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搖滾認識的人,不可能不認識"魔石三傑"。它指的是90年代"魔岩文化"下的三位藝術家:杜偉、張楚、何勇。1994年,他發行了自己的專輯,包括窦偉的《黑夢》、何勇的《垃圾場》和張楚的《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但大概是"搖滾中國音樂強國演唱會"讓他們在年底成名。作為内地搖滾先驅,他們一起在香港紅磡體育館的舞台上演奏中國搖滾最強的聲音。

當大家以為中國搖滾即将揭開輝煌的新篇章時,出乎意料的是,這已經成為最後的榮耀。自從魔石三傑從香港凱旋歸來後,似乎一切都戛然而止,各方集體失語,各種傳說始于傳聞中,中國搖滾從未有過如此熱血的時刻。那麼,魔石三姐的牛逼閃到底去哪兒了呢?有人說張楚死了,何勇瘋了,窦維成賢。其實說這個話的人是何勇,他這麼說真的是瘋了嗎?這是什麼意思?這個神奇的命運說明了什麼?
首先說"死"張楚。
張楚當然沒有死,現在也沒有死。當時張楚在魔石三傑的名氣應該在排的中間,不是像黑豹和著名的窦偉那樣長,而是比何勇成名。他于1991年在Magic Rock的搖滾-1搖滾系列中發行了"Sister",并于93年發行了他的首張專輯"A Heart That Won't Be Sweet"。經過94年的輝煌,他的作品依然出櫃。96年《中國火2》收錄了他的《知》,98年《中國火3》收錄在《大如此》中。同年,他發行了他的第三張專輯《制造飛機的工廠》(The Factory That Make Planes)。
98年後,"中國火"品牌走出了欲望,張楚黯淡無光。兩年後,他離開北京,回到家鄉西安。此後獨自一人住在西安的一間員工宿舍裡,幾乎與外界隔絕,沒有音樂創作。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張楚如此"可恥"多年。難怪何勇說他已經死了。直到2004年,張楚才"複活",開始出現在一些音樂節上。何勇也出席了賀蘭山音樂節,據說張楚的狀況很差,看起來很不舒服。
然後是"瘋狂"的何勇。
要說張楚死了,窦未成賢,其實隻是一個比喻,但何勇說他瘋了,這是真的,不是瘋了。那一年,口對口的"四王論張學友還是一個歌唱,其他小醜"是瘋狂的開始;這是一件好事,但暢通無阻的他以正能量身影為調情對象,被禁賽四年。
後來,何勇可能由于各種壓力原因,開始患上精神疾病,長期靠藥物維持。2002年,他放火燒毀了自己的家,襲擊了鄰居,被警方拘留,後來被送往北京的一家精神病院接受治療。2006年,何勇因病再次回到醫院接受治療。2015年的一天,何勇半夜拿刀到小賣部買煙,用刀擦傷了賣煙的老人。随後,他被警方逮捕,關押在拘留中心,幾個月後被轉移到精神病院。
還有"仙"窦魏。
窦維成賢這不需要何勇說,基本上我們都知道,并親切地叫"窦賢"。94歲以前,窦偉已經是封神圈的人,歌唱和創造很牛叉,人也帥氣。在94年的輝煌之後,窦偉的創作也是最有成效的,但他的作品不再把凡人當成聽衆。而且,他最傑出的歌唱技巧,卻收起嗓音,不再發出聲音,隻用器樂來展現他那幽靈般的音樂。我隻能說,這太超前了!如果不是他,他會被認為是一個音樂瘋子。因為他是窦偉,是以還是有一些人能以朝聖的心态來欣賞和演繹他的音樂。
在窦偉眼中,所謂市場,就是一個屁。我們經常聽到一些歌手沒有某一作品的知名度,經常以藝術為借口說自己不在乎市場。但相比窦偉,看看誰真的不在乎市場?當然,這并不是說放棄市場的音樂家值得被吹捧。做到滿足市場的音樂,既能服務大衆,又能讓音樂人自己得到很好的回報,但這是普通人的選擇!放棄市場,就是放棄對物質的追求。是以,在記者的鏡頭裡,他似乎總是一個低調到可憐的外表。
《魔石三傑》那一年如此美麗,為什麼最終陷入了類似的困境?一方面,當然,來自三個人不同的情況和想法,但另一方面,也與"魔石"有着很大的關系。一開始,"魔石之父"張培仁通過一段友誼找到了張楚,一位"姐姐"聽到他流淚;簽名三個人,如果你得到寶藏。從商業角度來看,他勾結了三個人,打造了"魔石三姐"的概念。然後同時為三人組發行了專輯,然後繼續計劃年終音樂會。遠在香港最高規格的舞台上舉辦一場有内地藝術家主演的搖滾演唱會,欣賞他們的勇氣,但幸運的是,張培仁賭赢了。多少年後,這還是很多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
然而,在魔法搖滾赢得這一步之後,卻開始跟随缺乏。畢竟是實力不夠,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他們三個人長遠的規劃和完整的戰略,取得一點好的成功,結果是虎尾,而對于中國搖滾來說,也可以用來推廣隐喻。有人形容神奇的三傑從94年的巅峰,就像小時候舉起天空的魔石,然後放手。結果是可以預測的。以何勇96事件為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何勇還抱怨說,如果背後有經紀人盤旋,或者公司付出一點努力,這件事就不會那麼難解決。
此外,1995年唐朝樂隊張菊的倒台也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因素。張培仁的心态,整個搖滾圈的震撼,幾乎成了壓垮中國搖滾樂的最後一根稻草。1996年,張培仁回到台灣滾石,再也沒有回來,1998年,另一位家族成員賈敏軒也離開了,曾經輝煌的"中國火"品牌,經過不到七年的漂流,終于去世了。
2007年7月,杜偉、張楚、何勇參加了鄂爾多斯草原搖滾音樂會。失傳已久的《魔石三界》,13年後紅磡演唱會後首次在同一舞台上亮相。翌年7月,三人與這位共同主持人在"上海大舞台"的大型内地場地舉行了首場演唱會。
這時,魔石三傑,隻秃了,何勇胖,張楚更瘦了。何勇的現場依然是最熱情的,張楚依然安靜,連魏二人組都開口了,但隻是低聲歌唱。對于鐵杆粉絲來說,這注定是另一個激動人心的夜晚,這可能是他們一生中最後一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