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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演繹變态,還是最服他

作者:電影和它背後的故事

最近,上世紀曾轟動全球的變态食人魔的真實故事,被一向大膽的Netflix搬上熒幕,并獲得不小關注。《怪物:傑夫瑞·達莫的故事》自9月上線以來,已有超過2億人次觀看,連續三周登頂Netflix收視率榜首,位列首播劇集觀看量曆史第5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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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傑夫瑞·達莫出身底層,看似人畜無害,卻在從1978年到1991年的13年間,謀殺和肢解共計17人,手段包括殺人、奸屍、制作标本、食用内髒…… 事實上,達莫就是曾經令無數人做噩夢的變态殺人狂“漢尼拔”的真實原型。

雖然這種反人類的形象,絕不值得被追捧,但毋庸置疑的是,作為影視作品的主題,它絕對是恐怖、犯罪題材的吸睛密碼。而對其扮演者來說,也充滿了誘人的挑戰。

《怪物:傑夫瑞·達莫的故事》的主演伊萬·彼得斯,就借此成功擺脫“快銀”時期的青澀;而憑借化身為一個靠着一手精湛廚藝,吃人肉如享大餐的優雅“變态”(劇版《漢尼拔》),麥斯·米科爾森更是從此就被粉絲親昵地稱為“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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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關于這個形象最經典也最負盛名的演繹,當推1992年的奧斯卡最佳影片獲得者《沉默的羔羊》裡的安東尼·霍普金斯,他将嗜好人肉的高智商罪犯漢尼拔醫生,演繹得絲絲入扣,甚至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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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角色也同樣改變了霍普金斯的命運——參演《沉默的羔羊》之前,他僅僅是一個闖蕩好萊塢失意,而且已經年過五旬的英國演員。漢尼拔這個角色則讓他走上了人生巅峰,他也憑此片榮獲影帝。該片還是當年奧斯卡的最大赢家,除了最佳影片、最佳男主演,還同時收獲了最佳導演、最佳女主,最佳改編劇本獎,可謂将重要獎項一舉打包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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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籌拍前,這個聳人聽聞的驚悚故事卻吓退了不少人。最初,憑《雌雄大盜》一舉成名的吉恩·哈克曼打算執導并主演,卻終因對自身形象的顧慮選擇放棄。最終接過導筒的是擅長導演犯罪喜劇片,但此前票房一直馬馬虎虎的喬納森·德米手中。

女主——聯邦調查局女探員這個角色,德米本屬意“貓女”米歇爾·菲佛,但被後者婉拒了,隻有童星出身的朱迪·福斯特主動請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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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尼拔的扮演者就更難找了,德米的第一人選是既有演技又有票房保證的“初代007”肖恩·康奈利,同樣,後者也因擔心影片過于黑暗暴力拒絕了,其他人選還包括傑克·尼科爾森、羅伯特·德尼羅、達斯汀·霍夫曼等,不過德米想到了霍普金斯,其在大衛·林奇執導的《象人》中的表演,令德米念念不忘——那部影片裡,霍普金斯同樣扮演一名醫生,隻不過是位善良的人,“如果他變壞會怎樣呢?”德米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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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人》

彼時,霍普金斯名氣不大,甚至算得上票房毒藥。他認為自己的電影生涯已經完蛋,已經重回倫敦老家演起了舞台劇。

拿到《沉默的羔羊》最初劇本時,霍普金斯光看片名,還以為是一部兒童片,但看了十頁後便驚歎:“這是我看過的最好劇本。”不過片方奧利安影片公司卻不看好霍普金斯,而德米也對朱迪·福斯特不滿意,最後雙方達成協定:你别反對我的選擇,我也不反對你的選擇。

為了演好漢尼拔,除了熟讀劇本,霍普金斯還對連環殺手和謀殺犯進行了大量研究,參觀了監獄,并旁聽了數次相關犯罪的聽證會,最終,他對漢尼拔有了自己的了解:“他屬于經典反派,膽大妄為的會讓人深感刺激與不安。他笃信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以如此瘋狂。”霍普金斯甚至将《2001:太空漫遊》中那台能“殺人”的電腦HAL作為自己塑造漢尼拔的靈感來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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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金斯的表演雖然不過20餘分鐘,但卻如此逼真駭人。據說,曾經與他約過會的美國家政女王瑪莎·斯圖爾特在看過《沉默的羔羊》後,就和霍普金斯提出分手了,因為她從此再也無法直視自己的男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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