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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清朝宗族學派的發展脈絡中的漢宋關系

作者:木橋說
論清朝宗族學派的發展脈絡中的漢宋關系

文/木橋說

編輯/木橋說

前言

漢宋關系是清學發展史上的一個重大課題,目前學者主要探讨的是清朝文人從宋學到漢學的轉換,以及兩家學術從對立到融洽,兼采的變化。

論清朝宗族學派的發展脈絡中的漢宋關系

就其互相作用而言,晚清皮錫瑞曾說:

“國家漢學家,有考證、有校勘、有編目、有碑刻、有搜集古籍等,而有宋儒開之。”此後,錢穆在以宋學為基礎的基礎上,提出了清朝“在漢學派中,各學派之優劣,也常以他們在宋學派中的優劣來判斷”的觀點。

一、儒術與漢學者的學科名稱

本文從在明、清兩代,科場已成了國家選拔人才、實作人才交流的主要途徑。

讀書人取得科舉稱号的原因各有不同,但最重要的是要對當時的文字有所了解,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八股文”。與此同時,科舉的文人也要接受學問的熏陶,特别是儒家的熏陶。

自順治至乾隆年間,清初官府大力推崇儒術,一批士族在科考中獲得了顯赫的成績,例如:

桐城張氏,桐城方氏,諸城劉氏,長洲彭氏,漳浦蔡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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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乾隆時期,随着“漢文化”的興起,儒家文化也逐漸淡出了朝野。盡管如此,宋儒經注釋在當時的文人讀書、科舉考試、從政等方面,仍是不可缺少的内容。

在中國學者獲得學科名稱方面,儒家的曆史仍然起到很大的影響,這也是産生“漢學”的一個有利因素。

在清朝,四世中舉人并不少見,但在四代中都有傑出的學者卻少之又少,高郵王氏即為其中之一。

王念孫的曾爺爺王式耜,是個好學之人,“天生聰明。

我看了幾本書,便勤加練習,常說:

“儒家的學問,講究的是博大精深,這就是我的本分。”

王式耜康熙17年中江南鄉試舉舉人,喜閱濂,洛,關,閩諸儒著作,并有《四子書》和《尚書講義》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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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子曾祿,在乾隆年間被高郵州書院選中,成為舉人,他也是“鑽研四子書,博大精深,語言與氣息,是一代大學者”,他寫了一本《評點朱子或問》,一本《朱子語類精華》,但都沒有出版。

高郵王氏世世代代以“德”和“學”為己任,養成了“博學”和“博學”的優良家風。儒學傳承與康雍正統的學風相吻合,這也是王氏得以取得科舉稱号的原因所在。

王曾祿的兒子王安國,幼時便有研究精神,于乾隆二年中甲乙狀元,被任命為翰林學士,升任國子監學士。

“他教導學生,嚴月課,禁營競賽,隻教授宋、洛、關、閩等學科的學生,而無一人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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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生都在為官奔波,在學問上的成就并不多,但卻十分注重自己的儒學修養。平日裡,他以宋人的著作為導師,在編纂《四子書大全》之時,說:

“《朱子集注章句》雖多,但精妙,無可争議,今日我将朱子與他的問題相結合,擇其精華,補上不足,又将各人所說的話,一衷将朱子對真言的诠釋,嚴謹提煉,使之條理分明,合二為一。”

他很後悔自己沒有完成自己的事業。

王念孫從小在安國的父親身邊求學,十三歲時曾在京城跟随戴震學習查古文。一年後,他的父親因病去世。

孫扶柩歸,得其恩師,是一位博學多才的夏廷芝。他接受了漢代和宋代兩種學術的雙重影響,幼時便有了一種成熟的氣質,在乾隆四十年中被舉人舉人,後來又被任命為翰林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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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念孫學富五車而入仕途,曾經以“學問、人品、政事三位一體”的原則教導後生文人臧庸。他不僅注重自身的修養,而且還關注政務,被稱為“以真學問,以誠治國”的人。

在乾隆四年的一月,在皇帝的召見下,王念孫作為戶部尚書,上奏《尚書》,并援引《尚書》中的典籍,提出了對《尚書》中的嚴厲處罰。

王氏夫妻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大的,一個是小的。王引之自幼穎異好學,與父親一起研習朱子的《童蒙須知》和《國小》,并與呂坤的《小兒語》,在其成長過程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朱子《國小》六章,重在明倫,重己,這些都是宋儒養人之道、教化之根本。

在他的童年時代,他就像他的父親和祖父一樣,受到了儒家思想的影響。“自小受家傳,鑽研上古典籍,見多識廣。”

17歲時獲學士學位,第二年進入國子監學習。少年時代,他潛心研習古代典籍,并未荒廢科舉,以甲榜三甲的成績考中,被任命為翰林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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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引之有四個弟子,每一個弟子“一得道,便以朱子的《國小》和《養正遺規》為例”,既繼承了漢文化,又強調了儒家文化的教化。

其四子守通,自幼受家中教養,于道光24年中舉人,調任貴州黎平縣令。

平時多注意經學典籍,于道光三十年出任湖北漢黃德道台,上任之初,立志為民。鹹豐元年,任湖北總督,第二任總督,其三,恩晉,與其同歸于盡。

龔自珍有一首詞:

“四葉貂一族之靈,說過門楣之氣,說過一句話。儒家的後人,何其稀少?此等福氣,蓋我朝。”王氏四世舉人,由儒道而改為漢道,頗有建樹,但其在學問與人品與政治上的“同條共貫”,與其對儒道的修為有着一脈相傳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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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書香門第類似,王氏最看重的就是道義。王念孫說:“曆代君王的神職人員,最初是六道。

與常州王氏相比,莊氏在科場上的地位更為顯赫。根據他的後代的記載:

“從明治維新八世至清治維新二十世,二百八十四年裡,曆代甲乙榜位,出了一個(十二世莊培因),一個(十二世莊存與),一個(九世莊英惠),34個進士,82個舉人,49個科考生源。尤其康熙和乾隆兩朝,共有30名秀才和進士。

莊氏門人宦迹遍及四海,從公卿到知府,再到京堂二,卿貳二,翰詹十一,州郡百餘人。《莊氏族譜》着重論述了“忠孝傳家”的思想,并把考取進士的成功歸因于其所處的“風水寶地”。

然而,這與莊氏對科舉考試中所涉及到的“以道”這一概念有着密切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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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氏在晚清時期,以儒學為主要流派,在詩歌和散文方面都有獨到的見解。晚清天啟時期,莊起元的母親去世後得到了皇上的“诰命”。

這就是所謂的“理學門風”。莊氏在儒家思想中發展出一套講究“道”的儒家思想。

莊氏儒學的思想與康雍兩代的學風相吻合,對科場入仕也是大有裨益的。乾隆十年,莊存和成一甲雙雙舉人,升任編修司。他精通董仲舒《春秋》之學,而且是中央的親信大臣,深知乾隆皇帝在學問上的愛好與需求。

對于一個家庭來說,這不是沒有道理的。乾隆19年,他的弟莊培因參加了科舉考試。乾隆皇帝策問雲:

"聖人說,天者,道理也。"董仲舒認為,能說出上蒼的話,一定會有人來驗證的。也可以說,大道之大,源于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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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宋學和今文義

清朝現代文學經典的來源,不僅限于先秦儒家經典與漢朝經典,而且還包含了為某些古文經典所所摒棄的宋代經典。

由于清前期儒學盛行,文人潛移默化地參與其中,是以在乾隆朝的“漢學”開始興盛的時候,仍有一部分人注重考證,但并沒有抛棄“義”。從嘉道以來的現代文學發展中,我們很容易看到宋學的身影。

莊存早期緻力于現代文學與宋代學術,“于漢則宗,以江都為尊,又以子正,平子為尊;于宋代為尊,以五子為尊。”他既以“以古為本”,同時兼及宋學,努力為宋學在“以古”繁榮的“漢”字系中赢得一席之地。對梅赜的《古文尚書》在閻若璩的《古文尚書疏證》中有過考證,認為其為“假”。

是以,程朱哲學創立的一個重要依據,即《尚書•大禹谟》中所載“以心為本,以道為本,唯心為本”的“心傳”,在現實中對宋學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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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棟,戴震,江聲,王鳴盛,孫星衍,都從各個方面對閻氏學說進行了充實和改進。宋學家們對這一點并不在意,比如翁方綱就說過:

“《古文尚書》固然有其不足之處,但其内容純樸,在學者中已有很長的曆史了!就像是那些偶爾看過他的作品的人,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評價?

如今,人們閱讀《尚書》,都以批駁《古文》為己任,這是閻氏在這本書中的獨到之處。"關于《古文尚書》的争論,成為了漢代和宋代學者們争論的一個熱點。

為此,有一位官學臣,提出将二十八種文章,重新編撰成《大典》,發往全國各地,由考生出題,學生嘲弄,禁止僞造的《古文尚書》。

但莊與則以為:

“辨識古書的真實性,其術法是淺薄而短促的;而且所有的書童都知道這一點,是以我不能再多說什麼。

古書折損八成,其中兩成幸存。身為帝胄天孫,無法旁覽雜氏,但自幼研讀《五經》,久而久之,便有了治理世界的能力。”是以,他又寫了幾本《尚書既見》,并與《古文尚書》相結合,說明了他的聖人治理國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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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時期從宋學轉到現代文學和經典,皮錫瑞就是一個很好的代表。他幼時深受宋代文學的影響,以“性情恬淡,循規蹈矩,與宋代文學有幾分相似,也曾研讀過五子書。

他年輕,思想活躍,對亭林、船山的讨論,參照曆史上的事實,認為應該遵循宋明之舊,而放棄漢唐之大”。

在他轉向漢學之後,其“山頭”意識并不深刻,對清代“漢”學和“宋”學的種種弊端都已了然于心。

他認為,漢宋二學原是一脈,應該互相學習。他在批判道家時,也曾提出過“道家”的主張:

“現在的人,一看到有人談到道家,就會說是假的。

道與不道,隻看其好處。不為利益所惑,才是真正的修行。”同時,他也否認了“宋是因道而死”的論調,并指出“周之死”與“孔”和“孟”無關,“宋亡”與“程”也無關。

他們所說的一切,都是為天下蒼生所用,不是一般人所能模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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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德之道,可育之才,不可毀之才。

有才能的人,尤其要以“道”為第一要務。他認為:

“自乾以來,國家的經典研究已是繁榮昌隆,而對于今天的文學研究,更是可以一窺《聖經》的精義。”

是以早期的經文并不區分今,古文,而是逐漸側重于今文。

《春秋》是皮氏的一個重要的研究領域。他遵循現代文獻中「《春秋》為經非史、以義非物」的觀念,并堅持「《公羊》之三科九旨,實為聖人之道」。

他主張:"宋五子不著《春秋》,而論《春秋》,各有其獨到之處,《春秋》起于杜預,止于劉知幾,故應以宋五子之論,其論與《孟子》《公羊》相吻合。"

于是,他把宋儒經說和《公羊傳》之間的關系一一勾畫出來:周子雲“以《春秋》為正王道,以明國度之理”,豈不正是“素王改制”之意?

邵子雲說:《春秋》是孔子的刑罰之書,豈不是說,皇帝被貶,貴族被逐出,大臣被逐出,以達王的意志?諸如此類,可以看出宋五子和孔子的觀點是一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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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儒學的傳承與漢宋調融思想的影響

乾隆時期,在漢、宋對立的局面中,仍然存在着漢、宋兩種文化的暗潮。盡管江永,錢大昕,王念孫,劉台拱等人并未直接批判宋學,但宋學家翁方綱,程晉芳等人卻是通過對經典和曆史的考察,吸取了大量的漢學方法論。

到了嘉道時期,漢宋兩家的和談逐漸成為一種趨勢。

其中,以寶應劉氏和閩縣陳氏最為突出,另外,與之相似的還有高郵州王氏和今文家宋翔鳳。

清朝寶應劉氏在《論語》上的成就尤為突出,應當說,這與他的學術淵源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明代曾官順府儒師劉永澄,随劉宗周、顧憲成等同遊山玩水,研究新濂、洛、關、閩諸國,并着重“窮理正心”,并主張“孔儒恕道”隻賴伊、洛諸儒之言,“其後,諸家皆繼其遺風,以求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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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視“邪正之辨”、關注國家大事、關注民生、“敦行孝友”、“博覽群書、研究精神”等。寶應劉氏有其豐富的儒學傳承,并于乾嘉時期與漢學之風相融合,表現出兼取兩宋之長處的特點。

在乾嘉末期,劉台拱順應了這一趨勢,他好古為今用,注重考證。他校勘經學著作近一千部,并出版了《論語骈枝》,《經傳小記》,《國語補校》,《荀子補注》等著作。

劉台拱的外公的表哥劉履恂,勤奮好學,四十九年後,終于考上了秀才,在國子監任職,他所寫的《秋槎雜記》裡、外兩部,主要是對古代禮儀的考辨,對于周王朝的祭祀、婚嫁、射箭等都有自己的見解。

他的兒子劉寶樹,劉寶楠繼承了家族的衣缽,又以寶楠為寶應劉氏最高的學者。他幼時受到劉台拱等人的熏陶,對《論語》頗有研究,到了中後期,更多的精力集中在對《老子》的疏解上。

他後來中了舉人,又做了多年的知縣,由于賬務繁雜,他寫的《論語正義》一直是個殘篇,後來又被他的二兒子恭冠接稿,重新整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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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翁方綱,程晉芳,曾國藩,郭嵩焘等幾位傑出的學者,都對中國文化有一定的涉獵,有些學者在後期更是把重心轉移到了中國文化上。

同時,宋學也通過多種方式對漢文化進行了滲入。

單就宋學本身而言,其所扮演的角色,恐怕并不十分明确。但是,如果把宋學放在一個相對漫長的曆史時期來考察,它的重要性就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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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1.《緻城南山長王益吾》

2.《郭慶藩書劄》

3.《莊子集釋》

4.《諸子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