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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道第一仙 第3422—3423章

作者:小小守護神
劍道第一仙 第3422—3423章

天穹陰沉黑暗,海面寂靜,停滞不動。一群修道者身影踩着一朵巨大的水雲而來。

一切都在眨眼間發生。陡然遇到這樣一場變故,凰紅藥也不由咪起眼眸。

蔡勾臉色一變。兩者皆一眼認出,那一群修道者來自颛臾氏!

他們共有七人,為首的兩人,分别是颛臾氏的道祖颛臾清、颛臾藤。其他五人同樣是道祖,但都是為颛臾氏效命的供奉。

"你們乘坐太昊氏的青鸢神舟,卻為何不見太昊雲絕?”那巨大的水雲挪移長空,為首的颛臾清眼眸如電般,掃視蘇奕等人。

颛臾清面如冠玉,一襲羽衣,雖非絕世道祖,但作為颛臾氏的道祖,憑借其執掌的天譴規則,戰力之恐怖,則足以媲美絕世道祖。"他已經被皆其族人接回宗族。"凰紅藥眼神冷冽,面無表情地回應了一句,"若無其他事情,還請讓開!”

瘦死駱駝比馬大。玄凰神族再不堪,祖上也曾輝煌過。凰紅藥自不會太過忌憚颛臾氏的人。“是麼,那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颛臾清淡淡道,“等查清楚一些事情,自會再放你們離開。"凰紅藥皺眉道:"什麼事?"

颛臾清眼神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明知故問!此次前往海眼劫墟的行動,我族長老颛臾統和少主颛臾豹同樣前往。可卻都離奇死在海眼劫墟,無一生還。"

"反倒是你們這些人,卻活着傳回,若不查清楚其中緣由,我颛臾氏自不會罷休!"蘇奕這才明白過來。颛臾統畢竟是絕世道祖,并且其執掌的離庵劍也落入自己手中,這讓颛臾氏焉能坐視不管?

凰紅藥道:"可笑,你們颛臾氏不是和業劫一脈大有淵源麼,為何不去問業劫一脈,卻來問我們?""因為你們好欺負啊!"

颛臾清一聲冷笑,根本不屑辯駁,大手一揮,"把他們統統拿下,帶回宗族!"

“是!”那些颛臾氏強者轟然應諾,直接出手。一衆道祖聯手,僅僅身上的氣息,就讓這片天海動蕩,殺機狂暴如潮。

幾乎同時,一縷劍氣轟鳴聲随之響起。蘇奕出手了。

他大袖鼓蕩之間,便有一道劍氣呼嘯而出,将沖在最前方的三個道祖鎮殺當場。鮮血飛灑中,蘇奕屈指連彈,接連有一道又一道劍氣呼嘯而出,輕而易舉擊穿另外三個道祖的眉心。

而後,蘇奕一步邁出,擡手間就把颛臾清的脖子撐住,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前後眨眼間,戰鬥就已結束。六位道祖暴斃。颛臾清被活擒。幹脆利索。

蔡勾眼珠瞪得滾圓。他并不清楚發生在飛仙秘境的事情,但卻清楚蘇奕早已證道原始境。

可卻萬沒想到,蘇奕的原始境戰力,竟強橫到如此不可思議的地步。便是凰紅藥也微微晃了-下神,猶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蘇奕時,對方負傷慘重,處境窘迫,還需要自己來悉心照顧。

可在這短短數年間,蘇奕已經完全像變了一個人。殺道祖都和殺雞屠狗般!

咔嚓!一道骨頭碎裂聲響起。凰紅藥頓時回過神,看到蘇奕捏碎颛臾清的手骨,一塊黑色秘符随即從颛臾清掌心滑落。

這顯然是一道求援秘符。一下子,颛臾清面露絕望之色,嘶聲道:"你殺我等,等于在和整個颛臾氏開戰!早晚必死!"

蘇奕隻笑了笑。砰!在他掌間,颛臾清灰飛煙滅。在以前,蘇奕或許無法和天譴神族叫闆。

可現在已不同往昔,就是遇到絕世道祖,他都已無須忌憚什麼。而除了絕世道祖,在那些天譴神族中,最強大的也莫過于天譴者。

誠然,如今若和天譴者對戰,他注定輸多赢少。可卻并非沒有自保活命的機會。

這等情況下,蘇奕也無須忌憚什麼。歸根到底,天譴神族再強大,擁有的強者再多,可隻要自己以後有機會擊敗天譴者,要踏滅天譴神族也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蘇奕倒也不會是以就大意。他很清楚,一旦被天譴者抓住機會,自己極可能就是萬劫不複的下場。"在如今之命河起源,恐怕隻有天譴者親自出手,才能真正拿下你了。”

凰紅藥感慨,心神很難平靜。一番話并非誇贊,而是有感而發。蘇奕卻搖了搖頭,"除了天譴者,還是一些踏足終極之境的始祖級人物,以我如今的戰力,相比這些人,終究還差了一大截。"

凰紅藥差點翻白眼,這還不夠厲害?彈指間而已,颛臾氏的七個道祖就被殺光,這若傳出去,天下還不知會轟動成什麼樣子。

不過也是這一刻,凰紅藥才猛地意識到一件事——再不能用以前的眼光來看待蘇奕了。

某種意義上而言,蘇奕俨然是一個足以鎮殺絕世道祖的恐怖存在。這在整個命河起源,又能找出幾個來?當年蕭戬最巅峰的時候,也隻比如今的蘇奕稍勝一籌而已!"隻希望,發生在蕭戬身上的事情,可千萬别發生在他身上了……”

凰紅藥暗自喃喃。當年的蕭戬,同樣曾驚豔天下,蓋世無雙,最巅峰時能夠正面和一位天譴者掰手腕!玄凰神族的天譴者凰世極,為何願意孤注一擲般在蕭戬身上下注?原因就是,在蕭戬身上看到了成為命運主宰的希望!

可惜……蕭戬終究還是死了。被一衆天譴者聯手鎮殺。而眼下,蘇奕同樣被各大天譴神族視作眼中釘,他的處境也注定會變得愈發兇險。

根本不用想,恐怕那些天譴者如今已經将蘇奕列為最大的"心腹之患"!仿佛看穿凰紅藥的心思,蘇奕笑道:"别想那麼多,我和蕭戬不一樣。”凰紅藥卻認真道:"小心一些,不是壞事。"

蘇奕一怔,心生觸動,也認真點頭道:"一定會的。”兩天後。造化天域,雲界。梧桐洞天。玄凰神族的祖地。

作為天下皆知的十大洞天之一,梧桐洞天絕對堪稱是世間最頂級的一方世外淨土。這座洞天世界極為浩瀚,堪比一座大界。其内山河蒼茫、天地廣,盡顯混沌最初時的原始氣象。這座秘界中,到處生長着參天般高大的梧桐樹,大多是從混沌最初時延存下來,每一株梧桐樹,都稱得上是絕世奇珍,價值不可估量。

鳳鳴山。玄凰神族的核心重地。在鳳鳴山半山腰,開辟着一座古老的道場,足可容納上萬人之衆。道場四周,栽種有十九株極為特殊的梧桐樹,樹幹和枝皆呈鮮紅如燃的顔色。

這是凰火梧桐,無比稀罕,若紮根在生機枯竭之地,也能讓那片地方在極短時間内變成一方名山福地,能夠凝聚八方氣運,引來周虛大道加持!"我紫甲道庭已決定,明天的造化道會上,向玄凰神族讨要一株凰火梧桐,就不信他們不答應!"

一個錦衣男子眼神炙熱,毫不掩飾對凰火梧桐的渴望。"凰火梧桐可是玄凰神族的命根子,你們紫甲道庭注定很難得手。"

有人笑着搖頭。這座道場中,早已彙聚着來自造化天域各大道統的修道者。都是為參加明天的造化道會而來。一眼望去,足有數千人之衆。其中僅僅道祖級存在,便多達上百人。這倒也談不上多驚人。整個造化天域十三界,每一個界域皆有不同的道統紮根。

即便每一個道統派遣一個道祖前來參加,都不少于上百之數。更别說這次的造化道會和以往不一樣,那各大道統都已磨刀霍霍,做好了獅子大開口的準備,各自派遣的使者,都是舉足輕重的狠茬子。

“哈哈哈,那可不見得。"紫甲道庭的錦衣男子大笑道,"咱們走着就是!”

言辭間,盡是自信。"若你們紫甲道庭能讨要到一株凰火梧桐,那我南玄劍門也一定得要一株!"

有人囔囔。"我朱厭古族對凰火梧桐不感興趣,可既然各位都早有目标,那我也不介意說一聲,明天的造化道會上,我們朱厭古族隻辦一件事!"

一個身着黑色長袍的男子此話一出,就吸引附近許多人注意。

"何事?"有人不禁好奇地問。黑袍男子笑吟吟道,“提親!請求玄凰神族把凰紅藥嫁到我朱厭古族!”頓時,全場騷動,嘩然聲四起。正在道場一個角落處獨自飲酒的蘇奕,不由挑了挑眉,多看了那黑袍男子一眼。這可是玄凰神族的祖地。在這道場四周,更有許多玄凰神族的強者在!

可那各大道統的使者卻肆無忌,當面議論向玄凰神族讨要“好處"的事宜,一點都不帶遮掩的。這種姿态,無疑太嚣張!

蘇奕注意到,那些玄凰神族的強者臉色雖然很不好看,卻沒有說什麼。更未曾出聲阻止。一個個都像忍氣吞聲的烏龜似的,任人拿捏。那無動于衷的窩囊樣子,看得蘇奕都直皺眉頭。這……也能忍?

作為造化天域的主宰勢力,玄凰神族該淪落到了何等窘迫不堪的地步,才會不得不容忍那些"外人"在自家地盤上肆意胡為?

不。那些人不是外人。嚴格而言,那些都是玄凰神族的部下!他們各自所在的道統,在古今歲月中,一直是玄凰神族的附屬勢力。

奉玄凰神族為尊。為玄凰神族效命!可現在,這些個下人俨然和反天了一般,都直接騎在玄凰神族頭上作威作福了。“哈哈哈,你們朱厭神族未免異想天開!”場中,有人哄笑。

朱厭神族的黑袍男子淡淡道:"異想天開?不,我族已請太昊氏的大人物做媒,并且早已準備好了聘禮,明天的造化道會上,諸位便将一起見證這一樁姻緣佳話的誕生!"

頓時,場中又是一陣騷動。若有太昊氏的大人物做媒,還真極可能讓朱厭古族迎娶到凰紅藥這位風姿絕代的道祖!

"啧啧,你們朱厭古族此舉,可真是一箭雙雕,既和玄凰神族成了親家,又白撿了一個戰力頂尖的道祖。"有人語氣酸溜溜地開口。這一刻,場中那各大道統的使者心中也不平靜。

想都不用想,明天的造化道會上,玄凰神族就好比擺上餐桌的獵物,勢必會引來各種争搶。而像朱厭神族明顯早有準備,不止要跟玄凰神族讨要好處,還打算直接挖牆角,跟玄凰神族搶人!

"閣下說錯了,那凰紅藥若能嫁到我朱厭神族,絕對是她八輩子修不來的福氣。"黑袍男子眼神淡然,神色卻頗為倨傲,"自此以後,再不是戴罪之身,也不會再遭受玄凰神族牽累,依我看,她高興還來不及!”場中頓時響起一陣哄笑。

而在場那些玄凰神族的強者,臉色則愈發難看。終于,有人按捺不住,猛地站出來,怒斥道,"閣下說話最好客氣一些!這裡是玄凰神族,不是你們朱厭神族!”

場中議論聲頓時沉寂下去。人們目光玩味地看向那站出來的玄凰神族強者。那是個一襲金袍的青年,儀表堂堂,滿臉都是怒意。

"真是個蠢貨,這時候跳出來,隻會成為朱厭神族借機生事的籌碼,進一步去讓玄凰神族放血!"有人微微搖頭。年輕人,養氣功夫還是不夠。在場這各大道統的使者,看似嚣張跋扈,可哪個不是另有打算?這時候誰忍不住跳出來,誰就會成為他們手中籌碼,借機去從玄凰神族身上勒索更多的好處!

果然,就見朱厭神族的黑袍男子笑道:"是麼,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指責本座?"

說話時,他緩緩起身,眼神如刀鋒般町着金袍青年,"若說不出個是以然,就給本座跪下,賠禮道款,否則,本座決不罷休!"這霸道的姿态,全場為之側目。

金袍青年也豁了出去,怒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若不是太昊氏給你們當靠山,你哪來的膽子敢在我族地盤上撒野?”

啪!黑袍漢子隔空一巴掌打在金袍青年臉上,打得後者滿臉是血,一屁股跌坐于地,臉頰骨都被打碎塌陷,很是凄慘。

"本座就撒野了,你奈我何?"黑袍男子冷冷道。

在座那各大道統的使者,眼神玩味。黑袍男子名喚朱由之,朱厭神族的一位道祖,性情一向沉穩收斂。

可現在,卻無比霸道和蠻橫,這麼做自然是借機生事,要把事情鬧大,好撈取更大的好處!金袍青年艱難爬起身,憤怒道,“你……”還不等說下去,一個老者憑空出現,喝斥道:"凰覺,休得放肆!"

一直在冷眼旁觀的蘇奕,一眼認出,這老者名叫凰台印。在蘇奕初次見到太昊雲絕時,這凰台印就跟在太昊雲絕身邊做事。

據說,那是玄凰神族的安排。被叫做凰覺的金袍青年怒道:"老祖,朱厭神族那老東西無法無天,肆意低毀紅藥老祖,他剛才還動手打人!怎麼您卻說我放肆?”

凰台印眼神冰冷,“你再敢多嘴,我立刻以宗族刑罰嚴懲你!"凰覺臉色頓變。在座那各大道統的使者都不禁笑起來,就像看一個小醜。

而凰台印已轉身,朝黑袍男子朱由之賠笑道:"道友,還望見諒,小輩不懂事,莫要與之計較。"朱由之面無表情道:"本座倒也不屑和一個不開眼的小輩計較,也罷,讓他跪地叩首,跟我賠禮道歉便可!"

“癡心妄想!"凰覺破口大罵,"老子就是死,也不會給你這老雜碎磕頭!”

砰!凰台印揮袖之間,就把凰覺轟飛出去,跌落在地,咳血不止,話都說不出來。在場那些玄凰神族的強者見此,心中又是憋屈,又是悲涼。

在自家地盤上,都被人欺辱到這等地步,難道就隻能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朱由之則冷冷道:"道友,看來你家這小輩不服氣啊,那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在座那各大道統的使者皆精神一振,好戲來了,朱由之這老匹夫,還不得趁機狠狠宰玄凰神族一刀?凰台印臉色微變,蓦地搶步上前,一把拎起地上的凰覺,厲聲道:"混賬東西!還不去跪道地歉?"

凰覺眼眸充血,目毗欲裂,"我不——!"聲音中盡是悲怆和憤怒。

“你……”凰台印震怒,揚手就要打凰覺。這一瞬,一直旁觀的蘇奕,将手中酒杯放了下來。也是這一瞬,仿似得到指令般,有人拍案而起。

“夠了!”全場一寂。凰台印揚起的手停頓在那。朱由之和在座各大道統的使者先是皺眉,旋即都愣住。因為認出那"拍案而起"的人,赫然是太昊氏的供奉蔡勾!

蔡勾附近,坐着許多阿谀奉承之輩,之前一直在讨好蔡勾,向蔡勾敬酒。當蔡勾冷不丁地拍案而起,這些人都被吓了一跳。

蔡勾前輩這是做什麼?卻見蔡勾一指凰台印,呵斥道,"堂堂玄凰神族三長老,卻幫外人欺壓自家小輩,羞也不羞?"

凰台印渾身一僵,連忙把凰覺放下,賠笑道:"蔡前輩教訓得對!"前一段時間,太昊雲絕曾遊曆造化天域,拉攏了許多道統。而跟随太昊雲絕身旁的蔡勾,也被造化天域各大道統所熟悉,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極為超然。就連凰台印,都不敢有任何怠慢。

"還有你。"蔡勾蓦地轉身,看向朱由之,"跪下!”朱由之一呆,難以置信道,"蔡前輩,我……"

“跪不跪?"蔡勾眼神冰冷。輕飄飄一句話,讓得朱由之如遭雷擊般,神色慘淡,再無之前那霸道蠻橫的姿态。他甚至都不敢頂嘴,在衆人那震駭目光注視下,緩緩跪在了地上,顫聲道:"不知在下犯了什麼錯,惹得蔡前輩不高興,在下願意立刻改正,還請前輩息怒!"場中靜悄悄的,鴉雀無聲。

無論那各大道統的使者,還是玄凰神族的人們,當看到這一幕時,都完全被驚到。朱由之可不是尋常道祖,而是朱厭神族的太上長老,一個戰力一流的存在!

誰敢想象,他會這般卑躬屈膝,低三下四?太昊氏的威勢之滔天,由此可見。

"息怒?”蔡勾一聲冷哼,大步來到朱由之面前,俯瞰而下,面無表情道,"你們朱厭古族可真是豬油蒙了心,竟敢打紅藥大人的主意!”紅藥大人?所有人錯愕。

朱由之也難以置信,無法想象,太昊氏的供奉,怎會為凰紅藥的事而動怒。"大人,這其中必有誤會!”

朱由之連忙解釋,"我……”可還不等話說完,蔡勾冷不丁出手,已狠狠一巴掌拍在朱由之天靈蓋上。

由于事發倉促,再加上朱由之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當這一巴掌拍下時,他腦袋直接炸開。神魂都來不及逃逸,就被那恐怖的掌力碾碎!刹那間,朱由之形神俱滅,血灑當場。

蔡勾神色淡漠,"你死了,都不夠讓我息怒的!以後朱厭古族也要為此付出代價!"聲音回蕩在道場中,靜悄悄的,仿佛連風聲都靜止。

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喘,完全被驚到了。在造化天域,朱厭古族也是一方一流道統,權柄極大,很早之前就不把玄凰神族放在眼中。可此時,朱由之這位朱厭古族的道祖,卻在跪道地歉時,被血腥鎮殺!

這讓誰能不震駭?而看起來,作為太昊氏供奉的蔡勾,分明猶不打算罷休,以後要繼續跟朱厭古族算賬!!别說那各大道統的使者,在場那些玄凰神族強者都懵了。

想不清為何會這樣。唯獨蘇奕坐在那,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心中暗道,蔡勾這家夥倒也夠狠,沒讓自己失望。察覺到蘇奕倒酒的動作,蔡勾明顯暗松一口氣,知道自己擊殺朱由之的舉動,已得到蘇奕認可。

"一個太昊氏的人,都看不下那朱由之的醜陋嘴臉,能夠為紅藥老祖仗義出手,可我們玄凰神族上下,卻像擺設一般被人任憑拿捏,可悲,實在太可悲了……”

凰覺癱坐在地上,失魂落魄般喃喃出聲。那些玄凰神族強者心中皆很不是滋味。三長老凰台印神色陰晴不定。便是蘇奕心中也暗自一歎。

這一次,他總算親眼見到、也親自體會到玄凰神族的處境有何等窘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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