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肖建平
冬雪,驟雪初霁,山舞銀蛇,雪白無暇,放眼望去,整個世界白雪皚皚,猶如一個童話般的冰雪王國。她十分寒冷,甚至有點寂靜,但也充滿溫馨和希望,冬天到了,春天還遠嗎?隻是在轉身的瞬間,會感覺這世界變得純潔而靜谧,蘊藏複蘇和生機。幸會這份耀眼,感歎冬雪的暢想,享受這份清新,感受冬雪的韻美,江山如此多嬌。
▲瑞銀初霁▲
▲金山映雪▲
▲春山積雪▲
▲雪原人家▲
▲靜谧祥原▲
《長卷之一隅“山水禽鳥”》▼陳天年
▲雲山白鷺.局部▲
▲雲山白鷺.長卷▲
雙雙舞湍涯,倆倆下平沙。
莫道春光去,蓮荷勝早花。
清風疏柳懶,暖水照伊斜。
雁鵠髙飛急,鹭鷗閑等蝦。
▲秋江送别.局部▲
▲秋江送别.長卷▲
朝風夕雨灑山秋,沉霧輕煙漫渚洲。
罷酒漁家收網醉,倦飛孤鳥繞林啾。
髙懸伫月排徊落,遠眺歸帆缥缈遊。
旅子天涯思對燭,伊人獨立望江樓。
▲鶴唳長空.局部▲
▲鶴唳長空.長卷▲
雲是家鄉月是燈,跨飛滄海逐長鲸。
霧迷風急三聲唳,羽白冠紅萬裡征。
認子梅前林逋隱,封官将後衛公名。
睨人蕉下曾相識,此刻閑悠到我庭。
▲山水行吟.局部▲
▲山水行吟.長卷▲
千峰頂上去留雲,一水回旋出石門。
林密山重應有路,花明柳暗恐無村。
步隨溪澗迷蟲跡,聲辨松風疑鳥喧。
霧裡神仙不知處,新疏陳酒隻香醇。
▲鳥鳴山川.局部▲
▲鳥鳴山川.長卷▲
壁圖長挂久生塵,低耳聞聲疑有因,
卉謝蝶飛逢久旱,鳥饑蟲渴望無人。
我虧花草曾渾忘,隻在山川尋渡津。
回向崗巒添衆羽,野丘鳴喙遍新晨。
《钤印》▼蔡林園
钤印屬于書畫體系中的最後一環,因其小,一般不被畫家重視,我也一樣。但印學曆史卻是先于書畫的,且體系龐大學統深厚,除各個曆史時期的不同風格又學派林立,大伽輩出,印花多如繁星,如要較真,一輩子進去是沒有回頭的。
近些年我的書畫有了些許進步,自然也有藏家偶爾關顧,賞畫之間也注意起印來,這使我警覺,也注意到钤印的重要,遂邯鄲學步地拿起了刻刀,自己動手總比求人自主。
我的印不入流,但可以用。原因很簡單:畢竟是拟古的信用證明,參考古印融入自己即可,隻要與作品比對就是最恰當的,什麼刀法印風之類的全是教條。
我對印的認知,雖然因其曆史悠久派系林立,然總而言之歸納為三種印風:鑄印,鑿印,刻印。隻要弄清這個規律,刻印不難入門。
鑄印為最古的印,以金屬澆鑄而成,又稱古鉨,是印章中最難刻仿的一種,我年輕時見到過高式熊善刻此印,預訂者都是日本或海外華人,應接不暇。
鑿印雖出胎于急就章,但齊白石卻是把這種印風推向前所未有的藝術高峰,開創了印章的一代新風,形成一派,影響深遠。
刻印興于漢代,至明代廣泛用于書畫,清代以後發展出多個派系,大伽争雄,風格多樣,是最為自由和藝術的印風。流行最廣,代不乏人。
詩書畫印,每個單項都無止境,執一二以精,餘則殘守。合理配置精力資源,是學習進步的科學方法。
▲龍馬▲
▲左拙▲
▲無心插柳▲
▲林園▲
▲左筆▲
圖/文 :肖建平 陳天年 蔡林園
編輯制作: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