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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對“無為”的解釋停留在“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認知上,加之他對老子之道的了解簡單化,完全以儒解老,并且,他對儒家經典

作者:問道華夏

司馬光對“無為”的解釋停留在“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認知上,加之他對老子之道的了解簡單化,完全以儒解老,并且,他對儒家經典的解讀也不為後學所接受,是以遭到二程、朱熹的批評,認為他缺乏思辨,認識浮淺。

以解釋《道德經》為例,凡是他認為能用來豐富儒家思想,或駁斥王安石的,就以儒家思想對老子之道進行針對性解讀,因為王安石變法團隊就是通過诠釋老子思想,為變法提供理論指導的。

是以,與王安石變法關系不大的,司馬光就不做解釋。這就決定了他對老子思想的了解隻能是片面的,膚淺的,是以他的注文隻是引用儒家典經中似是而非的三言兩語,作為他對老子思想的注解,注文比老子原文還簡約。

他承認“老取其無為自然”,認可老子的無為自然之說,是以他認為“萬物之生,無不出乎自然” ,他對“能輔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的解釋是“任物自然” ,他對“大制不割”和“為者敗之”的解釋分别是“因其自然”和“為之則傷自然”。

從注文中,似乎能感覺到他對老子的“自然”之說極為推崇。可是他對最為重要的“道法自然”卻置之不顧,不作一字解釋。是以,他注解《老子》隻能是選擇性的注釋,能用來充實儒家思想或用來反擊王安石的,就以儒家思想套解,用不着的一概不予過問,這就注定了他的老子注是片面的,前後膚淺的,沒法像王夫之說得那樣“入其壘,襲其辎,暴其恃,而見其瑕”。

正因為此,程颢說司馬光的“阙卻”之處甚多,隻能在自以為是的對手的軟肋處,不痛不癢地放幾個空炮。是以,他對“無為”的了解隻能停留在“不做事情”的認識上。

既然不做事情,那當然是不對的,于是他說,不可一切都“任物自為”, 還應“因物之為”,必要時是要有所作為的,是以老子的“無為”應該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在這一思想指導下,他引用儒家經典《尚書·臯陶谟》“兢兢業業, 一日二日萬幾,故能無為而治”,來解讀“圖難于其易, 為大于其細。天下難事必作于易, 天下大事必作于細。是以聖人終不為大, 故能成其大”。

《大禹谟》這句話本來是表達王者治理國家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日理萬機,跟老子的“無為”思想根本扯不到一起去,司馬光卻把它與“無為之治”聯系起來,說:“無為取其因任, 治則一日萬幾。”

而老子這段話要表達的是,聖人做事,注重細節,防微杜漸,在“無有”處為之,在“未兆”時圖之,“為之于其未有,治之于其未亂”,不等事态擴大才作處理,這是無為思想的必然要求,跟日理萬機之意相去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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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對“無為”的解釋停留在“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認知上,加之他對老子之道的了解簡單化,完全以儒解老,并且,他對儒家經典
司馬光對“無為”的解釋停留在“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認知上,加之他對老子之道的了解簡單化,完全以儒解老,并且,他對儒家經典
司馬光對“無為”的解釋停留在“有所為,有所不為”的認知上,加之他對老子之道的了解簡單化,完全以儒解老,并且,他對儒家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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