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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美人将頂流兒子送上“斷頭台”

作者:無極搖光
一代美人将頂流兒子送上“斷頭台”

一年前,她是中國頂流男星的媽媽。她的周圍都是笑臉,都是權貴明星們向她和兒子舉起的酒杯。

一年後,她是犯罪嫌疑人的母親。她"大義滅親",親手舉報了兒子,手眼通天的京圈資本都未能給兒子"擦屁股"。

娛樂圈的天選之人,轉眼成一枚棄子,擁趸、利益,紛紛做鳥獸散;解綁、抛棄,如同一場逃亡。

2022年6月10日,在毒教材/唐山案等一衆熱點裡,吳某"強奸/聚衆淫亂"一案被開庭審理。雖然因涉及被害人隐私,案件未公開開庭。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兒子完了 。

30多年來,除了兒子,她的内心世界裡沒有任何男性;除了母親,她的人生世界中沒有第二個角色。

天生麗質難自棄

她出生于甘肅白銀,名叫吳秀芹,高鼻深目、膚色白淨,美得恣意。這樣容貌,注定難以在偏遠落後的家鄉平淡一生。

一代美人将頂流兒子送上“斷頭台”

正值當時港台文化流行,并滲透到大江南北,中國改革開放,經濟飛速崛起;于是她背井離鄉,來廣州尋夢。

也是在這裡,她遇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段也是至今唯一一段婚姻。

1990年11月,她的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眉眼和她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但孩子的出生,并未給她帶來幸福。

出生幾個月後,她就将兒子送回了白銀老家交給外公外婆撫養;兒子10歲那年,她已經離婚,又把兒子接回廣州。“父親”的角色還沒在她兒子的生命中正式登場,就已永久退場。

10歲的兒子雖然飽經西北風霜,容貌粗糙黑黃,但依稀可以看到美人坯子。

一代美人将頂流兒子送上“斷頭台”

這一年,吳秀芹剛好30歲,她做了一個重要決定,讓兒子跟自己姓,把自己生命都奉獻給他。

自此,吳秀芹與吳亦凡這對母子長達二十年的“共生”開始了。

一代美人将頂流兒子送上“斷頭台”

“孟母三遷”選新家

2000年時,移民和留學風潮正起,為給兒子最好的教育和環境,獲得最好的人生前景,吳秀芹決定帶兒子移民。

一番對比考量後,她将目光鎖定在了加拿大。

加拿大當時的移民條件極為苛刻,移民者需要将總資産的一半投資加拿大,五年後政府才會歸還本金,背井離鄉10年左右才能獲得身份認可。

吳秀芹義無反顧,帶着吳亦凡,登上了前往溫哥華的飛機。

為此,她不惜抛棄生命中除了兒子之外的一切。

首先是事業。吳秀芹是商人,生意和合作夥伴都在國内。為了兼顧生意,她不得不頻繁來往兩國之間。太頻繁的出差,勢必導緻兒子被忽略;為了能更穩定地陪伴兒子,她關掉了國内的企業。

然後是被愛。她給自己定了一條規矩,在兒子18歲上大學前,絕不允許第二個男人出現在這個家裡,以此保證兒子能得到自己全部的/穩定的注意力。

最後是社交。她把自己“鎖”了起來,不工作、不出門、不社交,不參加溫哥華當地華人的活動,隻有當地一位婦女會會長才能使她走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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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為了能“穩定”地與兒子生活在一起;“穩定”,甚至成了她的心魔。以至于在2016年,她作為明星吳亦凡的母親受到專訪時,“穩定”依然是她頻繁脫口的關鍵詞。

吳亦凡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養成的。在她的規劃中,吳亦凡将考上大學,步入社會,成為牙醫,結婚生子,過上穩定而體面的生活。

偌大的别墅中,是她對兒子對未來的美好暢想;别墅外的人看到的,則是一對中國母子遠在異鄉、舉目無親、閉門不出、隐居避世

似乎在平靜甯和表象下,一個巨大旋渦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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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而變态的控制欲

對穩定的追求,開始逐漸轉化成一種強大的控制欲。

她開始變得啰嗦,無時無刻不在教育兒子;跟什麼人接觸,做了什麼事情,她都要仔細過問。“朋友”不符合她的标準,就不再被允許交往;事情不符合她的要求,就會被反複分析糾正。她孤注一擲,無法容忍失敗,是以兒子身上的任何細節/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她緊繃的神經受驚。

「要扼殺在萌芽狀态」,這她最常告訴記者的親子教育經驗。

她是如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以至于都沒發現兒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異常沉默的。

有天晚上,到了她設定的睡覺時間,吳亦凡還坐在電腦前,對着遊戲玩得投入,她走上去“啪”地一聲關掉電腦,沒有任何緩沖的話語。

空氣中霎時凝固出一種緊張的氣氛,但吳亦凡沒哭沒鬧,甚至一句話都沒說,沉默而聽話。

這是她在溫哥華的唯一一名女性友人,作為旁觀者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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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亦凡13歲時,她發現兒子比自己高了,于是她培養“男孩責任感”的計劃出現了。

家中一些事,她總會下意識說:「這是應該你們男人做的」,然後兒子一聲不吭地去做了。她一直在付出在辛苦,并且相信自己的辛苦會讓兒子意識到要孝順媽媽,要有責任感。

這種把自己的過度付出,轉化為無形的壓力,來促進兒子成長的事情,還表現在很多方面。

比如經濟上,她關閉了國内企業後,都是靠之前的積蓄生活。雖然為了體面,她從不在兒子面前說經濟壓力,但是由于缺乏社交和情感生活,她自己的精神壓力變得特别大。每每想到兒子上大學需要的錢,她總是極度焦慮。

當這種焦慮和壓抑對外顯化出來後,就變成了一種“兒子你必須要怎樣”的言語表達和強勢要求。

兒子已經長大了,他對吳秀芹的窘迫心知肚明,于是16歲生日的第一天,他就去考了駕照。在加拿大可以擁有駕照的年紀下,他是周圍同齡人中第1個拿到駕照的。

吳亦凡說:她去買菜,我來駕駛,會讓自己感到不再是無能為力的。

不為人知的一面

可能很少有人猜到,吳亦凡曾經最大的愛好竟是逛書店。

從白銀到廣州,再到溫哥華,他一直在不斷轉學、搬家,同學和朋友剛玩熟就得分開;社交和友情上的匮乏,讓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唯一能溝通的就是母親。但是母親的強勢和控制,讓他把這條通道也關閉了。

青春期時,他瘋狂愛上了看勵志書,如饑似渴地閱讀,并背誦其中的“金句”。他的三觀除了母親的塑造之外,就是靠勵志書培養起來的。遇到事情不知道怎麼辦,他第一想到的,就是看勵志書裡怎麼說。

說話、做人、做事…如何運用身體語言,如何讓自己受歡迎,這些技能被他誤打誤撞地學到身上,但這些虛幻的、和社會相去甚遠的認知,也築造了他不穩定的心理地基。

一邊是瘋狂生長的内心世界,一邊是日漸壓抑的家庭環境…在和她的“共生”中,吳亦凡活得越來越撕裂,越來越叛逆,他需要一場革命,把自己從這種環境下拯救出去。

一代美人将頂流兒子送上“斷頭台”

第一次機會出現在了他15歲那年。為處理國内的事,吳秀芹帶他回了廣州,讓他暫時在廣州七中上學。在這裡,他終于脫離了掌控,籃球成功架起了他與外部世界的橋梁,他在這裡終于感受到自我釋放,感受到了夥伴和友情,還成功當選了校籃球隊隊長。

在籃球場上,他與同齡人打成一片,在球場盡情揮灑汗水,作為後衛幫隊友取得勝利。他人生第一次,找到了作為兒子之外的重要角色。

老師評價:「他不搶,他總能在局裡面,他從來不會說要我自己表現。」

這樣一個公平贊美自己、需要自己力量的集體,這樣一段段真摯的、正常的友誼和交流,讓他對于自己的價值觀和自己想要追求的東西,有了模糊的印象。

或許後來命運給了他更多,讓他成為了不需要唱功的歌手,不需要演技的演員,讓他擁有了巨額财富、無數粉絲,讓他憑借潛規則就能在娛樂圈中風生水起。

但有些東西,他再也沒有了,就在廣州的那個夏天,永遠随風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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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15歲的吳亦凡告訴她,自己要把打籃球進NBA當作人生夢想時,吳秀芹不知道自己是想哭還是想笑。

她從兒子10歲起所做的一切,所犧牲掉的一切,都是想讓他成為一個體面而穩定的社會精英。打籃球這種運動是不錯,但容易受傷,生命力短,風險系數大,她絕不允許兒子抱有這樣的期待。

即使2005年時吳亦凡曾帶領廣州七中隊獲得NBA國中籃球賽華南區總冠軍,即使教練跟吳秀芹說他是最好的後衛,即使他無比熱愛科比/無比熱愛《灌籃高手》…

但她從廣州拉走兒子的時候,異常堅決,就像要把一個紮根發芽的小樹連根拔起。

從此,熱血的夏天、肆意的球場、歡呼的汗水、萌生的夢想,一切繁華熱鬧就像被突然中斷信号的電視,螢幕上隻剩下灰白色的噪音,回響在空蕩蕩的客廳。

命運的齒輪轉動

吳秀芹後來說,她至今仍記得兒子回到加拿大那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别墅時,非常難過,好幾天不出門。但她并不認為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一直聽話且沉默的兒子,在她的指導下,很快振作恢複是必然的。

2007年随着聯考不斷迫近,她們的共生關系日趨緊張,甚至到了一個臨界值。她對他越來越嚴厲苛責,他對她也越來越不再了解包容,一點小事就會引起大吵一架。

聯考前的一個普通不過的日子裡,他陪同學去參加南韓SM娛樂公司招練習生的面試。他之前從沒有想過當明星,那距離她給他安排的路太遙遠,但聽到“包吃包住”四個字時,去南韓年念頭,瞬間在他腦海裡紮了根。

等于說我能自己活了嘛,他回憶起決定自己命運的一天,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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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從廣州回來後,時隔兩年,兒子第二次的“反叛”會變得這樣堅決。一邊是長達10年的南韓公司合約,隻允許家人一年探望一次;一邊是兒子在自己設定的軌道上穩定運作,馬上就要失去走近目的地。

她沒想到自己用來把握兒子人生的方向盤已然失控;他也完全沒去想這場反叛意味着自己的人生将發生怎樣的變革。

她至今難忘,她是到了機場才和兒子最終簽的約。

她簽完字,他對她說:媽媽我覺得真的對不起你,你養育我這麼大,我讓你這麼傷心。

聽完這句話,她特别高興,說:好,兒子沒事了,那我們回家,回家了。

她以為兒子心軟了,這場反叛不過是場不成熟的遊戲,接着她聽到的是:我簽。

兒子流着淚把字簽了,登上了去往南韓的飛機。

一語成谶

她的失眠也是從那時起,開始成為了習慣。

她整晚整晚睡不着,腦海中都是對兒子的擔憂,擔憂兒子過得好不好,擔憂兒子将來會怎樣,擔憂自己和兒子如何相處。

她原本是個要強的人,無論是生活和工作都要打理得井井有條,但如今她甚至沒有了打理别墅的精力和動力。

她滿心滿腦都是兒子。最初她想去南韓陪兒子一起訓練,但 SM公司徹底打消了她的念頭。按照約定一年去一次南韓時,SM會客客氣氣接待,再去第2次/第3次,SM就明顯冷淡,甚至絕不見面。

她擔心反複給公司找麻煩,公司會報複在兒子身上,于是她不敢再去。于是她曾跟兒子密不透風的關系,隻剩下偶爾的電話交流。

電話那頭,兒子永遠都是「我很好啊,特别好」。寥寥兩句話,就輕易掐斷了兩人唯一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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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韓未出道時,籍籍無名的吳亦凡和一位同期練習生一起創作了首歌,名叫《搖籃曲》。

據說創作這首歌時,吳亦凡靈感所至,僅用了1個小時。

歌詞裡有一段是這樣的——

昨天半夜我突然醒來

我嗜毒成瘾

放火燒了那片街道

我翹課辍學

因為我一心想着遊戲廳與賭場

眼淚無聲地滑落

隻剩下我的内心在嘶吼着

到底什麼才是我的驕傲

我恨那毒瘤般撕毀一切的眼睛

我的内心已變成了惡魔慫恿者

我确信當我盲目放縱自己時

心底的惡念也會随之出現

這首《搖籃曲》在他成名後,被修改了歌詞,被視為他獻給母親的、表達愛與感恩的一首歌。

當時無人提及這段頗為暗黑扭曲的原歌詞;如今再看,字字預言了他的未來。

變态的“共生體”

2007年到2014年,七年教育訓練期讓她們母子因為距離,少了沖突和沖突,多了關心和思念;于是當2014年之後,他們再次成為“共生體”。

彼時出道的EXO組合裡,他頗具人氣,但人紅錢袋癟,他一年工資不過40萬人民币,一半給了媽媽,一半買了衣服和其他,僅僅兩天就花完了。

為此,他吃了半年公司的便當。

在南韓打響名氣,積累了大批原始粉絲後,2014年5月吳亦凡向SM公司提出解約,宣布要回國發展。至今很多粉絲都以為他是受不了公司苛刻的待遇才憤而解約。

但細細琢磨這件事,就會發現這是一次精心策劃的事件,背後最重要的人物就是她。

解約前兩個月,吳秀芹在香港注冊了“星睿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她再次操起自己多年的從商經驗,成為吳亦凡對接一切外部資源的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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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在新浪微網誌造勢,緊接着又得到了徐靜蕾、馮小剛等京圈大佬的提攜,還先後出演周星馳、徐克等人電影,接下8個代言,拍了13本雜志封面。

歸國四子中,他的資源咖位甩出其他人幾條街。

這一切早就鋪墊妥當,2014年吳亦凡和吳秀芹回國之後就投靠了耀萊董事長綦建虹。這就是她為他選擇的力量和道路。

離開母親7年,他未能從這場反叛中,獲得一個完整成熟的男性人格;離開兒子7年,她感到車雖然換了軌,但方向盤在她手中。

男孩轉身渴求母親的保護和引領;母親欣然将他再次裹進襁褓。

心理癖好的背後

圈内人稱吳亦凡的團隊為“吳三月”,意思是沒有能幹超過3個月的員工。

離職後的一位員工說:她(吳媽媽)偏執、強勢、控制欲強,并且摳門,能為了幾十萬擠走有能力的下屬。對我們這些小員工雷霆雨露,我抗壓能力算強的,都受不了

不放心别人打理團隊,吳秀芹大權獨攬掌控一切,拔打壓随心所欲。時間久了,員工們都摸清了他和她的脾性,整個團隊不存在對他們說“不”的人。

是以才有後來的受害女生們爆料,他身邊的人竟然都是助他捕獵女孩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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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對吳秀芹,不是毫無提示。

出事一年半前,鄭爽代孕,官媒發聲,用詞堅決,徹底封殺;

更早幾年,同樣走流量路線的明星,比如李易峰、鹿晗、楊洋等,紛紛努力求變,想要擺脫流量标簽。他們潛心演戲,打磨演技,在專業團隊的策劃下,嘗試用有口碑的作品,讓自己轉型。

山雨欲來風滿樓,越來越多的人撐起傘,披上衣,想趕在潮水退去前成功上岸。

但吳秀芹并不在乎,她的生活已經穩定而豐盈,兒子在家乖巧聽話,在外事業成功,周圍所有的臉都在對她笑,都是有求于她的。

被捧在雲端的她,仿若太後,情感、金錢和權力的滋養下,她的精力體力和掌控欲全部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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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個從17歲就決定去南韓,就想要獨立自主的孩子卻好像從來沒有長大。

她時不時要為給兒子“擦屁股”,關于團隊,關于绯聞,關于負面新聞,但她甘之如饴。

在這種畸形的共生關系中長大的吳亦凡,對異性的選擇标準,投射出了自己童年遭受的一切。

他在訪談節目中說,如果日後生小孩,一定要生一個女兒。自己是女兒控,看到可愛的小女孩會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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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2019年《潮流合夥人》中,毫不掩飾地表現出對17歲的趙今麥感興趣。他誇趙今麥可愛,牽她的手,邀請她一起回家。

面對美麗成熟的楊穎,他客套又疏離;面對年輕幼态的趙今麥,他格外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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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媒體熱搜中,也毫不掩飾自己對少女的喜愛,多次被曝光與剛滿18歲少女約會/轟趴/看電影。

在他的潛意識中,他正在化身成為他母親那樣的角色,而無數幼态化的少女就像是當初被母親牢牢掌控的他…

他在這一段段關系中,變态的汲取着異樣的快感,心越陷越深,手越深越長。

紅樓崩塌的背後

而與此同時,自範冰冰事件後,影視寒冬使耀萊元氣大損,綦建虹被迫成為“老賴”并被強制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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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系列危險信号,并沒有引起她和他的警覺,因為他們正處在自己人生中最爽的階段,他們下意識封閉了一切外界的聲音,也要在自己鈎織的虛拟中縱情聲色。

名利和流量将「明星吳亦凡」高高捧起,但真正把吳亦凡本人當回事兒寥寥無幾。

參演電影《美人魚》後,吳亦凡和周星馳、徐克曾共同出席一檔節目,主持人現場質疑周星馳,說他選角标準變了,隻選帥哥而不選實力派。

周星馳轉頭直接問吳亦凡:你覺得自己帥嗎?

吳亦凡回答:我覺得自己并不帥。

周星馳又問:如果你不帥,那我們為什麼要選你?

吳亦凡脫口而出:那一定是因為我的演技!

周星馳和徐克仰天大笑,吳亦凡也跟着一臉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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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嗜血,粉絲狂歡,市場獻媚,鋪天蓋地的流量與财富,社會對成功男性的包庇,重重濾鏡加持下,他已經看不清自己,他已經不知道周圍的人在說真話還是假話。

沒有監督批評和敬畏心,周圍全是吹捧、奉承、有求必應的人,他沒有穩定自省的内心去面對這一切,于是迷失其中。他的暗黑面被貪欲飼養成了一頭巨獸,隻能靠産生更多欲望去填補。

她和他這對母子,在不同卻相似的處境下,已經喪失了為彼此刹車的能力。甚至在屢次犯險又化險為夷後,她們更堅定地認為“什麼事情都能拿錢擺平”。

巨星是高風險職業,沒有自省的覺悟,自控的能力,穩定的内心,專業團隊的幫助,職業生涯必将在一片慘烈中結束。而此時的他,還在母親的襁褓中酣然熟睡。

锒铛入獄的結局

2021年7月14日,吳秀芹報警,稱兒子遭都美竹敲詐;道德和法律的審判終于開始轟然落下。

7月31日晚10點30分,@平安北京朝陽在微網誌發出情況通報:

一代美人将頂流兒子送上“斷頭台”

通報微網誌發出僅半個小時,點贊量就超過了450萬。擁趸、供養者、利益帝國紛紛做鳥獸散,撤離、解綁、抛棄,如同一場大逃亡。

微網誌登出、超話關閉、粉群解散,查“吳”此人。

狂歡、忘形之後,群體的不滿已進入拐點,鮮肉不鮮,反攻倒算。

她的兒子,也許将作為壓死流量的最後一根稻草,載入娛樂圈編年史。

她一直在孜孜追求“穩定”,并為之付出了許多代價,而他,卻與她的期望完全相悖,剛30多歲,已閱盡風光,花完了人生所有的運氣。

一個脆弱而平庸的人被時代選中,任欲望驅使,站上了萬人之巅,摔下來萬人唾面。

固然,原生家庭不是作惡的借口,這個文章也不是要為誰洗白。

但在這個家庭裡,一個缺席的父親,一個強勢且犧牲感很強的母親,一個始終活在“共生體”裡的孩子,緊密聯結。

他和她就像緊緊咬合的齒輪,就如埃舍爾的那副名畫:《手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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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這個家庭的因,誰又是惡果,已經像雞生蛋蛋生雞一樣難解。

這個家庭本身,就是一個扭曲的病患。

這一夜失眠,她突然想到,如果當年,他想打籃球的時候,沒有攔着他硬把他拉走,現在兒子可能會是一個平凡而快樂的控球後衛麼?

沒有如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