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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和貴英,觀衆管他們之間的感情叫愛情,這是多麼的可笑?馬有鐵和他的驢,被當廢棄舊工具從一個家庭裡甩出去。曹貴英,全村人

作者:沐沐碎碎念

老四和貴英,觀衆管他們之間的感情叫愛情,這是多麼的可笑?

馬有鐵和他的驢,被當廢棄舊工具從一個家庭裡甩出去。曹貴英,全村人口中的“瘟神”“髒東西”

他們倆的相遇,從頭一晚曹貴英尿床卻沒被打罵開始。他和她終于有機會被有感情的對待了。這種感情并非愛情,而是人對人之間最基本的關懷。

一個人勞作另一個人會陪伴。一個人要外出另一個人會牽挂。一個人難過另一個人感同身受。哪怕一隻驢都可以吃苞谷。

馬有鐵的小屋原來局促灰暗,貴英來的晚上添了煤。她能夠把尿濕的屁股靠着爐子睡着,似乎從沒這麼滿足過。

他們的小屋從那之後時而亮着燈,他們認為生活有光明了。雖然他們坐在沙丘上,身無分文一無所有。

第一段帶有強烈感情的戲是貴英夜裡等馬有鐵回家。這裡的手電燈很好,雖然晃眼但是把尋夫的心情表現的靈動。

被馬有鐵訓斥了一句的貴英依然愣愣的從懷裡掏出熱水缸。明亮的黃色暖光、互相遞送的熱水缸。人心互暖那麼樸實。從這裡兩人的生活雖然還在被驅趕中,但是有了明顯的暖光。

講到這裡我覺得整部電影最好的一個橋段是洗澡。我很感謝這樣一步電影裡沒有任何情愛的鏡頭。

沒有中年得妻急赤白咧的慌忙,沒有刻意渲染的和諧。沒有想而不得的壓抑,也沒有不安的試探。在愛裡得到滿足的多是男方。而為妻子洗澡,他隻想讓她舒服些,不再那麼癢。

這場完全沒有任何幸張力可言的戲。

幾乎是貴英最幸福的一段戲,像一朵綻放的月季花。

她聽着老四(馬有鐵)的暢想,買電視進城看病。

老四從沒有承諾什麼,他隻是臉朝黃土背朝天的為她建一個家。

在種地蓋房子時老四是個溫和的哲學家,他關照萬物的感受。

他對着貴英說,電抱雞娃子沒有媽媽,第一眼看到誰誰就是媽媽。

他把打落的燕子窩撿回來懸在屋檐下,老四内心渴求一個家。

除了貴英以外,驢、雞、豬、羊都算做家人。

如果住上了所謂的貧困戶安置房,他無法安置他們。

這種總總的一切,和老四貴英一起共生着。

第一遍看到老四吃雞蛋的時候才知道他選擇死亡。

所有的情感都在他“釋放”驢子這件事上……

再看第二遍的時候,才發現一切都在老四的安排中。

他在貴英遺體上摁下麥谷印時,他就已經下了決定。

他知道貴英會在頭裡先走,走的又慢,他趕得及。

于是第二天去挖出所有洋芋送給換芨芨草的單身漢(這是之前的約定)。

卸了貨就放了驢子。一個人爬上沙丘,和一隻甲蟲交錯。

頭頂月亮腳踩沙丘,他明白自己的渺小接受命數的安排。

再回頭賣掉自己這一年所有收成(賣家克扣“水份錢”太可恥)。

用賣收成的錢還之前的賒賬。一年到頭賺了不到2000人民币。

最後還給别人借的雞蛋,别人嘴裡不值一提的東西,他說一碼歸一碼。

回到家裡,喝了農藥,吃下雞蛋,按下麥谷印,拿着草編驢子,去尋貴英了。

麥子對鐮刀,它能說什麼?

花開過,花謝了,隐入塵煙。

看到有網友說,這部電影不真實,哪兒有這麼溫柔的老農民。

面對次次克扣,層層剝削,老四一次也沒有怒過,他為什麼不幹上一仗?

我坦言我非常熱愛這部電影,它強過《我不是潘金蓮》太多太多。

那部劇裡有吵鬧,有荒唐,有床戲,甚至有拼搏。

有些電影很喜歡無限放大個案,然後宣傳這就是全部。

是以我覺得這部電影的可貴之處就在于,他把視角給到默默無聞的人。

那些默默無聞的人不應該背上罵名。

驢子不應該因為自己接受命運而被無情鞭打。

說些題外話。

我差一點因為是海清出演而棄看。

偷偷看了些老四的鏡頭才鐵下心看的。

看過如果喜歡這部電影,請多看幾遍本片。

千萬别看海清那邊的電影專訪之類的,還是會難受…

對她來說,是她從影生涯的一個别緻點綴,僅此而已。

對于那片土地的生活,她不可能紮根去活着。

她隻是一個路過且咋咋唬唬的看客。大聲說她試試也行。

沒有老四,不可能有貴英。

沒有土地,不可能有老四。

有些細節時時想起外補充一下吧

1.貼了三次撕下三次的囍字

對于這張囍字,老四視作圖騰

家庭的圖騰是一張脆弱的紙

這也暗示了他們家庭的風雨飄零

每次被迫撕下,誰也不做聲

每次換個地方貼上,老四總問

貴英你看正不正?右邊往上再往上

那欠缺的一點大概就是寫好的宿命

2.老四去侄子家住了嗎?

電影開場,老四和貴英相親時

有一幕從窗中瞥見

老四的嫂子給媒人200塊錢

媒人應下錢說要一下解決兩門親

尤其是要處理好老四,侄子那邊才能說定

處理老四,是侄子結婚的條件之一

中途因為特困戶申請住房,又被哥嫂利用

那房子如果到手,侄子的婚姻十拿九穩了

而且裡面,絕不會有老四什麼事

一個遍布吸血蟲的世界裡,會突然阿凡提嗎

隻會有一個又一個巴依老爺

巴依老爺會讓人住他的家嗎?

不,他連樹蔭都要賣。

#隐入塵煙#

老四和貴英,觀衆管他們之間的感情叫愛情,這是多麼的可笑?馬有鐵和他的驢,被當廢棄舊工具從一個家庭裡甩出去。曹貴英,全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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