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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舍友白天睡覺,晚上酒吧,書是讀不了一點

作者:夢幻西柚TR
奇葩舍友白天睡覺,晚上酒吧,書是讀不了一點

奇葩舍友白天睡覺,晚上酒吧,書是讀不了一點。

考試月,她偷拍我辛苦整理的重點筆記發在班級大群裡。

并匿名:「有些人有好東西都不知道分享給大家哦~」

我氣急,反手就把她和學長班助聊騷拿到考試題的截圖發在了群裡。

「哎喲,有些人拿到了考試真題都不知道分享給大家,是忘了嗎?」

1

考試月,我坐在好不容易搶到的圖書館位置上刷題。

突然聽到對面的室友 A 小聲驚呼:「安葵,群裡這不是你的筆記嗎?怎麼回事啊?」

我一看班級群裡消息猛漲,一下 99+,心裡突突直跳。

點開群,最上面的圖檔赫然是我的筆記本,我的大名正正寫在封面上。

往下一拉,幾十張圖檔,統統都是我連續熬了幾個夜辛辛苦苦整理的重點筆記。

此刻被一個匿名賬号發在了群裡,還說了一句:「有些人偷偷用功,有好東西都不知道分享給大家哦,真是太卷了,是要考第一嗎?」

下面人紛紛附和。

「謝謝好心人!期末有救了!」

「哈哈哈哈哈安葵又要考第一喽。」

「皮下是誰啊?」

「你這樣私自動安葵的東西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大學霸不會介意的吧!@安葵。」

此時匿名者在群裡已經不見蹤影。

但是我能想到她在宿舍偷笑的小人嘴臉!

何妙!

一定是她!

我咬牙切齒。

昨日她又淩晨才回,學校有明文規定不能晚歸。

平日裡想着都大學了,作為寝室長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是這個何妙昨日喝得醉醺醺的,一回來就把大家都吵醒了。

還嘔吐得到處都是,讓潔癖的我簡直難以忍受。

老好人室友 A 好心地換掉何妙被吐的惡臭熏天的被褥,何妙卻隻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大放厥詞。

她不屑道:「這個男的長得這麼醜,還想把我灌醉,要不是他請客誰會去啊。」

「還有那個女的,去酒吧還穿得這麼土,有哪個男的會喜歡她啊真是笑死了,啊嗝~」

說着還打了個臭氣熏天的嗝。

我真是受夠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我冷聲道:「你自己私生活怎麼樣别人管不着,但是你影響了大家就不好了吧。下次再這樣,我就要上報導員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張嘴又吐出難聽的話。

「你算哪根蔥?!你敢管我?」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寝室長?拿着雞毛當令箭?」

她将桌子椅子碰得震天響,嘩啦嘩啦的,嘴裡還不停地大聲喊着。

「你有種就去啊!你以為我會怕你啊,不就是一個書呆子,拽什麼拽啊,切。」

我知道她這是在虛張聲勢,畢竟她真的會怕我把這件事告訴輔導員。

何妙申請了貧困生補助,如果因為這種事背上處分。

她的補助金就别想要了。

我也無意這麼狠,不想徒生事端,隻是想給她一個警告罷了。

我睨了她一眼:「你放心,隻要你不把大家吵醒,不生産這些惡心的東西,你在外面喝死我都不介意。」

何妙受不了這氣,卻也怕我真的給她捅出去。

小聲嘟囔罵了幾句,最後佯裝在其他室友的勸說下才「不和我計較」。

我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沒想到她今天給我來這一出!

看到群裡群魔亂舞的景象,我已經是怒從中來。

好啊,你自尋死路,就别怪我了。

昨天她在廁所嘔吐,手機留在外面。

微信聊天界面一直飛速彈出新的話。

和她聊天的對象頭像我實在熟悉,這個學長看着老實,實際到處聊騷班上漂亮的女生。

我已經被這個頭像騷擾多次,于是我留了個心眼。

Q 漫萌妹頭像持續發來不堪入目的話。

「妙妙,你的嘴真軟啊~」

「下次還和學長出來喝酒吧,還是我請客。」

「答應給你的東西,哥哥一定做到哦,我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男人!」

「24 屆金融系期末卷 docx.」

「24 屆金融系馬原期末卷 docx.」

「…」

「妙妙有了這些卷子就不用像别人那樣費勁複習了,可不能再說沒時間陪我去酒吧了啊!」

他一連發來好幾個文檔。

我震驚地看着螢幕。

聽到廁所裡她已經在沖水的聲音,我連忙拿出我的手機拍下罪證,然後速速爬上了床。

何妙從廁所搖搖晃晃地出來。

我清楚地看見她拿起手機那一刻驚喜的表情。

然後做賊心虛似的擡頭看我們沒有注意到她,又勾起了嘴角。

我連忙躲進被子,按住自己狂跳的心。

她竟然如此大膽!

這事驚得我一晚上沒睡好,同樣也在想要不要曝光她。

是偷偷警告她這種行為不對,還是直接舉報到院裡。

畢竟是室友,我也不想鬧得那麼難看。

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我動作迅速地将昨天記錄下來的罪證一股腦都發到了群裡。

也匿名道:「哎喲,有些人拿到了真題卷都不知道分享給大家,是忘了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

群裡的人瞬間轉移了注意。

「卧槽卧槽!」

「我靠這什麼轉向啊,驚呆了老鐵」

「太騷了吧這個對話,好惡心,yue。」

「這是作弊行為,要上報給學校!」

「我以為何妙隻是看着風騷,原來是真的騷啊哈哈哈哈哈。」

「張峰也老是約我去酒吧,我一次都沒答應過,還好沒答應,何妙也真是豁得出去哈哈哈。」

「這是誰啊,是安葵的反擊嗎?」

「@何妙,@張峰,兩位出來走兩步說兩句啊。」

「樓上别瞎說,哪裡有證據說是安葵啦?」

「@何妙,分享我一份呗」

「張峰幫老師做事,不會就靠這種權利睡妹子吧……」

「哈哈哈樓上真相了。」

我迎着室友 A 震驚佩服的神色,淡定地按掉了何妙瘋狂的來電。

開啟了靜音。

微信對話框裡全是何妙對我的謾罵。

「安葵!我知道是你!」

「你别敢作不敢當,你這樣造謠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給我等着!草你*媽」

看得出來,她已經破防到了極點。

毫不懷疑如果我在她面前,她一定會上來撓花我的臉。

想着她此刻的憤怒與無可奈何,我内心暗爽。

隻是下一秒,我就接到了輔導員的傳召。

2

「安葵,何妙說群裡的東西是你造謠的?」

辦公室裡,輔導員厲聲詢問着我。

「啊??」我佯裝無知。

驚訝道:「什麼東西啊?我今天一天都在圖書館,不知道呢。」

說罷疑惑地看向何妙,果然看見她怒目圓睜,臉色漲紅得像個豬頭一樣。

我努力忍着才沒有真的笑出聲,嘴角比 AK 還難壓。

我作勢看了一下微信群,吃驚地捂住嘴巴。

大聲道:「是說她聊騷學長,來騙取期末考試題的那個照片嗎?」

「哎呀,那怎麼可能是我呀,我幹不來這個事的呀,這些話我羞得都不敢看,怎麼還敢拍呀?」

「天啊,你的嘴真軟~,何妙同學,你玩得這麼大的嗎?」

我聲音很大,辦公室内原本就豎着耳朵偷聽的人都偷笑出了聲。

我聽到有個同學憋笑着小聲道:「你羞得不敢看,倒是敢讀出來哈哈哈哈。」

輔導員聽到這個話,嘴角也抽搐了一下。

何妙臉色更黑了,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聲。

猛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了一下要扶住桌子。

但是就在那一瞬間,我思緒一轉就後退幾步撞在了椅子上。

「嘶—」

我慘叫一聲,順勢坐下。

看熱鬧的幾個同學紛紛過來圍住了我,拉開了盛怒的何妙。

輔導員騰的一下站起來,厲聲道:「何妙你在做什麼!」

又關切地轉向我:「安葵同學你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務室啊。」

看着這個年輕的女老師急得要跳腳的表情,我略感慚愧。

我露出一個勉強地笑:「沒事的導員,坐一會兒就好。」

接着轉向驚慌心虛的何妙,哭訴道:「你為什麼要推我啊,你就算再看不慣我也不能動手啊。」

何妙掙開旁人抓着她的手,怒道:「誰讓你胡說八道的!」

我無辜道:「我胡說什麼了?我隻是把你們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而已啊?這也叫造謠?」

她急于否認,氣急道:「那是你 p 的,是你造謠的!」

「nonono,何妙同學,我和你無冤無仇,我害你幹嗎啊?」

我慢悠悠地,在她面前豎着食指輕輕搖晃,做足了否認的無辜姿态。

她瞪大了眼,怒道:「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看不慣我逛酒吧夜不歸宿,昨天你還和我因為這事吵了一架你忘了嗎!在這裝什麼裝!」

我大喜,面上卻依舊平靜無辜,欠欠的說:「就算是這樣,那你怎麼證明這是我發的啊?」

衆人的注意力都在跳腳的何妙身上,是以沒人注意到我眼底的挑釁笑意。

除了何妙,她還沒注意到周圍都安靜了下來,沒人再說話了,都靜靜地看着她,神情不可思議。

似是見不得我這種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樣子,她眼裡的怒火如有實質:「這個時間我昨天都喝完酒在宿舍了!不是你還能有誰!肯定是你趁我在廁所的時候偷拍的!」

沒人說話,一片寂靜。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這次她終于看懂了我笑容裡的意思。

她愣神幾秒,繼而大怒。

尖叫着:「你竟然敢算計我!安葵你個賤人!操*媽!」

滿嘴噴糞真是不堪入耳,輔導員難以忍受地捂住了她的嘴。

并且對我擺擺手,讓圍觀同學帶我去醫務室,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我離出門前回過頭,看見何妙怨恨的視線,她頹喪得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

伴随着輔導員的冷聲警告,不再帶有一絲寬容:「何妙,你誣陷辱罵同學,考試态度不端,私生活混亂,這些事學校都會嚴肅處理。」

後面的話我沒再聽,同學扶着我慢慢走遠了。

身後漸漸傳來了她崩潰無措的哭聲。

3

「小哥哥小姐姐們,給妙妙刷刷小紅心送送禮物呀~」

「有人問我前些天怎麼沒直播?」

「有人誣陷我偷題,都差點退學了呢!」

「好不容易真相大白,我終于有心情繼續來給寶寶們直播啦~」

我和室友 A 還沒進寝室,就聽到何妙矯揉造作的聲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果然一開門,就看見她的螢幕上飛快滾動着彈幕。

「妙妙寶貝好倒黴啊,抱抱寶寶~」

「給老婆刷個大火箭~」

「誰啊這麼賤呢造謠别人,見不得别人好。」

看見我們進來,何妙翻了個白眼,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水友們又顧着讨論别的去了。

室友 A 不屑地呸了一聲。

前些天的事早就傳遍了。

張峰撩騷何妙心懷鬼胎,何妙也居心不軌,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我發出來的那張圖早就被傳得到處都是,他們兩人都淪為了同學間的笑柄。

按照校規,考試作弊偷題的行為指定是要被吊銷學位證書,不能畢業的。

但是現在張峰被退學,何妙卻隻是吃了個處分,還真就是何妙這人運氣好。

那天輔導員叫我和何妙去談話,張峰也被其他老師叫去了訓話。

這個草包毫無本事,甚至還沒何妙嘴硬。

在他老師三兩句的逼問下,他就抖摟了個幹淨。

他靠着班助的身份,坑蒙拐騙一些學妹。

憑借幾個他自己編的期末卷,哄騙女生和他喝酒,占點便宜。

那些女生發現被騙了之後也不敢伸張,就這麼助長了這個人渣的氣焰。

直到碰到了我,給他一下子捅了個幹淨。

他直接被開除,那些被他欺騙的女生或多或少也因為學術不端都吃了處分。

何妙也是以不能再申請貧困生補助,徹底記恨上了我。

不過我也不在乎。

懶得搭理她在網上颠黑倒白地胡說,隻要不影響到我的實際生活,都随意。

沒一會,何妙就停了直播,開始和她家裡打電話。

「媽,給我五千嘛,我生活費都用完了。」

「家裡沒錢了?爸爸不是要發年終獎了啊,怎麼會沒錢啊?」

「要給弟弟看病?!怎麼又是他啊。」

何妙神色變了,她騰地站了起來,臉色怨毒。

「給他看病都花了幾十萬了,你們還打算一直養着他嗎?!」

「早知道他會這樣,還不如一生下來就掐死他!」

說完她就把桌子椅子推得噼裡啪啦,看得出來氣昏頭了。

她的家庭我們是知道一些的,開學的時候,她的家人都來過。

她弟弟有先天脊柱方面的病,看病已經花了幾十萬了。

這對一個普通家庭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何妙時常炫耀就算弟弟需要看病很花錢,但是父母很寵她,生活費依舊給她很多。

她就是爸爸媽媽最寵愛的孩子,就算是生病的弟弟也不能比。

她說這話時,刻薄炫耀的表情真的是令我極度生理不适。

她弟弟休學在家,性格有點陰郁。

但是送姐姐來上學時,眼底的向往與羨慕是做不得假的。

他也很希望能像正常人一樣,在陽光下奔跑,能夠上一個好大學吧。

我想到自己家沒心沒肺調皮的弟弟,頓覺一陣心疼。

不知道是怎麼有人能對自己親弟弟說出「不如一開始就掐死他」這種話的!

我冷聲道:「畢竟是你的親弟弟,你就積點口德吧,說這種話你不怕遭報應嗎?」

何妙轉過身,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遭報應?你站着說話不腰疼!」

她像個機關槍一樣,咄咄逼人。

「你家裡那麼有錢,當然不知道有一個這樣的弟弟是什麼感覺!」

「況且我的家事要你管?傻*」

「你要為他出頭,那他給你當弟弟好了!」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賤不賤。」

她喋喋不休罵着,什麼髒字都說得出來。

我不勝其煩:「你粉絲知道你這麼讨厭你弟弟嗎?」

何妙是一個主播,給自己營造了一個家庭艱苦,賺錢給弟弟治病的人設。

她時常在鏡頭前哭訴自己有多心疼弟弟和父母,讓粉絲打賞她來給弟弟治病。

前段時間她還用自己賬号讓粉絲捐款來着。

隻是她對自己弟弟這種态度,那筆捐款真的被她用到自己弟弟身上了嗎?

我表示深深地懷疑。

何妙聽到我說這話,剩下半句罵我的話瞬間卡在了嗓子眼。

她憤憤地看着我,終究是不敢再多言了。

室友 A 默默沖我比了個大拇指,我笑納。

4

我最近在準備刊物的投稿。

導師給我緊急布置的任務,讓我務必在學期結束前上交一份。

我本來想參加另一個案例賞析大賽,隻是礙于精力與時間,隻能作罷。

連續好幾天我都在圖書館趕稿子,都沒空回宿舍,一回就睡覺。

隻是一回去,何妙這人就老是偷偷看我,她還以為我沒看見。

不知道她這又是鬧哪出,我實在是沒精力搭理她。

又過了兩天,班級群裡突然在慶賀何妙拿了學校案例分析大賽的銀獎。

我疑惑了一下,沒聽何妙說起她要參賽啊。

往常我們寝室幾人要參加比賽。

她總是在一邊說:「你們太卷了,我要焦慮死了,在這個寝室壓力真大,我要抑郁了。」

其他室友想去找好點的實習,來豐富自己的履曆。

何妙總是一面求着人家帶她一起去,一面又不肯好好準備面試,就是擺爛。

室友 A 都暗地裡和我吐槽好幾次,說再也不和她一起去面試了。

她這是任督二脈被突然打通了?

突然覺醒好好學習的基因了?

我疑惑,我不解。

于是我好奇地去拜讀了她獲獎的作品。

剛看了個開頭我就愣住了,手指飛快地往下滑動着。

卧槽?!

這他媽不是我準備的參賽作品嗎?

她偷我的文章?!

改了個名字就敢拿去說是自己的?

她是賭我不會看到嗎?還是打賭我拿她沒辦法?

我被一種荒謬的情緒籠罩着,我簡直想不通這個世界怎麼會發生如此歹毒的事情。

我連忙收拾東西回了寝室。

果然我的書桌被人動過了。

我有個習慣,完成初稿先列印一份出來,再細細琢磨完成最終稿件後,将兩份一起收藏。

隻是現在我列印出來的初稿已經不見了!

我氣得手抖,當初為了完成導師的任務,我隻能舍棄這個比賽,可是這不代表可以把我的成果讓給别人!

我直接沖向教務處,路上瘋狂給何妙打電話,果然都被她挂斷了。

我冷哼一聲,等死吧你。

推開教務處的門,我正要找主任舉報。

就看見何妙也在房内,好家夥,正在領獲獎證書呢。

見我氣勢洶洶推門進來,何妙大驚失色。

連忙沖過來拽住我,低聲讨好道:「有話我們回去說啊,算我求你了!」

她沖身後疑惑不解的衆人笑道:「我室友有急事找我,不好意思我們就先走了。」

我冷哼一聲:「你現在知道怕了!你幹這種龌龊事的時候怎麼就不記得要臉了?!」

一把推開她,我大步走到衆人面前,朗聲道:「我要舉報何妙這篇參賽作品是盜竊了我的,她盜用了我為比賽準備的初稿!」

場面瞬間沸騰,衆人臉色各異,都交頭接耳起來,懷疑的目光掃射着我倆。

我自是行得正坐得端,毫無畏懼。

她卻臉色瞬間煞白,毫無血色:「不不不!她胡說的,她和我有過節,老師你們别聽她瞎說!」

何妙強裝鎮定,擠出一個笑來:「安葵,就算我們平常有什麼過節,你也不能這麼造謠啊,快别鬧了,以前那些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能先回去嗎?這個獎項對我真的很重要啊!」

她神色懇求,好像我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惡人。

我疑惑地看着她:「人的臉皮真的可以這麼厚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你偷了我的稿件!」

何妙知道我是不會為她所動了,立馬換上一副冷硬的表情。

厲聲喝道:「你說我偷就是偷,你有什麼證據?在這麼多老師面前污蔑我,你可也是要背處分的!」

這時,另一道尖銳的男公鴨嗓插了進來:「妙妙說得不錯,這位同學可不要因小失大,走錯了路,因為一些小沖突而葬送了自己的學業啊。」

我朝他看去,原來是何妙的導師,這人姓趙,聽說好像還是張峰的親戚。

哼,還威脅我。

教導主任嚴肅地看着我:「小同學,你有證據嗎?」

對着這位素有威望的主任,我恭敬道:「主任,我有的。」

說着,我路過惴惴不安的何妙,将一個 u 盤插入了辦公桌上的電腦。

我正要将我的電子稿件的最後編輯時間調出來給衆人證明。

卻怎麼也找不到我的電子稿。

我 u 盤内的東西不多,怎麼會找不到……

我擡頭猛然看向何妙,她看着我找不到稿件無力的樣子,長舒了一口氣。

下一秒,挑釁地沖我笑了一下。

我恍然大悟,怒道:「是你!是你删除了我的稿件!我的 U 盤一直放在寝室,是你幹的!」

她瞪大了眼,委屈又不敢置信地看向趙導師:「趙老師我沒有!是安葵冤枉我的!」

趙導師聞言,果然将槍頭轉向了我:「你這個小同學别太過分!是你說有證據,大家才在這裡陪你胡鬧,現在你又拿不出證據,還不快給何妙道歉!」

教導主任也不贊同地看着我,皺眉道:「你還能拿出證據嗎?」

我沉默了一會,就在何妙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

突然發問:「xx 的五年利率是多少?」

何妙洋洋得意:「是 30%。」

為了萬無一失,她早就把這篇東西記得滾瓜爛熟。

她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眼裡盡是得意,仿佛在說:你還有什麼招數都盡管使出來吧。

隻是她沒發現,周圍人看她的目光已經變了。

教導主任看着她的目光已經染上了一絲懷疑。

何妙慢慢被衆人沉默的視線看得不安,臉上的笑也挂不住了。

她勉強笑道:「有哪裡不對嗎?」

我噗嗤一聲,樂了:「難道不是 50% 嗎?」

她慌了,連忙改口道:「是 50%,我記錯了!」

趙導師想讓她閉嘴都沒來得及,隻能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

蠢貨!她詐你呢!

何妙尚且還在狀況外,不學無術的她還

文後續《二八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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