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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都是“提燈定損”的人和事!教育生态裡,同樣不少這種情況!

作者:雙旗鎮客棧

文丨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間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慕容雪村這個名字?這小子,以一部《成都,今夜請将我遺忘》出道。

慕容雪村的出道并爆紅,當然和自己的才學脫不開關系,但這一部小說的标題就很有意思,這個标題讓“成都”這個城市有動力在明裡和暗裡成為他爆紅的推手吧?慕容雪村爆紅,成都的城市形象也會得到提升。是以,讓慕容雪村爆紅,成都樂意為之。

到處都是“提燈定損”的人和事!教育生态裡,同樣不少這種情況!

其實,沒有人注意到慕容雪村後來還隻身潛入當年盛行的傳銷組織,做了一個卧底,并鏟除了一個盤根錯節的傳銷組織。

當然,慕容雪村潛入傳銷組織的目的并不是成為“六扇門”的捕快,他随後就出版了一本紀實性文學新書——《中國,少了一味藥》。

這本書沒有什麼影響力,其中原因當然很多;但是,其中一個不得不提的原因可能和《成都,今夜請将我遺忘》有幾分相仿——在這一部小說裡面,故事主要發生地一直都位于江西上饒。

《成都,今夜請将我遺忘》可以帶火成都,《中國,少了一味藥》如果流傳開來,江西上饒的城市形象則必然受損。是以,這部小說注定就不能大面積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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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時今日,江西上饒好像又一次開始爆紅了——負面的爆紅,完全因為那個擁有一座六層小洋樓的房東。

因為有了視訊作為佐證,房東一家極度苛刻對待租客的情節刺痛了人們的神經:手持功率強勁的探照燈仔細檢查房屋的每一個地方,包括屋子裡的塑膠凳子,房東都需要在探照燈的照射下,用手一遍遍撫摸。但凡發現一點點劃痕,房東立刻就會貼上類似于刑偵專用的貼紙,以天價賠償的方式向租客開列詳單。

這樣的檢查方式标志着——租客承租下出租屋的第一秒,他就已經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最終,在當地“叉杆兒”的介入下,房東一方被露骨袒護,房客不得不付出四千元賠償款——名義上打了四折,似乎是租客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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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件事情并不引人注意,但當輿論風暴形成之後,這件事情的危害誰都無法預料。網絡掀起一陣狂歡,整個江西似乎都有震感。

當然,在這件事面前,網絡狂歡很有道理;沒有網絡狂歡,反而沒有道理。

不過,在網絡的狂歡之下,當地許多人都會受到影響:違章建築可不是房東一家。在房東成為衆矢之的之前,當地已經有了許多違章建築——任何一家都會加高自家房屋;而今,城門失火,必然殃及池魚:當地不少村民的違章房屋都有可能成為被整治對象。

大概是這個原因,是以一些到當地直播的主播們受到了驅逐——或者是“六扇門”,或者是當地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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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能從這件事裡解讀出有價值的不同思考,但我作為一名有着二十六年的一線初級職稱教師,我很想說一說自己的看法:第一、遍地都是“提燈定損”的人和事——教育生态裡,學生家長往往是“提燈定損”的那一堆人;第二、在“提燈定損”的學生家長面前,教師們的生存空間會被無限壓縮,這終将導緻嚴重問題。

“提燈定損”的房東可不是一般人,就憑那座六層小洋樓,他就可以代表當下相當一部分人群——自以為自己已經取得了成功的人群。

其實,“提燈定損”的房東身上有《中國,少了一味藥》裡描寫的傳銷者的影子。慕容雪村在這部小說裡寫道:除了錢,(他們)什麼都不在乎!他們無知、輕信、狂熱、固執,隻盯着不切實際的目标,但是看不見眼前的事實。

到處都是“提燈定損”的人和事!教育生态裡,同樣不少這種情況!

這些人不單單在教師群體面前表現得極度精明和桀骜不馴,在生活中也一定是極為強勢的存在,總覺得自己是意見領袖,想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在我們的生活裡,傳銷并沒有走遠,傳銷成功學一直都存在——很多學生家長滿腦子傳銷成功學的心靈雞湯!

他們不願意自己孩子循規蹈矩做一個好孩子,他們總是希望自己孩子不走尋常路。他們就像那個“提燈定損”的房東一樣,總是手提探照燈,希望從教師身上找出問題。一旦從教師身上找到了毛病,他們就可以達成自己很多不合理的訴求,進而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也能讓自己孩子在求學時代成為最特殊、最尊貴的存在,将來能夠成為一個“巨有錢”的人,而罔顧什麼道義良知。

到處都是“提燈定損”的人和事!教育生态裡,同樣不少這種情況!

在這種家庭教育理念之下,他們苛刻待人、寬以待己,喜歡挑戰一切權威——教師群體的權威最容易被挑戰,挑戰教師群體的權威不會讓他們受到任何損失。

許多人喜歡帶着“提燈定損”的房東精神去教師群體身上找毛病,這是一種循序漸進的過程。

剛開始,教師對學生的體罰被新時代的學生家長口誅筆伐;後來,教師們對學生們的合理懲戒被學生家長們口誅筆伐;再後來,教師們對學生們的合理批評也被學生家長們口誅筆伐;到了現在,校園各處,除了廁所裡沒有監控攝像頭,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教師們像犯人一樣生活在校園裡;學生家長動不動就會要求教師們“調出監控”,證明自己孩子沒有受到教師傷害。

即便如此,隻要教師不表揚自己孩子,學生家長就會憤怒地聲稱:教師沒有讓自己孩子找到自信心,教師讓自己孩子患上了抑郁症等心理疾病,必須為自己孩子負責一生!

到處都是“提燈定損”的人和事!教育生态裡,同樣不少這種情況!

這不是教育層面的“提燈定損”,又是什麼呢?

隻有在未成年人之間的霸淩和被霸淩問題突兀出現的時候,這些人才會想起教師群體的重要性。

但,為時已晚,教師群體作為被“提燈定損”的房客,可能已經從六層樓的高處一躍而下,無力幹預未成年人之間的霸淩和被霸淩問題了。

提燈定損,當代很多人的毛病。不要污名化江西上饒,因為哪裡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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