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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中小軟體商如何突破生存瓶頸

出處:比特網  

  我們今天這個話題剛剛念的三段新聞其實就是一個由頭而已,我們最終落腳點是中小軟體商如何突破現在生存瓶頸,是以我首先想請鐘總把咱們現在這件事情的緣由、經過來跟大家做一個簡單的介紹。   主持人:各位網友大家好,歡迎來到E領袖對話欄目,我是主持人唐宏梅。在開始今天我們的主題和介紹嘉賓之前,我先給大家念三段新聞,第一個新聞是今年2月底,人力資源 管理軟體著作權第一案有了新的進展,北京“萬古彙力”科技有限公司訴“張宏元”計算機 軟體著作權案完成證據保全,法院将指定司法鑒定中心進行鑒定,這個案子是起源于離職工程師帶走公司核心軟體這樣一個事情。   第二個新聞是今年7月14日,台灣天心針對珠海“天思”提出訴訟,訴訟焦點集中在珠海“天思”是否擁有珠海“天心”産品的開發和銷售權,以及珠海天思是否非法使用了他們的一個源代碼。   還有一個是今年8月1日,随着四川省成都市地方法院執行人員進入成都超然公司進行證據保全和财産保全,今年的首個管理軟體的侵權案浮出水面,原告是時空超越公司訴成都超然侵犯計算機軟體著作權。我們今天有幸請到了這三個事件當中的其中一個當事人,就是我們在最左邊的時空超越的總經理鐘小滿先生,坐在他旁邊這種是中聞律師事務所律師王國華先生,坐在我右邊的這位是我們的恒迅時代的進階咨詢顧問肖勇先生,我首先請鐘總跟大家打一個招呼。   鐘小滿:各位網友大家好,我是北京時空的鐘小滿,感謝比特網能給我們機會,大家相識見面,也希望我們的話能給大家有些啟發。   王國華:各位好,我是北京市中聞律師事務所王國華律師,北京時空公司訴超然公司的原告代理律師,非常感謝比特網給我們提供這樣一個機會跟網友交流,謝謝。   肖勇:大家好,我是北京恒迅時代資訊技術有限公司的肖勇。   中小軟體商知識産權保護   主持人:其實我們今天這個話題剛剛念的三段新聞其實就是一個由頭而已,我們最終落腳點是中小軟體商如何突破現在生存瓶頸,是以我首先想請鐘總把咱們現在這件事情的緣由、經過來跟大家做一個簡單的介紹。   鐘小滿:其實事情的緣由也非常簡單,就是我們在做軟體過程中,發現有的軟體和我們相似性非常強,然後從我們對這個軟體的分析過程中,最後發現它的實質性和我們的設計原理,和裡面的核心基本完全一緻的,掌握這些證據之後,我們認為應該是一個侵權的案件,通過兩年多我們不斷收取一些證據,就怕冤枉一個好人,我們收取很多證據之後,最後逐漸能夠有足夠的把握,認為這個侵權案是成立的,我們在今年8月1日把超然訴上法庭,希望得到一個社會的公證。   主持人:其實王律師也是作為一個這個事件的參與者,您怎麼看待時空超越這件事情?之前有沒有相似的案例?   王國華:應該說是這樣的,就是說因為我們國家計算機軟體保護條例,2001年通過,在通過之後,基本上涉及到軟體著作權這方面基本上都是條例,計算機軟體保護條例,這是司法事件當中普遍的采取一種方式。時空訴超然公司這種案件性質,還是個案,比較少的,一般的話,司法事件當中比較多的情況,一種情況就是軟體使用者,使用者使用他的軟體,沒有經過軟體著作權,也就是所謂軟體開發者的許可同意而使用,這種相對有普遍性,在認定侵權的時候也容易。另外一種情況就是軟體授權之外,開發者通過一種反編譯,或者通過一種竊取的方式,與公司的核心人員合謀竊取軟體開發者的一個核心領域程式,然後進行相關的修改,改換頭面以後,以自己作為開發者銷售給使用者,這種侵權性。這種侵權行為相對來說比較少一些。   主持人:也就是說咱們這個是相當特殊的。   王國華:相當特殊,但是在認定侵權方面相對來說困難一些,為什麼說困難呢?關鍵也就是說他在驗證的過程中比較難,另外現在我們相對來說司法事件有司法方面的認知,也存在不同的認識。   主持人:鐘總,現在咱們這個案子進行到什麼樣的程度了?   鐘小滿:在9月9日要做證據比對,圍繞證據比對之前我們做了大量的工作,把我們認為是正确的東西已經做了非常多的收集,大概可能有1000多頁,因為具體法院怎麼去判别它,怎麼比對,我們也不太了解他們的手段,這裡不太排除未來可能要走叫司法鑒定,由第三方機構來鑒定這兩個之間是不是具有這種相同性。從我們來講希望能從相同性來找它的,就是有一些新代碼,對于公司來說是絕密的東西,在他的代碼裡如果出現了,那應該是按相同性來對待,但是也可能法院會走相似性,相似性的話,可能會從數百萬代碼裡去比對,看成份占百分之多少,如果這樣做可能能找到相似性的機率就比較低了。   軟體的價值在于使用者經驗   主持人:我們的顧問怎麼看這個事情?   肖勇:如果是換了我碰到這種情況的話,一般情況下不會采用這種法律手段去處理,因為目前軟體的價值在哪裡呢?軟體價值隻有1%左右是在源代碼第一部分,就是源代碼的重組方面,更多的是說,特别是做應用軟體的,它大量的價值是你在這個行業裡面的積累的這些一些使用者經驗,這樣一個軟體體系,就像是說我們,我前一段時間跟 IBM一個做DB2的産品經理就說,我說你們為什麼不把你們的DB2開放源碼出來,他說開放源碼出來的話,對你來說有什麼價值,而後面我們是成千上萬個人在支援這個軟體體系的運作。去年的時候,還是前年的時候出現了window2000的源代碼的洩密,基本上現在國内的發燒友都會從網上下載下傳這個windows2000的比較完整的源代碼,但是給 微軟公司帶來的損失相對來說是有限的,因為對他來說是後面有接近5000人的開發隊伍在維系這個體系,是以如果換了我,我可能花更多的精力開拓我的客戶,然後把他的市場占有力,平布到第一個最低線。   然後其次就是如果說我再換一個角色,換了我去拿别人的公司的産品去賣這樣一個角色來看的話,我也不會這樣做。因為現在有很多在網上已經成型的,架構非常合理的開放軟體,我在已有的開放源代碼的基礎上做我的産品研發,可以做出很好的提升,而且有很好的市場價值,我沒有必要去冒着這樣一個法律的風險去抄襲已經商品化軟體公司的這樣一個源代碼去做這樣的事情,這個是我的看法。我覺得從兩邊的角度來說,其實上都價值不大,拿這個東西,或者說我們花很多精力去訴訟它,兩邊的價值來說都有限,這是我個人的看法,因為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背景。就是中國目前的這樣一個社會的價值觀的展現,知識産權在中國人的語言,還沒有形成這樣一個普遍的意識,我一定要保護它到什麼樣子,我去年的時候跟一家咨詢公司合作,他們在國外,就是做咨詢的時候會用兩個人的咨詢的方法,所謂咨詢的方法就是一張紙上面寫着一個工作思路,但是用這個咨詢方法的時候,咨詢公司每做一個案例會交給方法原創人,但是你想在中國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那種方法我一看我就懂了,我就會了,還交你錢,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一塊的保護是靠整個社會價值體系和法律體制同時完備的情況下來健全的。想在美國基本上沒有學生願意偷了公司源代碼出去,因為他的職業生涯全部被毀掉,别的公司也不會去買他的産品,會是這樣一種結局。是以我這裡面反過來去非常贊歎這個鐘總,做這個事情至少給國内的一些開發人員,國内的一些軟體公司敲響一個警鐘,這是違法的。   靠法律還是靠管理?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我們的顧問提出了一個悖論就是咱們這種快速成長的軟體商,在面對一些比如說侵權這樣的事情之後,我們應該采用什麼樣的方式,一個是通過法律,一個是内部的制度健全。鐘總,現在從這個事情來看,您覺得發生這個事情是有哪些因素導緻的?從目前您掌握的資料來看。   鐘小滿:發生這個事情我想肯定因素在企業内部,這個是毫無疑問的。因為像這麼核心的東西能夠流傳到社會上,肯定是内部出了問題。但是這個我想如果要深究他的話,應該由刑事案件部門去解決,我們不好去猜測,一定是這樣的。但是現在可能還是一個社會現象,剛才肖先生也提到軟體這個東西,應該一個公司更占有市場的品牌,讓别人再去試圖在裡面獲利。但是在中國也存在一個問題,這個軟體有一個門檻高,門檻低,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别人掌握了這個代碼的話,也沒有什麼商業價值,可能利于學習,了解你的核心或者一些東西,他用于學習,但是門檻相對低的事件,他可以迅速在市場上作為整個的産品去銷售。   對中小企業發展來說,實際上它最大的成本是開發成本,他竭盡了企業的全部力量去做開發,這樣的話,他希望這種開發成果能夠得到社會的回報,這種回報他再用于開發和再生産的過程。但是,有些企業可能他會以一種更便捷的方法,比如說我獲得了你原始的,可能前期投入幾百萬,不用再花了,但是你這個軟體肯定有問題,比如說在某些方面做得不完備或者不好,他有了你的源代碼之後,就會針對一些點去改好了。因為我們在做這個,我們有很多的客戶,我們不可能做到每一個細節都很好的時候,他用局部點的好處就赢得了他的市場,這樣他可以用很低廉的價格,因為他沒有前面那麼多成本,這時候他不僅侵害了原始開發者的這種利益,同時他還把整個市場的這種規則給攪亂了,對于他來說,也可能他後面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良性運轉,他最後也得要去派生他應有的回報,再把價格給拉回來。   但是還有一種可能是運作不好,運作不好,當他把這個市場給攪亂之後,他自己也就自生自滅了,這個時候對于很多緻力于這些行業去做的軟體公司的話,他可能就很難生存,或者說他用于發展的資源就會非常少了。剛才肖顧問說這個問題,在網上很多論壇裡面我現在看也是争論比較激烈。一種就是說這種很多開發都是結果是全人類的,技術應該屬于全人類,一個軟體公司不應該這麼狹隘,你自己做的東西别人去模仿的話應該是一種社會進步的表現。從另外一個方面,我覺得也不完全都這麼說,我覺得如果從社會發展來說,應該考慮到勞動者應該有些回報。從官司本身來說,可能大家也都能看到,即便時空這種官司的最終不會有什麼經濟上的回報,因為我們起訴對象這個企業,通過調查來看,它根本沒有償付能力,也就是說這個官司即便赢了的話,時空也隻是說做了這麼一件事而已。    主持人:時空做這件事是理想主義的行為。   鐘小滿:怎麼說,我們在之前也開了很多會去做這個決定,就是花這麼一筆錢做這麼一個自己沒有回報的事情是否是企業行為,應該說有一些理想主義色彩在裡面,就是我們希望這個事讨回一個公道,另外也希望還嘗試想用這種方式去做事的人他應該以此為戒,是以這個該不該做,如果就從這個事來說不一定是該做的,但是如果說從長遠來看,不管是對時空公司自己利益,還是整個社會利益來說,我想可能做這件事還是應該的。   研發安全:中小 軟體商成長之痛   主持人:其實鐘總剛剛說了一個,就是你們說的一個問題,就是一些大型公司,他們可能在源代碼或者共享方面更開放一些,但是作為快速成長的這種企業來說,他們的大多數成本都放在研發這一塊,對他們來說是緻命的一個傷害。如果把這個放在一個快速成長公司來看的話,你有沒有一些好的建議?   肖勇:首先我把剛才的話做一些補充,因為我首先是支撐你們這個系統,是有利于整個價值體系和道德體系的一個重塑,讓大家有這樣的一個意識,這個東西不是随便可以亂用的,包括開放源碼,開放源碼的話,在用之前它是有一個許可協定的,你要看清楚了這個許可協定是怎麼規定的,就是這種開放源碼是給你學習的,還是可以給你商用的,這些商品都有明确的規定。這裡面包括我們對于軟體企業,或者是軟體從業人員去尊重其他人的成果,我覺得這是一個比較好的案例,至少給大家有一個信号。   然後回到中小企業成長的角度來說,我覺得在做一些軟體工程技術的時候,它的分工體系要做得比較到位,這個分工體系做得比較到位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好處呢?就是實際上每一個人都沒有掌握自己的軟體的全部,他實際上隻是在運作這樣一個體系,隻要這個平台和這個體系在這,這個價值就可以延續,就相當于說TCP/IP協定在傳送的時候,中間的每一個碎片你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裝起來才會知道,這裡面我們一般是做什麼樣的分拆呢?就是有總的架構,總的架構是知道每一塊之間互相協作的這樣一些關系,另外就是有相應的各個子產品的開發,它對某一個子產品非常好,整個形成這樣一個軟體平台。這裡面首先是說你在軟體研發的過程中的相應的工作流程,以及不同的角色責任要明晰化,這是其一。其二,軟體架構的自身,技術層面要能夠支援這種可分拆的架構,有這樣兩個基礎之後,在某一種層面來說的話,我這個公司有咨詢顧問幫忙做前期咨詢的,怎麼做前期咨詢,做總體架構這個人他有很好的思想,他也了解每一塊,但是像在我們的公司,做總體架構是拿不到源代碼,我就不讓他們痛快,你可以有思想層面,也了解這個軟體的結構,運作方式,但是你拿不到源代碼。然後源代碼的配置設定是什麼樣子呢,核心源代碼是其中一個人,這裡面核心的源代碼其中一個控制,他拿不到外面的源代碼,外面這一部分做開發的人,他隻能拿到核心源代碼編譯後的模式,互相形成一個制衡和平衡的關系,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你的知識産權,這是非常有效的。   實際上在我自己公司運作過程當中,我是這樣看的,我有幾個編譯庫,我是總架構師,架構師的話,我指導整個軟體的設計思路,但是我在我們的公司安全體系裡面,我是不能同源代碼的,我可以去評審源代碼,别人把它打開了,我看,但是我不能夠拿你的源代碼放到我的機器上面,這種關系就無形保障您的知識産權,在發展過程中起互相制衡,互相平衡的關系,就是萬一洩漏之後,局部外洩了,或者說其中幾個人走了,除非他把整個團隊帶走了,那沒辦法,那就是公司已經不存在了。   不是特别其他的情況,您可以把這個體系維系下去。然後另外一個就是在使用過程中,為了保證你的軟體不被侵權,這裡面要做一些反盜版的一些功能,便于到時候萬一真的出現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怎麼解決,我們驗證,指望别人内部給你驗證,很難的。現在不是通過他的企業内部去驗證,有些你通過其他一些方式驗證可能是無效的,這裡面你必須,是以我們在用一些像一些其他軟體的時候,他為什麼知道,然後律師就打 電話過來了,這裡面他肯定在他的軟體裡面,有相應的許可的管理和反盜版的這樣一些技術在裡面,一方面來說,第一個我們自己要收好了,我們自己的開發體系要收好了,萬一出現問題我們要非常友善的去訴訟,這個訴訟的代價也很大。因為之是以我前面說進一步做搜尋,需要原因,這個驗證搞的過程太複雜了,是這樣的。   軟體開發流程化   主持人:其實我們的顧問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就是現在針對比如說軟體開發這一塊進行标準化和流程化,現在時空超越這一塊是怎麼來做的?   鐘小滿:時空内部管理跟蕭先生說的非常相似,其實我們也是分成了很多的不同的小組,各個子產品人之間在代碼層面是不互動的,公司掌握着一些最核心的代碼,然後再有裡面分成了很多權限等等,這次的侵權實際上是拿走了時空的一個子產品,不是全部在拿,也是舉證的時候看到他有很多時空其他子產品的資料庫表他都有,但是他沒有程式,他拿了一塊。他對最核心的規避是什麼呢,就是他重寫了,他自己重做了一個,在外圍應用部分他都照搬,他把核心部分拿走了,或者從現在推測,核心部分他本身也沒有,是以是這麼一個過程,當然這個裡面我想管理很嚴,它也不一定沒有漏洞,包括裡面的一些老人,像我們這裡面能夠找到這些東西的話,也是我們在程式裡面,實際上本身也有一些我們保留的線索,這些線索不一定是真正用于應用的,是以他們可能看不懂,對于他看不懂的東西他不知道做什麼用的,他會保留,但是這些東西會成為我們驗證的依據,他至少不能解釋,說我這個功能是幹什麼的,如果不能解釋的話,在你的代碼裡如果出現這個的話,他就說不清楚這個是做什麼的,而我們能知道它是做什麼的,因為這種證據太多了。   主持人:其實顧問還提出一個問題,在軟體上面做一個防盜版,反盜版的一個插件,還是什麼?   肖勇:這裡面有不同的,技術比較多了,總而言之,使用者一些使用的情況是可以做一些采集的,使用的這些許可是可以控制的,用這樣一些方式去做,一些核心的部分是需要加密的,都是用這樣一些方式去做,具體操作的時候會有不同的方式,有專門做第三方面加密的軟體的公司。   要速度還是要安全?   鐘小滿:這裡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社會問題,就是一個公司的開發效率和開發安全,這個之間是有沖突的。如果當你想保持一個前進速度的時候,對于團隊裡參與人,或者協同性要求越強,這樣的話,可能效率就高。還有一種安全性的時候,就把他們各自隊伍獨立,由另外一個不能掌握全部代碼的人來做中間的銜接,這樣的話,可能他效率就低,這個我想可能不光是我們公司,很多公司在這個方面也會有他的困惑。因為如果參與人多,會獲得這種代碼的機會也是特别多,排查是誰做了這件事,難度就會增加。   主持人:速度和安全的問題也是一個沖突。   鐘小滿:對,這個在我們2004年,2005年的時候,當時公司也是為了這個事做了一個決定,這個軟體公司,當時我們可能沒有發生類似這個事件的時候。當時認為完全拷貝你這麼一個東西在市場複制的可能性就不大,是以我們當時想到更多的是軟體公司真正的競争,我們在應付它的時候,就看誰跑得快,一個軟體公司你開發得越快,可能你在市場上的地位就越好,同時可能就放松了對内部的管理。   主持人:其實時空超越在一個細分的市場是醫藥軟體這一塊,他們在這塊市場在中國應該是占得份額比較快。是以你們現在是強調的速度,是吧?   鐘小滿:前幾年,公司一直強調的是速度。   主持人:是以在強調速度的過程當中,如何來保證安全?   肖勇:是這樣的,做軟體的過程管控的時候,這裡面強調的是适合的過程,适合的過程就是根據項目不同類型以及項目成本,還有項目所取決于不同的階段,采用軟體的這種不同的方式。這種應用類軟體的公司我也呆過,這裡面至少要把做實事分開,和産品性的開發要做一個分開,不然後面想快的話也快不起來。就是如果是說這兩個捆在一起的話,最後你是想快可能都跑不動,原來是說沒有項目餓得慌,項目多了撐得慌,因為你沒有形成這種比較好的管理體系的時候,你的傳遞能力是多方式的,你的傳遞能力不能形成工業節奏傳遞了。到了後面以後發現了,不是通過單純加盟的時候,就可以提升你傳遞能力,因為你後面的制作體系和這個過程體系不完備。   很多目前的軟體公司都是這樣一種現狀,國内的基本上都是這種現象。有一部分國外軟體公司做得稍稍好一點。   主持人:有沒有一些案例可以借鑒的,已經成長起來的一些大型公司,他們肯定也經過了這樣的階段。   肖勇:我舉一個做得比較好的就是 華為,我前一段時間我去看他們在幹什麼事情,他因為一個 交換機出來之後,會有不同的一些版本,比如說我把交換機賣給中國,賣給王女士,你可能有不同的要求,要趕緊核心程式,你看它的外殼是一樣的,但是裡面裝的軟體可能不一樣,他就有這種需求。現在他在做整體的規劃,他軟體工程體系已經管好了,他現在要管起就我這個産品從市場策劃,然後到這個産品從市場退出,整個生命周期怎麼把控,就是這個節奏怎麼把控,中間關鍵是說它有很多大客戶,比如說我這邊是賣 移動的,那邊是賣 網通的,還有 電信的,甚至還有賣到國外去,這裡面不同的客戶會在裡面有一些局部的一些不同的要求,這裡面會有一些紙版本。在他整體規劃的時候,每一塊的紙版本的編号如何去做。其次在這個産品演進過程中,這個更新檔包如何規劃,什麼樣的情況下放什麼樣的更新檔包,就是說實際上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層次了,他希望我的軟體工程這個産品的研發,能夠和我的市場上面的需求形成一條線,就是一個權限進行管理。這裡面還有一個策劃,就是這個産品退出市場之後,我的新産品再有一個作為切入點,推向市場,已經漸漸演化到這樣一個程度。作為應用軟體公司,也要按照這個發展去做。   主持人:就是産品的生命周期管理。   肖勇:整體的證明周期管理。 主持人:需要引入一些國際标準嗎?   肖勇:也不是需要引進标準,首先要有這個意識,然後要有整個規劃,不見得完全照着原來的做,中國的文化體系裡面,它是以象形文字為中心的,你做需求的時候,中國人就是說所謂象形文字有一個很重要的特征,它每一個字都有它的獨立意思,視覺,就有含義,ABCD單獨放那你不知道是什麼,組合在一起你才知道是什麼,這裡面就決定了中國人思考方式很多都是象形式的,形式化的思考。例如說做 軟體工程具體的一些需求的時候,我們有一些情況就不見得要用它的抽象符号,抽象符号是那些洋鬼子們會搞,在我們的思維體系裡面,我們這方面能力不強,我們可以用我們很強的形式化的思維,是以劃界面,可以做出模拟的這種仿真的模式,都是可以做,這裡面在我們去做這種無論是産品規劃,還是版本規劃,還有各種其他的管理過程的時候,一定要把我們自己擅長的這一部分能力給發揮出來。   大企業講制度 小企業靠感情?   主持人:其實我想問鐘總的是,這個事情出來以後咱們對内部的管控有一些加強和改進的地方嗎?   鐘小滿:在做一些改進,現在的改進跟企業文化也是相結合,有些不是我們說想改進,馬上就可以去落實的,因為現在對于軟體公司來說,可能以人為本這幾個字,它不光是口号,它可能更需要團隊協同和信任,有這麼一個關系。如果說我們由于出現這件事之後,可能對整個的生産力的創造會有影響,當然這有一個度,它不能放任,不能放開,但是也不能說把大家變為惡性的層面。現在參與開發的很多人可能也是在集團公司現在會這麼做,可能每一個人也有自覺的心理,我覺得這種心理沒有必要去給員工心理壓力。當然一些變革肯定會有。   主持人:其實鐘總說的咱們的信任文化,怎麼樣來讓團隊來合作,協作來工作?我以前有一次參加APPC一個會,當時溫州有一個中小企業的老闆,他當時就請教一家公司,也是中國區的總經理,他說我曾經有一個非常信任的員工,犯了一個錯誤,這個錯誤對他來說是緻命的,他就跟這位總經理說我是否應該原諒他,後來這個總經理給出的答案是說小企業是靠感情,大公司是講制度。這個話在業界,大家都比較認可這些觀點了,處于這樣一個快速成長的過程當中,我們有沒有想過用一些比如說認證,或者是國标那種ISO9000,2000這種會對公司有一些影響和啟發嗎?   鐘小滿:應該會,像我們也做了ISO9000認證,它能規範化一些管理,很多企業在成長過程中實際上就是一個制度化的過程,從小企業到大企業的過程,就是不斷完善制度和很多管理方法,其實這裡面我是這麼看待。對一個群體來說,有些人是一種有意識的犯錯誤,還有一些人是無意識,是過失的錯誤。我覺得對一個員工也好,或者幹部也好,過失性的錯誤他犯得再大,企業也必須原諒,因為你是對他授權做這件事了。如果要是有意識的錯誤,比方說他知道這樣做是錯的,并且他可能想用别的手段想辦法做到,那可能即便這個錯誤很小,也是不可原來的,是這麼一個過程。   主持人:顧問怎麼看?   肖勇:這裡面, IBM有一個商業消息研究院,它發表了一個論點,就是所有的我們原來在談流程,談制度化,但是實際上對一個企業來說,所有的制度化和流程都會有副作用,第一次說它有副作用,原來大家都說它的好處,可能是太無序了。這可能是他第一次提出有副作用,用了它7分的效果,就會用到它3分的副作用。   主持人:主要展現在哪?   肖勇:這個也是周期延長,還是效率其他方面都會受到影響,包括積極性。這個好的制度體系,它一定在這個過程中維持一個平衡,就是一方面來說,我的整體的組織目标是必須捍衛的,其次在這個前提下要盡量發揮每一個人個人的能量,這個不光是我們做企業這樣做,這個好的國家體系和社會體系也是這樣,典型的美國,它一方面來說,必須保證它的權威,同時每一個周都有大量的自主性。其次,在他這個地方生活的每一個人能夠最大限度發揮自己的能力,做自己愛幹的事情,把自己能夠發揮出來,這是是他的價值觀的一種展現,然後去做的。   影射到這個企業裡面,良性的這種企業體系,它也是這樣一種狀态,能落實下來,也是這樣一種狀态。我想說的就是在這個過程中,維系平衡是什麼樣子呢?就是說把這個犯沒犯錯,到什麼線,這種都是維系在有一個基本面的制度化的前提下,有一些基本面的規則。例如這裡面有一些規則,就五六條,例如說在國美電器裡面,國美集團,他的管理過程,面上看起來他管理很粗放,覺得也就那麼回事,但是他有幾個管理的天條是不可犯的,比如說出賣,查到以後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然後還有什麼,反正就是有幾個前提條件,隻要一犯,一破,就相對于越紅線了,必須處理,即便是中小企業,這種現象也必須要杜絕。   鐘小滿:原則性的問題,如果他有意識觸犯這東西就是犯錯誤,有些企業都有一些自己不可逾越的原則,這些原則不管你多高的上司都不能去逾越。   外部環境有待健全   主持人:這個原則上升到一定高度就成為法律或者制度了。王律師有話要說。   王國華:首先我非常贊同這一個觀點,就是從技術層面把這個企業進行一個很好的管理,從另外一個方面,比如說公司的基本制度,基本的規章制度,比方說我們應該有一個很好的保密的規定,這些規章制度都要讓我們的人員知道,雖然說我們這個是一個傳統比較濃厚的國家,講通過這種感情限制,雙方通過這種感情來限制彼此,我們也應該有這種規章制度,而且我們最起碼也應該,因為我畢竟是靠核心技術來發展生存的企業,我們對掌握核心技術的相關人員,我們必要時候可以采取措施,如果一旦洩密你就會有一定責任,你要承擔多重的責任,我們要從這方面下很大的力氣。你比如毀約我給你200萬,500萬,1000萬,他肯定會考慮這個成本的問題,當然這是司的規則層面。   另外,從國家層面來講,實際上我們國家的民事打擊力度也不夠,最高法定賠償50萬,對一個軟體企業我賣一個軟體就賣50萬,我無所謂,我拿過來拷貝幾份,成本就回來了,不怕你罰,無所謂。我在很多的有些現象當中遇到過,也從來不怕,你罰吧,你明示責任,最高才50萬,除非你有證據能證明我的獲利情況,或者我們作為原告的訴訟情況。但是在這一塊是很難的,因為财務制度,大家可能都知道,我們的财務制度,企業的财務制度是很不健全的,表面一套賬,背後一套賬,是以我們在這方面的法律的民事懲處力度還是不夠的。另外行政這方面,一般都處于一種被動的情況,可能你讓法院親自查,除非你有充分證據之後,然後他才去涉嫌侵權的機關去查處這些情況。   但是有了這些證據,我們僅僅是做行政方面的懲處,另外,形式方面,雖然是我們2006年剛剛有一個司法,但是這個打擊力度還是不夠的,而且是針對傳統性的一種侵權。但是對于洩露,涉及到高科技軟體方面的侵權,尤其是這種,比如我賣一套,這方面很難。   主持人:我們現在依據的法律檔案也好,制度也好,還是需要有待健全。我們現在依據的法律檔案是?   王國華:像軟體版權主要是著作權,計算機軟體保護條例,還有刑法相關的刑事懲處。另外就是違章,工業相關的一個細則條例。另外咱們國家版權局也有相關方面的規程。   主持人:這個懲處,剛才聽您說懲處力度其實并不大,跟咱們現有的法律制度來說,它們在細節上是不是有待于更深入?   王國華:對,你說得非常有道理,因為咱們國家法律規定的,這是咱們立法過程當中的一個普遍的問題,立法不夠細,大部分都是原則性的規定。他把相關的細則都留給最高進行一個相關的司法解釋,在立法的時候往往都是非常粗,非常泛,它沒有一個,在法律上沒有一個很明确的,比如說你這樣做怎麼懲處,那樣做就違法,那樣做是不行的,沒有這方面的規定,都是很泛泛的規定。   鐘小滿:這次在分析的過程中,我們大家不斷模拟兩方,訴方和被訴方面,後來我們發現如果按照現在法律條文解釋的話,雙方都可能有足夠的理由,比如說訴方會認為我能找到證據,反方可能就說這個不一定是成立的,或者說我的指紋出現在更多的地方。按現有的法律來說,這種最後的清晰界定,雙方都可以找到足夠的理由說明自己是對的。   主持人:您如何看?如果在現有的這種大環境下面,法律還有待提升,企業自身的内功可能更有待加強。如果這樣兩方面來比較的話,其實剛才大家都說到中小企業現在存在的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速度和安全,以及管理方面的問題,我不知道鐘總這邊是否還遇到一些其他對于你們來說比較緻命的挑戰?   鐘小滿:我們應該已經完成了自己生存期的階段了,在發展計劃,目前可能沒有特别緻命的威脅存在,但是挑戰是每天都有,并且不進則退,或者說我們想去獲得更大的成功的話,可能每天都會在改變自己,我想可能這種改變就是在看誰犯的錯誤少,有誰改變了,企業增長了,如果中間求變的過程中,要是有哪些環節把握不好的話,也可能這個企業一夜之間就出現大問題了。   主持人:因為時間關系,我想各位用最後的兩句話,來給這些中小快速成長的軟體商,他們未來的發展提幾點建議,首先從鐘總開始吧。   鐘小滿:我覺得對于中小企業來說,發展的問題,如果生存期過了以後,發展期是很重要的。在發展過程中可能會面臨很多困難或者威脅,我們在這個時候,中小企業不能因為可能面臨的,還應該要勇于去探索和建議,或者面對這些困難。   王國華:首先我覺得中小企業的話,首先應該有一個很好的知識産權保護架構,另外遇到這種侵權行為的話,我個人認為應該堅決采取有力的措施予以打擊,因為我們一味的縱容,一位的推讓的話,相當于自己在自掘死路。   肖勇:我覺得就是說這個中小企業的話,首先要找一點自己的這種核心的競争力的面,然後有了核心競争力的層面的一種定位之後,圍繞着這一塊,無論是說技術管理的手段,還是法律體系的這種手段,這裡面更多的是依賴于它目前發展的一種狀态,然後實時去做相應的調整,因為中小企業的話,它要解決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一方面是要能夠生存,另外一方面是發展。這個生存,要發展就是最根本的願望,它要适合目前的市場變化,适合他所從事的相應的行業,在價值鍊上面找到自己的價值鍊的點。   主持人:節目的最後其實讓我想到著名的财經作家盧小波他的最新力作,他在前言當中提到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他說我們從來相信事務的發展是粗略的,是有鋒芒和缺陷的,其實我在這再加一句話,我們也相信在這樣一個不斷變遷的大環境下,我們快速成長的這種軟體商,在曆經蛻變之後,能夠突破我們的生存悖論,長大成名。感謝各位網友的關注,也感謝各位嘉賓的到來,謝謝。   嘉賓: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