的奢侈品足夠多,才能彰顯自己的價值。

這些投射背後的期待是:

“你看,我喜歡的東西、喜歡的人、依靠的對象是好的吧?你也認同吧?是以你也應該認同,我就是好的吧?”

而我們之是以會産生這種心理機制,是因為我們的内在太弱小。

我們需要一個更加強大的外在去寄生,進而延續自己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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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投射背後,是對強大外在的寄生

在自然界中有一種植物,叫做“蛇菰”。

蛇菰的種子在萌發後,會形成一個吸器,附着在其他更加強大的植物的根尖上,和這些植物共同存活。

而它之是以需要寄生于其他強大的植物,就是因為它沒有真正的根、莖和葉。

它的内在是匮乏的,是缺少力量的。

而價值投射背後的心理機制,就如同“蛇菰”一般。

我們之是以會“自我價值”的評判标準,寄托在他人的身上。

就是因為,我們自己本身缺乏力量,需要從他人的生命力中,汲取養分。

我們在自己和這些外在的“人或物”之間建構了一種寄生般的 “關聯身份”。

進而形成或強化自己的社會身份,在心理上獲得一種歸屬感和認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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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之前在和幾個同學做咨詢訓練時,其中一個同學講述了自己的經曆。

她是單親家庭,母親是未婚先孕,父親早就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母親沒什麼文化,靠着每天起早貪黑做涼皮,把她一點一點拉扯大。

在她的記憶中,母親總是在黑暗中歎氣,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太不懂事,太蠢,太笨。

記憶裡,母親最常說的話便是:

“媽媽這麼辛苦,你一定要好好學習,給媽媽争口氣。”

“你要考上好大學,找個好工作,不能像你媽這樣,一輩子全毀了。”

每當她考了很好的成績,母親走街串巷的時候,總是昂首挺胸,逢人便要誇耀幾句;

而當她發揮失利時,母親總是關起門來教訓她:“我都不好意思出門,太給我丢人了。”

其實,同學考得好與不好,跟她的母親有什麼關系呢?

從課題分離的角度來看,孩子的成就和母親并無關聯。

隻是,由于自己内在匮乏,母親便在自己的價值感和孩子的成就之間,建構了“關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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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米德曾說,在“反射性評價”中,他人的看法和評價被視為鏡子,個體通過這面鏡子來看待自己。

當他人對我們所關聯的人或事物給予正面評價時,我們可能會将這種評價内化,并将其視為對自己價值的肯定。

因為自己從前太傻,不希望孩子走自己的老路,這樣自己仿佛重活了一遍;

因為自己太脆弱,是以希望孩子強大起來,這樣就好像自己的生命力得到了延續;

因為自己的人生很失敗,是以希望孩子能夠擁有更好的人生,這樣,别人也不能否認“我”的存在了。

可是,這種關聯,真的能夠讓自己變得快樂起來嗎?

同學說:“她的這種期待,讓我壓力很大,總感覺自己是個實作她理想的工具,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每當有這種情緒時,她和母親總會吵架。

她很心疼母親,但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母女兩的關系曾經一度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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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我們的自我價值感都依賴着外在,我們的自我概念隻會越來越脆弱。

我們會不斷渴望被關聯的身份獲得正面的認可,一丁點負面的評價都會讓我們受不了。

想想那些為了偶像和網友開戰的粉絲;

或許他們心裡想的是:“我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部分寄托在偶像的身上,你怎麼可以否認我的好?”

想想因為老公賺不到錢而日日埋怨的女人;

或許她們心裡想的是:“我自己沒有價值,隻能依靠老公的成就來彰顯自己,可是老公為什麼這麼不争氣?”

想想因為買不上奢侈品在店裡大吵大鬧,崩潰大哭的有錢人……

會不會同樣擔憂着:“如果買不到這件東西,那些仰視我的人,是不是就會看穿我的虛假?”

我們總是會被不可控的外在左右情緒、甚至人生,焦慮内耗,踟蹰不前。

這些,真的是我們渴望的幸福嗎?

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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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自我價值感,從擺脫寄生開始

沒有人希望一輩子依賴别人而活。

我們都渴望成為更好的自己,在個體的身份中,獲得屬于自己的價值感。

是以,我們最先要做的,就是擺脫寄生。

怎麼做呢?

很簡單,就是不要再把自己和依賴的事物或人,看作是一個整體。

TA是TA,我們是我們。

如此一來,我們就能多出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關注自己的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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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真正的課題分離,懂得自我覺察與接納。

張德芬老師在《遇見未知的自己》中提到:“真正的改變是從内心開始的。”

通過每日的自我覺察練習,如寫日記或冥想,我們可以認識和接納自己的真實感受。

嘗試去思考,為什麼我們會依賴那些外在?

是因為覺得自己“不夠好”?“不值得作為自己被肯定”?

亦或是”曾經被否定太久,已經忘記了自己也是值得被肯定的”?

找出這些依賴背後的聲音,面對它們,接納它們,感受最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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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嘗試連接配接更廣闊的自我。

找一個小本本,每天記錄自己感激的事物,無論這些事務有多小。

小到今天出了太陽,看見了一朵奇特的小花,都可以把他們記錄下來。

你會發現,越是尋找生命的美好,我們的核心會越是穩定。

與此同時,參與德芬空間《3天|沒什麼能夠阻擋你做自己》體驗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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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勇敢做自己體驗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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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其中的正念,重新自我整合,學會專注于當下的體驗,而不是擔憂未來或回憶過去。

通過培養感恩、慈悲和正念等品質,我們可以更好地與自己和周圍的世界和諧相處,尋找到超越個人小我的意義和目的。

這樣的意義實踐有助于我們認識到,幸福和滿足感來源于内在的平和與外在的連接配接,而非單一的某類關系。

在探索自我價值感的旅程中,我們會逐漸意識到,真正的價值不在于外界的标簽和認可,而在于我們内在的堅韌和獨特性。

當我們開始對關聯身份進行祛魅,我們不僅僅是在重新定義自己,更是在為自己的生活找回真正的主導權。

我們會學會欣賞自己的每一次嘗試,每一次成長,即使這些成就沒有得到外界的掌聲和目光。

每一個獨立的靈魂都有其獨特的光芒,無需他人的反射也能璀璨奪目。

在這個複雜多變的世界中,讓我們成為自己的英雄,用自己的力量照亮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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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珂文創作,如需轉載請聯系授權。

策劃丨小熊

編輯丨李小豆

主播 | 雪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