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北韓（428）北韓農村小夥裝進階幹部

第428集

黃大牛看着李惠麗，沒想到你不但長得漂亮，思想覺悟這麼高。等我回村了，一定幫你物色個對象。李惠麗被黃大牛給吓到了，說家裡有點事，跟我請了半天假。我不假思索地批了假。

李惠麗很少請假，平時工作非常負責。因為我和金孝珠瑣事很多，經常不在店裡。接待顧客主要是她負責。李惠麗離開後，黃大牛歎息道，這姑娘長得怪好看，就是勞動積極性不高啊。我笑着問，你在生産隊經常曠工，人家請半天假，怎麼就勞動積極性不高了？

黃大牛道，我改過自新了，早就不是兩個月前的黃大牛了。我跟黃大牛道，難道你從黃大牛改成紅大牛了？你是不是改過自新了，我得去問李老。黃大牛道，不管你去問誰，他們都會佩服我黃大牛。我笑道，今晚你不要回去了，我安排到外面吃飯，慶祝你改過自新。

黃大牛道，到外面吃飯多浪費，你出去買點菜，我到你家做飯，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廚藝。我半信半疑道地，你做的飯吃得下嗎？黃大牛自信滿滿道地，放心吧，你肯定吃了還想吃。和黃大牛閑扯了一會，姜社長拎着公文包，大搖大擺來到我店裡。

最近幾天小徐來店裡商量合作的事，被我堅定地拒絕了。沒想到今天他親自來了。他看了一眼店裡四周，笑嘻嘻道地，胡老闆，店裡的生意好像不行啊？我笑着道，姜社長費心了，這兩天店裡的生意還行。

姜社長的目光從貨架移到黃大牛臉上，繼而又移到金寡婦臉上。表情微微一怔道，哎喲，店裡今天來客人了呀？我跟姜社長道，是啊，不知道姜社長找我有什麼事？我等會要陪客人出去吃飯。姜社長開門見山，合作的事胡老闆真的不再考慮了嗎？

我堅定道地，謝謝您的好意，我現在不缺錢，等我真缺錢了，一定找姜社長合作。黃大牛不知道姜社長是什麼人，但他看金寡婦的表情讓黃大牛很不爽。他毫不客氣道地，我說這位老同志，胡老闆不想和你合作，你死皮賴臉地糾纏也沒用。

平時很少有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黃大牛的一番話，讓姜社長不由自主打量起黃大牛。黃大牛戴着墨鏡，穿着皮鞋，理了個元帥發型，雙手放在背後。在生産隊食堂工作了一段時間，廚藝鍛煉得不知道怎麼樣，上司派頭倒是鍛煉得爐火純青。

姜社長摸不清黃大牛什麼來頭，一時竟然被他的氣勢給鎮住了。姜社長膽怯地問，請問您是？黃大牛瞥了姜社長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工作關系到百姓吃不吃得飽肚子。

黃大牛此話一出，姜社長臉色煞白。我被黃大牛逗得要發笑，不過黃大牛說他的工作關乎到百姓吃不吃得飽是實話。因為他是生産隊大廚，他不做飯大夥可能真要餓肚子。隻是他說話的氣勢很足，就像北韓有人提出，要讓全國人民喝上肉湯，也是氣勢很足。

姜社長聽到一些傳言，說我認識平壤的大人物，但他也不敢确認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認識。是以我雖然拒絕了他的投資，他也沒把我怎麼樣。不管是小徐過來，還是他本人過來，都是心平氣和商量。

我跟姜社長道，我這個朋友人很好，就是脾氣有點大，姜社長不要介意。姜社長道，幹大事的人脾氣都有點大。既然胡老闆店裡來朋友了，我就不打擾胡老闆，先回去了。

姜社長把黃大牛當成了某個大人物，生怕得罪他，轉身就要離開。誰知黃大牛朝他招招手道，你等一會兒。姜社長立刻止住腳步，乖乖退了回來，擠出一絲笑容問道，請問您有什麼訓示？

黃大牛清了清嗓子道，你要借錢給胡老闆開店，胡老闆開這麼大的店，肯定不缺錢，難道你比胡老闆還有錢？

黃大牛此話一出，姜社長的腿都開始顫抖，他随即恢複平靜道，我一個小小會社社長，能有多少錢？我的公文包用了十多年，都沒錢買新包。我剛才說和胡老闆合作，是我們會社和胡老闆合作，不是我個人。

黃大牛道，這就對了，作為幹部就應該以身作則，勤儉節約。前幾個月，一個基層幹部A錢生産隊糧食，就被我收拾了。他大伯還是部隊進階幹部，那又能怎樣，還不是被抓起來接受調查。我知道黃大牛說的是金國陽家的事，本來是金正旭處理的這件事，他居然扯到自己身上。

但姜社長被他的話吓破了膽，連連點頭道，您教訓的是，作為基層幹部就應該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此時，姜社長已經把黃大牛當成了大人物。他心中可能有疑問，但黃大牛沒亮明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敢鬥膽去問，隻是看黃大牛的表情滿是敬畏。

黃大牛繼續問道，你剛才說要借錢給胡老闆，要借多少錢給他？錢少了胡老闆不一定看得上。姜社長唯唯諾諾道，不是借錢給胡老闆，是投資合作。投資金額很小，說出來怕您笑話。

黃大牛盯着姜社長道，你這人挺誠實的，你一看就不是什麼有錢人，肯定沒多少錢借給胡老闆。姜社長激動道地，您說的不錯，自從我擔任會社社長後，一直奉公守紀，時刻把國家和集體利益放在第一位，家裡的口糧剛好夠吃，根本沒錢借給别人。

姜社長跟黃大牛彙報自家情況時，不時用眼角餘光看我。見我沉默不語，姜社長甚是感動。黃大牛本來就不是混官場的，是一個道地的農民。剛才的幾句官腔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目的是在姜社長面前裝一裝。

幾句官話過後，原形畢露，他嬉笑着道，我覺得你雖然年紀比我大，但是個誠實的好人，胡老闆那麼有錢，你都要給他投資。我現在急需用錢，你們會社能不能給我投一點。我不會要你們投很多。我借的錢肯定會還。

姜社長頓時懵逼了，半響才清醒過來，看出黃大牛不是什麼大人物，就是在他面前裝。他的态度轉變非常快，冷笑着問，你想我們投多少錢呢？黃大牛伸出五根手指道，這個數。姜社長問，五萬美金？

姜社長說出價格後，黃大牛以為自己聽錯了。睜大眼睛，驚訝道地，什麼？五萬美金！姜社長道，如果你嫌少的話，我最多可以投你十萬美金。我知道，姜社長知道黃大牛身份後，開始戲弄黃大牛。黃大牛連忙擺手道，我要不了那麼多錢，我隻想找你借五百中國元，或者五萬朝元。

姜社長嘲笑道，原來你這麼窮啊，五百中國元都要借啊？黃大牛天真地問道，你剛才不是說你家也很窮嗎？姜社長笑道，我家是很窮，但我和你不一樣。黃大牛道，有什麼不一樣？姜社長道，你腦子有毛病，得去醫院看看。

黃大牛聽出姜社長在罵自己，摘掉墨鏡，生氣道地，剛才我都覺得你這個同志挺好的，現在怎麼這麼說話？姜社長不想和黃大牛浪費口舌，意味深長地看着我道，傳言胡老闆認識平壤那邊的人，沒想到交的朋友都是這樣的貨色啊，不過多交些這樣的朋友也好，合作的事我勸胡老闆再考慮考慮。

姜社長話中有話，我靜靜地看着他表演。黃大牛這麼一鬧，姜社長可能覺得我是狐假虎威。故意放風認識平壤大人物，讓大夥忌憚我，實際上根本不認識什麼大人物。是以姜社長對我的态度也變了，給了我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自己體會。

姜社長來店裡的時候，金孝珠一直在倉庫清點貨物對賬。這時候走出倉庫，見姜社長又來了。她忍不住道，姜社長，合作的事我和胡偉商量過了，我們不需要投資。姜社長道，現在不需要，說不定将來需要。

黃大牛道，你這人真奇怪，家裡那麼窮，還要強迫借錢給胡老闆。姜社長直接無視黃大牛，笑盈盈地盯着黃大牛旁邊的金寡婦問，這位美女是你媳婦吧？

黃大牛爆粗口道，關你屁事。姜社長搖搖頭，歎息道，可惜了。姜社長不知道，鮮花插在牛糞上這樣的漢語成語。如果知道，他肯定覺得這個成語真形象。

金寡婦被姜社長盯得渾身不自在，黃大牛上前擋在金寡婦身前。姜社長才收回目光，甩下一句，胡老闆，等些日子你會主動去找我的。姜社長離開店鋪，小徐已在店外等待，她把幾件疊好的衣服遞給姜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