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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去世後,母親将其手機一并火化,七天後電話竟然打通了(中)

作者:麥冬說史

前景回顧:失獨媽媽陳愛芬頭七之夜打通兒子電話,可當初電話卻是自己親手放在兒子身上,一同送進焚化爐中燒成白灰。

後來她發現原來這隻是一場誤會,但承受喪子之痛的她卻将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男子去世後,母親将其手機一并火化,七天後電話竟然打通了(中)

一段時間後,從未見過面的新兒子王偉卻提出了借錢的請求,這讓陳愛芬感覺之前的一切都是騙子專門為自己做的局,便與對方相約在汽車站見面。

(本故事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新兒子的難言之隐

雖然在見面之前,陳愛芬準備了一肚子的問題,打算在見面的時候通通一股腦的丢出來,可是在見到王偉之後,她反倒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問題了。

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尴尬,最後還是王偉先開口說話。

“阿姨,天氣很熱,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休息下吧。”

陳愛芬看了看王偉的腦袋上都是豆大的汗水,便點點頭同意了這個要求。

或許是之前短信聊天時,王偉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不錯,短短幾個照面,她内心感覺王偉并不是一個壞人。

而他開口朝自己借錢,想來内心應該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路上的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但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之前關于借錢的話題,不一會便來到了一片老舊的居民樓中。

這是一片老城區,大都是上個世紀建設的居民樓,外牆因為長時間的風吹日曬早已經變的斑駁,很多低樓層的窗戶已經破破爛爛,看起來已經長時間沒有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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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王偉的腳步,陳愛芬來到了其中一棟居民樓内,王偉租住的房子便位于這裡的第六層。

進門後陳愛芬便發現,王偉租的房子不大,但卻收拾的很整潔,并非陳愛芬想象中,那種獨居男青年臭襪子亂丢的雜亂場景。

“阿姨,我這裡隻有白開水,希望您不要嫌棄。”

王偉看着陳愛芬,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自己的手頭拮據,家中并沒有常備飲料。

“沒事的,小偉,你這房間打掃的可真幹淨,可惜就是樓層高了點,走起來費勁。”

陳愛芬環視一周環境後對王偉誇贊道,更是不停微微點頭表示滿意。

“阿姨您過獎了,家具少,收拾起來不費勁,我還年輕嘛,爬點樓無所謂,而且樓層高房租會便宜很多。”

眼看話頭說到了這裡,王偉頓了頓然後又搓了搓手,繼續說道。

“阿姨,之前短信裡,和您借三千塊的事情,你看看可以嗎?”

“可以的,小偉,但你要告訴我,你借這些錢拿來幹什麼,要知道三千塊可并不是一個小數目。”

“阿姨,不瞞您說,我借錢主要是為了還債,當初我媽媽治病的時候,花了好多的錢,家裡的積蓄全部掏空後還是不夠,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隻好去貸款和借錢。”

按照王偉的描述,他的媽媽在他剛上大學的時候患了絕症,花了好多好多的錢,可最後還是沒有治好就此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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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雖然離開了,但債務并不會就此一筆勾銷,加上他也沒有了生活費來源,于是隻好從學校暫時休學,打工還債生存。

這次找陳愛芬借錢,是因為有一筆欠款債主找上門來,對方說再不還錢,就讓他的信用變成黑戶,還要去他的工作地點鬧事,讓他丢了工作。

走投無路的王偉這才迫不得已朝陳愛芬求助。

聽完王偉的故事,陳愛芬内心已經動搖,于是從包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三千塊錢,放到了王偉面前的桌子上。

“這些錢你拿着吧,不用着急還給阿姨。”

聽到陳愛芬這樣說,王偉當即就跪倒給陳愛芬磕頭,吓的她趕緊從座位上起來,三步并作兩步走的将王偉攙扶起來。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些家長裡短,陳愛芬眼看天色不早便打算離去,于是王偉一路将其送到了公共汽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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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耽誤王偉上班,陳愛芬讓其先行離開,自己等公交就行,而王偉也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陳愛芬要做的公共汽車都遲遲沒有到站,覺得無聊的她決定步行到另外一個街道坐車,結果這一走,就走出了個大問題。

一切竟然都隻是精心編輯的謊言?

為了節約路程,陳愛芬走的是小路,在一條滿是棋牌室的小巷中,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剛剛和自己說,要去上班的王偉。

現在他坐在牌桌的正中央,正一臉興奮的打着橋牌,與自己剛剛見到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他旁邊的桌子上還放了一個購物袋子,而自己當初離開時,看着王偉将錢裝進了這個袋子。

陳愛芬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内心感到一陣痛苦,沒想到自己最後還是給騙了,應了丈夫那句話,這就是一場專門針對自己的騙局,當即頭也不回的選擇離開。

王偉似乎也有所感應,朝着陳愛芬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發現沒有異樣後又将注意力轉移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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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傷透了心的陳愛芬不願意再看到王偉的短信,不管對方發什麼内容過來,她都裝作沒有看到。

時間久了,王偉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媽媽,你是在忙嗎?”

“媽媽,你吃飯了嗎,怎麼不回我的消息呢?”

“媽媽,我是做錯什麼了嗎?”

“别叫我媽媽,我沒有你這個兒子!你就是一個騙子!”

回複完這條資訊後,陳愛芬就将王偉的手機号碼拉進了黑名單裡面,這樣就不會看到王偉發來的消息了。

時間很快過去半個月,丈夫黃濤看見自己妻子這段時間一直情緒低落,便帶她去和自己之前的老戰友們一起吃飯,想讓熱鬧的氛圍沖散妻子心中的郁結。

酒過三巡,大家夥就聊到了自己的工作上面,然後身為物業主管的老趙,不停對自己手下一個年輕人進行誇贊。

“哎呀,我和你說啊老黃,我手下的這個小王,那真是個好苗子,幹事情不拖泥帶水,又有頭腦,很有我當年的風範。”

“聽說之前好像是什麼醫學生,後來家裡出了變故,這才來做保安。”

“可惜了,要是繼續讀書,以後肯定是個大醫生,現在保安這個職位,簡直就是屈才。”

陳愛芬一邊吃着花生米,一邊聽着兩人的吹水,可是越聽就感覺越不對勁,老趙說的這個人,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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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細一想,這個人該不會是王偉吧?又是醫學生,又是保安,又姓王,還年輕,各方面都吻合。

“老趙,你說的這個人該不會是叫王偉吧,在碧雲閣小區當保安。”陳愛芬還是沒有忍住,插了一嘴說道。

“唉唉唉,對呀,就是這個人,怎麼了嫂子,難道你們認識嗎?”

“别提了老趙,之前你嫂子就是給這個王偉騙了三千塊錢,對方和她說着急還債,于是和你嫂子借了三千塊錢,結果拿到手以後,直接去了棋牌室打牌。”

黃濤聽到兩人說起王偉,沒好氣的說了幾句,畢竟當初自己就感覺他不是一個好東西,妻子硬是不聽,現在好了,爛賭鬼的錢怎麼要的回來?三千塊錢就此打了水漂。

“不應該呀老哥,雖然我不知道王偉的具體身世,但一年的時間接觸下來,我發現他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孩子,上進努力,上班從不遲到早退,也不摸魚劃水。”

老趙喝了一口酒,然後摸着光秃秃的腦袋有些不解的繼續說道。

“我見過這麼多人,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而且他媽媽晚期的時候,我們機關還組織了捐款,我被選為代表特地去醫院看望過,你要說他在外面欠了很多的債,這個我相信。”

“但如果你說他是爛賭鬼,拿着錢去外面賭博,這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反正在我眼裡,王偉是不會作出這種事情的。”

“哪有什麼誤會,這可是你嫂子親眼看見的事情,當時他說着急上班,結果卻在打牌,你要是不信,你就查檢視,他10月18号那天晚上有沒有上班!”

看着老戰友這麼維護王偉,黃濤感覺有點臉上挂不住,說話的聲音都開始大了起來,陳愛芬見此情形,深怕兩人就此吵了起來,趕緊幫忙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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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趙,你就幫嫂子看看那天他有沒有上班,剩下就别管了,來來來,你們戰友好久沒見了,喝酒喝酒。”

酒局結束後,陳愛芬和黃濤的回到了家裡,在将喝醉酒的黃濤安頓好以後,陳愛蓮沒有開燈,獨自一人坐在昏暗的客廳中間。

手機螢幕泛起的白光,照在了陳愛芬毫無表情的臉上,她看着通訊錄黑名單那個标注為兒子的号碼,原本舒緩的眉頭開始皺起。

老趙的話就像一根撬棍,讓陳愛芬原本緊閉的内心開始動搖,她一直不願意相信,那個口口聲聲喊着自己媽媽的王偉竟然會欺騙自己,可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或許這件事情的背後,真的是另有隐情呢?

在經曆一陣掙紮後,陳愛芬終究還是将王偉的手機号碼移除了黑名單,然後如釋重負般長舒一口氣,背靠在了沙發上面。

男子去世後,母親将其手機一并火化,七天後電話竟然打通了(中)

不知不覺之中,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後背。

就在這時手機發出叮咚一聲,螢幕再次亮起,一份未讀的短信出現在陳愛芬的面前,而發件人正是王偉。

看還是不看?

客廳裡12點的報時鐘聲又再次傳來,“铛、铛、铛......”,一切就像回到當初她們剛剛相遇的時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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