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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旭:繁星,是你身邊的野花

作者:京都聞道閣

文丨曹旭

曹旭:繁星,是你身邊的野花

你的心态決定了你的生活方式,當然也決定着你的情感。以為善思的人,卻沒有良好的心态,這是一種讓人無奈的可怕的生活,人在日光中煎熬,在黑暗中夢魇。這種所謂的心态是一種疾病嗎?這種心态是外界的壓力,來自社會、時代、曆史的壓力,導緻生命的價值觀内部沖突的結果。

修身養性,我除了修身養性來壓抑和疏導着持續不斷升高的壓力,好像沒有别的辦法,而且一旦宣洩會無所顧忌,勢誰能擋?何親能耐?精神的自殘,是宣洩的方式,别無歧途一般。那來自靈魂深處的職責呼喚着我,讓我去做自己的工作,用我的工作來平衡心靈的煎熬和仿佛不愈的舊疤。職責是生命的存在方式,修身養性就是為了保證持續的穩定和安全,也盡職盡責。

修身養性的方法不外乎讀書、練字、垂釣、散步、賞景,怎麼敢與朋友相處呢?那裡是烈性的酒,濃熾的話,那裡是平凡地悄悄地湧起的欲望,那是讓你放縱放蕩的笙歌。不敢靠近,拒絕來電,如此還剩些什麼?常常是一部電影,一篇好文,可以評論我哪裡來的那麼多的藝術的享受,哪裡來的那麼如水靜、如山穩的情畫和美文。

真願,那一塊又一塊的副刊和曆史文章,能沐浴我,悄悄與我講述,願意有好書好電視的聲像中引我進入了無人欲般的世界,不被他們引誘,不被他們傷害,像一場又一場接連不斷的平靜而有些美好的夢,繪畫我的時間,我的生活和生命。

我的時間和生活被巨大的不斷的夢魇占據,死死不願離開,逼我欲瘋趨死。還有連字嗎?好像還有其他的,都見鬼去吧!那種儒雅被越來越擁擠的城市侵占了,郊區越來越遠,雖然我靜止不動,你還在電視裡賞析,卻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的空間?哪怕是小小的一個人的空間,又怎麼可以沒有兒子和家庭?如此不能解決的兩難,讓我無地自容。要求太高了?欲望太多?在秋的日暮時分,我坐在小凳上,聽殘蟬嘶叫,看夜色黯然。

焦慮來自欲望和欲望都不能實作,打折兌現。就像叔本華說,人生是悲劇的,人的生命是意志,而意志最終是會消散流逝,是以焦慮,來自一切願望和願望的難以達成及達成之前的狀态,焦慮。

曹旭:繁星,是你身邊的野花

不知道心理學是怎麼樣講的,也許克服焦慮的方法就是減少欲望的濃度和高度,就是速度達成一切欲望,這是一般的方法,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消弭焦慮?用你的經曆來比較?用你的将來來慰藉?還是叔本華說的,富足的人感到生活的厭倦,貧困的人感到苦厄的壓力。

作家張w的讀本,我讀有半個小時,也不能使我離開這個話題,我企圖拿出來研透它,進而蔑視它。終于,我卻不能明晰,而使它回到我的心懷,壓抑着自己。憤怒是從這裡産生的,就像土堆上長出雜草,但始終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這種東西的下賤和無恥,也是我轉過頭來,更精心于我的鍛煉,更專注傾心于我的藝術。

焦慮,就好比小孩子要摘星星卻沒有摘到,就好像小孩子吹牛如何如何,結果事與願違。我撫摸着孩子的臉,告訴他,你身邊的花朵就是天上的繁星,天空中的群星就是土地上散開的同樣美麗的野花。告訴他孩子不要企求那麼多,不要用語言推銷自己,不要急躁,甚至不要把眼前的榮光看成眼前的榮光。

藝術的生活,生活的藝術,我的孩子,執着于你的事業,别無顧忌,少有顧忌。況且焦慮又有什麼不可以作為一種激情,一種充電,一種奮發,之是以感到日暮降臨,是緣于人到中年,而産生的危機之感,這危機之感正來自生命内裡的逼迫,生命曆程的使者,正是焦慮,大的焦慮。

包括一些溺愛,又何嘗不是一種危機之感,逼迫之力。很簡單的給自己說,回家去,回到自己;向前看,向生命的使命的路标處思齊。就像初秋的餘熱,仍作了酷虎,使人難耐,你又能何辦呢?用一場暴雨沖刷,誰又會在雨中淋濕摔泥?耐等着他,秋後的螞蚱會死掉,焦慮在秋後将會成為笑料,落在枯黃的葉堆之中。

曹旭:繁星,是你身邊的野花
☆ 作者簡介:曹旭,河南省許昌市魏都區教師進修學校幹部,筆名陳草旭變,近年來有數百篇散文、小說見散文線上、紅袖添香、古榕樹下、凱迪社群等文學網站,合著有人物傳記《那年的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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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易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