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載歲月如歌,對于今天“大象”般體量的華為而言,如何繼續做一個舞者?“擡頭看天,低頭走路”,這是華為保持動作輕捷面向未來的選擇。
探索“巴斯德象限”創新,靠近前端基礎研究,重構基礎理論、重構架構、重構軟體,華為不斷“擡頭看天”探尋未來發展方向;看清方向,華為又堅定“低頭走路”滿足客戶的數字化轉型訴求,通過持續強化創新能力,以一支“軍團”隊伍服務好一個行業等使能千行百業數字化。
一方面以超前的眼光看向未來,另一方面腳踏實地走向未來,再一方面以人才驅動共創未來,這即是華為輕盈舞動的秘訣。

華為輪值董事長胡厚崑
>>>
創新要持續
似乎每一個企業都時常談及創新,尤其對于後來者而言,這是向上突破的法門。但對于一家大型企業而言,面對市場變化和競争環境,往往轉身不及,但華為是例外。
關鍵原因在于創新,且持續地創新。近幾年來,即便面臨經營上的困難,但華為在研發上的投入沒有減少反而在增加,從2013年研發投入占比營收規模13.2%,一路走到2021年的收入占比22.4%。研發投入不受利潤限制,華為将創新的基因刻進了骨子裡。
在聯接領域,定義5.5G和F5.5G産業願景,實作10Gbps無處不在;在計算領域,重新定義節點、基礎軟體及資料中心級系統架構,實作性能倍增;在雲上,打造數字内容生産線MetaStudio,調用百萬核渲染資源;在終端,建構以人為中心的全場景智慧化體驗……在華為全球分析師大會(HAS 2022)上,華為輪值董事長胡厚崑介紹了華為當下正在進行的産業創新方向。
當然,這些創新一定是為了客戶創造價值。以MetaStudio舉例,充分調用華為雲上百萬核的渲染資源,過去一部90分鐘的3D電影,渲染需要6個月時間,使用MetaStudio隻需要2周時間就可以完成。更進一步,MetaStudio将影視制作的剪輯、模組化、合成等全流程都搬到了雲上,讓影視創作者可以無縫的異地協作、大幅提升制作效率,一部電影大片的内容制作周期,可以從幾年縮短到幾個月。
創新立足當下,更着眼于未來。如果說以上談及的聯接創新、計算創新、雲服務創新、終端創新等是圍繞目前客戶需求展開的,那麼,華為戰略研究院院長周紅博士所提及的4大科學假設與商業願景、“巴斯德象限”創新探索、以及提煉出面向未來可以重點考慮的兩個基礎科學問題和8個前沿技術挑戰,則彰顯了華為的未來洞見。
華為戰略研究院院長周紅博士
“我們現在對于未來的所有想象可能都是保守的,我們隻有大膽提出假設、大膽提出願景,敢于打破既有理論與技術瓶頸的條條框框,才能大踏步前行。”周紅說。
那麼,究竟要怎樣打破條條框框?
>>>
基礎研究有耐心
要回答上面的問題,我們先來看“框”是什麼?通信領域的奈奎斯特采樣定理和香農定律、計算領域的可計算性理論和馮·諾依曼架構、半導體領域的摩爾定律……這些經典理論和技術為人所熟知,但同時又誕生于幾十年前甚至一百多年前,在全球數字化超越“十年百倍”發展的預期下,基于這些理論和技術的應用已經開始遇到瓶頸。
是以,要有新的假設和願景來牽引突破。在此方面,華為的行動是敢于向前端基礎研究尋求答案。
其一,拓展認知的邊界。光子黑洞、光聲子、聲聲子……僅聽這些名字就足夠燒腦的基礎科學和前沿技術,華為希望與産業界、學術界一起探索,進行實體、化學、生物等領域的應用突破。例如通過計算預測物質的特性,2017年,科學家通過計算發現了超硬五硼化鎢的結構,解決了困擾科學界近60年的難題;2019年科學家通過計算,發現了十氫化钍在85萬個大氣壓的情況下,具有驚人的高溫超導性,臨界溫度達到-112攝氏度。有了更好的計算化學,有望發現或者發明更好的催化劑、化學藥、生物藥與疫苗。
其二,拓展感覺極限。周紅認為,在這方面我們要向生物界學習,例如在視覺上,有些蜘蛛眼睛在物體輪廓和運動計算上遠遠超越了人眼,在嗅覺上,狗鼻子分辨氣味的能力超過人類1000倍。是以在感覺方面,人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例如發展新的神經系統腦機接口、肌機接口,更好地與機器協同;發展虛實融合數字世界新的體驗,如3D顯示和虛拟觸覺,以幫助在數字世界中“看得真、摸得實”。
其三,探索新的計算模式與實作方式。例如,在通信上,能不能從傳統的線性傅裡葉變換拓展到非線性逆散射變換,以更好地比對未來的應用?在AI上,能不能進一步發展出數理邏輯計算模式、幾何流形計算模式、博弈計算模式等?在矩陣計算中,探索計算複雜度更低的先進算法,周紅指出,幾個月前我們的數學家發明了一個更新的算法,将複雜度下降到n的2.28次方,這意味着對n=100萬來說,計算複雜度将能進一步下降約45%。從這個角度看,我們有必要發展适應性與高效性計算模式,創造新架構與新部件,而不要受限于傳統的可計算性理論、以及馮·諾依曼架構。
其四,突破香農定律的假設,在更大的時空中探索資訊通信。例如,在理論上,如果我們假設這個世界是有先驗知識、有記憶的,就可能跳出香農1/2/3定律的限制。在工程上,一個量子級聯雷射器可以同時産生幾百個波長,實作上百T的流量;未來如果我們能做出高重頻阿秒雷射器,甚至可能産生百萬T的流量。這些技術如果能嫁接到無線和光領域,是不是可以成千上萬倍提升通信性能?
當然,這些假設不是為了漫無目的的仰望星空,而是更好地繪制藍圖,從科學假設打通商業願景,就可以擷取商業、客戶和使用者的創新,創造價值。對此,華為的選擇是敢于向前端基礎研究尋求答案,其希望與夥伴一起探索“巴斯德象限”創新,既拓展科學認知,又創造應用價值。
有人說,基礎科研是一條孤獨的賽道,需要一顆強大的“心”,那麼,這顆心必然是耐心。“越靠近前端假設、願景和基礎科學,就越需要耐心。”作為一名華為科學家,周紅保持了這顆耐心。
>>>
靠人才,向上捅破天,向下紮到根
用耐心探究基礎科學,華為的又一長久行動是人才戰略。胡厚崑指出,“在華為,談到創新,我們首先想到的是頂尖人才。我們希望用世界級的難題,吸引世界級的人才,來共同迎接挑戰,推動科學和技術上的進步。”向上捅破天,向下紮到根,幾日前,華為再次面向全球招募天才少年的消息刷了屏,顯然,華為的目的是提供世界上最難的課題、強大的平台以及足夠的資源,支援天才們去探索。
是以,人才戰略是華為保持舞動的核心,是華為的長期事業。對人才的渴求與尊重伴随華為成長的核心,無論是擡頭看天還是低頭走路,均離不開人才引領。在分析師大會上,胡厚崑反複提及華為創新能力,顯然在此背後,人才是驅動華為持續創新的源泉。
進一步地,面向未來打破瓶頸與條條框框,更有賴于人才“拖着世界往前走”,去破解世界級難題。
就像周紅所提出的面向未來的十大難題和挑戰:機器如何認知世界,能不能建立适合機器了解世界的模型?如何了解人的生理學模型,尤其人體八大子系統的運作機制,以及人的意圖和智能?在人機接口上如何發展新的感覺和控制能力,例如腦機和肌機接口、3D顯示、虛拟觸覺、嗅覺、味覺等等……,它們涉及基礎科學以及系統工程、軟硬體等前沿技術挑戰,有待全球優秀人才去攻克,用衆智與合力創造未來!
毫無保留吸納人才,為人才提供舞台,華為的特别之處就在于持續奠定人才基石,不斷探索未知。
完
好看的人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