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在北小屋看小說躺一上午,我在南屋,看書一上午。
從早上下霧霾,到中午,沒見到太陽。下午一點了,太陽也懶洋洋的出來了。
全身躺的酸疼,我問老伴,去外面溜達一圈?
老伴說:行,去超市。
我說:沒買的不去,一去就控制不住自己,亂花錢。
老伴看看窗外說:那就坐一路去大河南邊看看雪吧。
我跟老伴都找好衣服,我看一下手機跟老伴說:外面不太冷,才零下12度。
老伴聽我說不冷,就沒穿羽絨服,給派克服穿上了。
我拿起羽絨服,又挂立櫃裡了,沒敢穿,不能大意,還是穿貂吧。
在金城北門等一路公共汽車,能有三分鐘吧,車也沒來,我問老伴:冷不冷?
老伴說:你把手從後背伸大衣裡面摸一下。
我按老伴說的,掀開派克服,摸到大衣毛毛。
說:沒熱,感覺毛毛可薄了,好像就兩層布那麼厚。
老伴說:後背涼嗖嗖的,上當了。
我說:咋不多穿個坎肩呢?還是羽絨服暖和吧?
老伴說:羽絨服後背不冷,一穿派克服,就像後背披冰那麼涼。
我們坐車到終點站下車,還沒到站就看外面樹上有霧松。
下車一看,滿眼白茫茫,天地相連,樹上開滿了白花。
我和老伴,一邊看一邊拍,大道旁還遇到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女,嘻嘻哈哈的邊拍照,邊玩,等我們走過去,他們倆鑽車裡走了。
我們在河邊走,看到河面上厚厚的雪,雪深一腳淺一腳,給我走的又熱又累,躺倒遼闊的白雪地裡,真的好舒服,立馬不累了,大地接住你,我順便把雪捧在貂皮大衣袖子上,前襟上,好好的用雪洗一下。
不一會兒,老伴說,手機沒電了。
我是拍一個視訊,就放毛衣裡面,直到3點坐上回家的一路公共汽車,我的手機都還有電。
老伴說,明天再買個小充電寶,咱家裡的太大,太沉了。
又說,再也不穿派克服了,還是羽絨服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