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在我和前夫哥離婚以後

作者:美貌的菜花1415926

我和楚硯河結婚十二年,生育有一兒一女。

楚硯河曾經親口說過,我是他黑暗生命中的救贖,就像一道耀眼的驕陽,刺破了他這輩子所有的陰霾。

我信了!

畢竟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能力對自己丈夫出錢出力的,可是這13年相夫教子的日子如水一般流逝,我和楚硯河,卻還是未能免俗地從民政局裡領來回了各自的自由。

楚硯河愛我,這似乎是個全世界的秘密,在每一個稍有意義的日子裡,首飾,鮮花,巧克力,這都是他萬年不變的“寵妻公式”。

楚硯河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不論多忙,每天晚上10點之前,他都必然會趕回家,每夜都攬着我的腰入睡。

可有些東西就是這麼奇怪,越是雷打不動,就越是敷衍。

這就像我們夫妻十幾年,他從未注意到我鼻子敏感,花粉過敏,也從來就不吃巧克力,就連他送的各種首飾,總也沒有一款是我心中歡喜的,送到我這,多半也隻是換了個地方"陳屍"罷了!

13年死水一般的婚姻,如同沼澤一樣,讓我們都感到窒息,早想掙脫,又沒有違背世俗的勇氣。

其實很多人的婚姻在現實生活中都是這樣,從來就不止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族的互相碰撞和融合。

在我當初嫁給楚硯河時,我父母原本就是不同意的,說他野心太大,欲壑難填,根本就不是我可以駕馭的。

在13年之後,果然,他出軌了……

我頭一次見到他女秘書坐在他的大腿上,那還是我女兒的生日,一家人整整齊齊,坐在他公司樓下的汽車裡,左等右等也沒見到從不遲到的楚硯河露面,是以我就上樓,打算給他個驚喜。

可結果就是等我拉開他辦公室的大門,哦靠,還當真滿屋都是驚喜!

楚硯河的女秘書我見過兩次,眉眼清秀的“小白花”一枚。

可我卻沒料到,等小白花動了情,卻也可以這麼狂野,正豐乳肥臀地跨坐在楚硯河的轉椅上。

但與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卻是,一身狼狽的楚硯河好似完全是被動的一方。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我就這麼,扶着門琢磨了半天,做為這件事中唯一的受害者,我是應該傷心欲絕,默默垂淚;還是應該表現的歇斯底裡,火山爆發呢?

隻可惜從小到大優質的家庭教育好像都不允許,我反而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那既然他都這麼離譜了,我倆将來要真是鬧到離婚的這一步,責任過錯是不是完全就都在男方?

我這一輩子,骨子裡流淌的就是商人的血液,都算計習慣了。

可我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能算計到楚硯河的頭上去。

畢竟今天之前,我還認為,自己是那麼的愛他……

楚硯河兒時爸爸出軌,逼瘋了我婆婆,婆婆隻要一看見楚硯河與其父相似的眉眼,就會發瘋虐打他。

楚硯河的媽,是在他11歲那年被送去精神病醫院的,至此之後,當時的我與他是同學,家境也富裕,因為打小就好色,被他精緻的眉眼折服,便說服自己爸爸,助養了他……

其實楚硯河之是以答應娶我,多半也是為報達恩情吧!

畢竟楚硯河年輕英俊,才華橫溢,不到六年,早就把我家就原本的那點資産翻了幾十翻不止。

況且在楚硯河的公司裡,我還有20%的股份,再加上七七八八的不動産,這一場婚姻,我以13年的青春,白拿他超過六成以上的财産。

當然,這些是以今後我所有的财産都會做為遺産,留給我與他的兒女為前提。

"孩子歸你!"

我點燃,一根煙,霧氣缭繞。

楚硯河微微皺眉,卻不知,這原本就是我從前的樣子。

"謝謝"!

楚硯河的聲音,而因為愧疚,顯得格外低沉嘶啞。

我輕笑:"你可别高興太早,我的條件就是,你必須結紮!我要保證,我們的兒女,将是你這輩子唯一的血脈,将來可以繼承你所有資産!”

楚硯河稍稍拔高聲音,“你竟不相信我!"

我捧着他的臉,四目相對。

"傻子,别忘了,你還向我爸爸保證過,對他的女兒至死不渝呢!"

我笑的諷刺,楚硯河則一臉崩潰。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都沒有打算過背叛你,背叛我們的婚姻……”

我轉身望向遠方,神情若有所思。

“我信!可我已經打算過了呢……”

我們從民政局走出門口的那天,時值冬日,正好下雪。

雪花從天落,飄飄悠悠,就像完全沒有重量一樣盤旋。

楚硯河習慣似地脫下衣服,可我的助理卻還是快他一步。

對于自己老婆突然的角色轉換,楚硯河似平還有些不适應,隻尴尬地愣在了原地,怯需道。

“安安,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對嗎?"

我冷笑:"不!再也不見……"

楚硯河他其實是個好人,他隻是不再愛我,但還是我孩子的父親,這個道理我一直都懂。

可在我發現他出軌之後,他轉身辭退女秘書,又悄悄把人藏起來,最後在我提出離婚時,他還能在所有人面前義正言辭的,這可就有點無恥了!

我承認過自己并不是個完美的女人,可至少光明正大啊……

在離開楚硯河的日子裡,我父母是有責怪過我一陣子的,可當他們看見我拿着離婚時分到的财産,自己一個人也把家族生意打理到有聲有色,慢慢的,也就由着我了。

我本以為,我和楚硯河離婚後,短時間内都不會同框了。

可世界就這麼大,一次宴會,我們還是被迫碰了頭,而彼時我卻正挽着西裝得體的男助理,而他的女伴,也并不是自己的“小白花”秘書。

"你這…好巧!"

瞧我這一臉八卦的樣子,楚硯河就頭疼。

有的時候,他還真懷疑自己這前妻,到底有沒有如同傳言的那樣深愛過自己。

要不然,為什麼,自己每次身邊換了新女伴,她都隐隐眼底全是八卦和興奮?

楚硯河:"是!她不适合這種場合……"

我點頭表示了解,男人嗎!

家裡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

楚硯河一見我表現出的玩味的表情,就知道,此時我的思想一路下滑,不能自拔。

楚硯河沉着臉,指我的男秘書。

"他上位了?"

我一臉壞笑地捅了捅男秘書的腰眼,"沒禮貌,還不叫前輩!”

頓時,楚硯河的臉,黑的就像包公一樣。

我們都一個被窩睡了十多年,我還是頭一次見他為人,這麼正直廉明。

其實像這種宴會,最是無聊,哪裡有什麼偶遇,全是逐利而來的蓄謀已久。

我讓男助理先回車上,一個人端着一杯紅酒,慢悠悠四處閑逛。

不遠處,幾個富太太圍成一個圈,好像在簇擁看什麼,我一臉好奇,擠了過去,走的近了才看見,原來是個最近出道的“糊咔”小明星。

這小子前段時間,好像還在我下屬的一個小傳媒公司,拍過兩次短劇。

隻不過現在醫美發達,俊男美女實在太多,幾乎供大于求。

他除了自身年輕,還真是沒什麼資本……

"徐總!"

小明星一看見我,就好認見到救星一般,一把就拉住了興緻缺缺,原本想離去的我。

我則一臉迷茫。

小明星:"徐總可還記得,我可是您下屬公司的藝人啊!”

後來,我倆也是經過好一番交談才知道,這孩子身世也挺凄慘的,多病的媽,年幼的妹,自己是繼子,後爹還家暴他,早早辍學,不得已,這才簽了傳媒公司演短劇的合同。

我看向男助理,咂了咂牙花子,這劇情,怎麼就那熟悉呢!

小明星:"隻要徐總肯給我個上進的機會,我一定為徐總肝腦塗地!"

我玩味地盯着小男孩逐漸放大的臉龐,年輕就是好,皮膚水嫩,眼眸清徹,純粹到像能滴出水來……

這一瞬間,我好像突然就能了解楚硯河的這麼多年以來瘋狂工作的動力了。

這有錢是好呀!

吃的用的,皆是上品……

我們汽車開到半路,我就好心地讓男助理下班回家了。

可他下車之後,望着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空蕩蕩的大馬路。

圓月當空,他老闆和新歡的汽車絕塵而去,一臉憤恨!

這一晚,小男孩很熱情,隻不過青澀了點,手頭沒輕沒重的,直接導緻第二天,楚硯河召開股東大會時,我的脖子還是痕迹斑駁。

我打着呵欠,一臉疲倦。

"我說楚總,有什麼決議,你看着辦不就行了,這一大早的,非喊我們做什麼?"

楚硯河恨的咬牙切齒。

"我打算炒了你的秘書!"

我一臉問号:"why?”

楚硯河:"就因為你還是我孩子的媽,公共場合,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我望着辦公室裡,一頭霧水的其他十六位股東。

“楚硯河,這裡是公司,再說了,你憑什麼管我!"

楚硯河按案而起:“就 憑我是你老公!"

我也不輸氣勢,企圖用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回瞪回去。

"可我們已經離婚了!"

楚硯河:"可我們才剛離婚不到半個月!"

我拂袖而去:"你知道就好!"

其他股東:這就是我們今天應該讨論的議題嗎?

男助理:昨晚上,我手機步數7萬三千步,難道就真沒有人為職場“牛馬”發聲嗎?

後來楚硯河當然沒有資格炒掉我的助理了,可不幸的卻是,那天陪我的小男生卻纏了上來。

自從那天之後,我就按照交易,把他送進了一個小劇組,串男三。

他興奮的不行,甚至要求我去劇組公開“探班”。

我果斷拒絕,可第二天,火紅的玫瑰花就鋪滿了我整個别墅門前的街道。

楚硯河大怒,一氣之下,差點把人送給非洲食人族。

後來很久之後,我也再沒有固定的男伴。

而現在,楚硯河也根本沒娶那朵小白花,這日子長了,我們反倒如同親人一般,感情增近了不少,最少都能齊心協力,共同扶育一雙兒女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