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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外公的江湖往事(325)賭業大亨金九,一夜之間銷聲匿迹

作者:拾光織雨

文|阿白

我和三外公的江湖往事(325)賭業大亨金九,一夜之間銷聲匿迹

我們就是囚徒,囚禁在遠東。

我敢說,要是沒有五哥、三瘸子和朝軍子他們,我真是情何以堪。全中國能幹仗的有廣西狼兵,湖南湘軍,四川的川軍,還有雲南的滇軍,就是沒有東北軍。有人說,日本人來的時候,你們東北人都跑了。此言差矣,從沙俄侵略東北的時候,我的祖輩反抗那些老毛子這些外敵,一直都在戰鬥;你等趕到小日本子來到這個富饒之地,這群狼子野心,更是昭然若是,東北的白山黑水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抵抗,自有戰死的老爺們,沒有投降的孬種。死了多少人,簡直不計其數。遠東這片更是咱們大中國的地盤,收回來那是早晚的事。

我把這些講給五哥聽,五哥竟然哭的不成樣子,他一個老爺們,一聽到抵禦外敵,就是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就上戰場。我說,這就是戰場,我就要幹死那些小日本子,凡是惹我的老毛子,都得給我一個交代。

五哥說,幹他,幹他,幹他。

那種激動的心情,感染了三瘸子,朝軍子,黃毛,還有他們那群弟兄們。溫州莊沒有被感動,他倒是天然地冷靜,仿佛他是置身度外。我早期的時候最看不上他這點,總認為他就是第一個漢奸。經過了幾次事情之後,我才發現這小子還真有點能水,不是個稀巴爛。他的肚子裡的鬼主意,總是能達到以少勝多的效果。别看他表面上非常地冷靜,内心深處也是澎湃激昂。

無疑這夥人一定是謝爾蓋的敵人那夥子派來的,說白了,肯定還是有點日本人背景。從他們機車黨的架勢,我就知道,肯定不白給。這個金九自打謝爾蓋來到海參崴以來,一直都在以我為敵,如果是他要是聯系上了莫斯科那邊的議長那夥人,那可是壞菜了。

我和三外公的江湖往事(325)賭業大亨金九,一夜之間銷聲匿迹

猶豫不決的時刻,我撥通了謝爾蓋的電話。自打他上任以來,我很少打擾他,謝爾蓋那邊明顯是非常地忙。娛樂城這邊的收入除了配置設定給股東們以外,剩下的我一分不剩全部捐給了當地的慈善團體。他們對我這個外國人更加是尊重有加,尤其是教會主持,給我安排了專門的教會音樂會,讓我帶着兄弟們去欣賞。我還真是有點藝術細胞,隻可惜,這些兄弟們可是粗人,他們哪裡懂得什麼音樂會。要是有時間,還不如整點二人轉,抖摟點黃段子,摟着小毛妹讓他們開開心。

這群烏合之衆。

謝爾蓋告訴我,肅清全部的老底子,包括那些從莫斯科過來的那幫人。

我說,那可有點難,我沒法多頭作戰。這個金九就非常難對付,眼下過來砸場子的就是金九,如果他們和莫斯科那邊聯系上,還有那些日本人,咱們這娛樂城要想正常下去,可是有點困難。

我說這些話,謝爾蓋很明顯是聽進去了。因為,賭業這邊的半壁江山,要是有金九的話,完全就沒有邊疆政府什麼事了,這就是為什麼要打掉金九。

謝爾蓋說,金九的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辦,重點是莫斯科那邊的光頭們,如果真的有日本人摻和進來,那是必須要短時間内幹掉。

我也知道,對于謝爾蓋來說,他最大的口還是莫斯科。眼下一定是好鋼用到刀刃上,金九隻是九牛之一小毛。我明白謝爾蓋的意圖,他的那些政敵才是眼下首先要解決的問題,可是那些莫斯科人隐藏在那裡,他們又有什麼企圖呢?我無從知曉,他們在暗處,我在明處,我擔心被這些北極熊給算計了。

我和三外公的江湖往事(325)賭業大亨金九,一夜之間銷聲匿迹

謝爾蓋在電話裡聽出了我的猶豫,他低聲地跟我說,你可以讓那些阿塞拜疆人給打聽一下消息,然後把他們在遠東的根據地給搗毀了。這不就一下子解決了嗎,我一聽,世界上最壞的就是這些政客了,明明自己能幹的事,一定要讓我摻和進去,這樣他才能全身而退。我去充當那個惡棍,他在他的朋友面前裝孫子。如果有一天,他來個釜底抽薪,我該怎麼辦呢?

溫州莊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沒有像五哥他們那樣群情激昂,他深知在這場政治風暴之中,沒有最後的勝利者。我們也不過是匆匆的過客而已,除了掙錢能帶給我們快樂外,剩下的都是軀殼和靈魂。我們就是遊走在遠東的魔鬼,誰當我們的路,誰就要付出代價。

我和三外公的江湖往事(325)賭業大亨金九,一夜之間銷聲匿迹

朋友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這是我奉承的真理。什麼叫生态圈,就是那幾個靈魂人物認為設定的遊戲規則,而在這個舞台跳舞的都是小醜,任人擺布的玩偶罷了。

溫州莊抽了口煙,說到,我們可不能這麼傻等着,非得等那些阿塞拜疆人傻啦吧唧地去弄消息,還用飛鴿傳書。那都是古老的辦法,太老土了。

三瘸子說,那你是啥意思,就你那個屌樣,還想親自幹。

溫州莊沒有搭理他,很明顯他不是他的檔次上的。明顯瞧不起三瘸子,倒是五哥安慰三瘸子說,這小子是車匪路霸出身,或許還真有點本事。

我和三外公的江湖往事(325)賭業大亨金九,一夜之間銷聲匿迹

溫州莊說,誰也不可靠,隻有自己才是最安全的。我們自己先把金九搞掉,别等謝爾蓋那個政治家,他把我們賣喽,我們還得幫他數錢。

這個溫州莊說的也有一定道理,這口氣我可不能咽下去,你個樸三,金九,我要是不把你們倆幹到底眼裡,我誓不為人。不過,那邊的阿塞拜疆人,我該聯系還得聯系。安排誰是幹金九那,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遠東這片。眼下隻有一個人,可以幫我解決這個事,而且還非常地适合。

娛樂城還得照常運轉,大堂早就安排人修繕了,還是想當初那樣的金碧輝煌。這一周,所有的抽水都歸零,就是讓這些賭客們能有個心安。既然來到這片地,我就得保證所有的人安全。

五哥和三瘸子還在照舊,他們倆都表示兩肋插刀也要去幹掉金九。我說,你們先保證娛樂城安全度過這段危險期,别的不用你們考慮。過了一周的時間,電視台上放映出了一個畫面,在灣仔的移動别墅裡,樓上樓下所有的人都被幹死了,包括那些持槍的保安。電視台說,海參崴響當當地賭業大亨一夜之間上吊自殺,家裡遭遇滅口。警察正在跟進案件的最新進展。

當我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鐘,隻有我知道,這裡面是為什麼?可是我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