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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美劇裡的連環殺手都是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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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道格拉斯。

約翰·E·道格拉斯(John E. Douglas)在美國家喻戶曉,如果他想把一些東西放在前聯邦調查局特工的名字前面,他一定是"間諜"和"當代夏洛克·福爾摩斯"這樣的詞。相信我,他真的比李長軒博士更出名。

道格拉斯是聯邦調查局最早的副作家之一,已經出版了十幾本關于犯罪心理學的書,幾乎每本都在《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上名列前茅。

就像中國影視工作者不斷将《報工》、《狄仁傑》、宋慈等人的故事變成一部影視劇。1945年出生的《間諜》也為好萊塢編劇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靈感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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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沉默的羔羊》以克勞福德開場。

在托馬斯·哈裡斯(Thomas Harris)的"漢尼拔"系列中,聯邦調查局行為科學特工傑克·克勞福德(Jack Crawford)的原型是道格拉斯。丹尼斯·法裡納(Dennis Farina)在1986年的電影《殺戮之夜》(Night of the Killing)中飾演克勞福德(Crawford),斯科特·格林(Scott Green)在1991年的電影《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中飾演克勞福德(Crawford),在2002年的電影《紅龍》(Red Dragon)中飾演哈威·凱特爾(Hawe Keitel)。勞倫斯·菲什伯恩(Lawrence Fishburne)在2013年至2015年的三季電視連續劇《漢尼拔》(Hannibal)中也扮演了同樣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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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法裡納(左上)、斯科特·格林(右上)、哈維爾·凱特爾(左下)和勞倫斯·菲什伯恩(右下)都打過克勞福德。

電視劇《漢尼拔》中的另一個角色也是根據道格拉斯的故事改編的,據該劇的創作者布萊恩·富勒(Brian Fuller)介紹,休·丹西(Hugh Dandsey)飾演的角色,FBI探員威爾·格雷厄姆(Will Graham)第一季中的一些角色,都起源于道格拉斯。

長壽的美劇《犯罪心理學》中的兩個關鍵人物——FBI編劇傑森·蒂迪(Jason Tiddy)和大衛·羅斯(David Ross)——是道格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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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獵人》第一季海報。

這樣一位傳奇的FBI探員的親身經曆,也引起了美國公衆的興趣。《心靈獵人》的前10集,一部基于他工作經驗的電視劇,已經一次性在Netflix上推出。事實上,這個劇本最初是為HBO投的。顯然,後者錯過了一個大蛋糕,自10月13日推出以來,該節目得到了評論家和普通觀衆的好評如潮。今年4月,也就是該劇上線前半年,它已經獲得了Netflix預定合同的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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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萊塢導演大衛·芬奇(David Fincher)是《心靈獵人》(The Heart Hunter)的制片人之一。

看《心理獵人》需要一些心理建構,因為它用冷酷、冷靜的鏡頭語言暴露了人性的陰暗面。當我看的時候,總有一個問題萦繞在我的腦海中,到底劇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藝術處理的。

讓我試着以一種不戲劇性的方式把事情說清楚。但在我看來,節目中的許多真實案例,許多人可能已經知道,都是美國曆史上的真實案例,而在發現頻道這樣的大案例評論中,觀衆可能已經或多或少地看到了關于這些案例的紀錄片。至于虛構的部分,主要是道格拉斯負責案件的重組。

那麼,為什麼美國觀衆對這個節目反應良好,可能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它讓他們歎了口氣,"哦,我知道那個案子。"這種共鳴可能已經在美國以外的地方減弱了很多。但人性是互相聯系的,美國以外的觀衆會感到震驚——連環殺手還是個人?

簡單地說,道格拉斯在美國成為家喻戶曉的名字,因為他在美國開創了一項開創性的工作,與臭名昭著的罪犯面對面坐下來,試圖了解他們的動機,犯罪前後的心理變化,觸發因素是什麼,以及最重要的是,如何在預防犯罪的同時科學地模拟他們,以便将來的法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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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分類手冊》第一版是一本袖珍本,執法人員很容易攜帶。

事實上,道格拉斯可能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成為一名社交名流,他的第一本書《犯罪分類手冊》(Crime Classification Manual)是與聯邦調查局的同僚合作出版的,主要目的是幫助全國各地的聯邦調查局特工和警察更好地進行法醫工作。該手冊仍然是美國執法機構教育訓練從業人員的必讀書目,迄今為止已經更新了三個版本。

但道格拉斯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成為家喻戶曉的名字的原因之一是他在揭露1979-1981年亞特蘭大連環殺手中的作用,他使用精神分析方法成功地瞄準了兇手,使他成為媒體的寵兒。要知道,在那些日子裡,美國公衆對犯罪心理學知之甚少,道格拉斯對案件的态度在普通人看來可能與通靈者沒有什麼不同。

托馬斯·哈裡斯(Thomas Harris)的《紅龍》(Red Dragon)和《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等書籍已經出版并成為暢銷書,根據這些書改編的電影使道格拉斯在美國票房上聲名鵲起。雖然關于哈裡斯與道格拉斯的友誼的報道很少,但可以肯定的是,哈裡斯在成為作家之前是一名犯罪線記者,是以他知道聯邦調查局行為分析部門的作用,以及他不斷的媒體引用道格拉斯作為克勞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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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靈獵人》推出之際,1995年出版的《Psychosurface》雜志被重新出版。這是2017年版的封面,此前已經表示Netflix平台将很快播出該書的電視改編版。

道格拉斯1995年與馬克·奧沙克(Mark Orshak)合著的《心理表面:聯邦調查局的犯罪解決》(Mindhunter: Inside the FBI's Elite Elite Serial Crime Unit)一書最終使他成為"當代福爾摩斯"。心理獵人的團隊表示,他們是根據這本書改編的,但電視劇與原版并不是一對一的。

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道格拉斯作為"間諜"似乎并不合适,當然,他确實用了心理分析,側面寫了一些嫌疑人在可能性别、年齡、種族等資訊的情況下。但他的主要成就是審查了已經發生的案件。除了《精神外科》之外,他的另一本書《性兇殺案:模式與動機》(Sexual Homicide: Patterns and Motives)也是對全國各地監獄罪犯進行采訪的結果。換句話說,這個案子在他手裡,它已經壞了。

那麼,為什麼道格拉斯的地位如此之高呢?

或者,如前所述,率先将犯罪心理學引入刑事調查領域。這相當于近年來DNA等法醫生化技術的不斷發展,使執法人員在收集物證方面取得了長足的進步。道格拉斯的行為分析可以幫助縮小調查範圍。

在《心靈獵人》的開頭,美國各地的警察都想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些令人作嘔的罪行,罪犯的動機是什麼?你能用一句話來解釋嗎,"他們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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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頓(右)與比爾。霍爾頓手上的照片是高跟鞋殺人犯為受害者拍攝的照片之一。

在劇中,喬納森·格羅夫飾演的霍爾頓·福特顯然是從道格拉斯的角色中誕生的,他希望在傳回探望罪犯的方式中探索罪犯的罪惡心理。但他最初遭受了一些挫折,最明顯的是來自官僚聯邦調查局内部。在聯邦調查局最高上司層看來,該機構的參謀長的主要責任是破案,而不是采訪被定罪的罪犯,因為這可能會在媒體和公衆中引起疑問,如果他們要與這些令人發指的罪犯交談,為什麼他們應該減刑。

起初,霍爾頓想采訪曼森,這位"曼森家族"上司人曾用16把刀刺傷波蘭斯基的妻子,但監獄無法釋放他。是以,他退縮了,選擇了另一位1970年代的連環殺手艾德(Ed),艾德也是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手,他殺死了幾名婦女,包括他自己的母親,并令人發指地砍下了受害者的頭并猥亵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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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環殺手艾德(左)向霍爾頓展示了為什麼他從左耳根到右耳根切斷受害者的頭部,因為用英語嘲笑"耳朵對耳朵"是真實的。這句話讓霍爾頓意識到,艾德對普通人并不感到内疚。

霍爾頓從艾德開始,建立了一些初步的行為分析模型和理論。令我驚訝的是,飾演艾德的克萊門·布裡頓(Clemen Britton)太像原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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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原型。劇中飾演連環殺手的演員,都是"神性還原"的。

簡而言之,霍爾頓對艾德的研究得到了他的同僚比爾·滕齊(原型FBI特工羅伯特·萊斯勒)的認可,他開始在主要監獄中合作,采訪一系列罪犯,如"高跟鞋殺人犯"傑裡·布羅多斯和理查德·斯派克,他們殺死了八名芝加哥女學生(請注意,劇中這些罪犯的犯罪經曆是真實的)。

霍爾頓和比爾的努力最終得到了學術界的認可,心理學家溫迪(由安娜·沃爾伯特·伯吉斯博士設計)參與了采訪。

但很快,霍爾頓就與同齡人産生了分歧,認為研究結果可以立即應用于實踐(在劇中,他幫助解決了許多地方的警察案件,其情況與真實案件不同)。但Wendy等人認為,第一步是産生研究結果,因為一旦研究被知道,它可能會造成無休止的麻煩,至少需要一點警告,如果尚未接受采訪的罪犯知道這種情況,它可能會"污染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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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家溫迪逐漸與霍爾頓産生了工作分歧。

看《心理獵人》,觀衆很容易認同霍爾頓的觀點,因為近幾十年來對犯罪心理學的社會評價,讓公衆很容易反駁霍爾頓當時所作所為的正确觀點。但同樣清楚的是,這部劇的其他角色擔心他們沒有錯是正确的。

比如前幾年,李美軒教授關于"激情犯罪"的評論在網上引起了很大的争議,但她的話并沒有超越犯罪心理學的表達,這是一個基本術語。可以看出,公衆情緒與學術研究之間有時存在深刻的誤解。如果你看過《心靈獵人》,你可能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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