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蘋果養成記：出廠前，每顆蘋果要拍32張照片
“如果雲是天上的蘋果樹，我希望他早日種到天堂的東亞分部。”豆瓣迪士尼動畫《強尼蘋果籽》條目下，一條短評如此寫到。
1802年，強尼站在蘋果樹下，看着西行的商隊。他們是開拓者，充滿着理想與希望。強尼想和他們一起走，卻又擔心隻會種蘋果樹的自己會成為一個無用的人。他的守護神鼓勵他，“如果你想做，那就去做。”于是，強尼懷揣着“蘋果夢”，帶着蘋果籽和蘋果種植技術，如願成為先驅者，讓如雲般的蘋果花，盛開在美國西部。
時間跨越兩百年，類似的事情發生在一個中國人身上。這個叫宋楠的山東小夥，帶着他的“東方蘋果夢”，結束留學生涯，回到家鄉種起了蘋果樹。
東方蘋果夢：留學生返鄉，建起千畝現代化蘋果基地
從煙台一路向東，聞着蘋果味兒，至最東端陸海交接處，就到了威海榮成。榮成縣因“始皇嘗射大魚于榮成山”而得名，1958年屬煙台專區，1988年12月撤縣設市，後由威海市代管。
▲榮成蘋果生長時充分沐浴陽光，蘋果着色均勻，果體通紅，不僅果形漂亮，而且風味獨特。李雲豐｜攝
榮成位于中國蘋果四大優勢産區之一的環渤海種植區，有着百餘年的蘋果培育史。百年前，除了中國原産的蘋果奈及林檎，榮成開始引進西洋蘋果。經過培育改良，榮成蘋果現有栽培品種64個，既有少量傳統品種小國光、金帥、紅星，又有20世紀80年代以後引進的紅富士、嘎啦。據悉，榮成蘋果年産量可達20餘萬噸、産值近10億元。蘋果已成為當地農民增收的主導産業。
爬樹摘蘋果是很多當地人兒時的共同記憶。“其實，剛摘下來的蘋果不是最好吃的，摘下來在冷庫放一段時間，味道更美。”拼多多悅多水果生鮮旗艦店商家宋楠，一邊嘗着剛摘下來的蘋果，一邊調侃自己是“人肉測糖儀”。
1988年出生的宋楠大學畢業後，出國留學深造。留學期間，他開始自主創業，先後在餐飲、鮮花行業取得不俗的成績。令人意外的是，這位“别人家的孩子”在事業風生水起時，毅然回國，一腳踏入泥裡種起了蘋果。
▲宋楠的果園實行寬行密植的種植方式，行距4米，大型農用機械進出自如。李浩｜攝
事情要從2012年的一次偶然參觀說起，那是一個位于美國華盛頓州的現代化蘋果農場。生長在榮成的宋楠對于蘋果園并不陌生，但漫山遍野像葡萄園一樣的蘋果和全自動的分選包裝工廠，卻是第一次見。記憶裡家鄉的果園，樹與樹挨在一起、枝與枝疊在一處。人從林間經過，需要彎腰才能穿行，從種植到采摘，全部需要人工完成。
但眼前的果園，樹與樹的間隙，可以容下農業車輛往來作業，滴灌管道鋪排在樹下自動灌溉，收獲的果子在包裝工廠中的房間由機器完成分選。這一切，深深震撼着宋楠。一個改造家鄉蘋果産業的想法，猶如小樹苗一樣，從心底破土而出。
“我是一個想做就做的人”，宋楠馬上開始行業調研，為回鄉種蘋果做準備。雖然家中一直從商，但從未涉足蘋果種植業。宋楠将想法告訴父親，立馬得到了父親支援。宋父表示，“種蘋果，是一種農業情懷，需要技術與人才的支援。”
2013年，宋楠懷揣着“東方蘋果夢”，将國外的先進理念帶回國内，在榮成市政府和市農業局的政策引導和扶持下，在家鄉建起了2300畝現代化蘋果種植基地。
試水标準化：裝箱出廠前，每個蘋果要拍32張照片
中國是蘋果生産大國，種植面積和總産量都占世界50%以上。不過，在邁向蘋果種植強國的方向上，國内的蘋果産業不管是從生産端還是銷售端，都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宋楠要求員工嚴格把控果品品質，從種植到包裝，每一個環節都能溯源。李浩｜攝
“中國蘋果産業需要堅持綠色、高品質發展理念，更加注重科技和觀念裡創新，全面提高要素利用效率和産業發展品質。”西北農林科技大學教授、國家蘋果産業技術體系首席科學家霍學喜表示，蘋果産業的發展，需要以科技引領産業更新。
帶着先進理念回來種蘋果的宋楠，首先解決的是種植技術落後和品質不穩定的問題。
建園之初，宋楠将原有土壤大規模深翻，實作了梯田改坡地。同時，引進先進的寬行密植種植模式、以色列的滴灌及水肥一體化技術，大量增施有機肥，提高土壤有機質含量，定期進行土壤檢測，保證土壤微量元素均衡，為果樹生長創造了良好的生态環境。
但宋楠的“東方蘋果夢”，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因為選種苗不慎，在一片幾百畝規模的果園已開始挂果時，才發現果樹出現大規模疾病。這意味着前四年的付出全部白費，直接損失近千萬。縱然有再多不甘，也隻能全部砍掉。好在，他扛住了。
▲高頻相機給每個蘋果拍32張照片，每張照片包括尺寸、顔色、品質等資料。李浩｜攝
宋楠說，“好蘋果是種出來的，也是選出來的。”在精細分選标準下，同一棵樹上結出的蘋果，最多能分成九個等級，價格也相差三十倍。為了對蘋果進行标準化的篩選，確定蘋果品質穩定，他選擇了世界上最先進的Maf Roda果品全自動分選機。
每一個蘋果在機器上經過清洗、抛光等環節後，會通過一個不斷發光的裝置。“這是在給蘋果拍照，每一個蘋果都要拍32張照片。”宋楠介紹，通過高頻相機給蘋果拍照，每一張照片對應一個資料，包括尺寸、顔色、品質等。再通過光譜測糖儀，測定每一個蘋果的糖度，綜合以上資料後，機器會将蘋果送往不同的分揀線分裝，確定消費者收到品質穩定的蘋果。
基于全球領先的前端種植及分揀線，宋楠将農産品進行了越來越嚴格的标準化。剛開始，高品質的蘋果主要是送往國内高端超市。随着農産品上行向線上管道傾斜，宋楠又将目光轉向了電商平台。
以農産品起家的拼多多，成為宋楠選擇合作的第一家電商平台。2018年，他開始為多多果園供貨，每日發貨5000單左右。如今，悅多水果生鮮旗艦店已是4年老店，銷量已達10萬+。
沖刺品牌化：關聯迪士尼，打造比肩“蘋果之王”的高端品牌
經過多年發展，榮成已總結出一套适應機械化作業的現代高效蘋果栽培模式，打下了紮實的産業基礎。這為學市場營銷出身的宋楠，提供了農産品品牌建設的“厚雪長坡”。
“雀斑美人”，是悅多水果在拼多多上的主打蘋果品牌。它從知名品種王林蘋果的基礎上改良而來，雖然外表普通，但融蘋果的香味兒、水蜜桃的甜味，梨子的清香潤肺于一身。
在高端超市，“雀斑美人”被擺在“愛妃”蘋果邊上。“愛妃”蘋果英文名是Envy，意思是被嫉妒的蘋果。“愛妃”蘋果集美貌與美味于一身，價格昂貴，被譽為“蘋果之王”。“雀斑美人”能與“愛妃”并駕齊驅，也讓人看到了國産蘋果正在增長的實力。
今年，悅多水果又與迪士尼關聯，推出了迪士尼聯名系列。這也是迪士尼首次在農産品蘋果領域的聯名産品。除了消費者熟識的“迪士尼雀斑美人”、“迪士尼版紅富士”外，還有“小熊維尼黃金蜜果”。“維納斯-黃金美人”蘋果的外觀，就跟維尼的蜂蜜罐子一樣，黃澄澄的，看着就甜蜜。
▲“小熊維尼黃金蜜果”是悅多與迪士尼的聯名系列。資料圖
随着市場的打開，宋楠果園的蘋果銷路越來越廣。在拼多多上，除了給多多果園供貨，由于産品品質穩定，盡管定價不菲，但複購率卻挺高，店鋪獲得越來越多流量青睐，不久也做到了銷量10萬+。
“8億多消費者的需求非常多樣，百億補貼、萬人團、秒殺等不同的入口，歸集了消費者的不同需求，在雲端精準對接供消兩端，這既有利于消費者用實惠的價格買到合适自己的好産品，也能幫助供應端全産業鍊深耕産品品質，幫助好産品形成好品牌，賣出好價格。”拼多多農業項目負責人介紹。
10月27日，拼多多聯合山西、陝西、山東、甘肅、四川、新疆六大蘋果産地，開啟了為期半個月的蘋果“雙11”。宋楠說，悅多水果生鮮旗艦店已入選拼多多百億補貼專場，他們将大幅增加線上銷售比例，在拼多多這個8億多消費者構成的“全球最大單一農産品市場”上全心經營，讓全國各地更多的消費者品嘗到原産地直發的高品質蘋果。
▲和拼多多合作已有4年，今年宋楠決定繼續增加線上銷售份額，讓更多消費者品嘗到原産地直發的高品質好蘋果。李浩｜攝
線上上線下管道的帶動下，目前，宋楠的蘋果種植園區提供固定工作崗位近兩百餘個，周期性工作崗位4萬人次，帶動當地村民就業增收。宋楠還為當地農戶提供蘋果種植、儲存、銷售等方面支援，帶動周邊農戶一起緻富。
“聽，那是蘋果樹在呼喚，來讓所有人分享。”《強尼蘋果籽》的結尾如是說。帶着蘋果籽西行的強尼，在種下蘋果樹的同時，還種下了信仰和勇氣；帶着“蘋果夢”回國的宋楠，種下蘋果樹的同時，也種下了未來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