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被植入記憶後誤以為自己穿書了

作者:知乎文摘

這是我穿成女配的第三年,我好像喜歡上男主了。

1

這三年我陪着他從少年走向成熟,陪他從泥潭走向巅峰,但他終究不是我的。

三年,不長也不短,但卻能把我的熱情給耗盡。

看到好友發過來的照片,我心裡一緊,怪不得這幾天對我忽冷忽熱,原來是心尖上的那個人回來了。

看着桌子上冷掉的飯菜,我心裡難過,手卻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思考後面的路應該怎麼走。

在這篇文裡,我是惡毒女配,姜涪是男主,黎溪是女主,黎溪是重生歸來,上輩子對不起姜涪這輩子想要補償他。

我不知道不按劇情走會有什麼後果,但是上輩子不珍惜用這輩子來補償,做夢,所謂的補償不過是黎溪為了自己。

我倒掉桌子上的蛋糕,姜涪不在這這個生日過得也沒什麼意思。

收拾好之後我就坐在沙發上看着照片上姜涪對黎溪的笑,這麼溫柔,至少從來都沒有對我笑過。

重新在腦海裡梳理了一遍劇情,黎溪憑借重生的優勢不僅僅幫助男主的公司渡過難關而且她自己也是大女主人設,從一個小透明設計師一路走到了世界知名設計師。

至于我這個女配在書裡根本就不夠看,沒出幾章就被女主給KO了。

當然現在女主是重生的,我這個女配是穿書的,我就不相信憑什麼好東西是女主的,女主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我等的以為姜涪今晚不會回來的時候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我把手機上的燈往門邊照過去,是兩道身影,我以為是我手燈光的原因,我起身去打開客廳的燈,黎溪站在姜涪的身後,看到這一幕我僵了一下。

我以為姜涪就算和黎溪會複合但也不會這麼快,至少不會在我還在這個家的時候就把黎溪給帶到這裡來。

這個家是我當時剛到這個世界什麼也不知道的時候,姜涪送給我的,姜涪對我說這以後就是我的家。

原來所謂我的家在白月光黎溪面前什麼都不算。

我咽下心中的苦澀,确實如書中所說姜涪和黎溪才是最般配的,能在事業上互相幫助的才是最般配的,而我還隻能依靠姜涪一個室外玫瑰一個室内菟絲話,是個有腦子的人就知道該怎麼選。

我裝作疑惑地問:“阿涪,她是誰?怎麼會來這裡啊?”

我不敢質問,也不敢表現出我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隻能裝傻。

姜涪還沒有說話,黎溪淡定地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我是阿涪的未婚妻,應該是我問你是誰吧,阿涪的房子可不是誰都能住的,是以這位小姐你是以什麼身份住在這裡的。”

我被黎溪的話哽住,是啊,我是這書裡的女配,是無名無分住在這裡的。

我推散姜涪和黎溪,重重一摔門。

我走後黎溪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勸道:“心上人都氣走了,還不去追嗎?”

将姜涪本來打算追的心思歇了,“沒必要,她自己會回來的,還有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被植入記憶後誤以為自己穿書了

2

但是我知道如果姜涪不來找我,我一定會崩潰的,隻要他來找我我真的什麼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我在小區外面坐了一夜,姜涪沒有來找我,黎溪也沒有離開。

就連小區的保安都以為我是什麼變态跟蹤狂,我都沒有離開,我害怕我一離開姜涪就找不到我,但我獨獨沒有想到姜涪不來找我。

我緩了緩僵硬的身體,既然姜涪不來找我,那我就努力站到姜涪身邊。

我看着手機郵箱裡前不久收到的全國服裝設計大賽邀請函,本來打算不去參加要專心留在家裡陪姜涪的,現在看來要不要我陪都無所謂,我自嘲一笑,然後去了我的工作室,打算參加比賽。

等到了工作室,我才知道原來工作室早就已經入不敷出全是姜涪砸錢撐着。

我的小助理看到我第一眼激動得熱淚盈眶:“老闆,你終于來了。”

我看着工作室裡的幾個其他的員工,很感激他們在我沒來的時候一直堅持着,畢竟如果跳槽去其他工作室可比一直拿着固定工資沒有提成好多了。

我的小助理容玥是我捐助上學的,然後畢業了就在我的工作室裡工作,我知道以她的才能一定能找到更好的或是自己單開一個工作室,但是她沒有。

我向工作室的人宣布了我們工作室要參加去全國設計大賽,如果我們能在全國設計大賽上嶄露頭角那我們工作室至少能在業内打響名聲。

容玥聽到宣布參加全國服裝設計大賽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柔聲說道:“老闆,我覺得我們參加設計大賽一點優勢都沒有,沒有贊助商,而且我們工作室的實操能力有點弱。”

我微微一笑,然後拍了拍容玥的小腦瓜子:“想啥呢,這次比賽我親自去參加,沒有贊助商的确是個問題,但是隻要有好的作品難道還擔心沒有人嗎。”

工作是最能麻痹人的神經,至少我投入工作這段時間很少想到姜涪,除了深夜寂寥一人的時候很讓我不由自主地流淚。

盡管我不去打擾别人,但總有人不請自來。

因為比賽臨近,是以我吃住都在工作室,但我沒想到我沒去找黎溪,黎溪居然主動來找我。

黎溪來的時候我還在改設計稿,黎溪蔑視地掃了一眼我的工作室:“想不到容小姐居然也開了一個工作室。”

黎溪一把推開站在我身邊的容玥:“讓我看看容小姐的設計稿,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指點指點。”

我扶住容玥,壓制住想要一巴掌呼過去的沖動。

“據我所知,黎小姐也是全國服裝設計大賽的參賽選手,比賽之前看我的設計稿萬一在比賽中有相像的地方,那後果自然不用多說了吧。”

黎溪無所謂地攤了攤手,貼近我耳邊輕語:“抄襲你的大可不必,我還害怕容小姐抄襲我的呢,畢竟容小姐這麼年都在阿涪身邊當我的替身,怎麼會不了解我呢。現在我回來了容小姐自然該離開了。”

黎溪說完遠離我幾步,然後彈了彈身上,“以後我就不希望還能在阿涪身邊再看到容小姐了,不然我怕我瘋起來我自己都怕。”

3

我根本沒把黎溪威脅的話放在心上,笑死,我不知道這麼中二的話居然是一個重生的大女主說的話。

我直接威脅回去:“黎小姐,不知道有沒有聽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在這也沒認識幾個人。”

黎溪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對着我微微一笑:“的确,容小姐在這裡沒有幾個認識的人。”

我聽到黎溪的話倒是心被吓得驚了一下,我在這裡唯一害怕的就是我是穿書的,如果被發現那後果是不可估計的。

黎溪轉身離開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希望榮小姐能在比賽之後還對自己一如既往的有信心。”

雖然黎溪的大女主人設在我心裡有點崩塌,但是書裡對黎溪的設計才華那是什麼贊美之詞都往上堆,而且還出現過原女配因為擔心自己不能得到冠軍是以抄襲了黎溪。

我搖了搖頭把這些都暫時放在腦後,專心搞設計。

到了比賽那天我在心裡一直祈禱不要出事,這次比賽不僅能讓我有能力有資格站在姜涪,而且也能讓我的工作室在設計界一舉成名。

我站在幕後,容玥一直使勁捏着我的手,我拍了拍她以示安慰。

我聽說姜涪也是贊助商之一,不知姜涪會不會來,我既想他來又不想他來。

我知道他來就是為了黎溪,不來的話這麼久沒見她我很想他,他就是我的一個精神寄托。

我這麼想的時候姜涪就已經陪着黎溪從我身邊經過,我以為他會陪在前面,沒想到黎溪居然在他心裡這麼重要,在幕後直接全程陪着。

我揉了揉酸澀的眼角,我知道此時我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讓我以後遠離姜涪,姜涪不愛我,至少我的感覺是這樣的。

但是我的大腦卻一直給我傳遞姜涪是我在這個世界唯一愛的人,不能離開他。

離開他了我就真得是無根之木。

但是這一次我想任性一次,我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無視黎溪向我投來的挑釁的眼神。

直到主持人宣布比賽開始我在容玥的提醒下才緩過神來。

姜涪已經從幕後到前面了,姜涪在前面看到了我動作頓了一下,我自嘲一笑估計姜涪就不知道我的工作室是幹什麼的,每年還給我工作室打錢,我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姜涪大概就隻是疑惑了一下就轉頭看台上了。

我注意到正在台上的是黎溪的模特,設計服的款式很眼熟,就在我還在想哪裡看過的時候,容玥提醒了我。

“老闆,你不覺得這個設計服和我們的很像嗎?”

我突然一個機靈,這何止是像,這明明就是一摸一樣。

我都懷疑是我的模特把設計服脫下來借給她了。

我趕緊找到模特,看到設計服在她身上我不知道是該松一口氣還是該崩潰。

我的是後面上場是以這種情況之下一定會被判為抄襲,而之前第一份設計稿我壓根就沒有做成樣品就隻是一個設計稿。

第一個設計稿是黎溪來我工作室的時候我畫的,我當時懷疑她看到了我的設計稿,是以就用了我的第二個靈感,畫了另一個設計稿,用了這個設計稿來參加比賽。

當時就是為了防止書中的劇情再次發生,沒想到我居然還是躲不過。

4

我沒打算再用那個成品了,這種事等比賽出了結果再說也不遲,拿了我的東西,那你就不要怕燙手。

這還隻是設計賽的初賽,是以按規定也可以拿設計稿。

在輪到我的作品上台的時候,我親自拿了設計稿上台。

本來拿設計稿在這場比賽中就很吃虧了,再讓别人拿那豈不是比賽就不用比了算了。

在場上的評委見我拿設計稿都紛紛面露難色,在這麼莊嚴的比賽中,沒有成品在評委看來輕則是沒有準備好重則是你持才曠物藐視比賽,對比賽不尊重。

評委也确實如我所想對我的樣稿很不滿意,我向評委說明我對這個作品的期望更希望能得到評委老師對這個樣稿的指點,希望能夠做出更好的作品。

在我結束之後,不久就公布了成績,我的樣稿堪堪進入前十,能夠參加決賽。

黎溪的作品得了第一名,這是在我意料之中,這個作品是我拿來獲獎的,本來就是沖着第一名來的。

黎溪拿了第一名之後趾高氣昂地從我身邊經過,我都不知道她從哪來的臉。

決賽設在一周之後,這也給了進入決賽的參賽選手一個機會,能夠逆風翻盤的機會。

世上絕對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設計想法,就算想法大緻一樣,也不可能細節都一樣。

是以我堅信黎溪的作品絕對是從我的工作室流出去的,隻不過不知道是誰。

接觸樣稿最多的除了我之外就是我的專屬模特。

姜涪沒有和黎溪一起離開,反而是來找我,這是我離開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來找我。

我沒有和他說他的好未婚妻的作品不是她自己的,就算有證據我都害怕姜涪會包庇黎溪,更何況現在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的。

姜涪看到我的第一眼先是皺了皺眉,然後開口勸我:“離開這麼久了還不回去嗎,還有為什麼要參加這個比賽,回家和我在一起,行嗎?”

我被這話氣笑了:“我回去你的未婚妻呢,我為什麼不能參加比賽,你從來都不了解我,我想做的從來都是和你肩并肩,而不是躲在你身後,誰來了都能罵一句踹一腳。”

我仰着頭看天把眼淚留在眼眶裡:“姜涪,我希望您能解決了黎溪的事再來找我行嗎?我真的很害怕。”

說完我就離開賽場,我沒時間傷心,我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就算是丢了我也不想白白給黎溪用。

我回去查了一下攝像頭,果然,是壞的。

然後我去找了一家私家偵探去調查模特章霓,她在我心裡的嫌疑最大。

找了專門認識去修複攝像頭,既然攝像頭是壞的,那麼就一定是偷設計稿的人弄的,一定會留下證據的。

我帶着容玥一起去找黎溪對質。

黎溪對于我的到來一點意外都沒有,:“我還以為你能沉住氣,沒想到來得這麼早。”

聽聽,聽聽,這是人該說的話嗎,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磨了磨牙,“是以,你的意思是設計稿是你拿的了,你比賽的設計稿就是偷的。”

黎溪比了比手指,:“不不不,怎麼能說是偷的呢,我這個是花錢買的。”

5

聽黎溪的話的意思是我工作室的人偷我的設計稿賣給黎溪了。

黎溪也沒想過要瞞着我,用頭點了點:“我身後,就是那個小助理,哦,是不是叫容玥,她主動來找我的。”

她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容玥:“是以,容小姐,你說,我這個生意要不要做呢。”

我氣得臉色發白,是以我就像個跳梁小醜在這裡找證據。

我甩開容玥,獨自一人離開了黎溪這兒。

我再次醒來居然是在個廠庫。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還以為我在做夢。

下一秒一個男人看見我醒了,上來就揪着我的頭發:“臭婊子,你爸是不是黎正旭?”

我整個人都被這個人吓蒙了,連忙說:“我姓容,我爸怎麼會叫黎正旭,你抓錯人了。”

男人看向後面戴面罩的人:“大哥,會不會不是她,黎正旭的女兒也确實不可能姓容。”

我趁這個時候緩了緩,幸好我每次獨自一人坐車的時候都喜歡把車牌照給拍下來發到工作群。

這也是我給工作室定的規矩,每一次單獨出行的時候一定要拍下車輛的相關資訊,以防萬一。

戴着面罩的那個所謂的大哥蹲到我面前:“你知道黎正旭在哪嗎?旭陽集團你知道嗎?”

我驚恐的搖了搖頭。

看到他不滿意的眼神我趕緊連忙補充:“我真的不知道黎正旭,旭陽集團我壓根都沒聽說過,我怎麼會接觸到這些人呢。”

不知道那個面罩男有沒有相信,反正他沒有再為難我。

看到那兩個綁匪,我拿出我的籌碼:“兩位大哥,如果二十四小時我沒有回到我的工作室,我的員工會來找我的。”

那個男人明顯有些着急,戴面罩的大哥對着那個男人使了使眼色。

我确實不知道黎正旭,我穿書三年也隻是接觸過姜涪那一行業的人,不過提到姓黎,我覺得黎溪的可能性大,我隐隐約約記得黎溪的家族的産業就有一個旭陽集團。

那個男人過來用布捂暈了我。

我再次醒來是在工作室,身上還有一封信,寫着他們隻是想找旭陽集團要賠償和拖欠的工資。

容玥見我醒來沒好有意思過來,雖然我很氣憤她出賣我的設計稿,但是平心而論這幾年她對我對這個工作室也是真的認真。

容玥在門口踱步,最終下定決心走進來:“老闆,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整個工作室。”

邊抽噎邊自我檢討。

最後鼓起勇氣說她是為了福利院的院長媽媽籌錢,最後想不到辦法才會走上這條路。

而且是黎溪先找到她的,黎溪之前讓她想辦法不要讓我參加比賽,否則會讓我死的很難看。

是以她當時想勸我不要和黎溪硬碰硬,但是看到我決心那麼大,也沒辦法在勸,種種加起來他就冒了險了。

我安慰了容玥一番,然後讓容玥離開我的工作室,給她一筆錢,這是對她最好的打算。

黎溪也不會主動去找人說她的設計稿是買來的。

容玥也能正常生活工作,如果容玥繼續留在我這裡保不齊哪天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處理好容玥的事,我看着手機裡的郵件,這封郵件讓我對我的身份産生了極大的懷疑,也是我沒有報警抓那兩個綁架我的人的原因。

6

我按照郵件上所說的來到了監獄,說要探望黎正旭。

黎正旭見到我先是一驚,然後試探道:“是栗栗嗎,你怎麼來了?”

我聽到這個聲音心裡猛的一酸,而且栗栗是我的小名,我誰都沒說過,他怎麼會知道。

黎正旭見我不說話,輕聲問道:“你母親呢?”

我大概猜到我應該是黎正旭的女兒,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回複黎正旭,這個我所謂的父親。

“我母親在家有事,暫時不來。”我觀察黎正旭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說出來這句話。

然後獄警告訴我探監時間到了,我挂斷了電話。

這次探監非但沒有解決我的問題,還讓我增加了疑惑。

為什麼那兩個人要找黎正旭,黎正旭為什麼會在監獄,我到底是誰,我的母親在哪,最重要的是是誰給我發的郵件,我對這些都是一無所知。

給我發郵件的這個人一定很了解我,至少是認識我的人。

黎正旭的相關資訊是很好找到的,我先一步一步來。

我回去很快就找到了黎正旭的消息,畢竟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

黎正旭,旭陽集團董事長,三年前旭陽集團出現了材料造假而且工地上由于壓榨勞工導緻有一個人猝死。

調查的結果都直指旭陽集團,而董事長更是難辭其咎。

在調查中我發現了非常重要一點就是這個公司現在居然還在,現在是在黎正陽的名下。

而黎正陽正是黎正旭的弟弟,是黎溪的父親。

如果黎正旭真的是我的父親,那麼說明我和黎溪就是堂姐妹。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黎溪還這麼針對我,為什麼黎溪從來沒有透露過。

那麼姜涪一定會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我将工作室的是放給我新提拔的一個助理,這幾天的觀察,發現也是一個認真負責的,但是會吸取上一次的教訓,我隻讓她負責日常的一些事情。

雖然我這幾天在心急我的身世這些是,但是設計成品我也沒有放棄。

在比賽之前我至少要知道黎正旭和黎正陽之間的事。

我感覺這是我知道所有事的關鍵。

我去姜涪家裡,沒想到姜涪沒在家,密碼還是一樣沒改。

我進去看了看房間,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這裡的主人從來沒有離開過。

這套房子可以說在過去三年裡真的給了我很多的溫暖,不止是姜涪從新走上頂峰的見證,也是和我對這個世界逐漸熟悉的見證。

我在這裡等得多久我也不知道,等到聽到開門的時候,我的腿已經在這裡坐麻了。

姜涪見到我驚喜溢于言表:“栗栗,你終于想通了,我真的希望你能在家陪我,不要外面,太累了,我隻想你做我的小公主。”

“栗栗?”我輕聲呢喃。

姜涪的神情一下子就從驚喜變成驚恐了。

我死死的盯着姜涪:“我叫容許,栗栗?你是從哪兒知道了,我記得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叫栗栗。”

被植入記憶後誤以為自己穿書了

7

我就知道姜涪絕對知道些什麼。

姜涪被我的語氣吓到了,有些怔楞。

但是随即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小心翼翼的問我:“這些都與你無關,這次回來不走了吧。”

我失望的對着姜涪說:“姜涪,你知道嗎,我自從三年前被你帶回來我的全世界都是你,好像我之前的人生都沒有了,我不想做這樣的人,我想做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我的全世界都隻圍繞着你一個。”

姜涪聽到這話似乎被打擊到了:“是以,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這三年都是假的?”

我被姜涪的腦回路給打敗了,我知道他隻想避重就輕。

我看着有些頹廢的姜涪,一字一句的對他說到:“姜涪,如果你不告訴我,你也請你不要阻攔我,你沒有資格阻攔我去尋找真相。”

我要拿包轉身就走,姜涪抓住我的手腕:“那如果是你的母親不讓告訴你了,你母親讓我不要告訴你這一切的。”

“容許,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很愛你,你能不能不要找這什麼真相,沒有意義。”姜涪緊緊攥着我的手腕求着我。

我不知道姜涪怎麼會說出來這種話,沒有意義,以愛之名束縛我,把我困在他的身邊。

我邊把姜涪得手從我手腕上退開邊說:“姜涪,我是說過我真的是想做那個和你肩并肩的容許,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黎溪那天能羞辱我,明天就能換另一個人羞辱我。”

姜涪見我要走口不擇言地說道:“是不是裴綏回來找你了,我就知道是他,我把你放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就害怕他回來,他一回來你就不是我的了。”

我從姜涪這句話裡知道了我從前認識一個叫裴綏的人,我要去找他。

我甩開姜涪的手,快步的走出這裡。

姜涪見到我走了好似才堪堪反應過來:“容許,你說過你會一直愛我的,明明是我跟你好的,為什麼裴綏來了我就該退後。”

我沒有回頭隻是打電話給黎溪:“黎溪,我跟你談一個交易,隻要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或是裴綏在哪,我就徹底離開姜涪。”

黎溪在電話另一邊聽到我這話,先是嗤笑了一聲:“我還以為這輩子你都不會再想起裴綏了,真是令人意外,不過你是誰我想你在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心裡已經知道了。”

“至于裴綏,我想不用你找他,他就會主動來找你的。”

最後容許認真的說了一句:“我真的希望這輩子姜涪沒有認識你,當然下半生你不出現在他的身邊也行。

我現在一頭霧水,但還是答應了黎溪。

因為在聽到裴綏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我看了手機那個人沒有在給我發郵件了,因為兩封郵件我的生活被搞的一團糟。

我也沒有任何頭緒去找,隻能等着裴綏來找我。

我回到家繼續去找黎正旭和黎正陽之間的問題。

已經過了三年,而且黎正旭已經在監獄了,是以很多人對這件事也就沒有了避諱。

我看到一個文章說,他是在旭陽集團上班的,據他透露,黎正旭隻是在旭陽集團挂名的,真正旭陽集團的董事長應該是黎正陽。

8

我被這個文章的内容吓得除了一身冷汗,是以說當年極有可能是黎正旭給黎正陽頂罪。

我儲存了這個文章,畢竟也隻是一個文章,也不能全信。

我正在看别的相關的内容的時候我的工作室的小助理說有一筆非常大的單子讓我去談,她說負責人隻跟我談。

我收拾好東西趕往工作室,不知道哪個公司這麼豪氣,聽小助理的描述她之前是沒見過這麼多,是以有些害怕。

我剛到工作室就看到工作室外面居然有不少保镖,如果不是我還認識我自己的工作室,我還以為我錯地方了。

保镖一見到我趕緊請我到裡面,給我一種我是客人他們才是主人的即時感。

我一進去就發現不知是外面搞得讓我像客人,在裡面也是。

我真的好像支棱起來,但是裡面那個男人真的氣場太強了,整個工作室被搞得氣氛真的超緊張。

一個穿的像助理的人請我進去,說他們老闆有請。

是以他真的把這當成他自己的了。

我心累。

我推看門進去,那個老闆也轉身看着我。

雖然我是第一次見他,但是就是給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就像那天聽到裴綏的名字一樣。

我大概猜到他是誰了。

他站在窗前,陽光打在他身上,像天神下凡一樣。

“栗栗,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男人輕輕皺起眉頭,小心地問。

讓這樣的人傷心真的會讓我産生罪惡感。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我對他雖然很熟悉但是我沒有任何記憶。

男人見我沒說話有些着急,大踏步走到我身邊:“伯母說你失憶了,果然是這樣。”

我一聽到伯母立刻着急問道:“你所說的伯母是我媽媽嗎,還有我真的是失憶嗎?”

裴綏發現我什麼也不知道,二話不說就拉着我走,對着工作室裡的人說:“你們老闆我先借走了。”

在路上我知道了,原來裴綏也是以前之前才醒過來的,我當時是和裴綏一起出了車禍。

隻不過當時我家出了一些問題,為了能讓我和正常人生活,我媽媽就把我托付給了姜涪。

當時我家那個情況所有人都是落井下石,隻有姜家沒有。是以我媽媽為了保險起見說都沒有告訴。

他也是最近才找到我媽媽的,因為一直有追債的人,他醒來之後就先接手了自家公司,暗地裡把債還了。

至于找到我也是因為最近我參加設計比賽,在全國有了一些知名度,找我就像大海撈針一樣。

到了地方,我見到了那個為了保護我而在外面流浪的媽媽。

這三年來我在姜涪那裡一直沒有歸屬感,但是光是見到她的背影我眼淚就忍不住往眼眶上湧。

我看着那個背影根本就不敢往前走,雖然我一直想找這個我一直忘記的母親,但是此時更有一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裴綏見我一直僵着,喊了一句:“容伯母,你看誰來了。”

那個背影聽到裴綏的話立刻放下水壺,轉過身來不可置信:“栗栗,你怎麼來了,你恢複記憶了?”

9

和她們說明所有的事之後,我才知道根本就沒有什麼穿書,我也不是什麼女配。

至于我爸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

我的記憶為什麼被篡改,我媽媽也是知道的,是姜涪主動提出的,說是害怕我到時候恢複了記憶接受不了這些是,是以就帶我去植入了一些其他的記憶。

讓我誤以為我是在一本書裡,我不知道姜涪是不是真的想我好,但是這種植入記憶抹去我真實經曆的讓我根本沒有辦法接受。

為了保障我媽媽的安全,就留在了裴綏這裡。

裴綏說他醒來之後也調查了旭陽集團的事,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可以讓我父親出來。

而我要做的就是重新申訴,要求從新還我爸爸一個公道。

我要去找找姜涪,讓他把植入我腦海裡的記憶給消除,這不是我的記憶,不能跟随我一生。

在裴綏的安排下,很快就從新開庭,姜涪也同意消除我這個多餘的記憶。

裴綏提供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了黎正陽。

再次在法庭上見到黎溪我心裡很複雜,我一直以為她是書裡的所謂的大女主,其實和我一樣不過是平凡人。

黎正陽在所有證據面前什麼也沒說,這三年來,他做的虧心事我相信他也是寝食難安。

…....

聽說黎溪最後出國留學了,在他父親進去的時候。

最後,姜涪也帶我去消除我被植入的記憶,我也想起了一切。

我沒有怪姜涪,沒有他的庇護我也許可能堅持不了這麼久,雖然那三年真的很荒唐。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很遺憾少了三年陪在他身邊的時間,但我相信餘生我都會陪在他的身邊。

(全文完)

作者:喵嗚大人

出處:知乎

轉載已經獲得作者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