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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券大咖方泉:從股市K線到珠峰雪線

他是一位媒體投資大師,當數百萬人蒸發時,攀登讓他又快樂地回來了。《春川對話》《中國融資》主編方權探讨了投資與登山的奇妙聯系,分享了:從股市K線到珠穆朗瑪峰雪線。

證券大咖方泉:從股市K線到珠峰雪線

數千萬人蒸發到珠穆朗瑪峰頂峰

徐川:據說你爬山是因為股票投機的失敗。

方泉:2001年,我是最具影響力的證券媒體《證券市場周刊》的主編,是以,我與上市公司和投資者的聯系更加密切。采訪了解到,銀光沙這家上市公司業績非常好,持續成長,而深圳是第二大公司,是以跟着經銷商購買銀光沙的股票。我當時的個人市值在财經記者中很豐富,約為1700萬。于是,我的記者轉到另一家雜志,從另一個角度對尹廣莎的優美演說進行了調查,發現尹光霞是假的。後來,尹光霞詐騙案被揭露,高管們被捕判刑,股價連續14次下跌,我數千萬的市值消失,這叫懸崖式下跌。不僅市場價值蒸發了,尹光沙案是刑事案件,我屬于他們的公司有着非常密切的關系,結果我被老闆解雇了。大約半年後,我以為我沒事,讓我的官員恢複了職務。但這半年的家在家當着很堅強的面,不能讓家人知道被撤職了,每天都要去上班。我的一位老朋友說,你和我們爬山去試試,從那裡爬上北京的金山嶺長城,這種快樂叫做痛苦然後快。

徐川:登山給你帶來了哪些變化?

方泉:首先讓我走出如此艱難的人生狀态,從14隻股票的跌落和止損闆我反彈到珠穆朗瑪峰8848米。

徐川:你比較了海拔1700萬到8848米的數值。

方泉:我甯願沒有這個價值數百萬美元的家庭。股票虧損是起起伏伏,虧損雖然很難賺回來,但賺回來的機率依然存在。雖然我們可以反複攀登珠穆朗瑪峰,但攀登珠穆朗瑪峰所面臨的困難是巨大的,回到珠穆朗瑪峰的機率還是很小的,是以我甯願放棄為我的愛情賺錢的機會。我在攀登珠穆朗瑪峰的過程中重新積累了财富,我積累财富的重要性和我的愛情在攀登珠穆朗瑪峰的過程中,相對次要。

徐川:投資和登山有什麼共同之處嗎?

方泉:爬雪山最重要的基本面叫健康,身體健康就像炒股票一樣,基本面也是支撐股市的基本因素。但隻有基本面不能,基本面可能長期不上漲,還需要技術方面,技術方面看庫存的供需關系,攀升看這些技術的原因,比如服裝、鞋履等技術裝備,攀岩技巧,這些因素是互補的,不可缺少的。但更重要的是心理方面,股票投機你用什麼樣的心?

徐川:我覺得是一顆想掙錢怕輸錢的心。

方泉:想掙錢,是你心中交織着貪婪和恐懼的心。登山需要你在榮耀與夢想、危險與責任之間做出權衡,這就是你說的判斷,判斷的依據是什麼?積累給你可能性,但不是不可避免的,實作你自己的股票交易或登山目标。為什麼?因為股票和登山都面臨着市場的不确定性,個人的不确定性,你該如何嘗試?嘗試的方式就是我剛才說的,我用直接經驗、間接經驗等理論知識來提升自己,用規則來決定未定的結果。

登山正在玩

徐川:既然選擇爬山,為什麼不多次爬山頂呢?

方權:每次都有原因,比如我兩次攀登海拔6200米的七子峰,第一次是在2005年左右,當時有幾個人一起有沈寅萬國證券研究院所長,由于山體反應和救援不力,主任突然去世,是以我們放棄了整個團隊。當時有媒體報道稱,"證券大亨死黃泉",仿佛我們這些所謂的富老闆,折騰上山,結果也被殺了。登山其實很危險,你如何面對危險是你個人在攀登過程中的态度,但登山确實是危險的。因為危險,你必須掌握危險和榮耀之間的權衡。

徐川:你會冒着生命危險去實作一點你的夢想嗎?

方泉:這件事有時在心理上很難說,比如成功往往是一點點努力,這是一句話,但也可能是固執的偏執。為什麼我沒有登頂,第一次因為同伴而放棄了七子峰,第二次正是因為我的同伴,跟我一起去國内業餘鐵人三項第三名。

徐川:這次不應該是體力的問題,是嗎?

方泉:人的體力越好,還有一個問題,山地反應适應慢,同志的山地反應極其嚴重,他喝了很多水卻尿不出來。我們三個人顯然可以到達山頂,但我在黎明前和他一起下來了。又爬到海拔7300米,我突然覺得特别惡心,想了想就下去了。說我意志薄弱是件好事,或者出于客觀原因,無論如何,我一直覺得登山是一種遊戲。

徐川:這是一件快樂的事情,為什麼要冒着生命危險。

方泉:是的,如果你不冒着生命危險,你就不會玩。

徐川:你在路上有過抑郁嗎?

方泉:我在2013年攀登珠穆朗瑪峰,當時珠穆朗瑪峰南坡共有11人死亡。當我們到達珠穆朗瑪峰的山頂時,我遇到了俄羅斯人的屍體,他們在運送他們前幾天就死了,我走了過去,震驚是真實的。這是從股市的角度來看稱為負面的,空頭不斷出現,你沒有上漲。當有這種想法時,總覺得既然這個層次,自己的身體還在對抗,一步一步,一步一場,充滿敬畏,還在船上迷茫。

徐川:既然如此危險,為什麼登山如此吸引人?

方泉:珠穆朗瑪峰人類登頂60年後,死亡率為8%。大家登上船,首先是分泌多巴胺,他興奮不已,他想象,因為愛,不論生死,這就是登山者的态度。不管生死不在乎生死,Alpine Collaboration用很多方法幫助你規避死亡的風險。去年攀登珠穆朗瑪峰的11人死亡,除了少數人因身體原因外,都是由于違反規則,一次輕微的犯規導緻無法彌補的生命損失。

徐川:人生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

方泉:用愛生活。隻要有愛,隻要對生活感興趣。這樣下去,你就有自己的遊戲,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走過我們有限的人生大概是最有意義的。

證券大咖方泉:從股市K線到珠峰雪線

對年輕人:盡你所能

徐川:您如何看待大學生就業的困難?

方泉:我失業快一年了。1991年,我是一名大學教師,突然被解雇了。我被解雇的那一年,我練習攤位,倒香煙,拉廣告,寫一些豆腐塊文章,花了一些錢,這也非常具有破壞性。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我的一個學生開了一家賣襯衫的商店,我說幫幫他,一起做,即使我雇用了我。學生說:方先生,我私下給你1000元底薪,你拿這1000元做别的事情,真的再也找不到我了。我出來時沒有臉,出來後,我買了一瓶啤酒,兩兩根香腸粉,一個大蛋糕,在路邊吃了。突然從我的一個女學生中走出來,當我在學校給一個大班上課時,還是很受同學歡迎的,那個女同學看到我,她說是方老師嗎?我穿得像個農民工,坐在路邊,特别尴尬。

徐川: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方權:跟别人賣香煙,從河北某縣買雪茄,有3頭9一盒,在北京可以賣4毛9支,我們賺了那個差價。無論從事何種勞動,人們都生活在不同的器官中。例如,你有牙齒,你做主機;我們真的做不到,小時候,我們有力量幫助别人扛起香煙和包。首先要獲得基本的生存,生存過程,隻要賺到就是要有尊嚴,無論多少,能力都可以有大小,但不靠自己才是最親密的。一個男人,掰斷牙齒,吞下鮮血,必須掙紮。

徐川:對于找不到工作的年輕人,你有什麼建議?

方泉:先做自己能做的事,大學隻完成了基本的教養,沒有很優秀的專業技能。無論你選擇什麼樣的工作,都不能停下腳步,先做,在這個過程中做,你看你是否創業,是否發展其他領域,這些都是緩慢的,但必須做點什麼。

徐川,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主持人

他的脫口秀節目"高速會議客廳"于周一至周六下午16點至17點在FM99.6.m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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