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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論:誰在“大逆不道”地驚吓企業?誰是野獸?

作者:鐵雲說

企業在胡錫進眼裡,非常像一群驚弓之鳥,一面是剛驅趕走野獸,一面是撒在空地上大把的食物,是歡聚作巢繁衍,還是擔心有誰再放冷槍,此刻正在猶豫不定。

試論:誰在“大逆不道”地驚吓企業?誰是野獸?

然而胡錫進隻是評論者而非真正參與過企業經營或者打過工的人,是以隻能如此想像着。

胡錫進又不是研究經濟的,是以隻能順着政策指手劃腳一番。

結果當然是敲不到鼓點上。

那麼,經濟發展就需要這些企業“飛下來”安家嗎?——但食物呢?預期呢?

試論:誰在“大逆不道”地驚吓企業?誰是野獸?

要知道,“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資本就會蠢蠢欲動;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于冒絞首的危險;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于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資本的逐利性表明,是這些“大把的食物”的誘惑還不夠。

那麼,“推動經濟進一步回升和高品質發展”究竟需要什麼呢?

一、企業和市場需要什麼?

1、長期穩定透明的政策(廉潔高效的市場“守夜人”)

2、購買力充足的市場

3、健全且得到明确執行的法律

4、充沛高效的人力資源以及其他資源

5、符合國際準則的各種規則

二、勞動者需要什麼?

1、能夠與企業博弈的“工資集體協商制度”

2、能夠完全保護勞動者的工會,以及執行到位的《勞動法》

3、能夠保障勞動者的基本生活保障的福利待遇(勞動者自身以及家庭,子女的生活)

4、老有所養,少有所教,病有所醫

5、建立在公德心和物質文明基礎上的共同富裕

如果做到上面這幾點,那麼這些逐利而居的鳥兒自然而然地由天而降,用不着胡錫進這麼扯着嗓子喊,别開槍,别吓着。

那麼,這些槍聲或者野獸,究竟有哪些呢?是不是司馬南的一句質疑呢?是不是共同富裕的呼聲呢?我看不是。

1、過度保護的背後——柔性的政策替代剛性的法律

然而我們看到的是,有些地方對于民營企業的“過度保護”背後,意味着就可以違反相關法律;那麼潛台詞就是,法律或者規則在這些地方上司眼裡,視若無物。

用一時的“政策”替代長久的法律,那麼天知道什麼時候一不高興,天羅地網就又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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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網友留言的話來講,就是“在空地上撒上食物,等各種鳥兒來吃,這個比如怎麼聽起來都有點像是有人布好了陷阱等着往裡鑽的感覺。”

法律是剛性的,而政策因制定的人不同而不同,無論眼前的食物如何的充足,卻解決不了穩定的預期,當然鳥兒不會下來。

2、彈性的法律制度

抛開政策性因素,對于法律的執行不嚴,例如不能一視同仁的選擇性執法,在同一市場不同的執法力度等,造成同一競争平台的制度環境不一,好比裁判員對于不同運動員采取不同的裁決尺度,自然失去市場競争中的公平;

比如各地不同的環保執法、勞動執法、交通執法、稅務執法、層出不窮的稅費等。

試論:誰在“大逆不道”地驚吓企業?誰是野獸?

3、對勞動者的保護和待遇

為什麼企業關注這些呢?因為人,才是企業生存發展的根本;隻有讓每個勞動者有尊嚴、有希望、有信心地活着,才能保證企業的長遠發展。

對于十四億人的廣闊市場而言,這麼多人安居樂業,快樂地工作并生兒育女,不為疾病、養老、教育、住房發愁,自然一門心思撲在工作和事業上,市場需求大,工作幹勁足,當然企業也有無窮的後勁和動力。

而失去了這些保障的打勞工,憂心忡忡,在壓力下的工作和在充滿理想和希望的事業的工作,結果當然不同。

試論:誰在“大逆不道”地驚吓企業?誰是野獸?

“安”之後方能“樂”。企業才有真正的競争力。

這也是馬斯克的中國工廠裡勞工高工資高待遇的根本原因。

——有人,才有一切。

試論:誰在“大逆不道”地驚吓企業?誰是野獸?

是以,望着繞樹三匝,何枝可依的烏鵲,胡錫進不知它們為什麼不落下來,隻在一邊胡侃,然後衆多擁趸一個勁地捧場,老胡說得對。實在可笑之極。

至于吓唬的“槍聲”以及“野獸”——如果都在法律架構之内,就算有再多的槍聲和野獸,鳥兒在明确嚴格的法律之網的保護下,又能奈其何呢?

被驚吓跑的,當然是那些違法者。

而這些偷吃的鳥兒,自然該被逮住。

是以,鳥兒為什麼不落下來,這些“槍聲”和“野獸”究竟是誰?也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試論:誰在“大逆不道”地驚吓企業?誰是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