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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不由自主的遠離,淪為回不去的過往

文/林子

林子:不由自主的遠離,淪為回不去的過往

秋天的天空像一塊覆寫大地的藍寶石,偶爾天邊飄來幾縷如雪雲絮,與漸黃的樹枝茂葉形成一幅天地水墨畫。

天漸涼,素苗邀請我去“浪漫一生”喝咖啡,她說那幾天特鬧心,搞不明白是咋回事,總是感覺不舒服。

我那幾日正沉思一本有關女人生理特征方面的書籍,随口一句:“更年期來了”。

“你才更年期,”她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放下攪拌咖啡杯的手想要拍打,我側身一閃,嚴厲喝斥到:“喂,請注意形象,這是公共場所,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素苗四十五度斜視,拖着妖媚腔調陰陽怪氣說到:“喲,喲,喲,最見不得你那個嚴肅鬼樣子,能不能别把你那身不食人間煙火、正義凜然的臭樣,随處都擺起,看我撩你不!”

“又沒那個稀罕你撩。”

“你還是不是我的好朋友?屬蛇的嗎?”

“不是。”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兩個完全不同顔料的人,居然也能硬生生地染在一起,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有時毛病不是一般,人家又沒招惹,為啥總是一副臭臉,臭态度。

素苗是一個成功人士,一個傑出的女人,争強好勝當然也是這個女人的特質加優點,唯一不好的毛病,就是喜歡質疑人與事。

“把我叫出來,有啥事,快說。”是我的原話。

“你這人咋這樣,成天窩在你那三尺毛地,讓你出來見見陽光,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行麼?”素苗說到。

“管我的。”不帶好氣。

“切,你這人越來越不像話,還能不能友好相處?”她好像也快忍無可忍。

“随便。”

林子:不由自主的遠離,淪為回不去的過往

二人猶如兩個火星不撞一下,就擦不出火花似的。

奇怪的人,奇怪的相處方式,曾經的紅配綠醜得哭,如今紅配綠豔得笑,不要怪這世上出奇聞,因為奇葩不少,當然我不是,素苗更不是。

我們除了吵架,還是有美好時光與融洽日子。

其實那天,素苗叫我出去确實是正兒八經的有事要談。

或許我是越熟悉的人越随意之人,很少去感受身邊人的心靈,也不會去推敲意圖與話裡含義,簡單地說是直來直去,複雜的說是彼此信任,是以對素苗的“正事”淡然若水還深信不疑,因為她說:她做夢,懷孕了。

我說:然後呢?

她一臉淡然地望着我,什麼然後,沒然後了。

我從來不懷疑素苗在商界的生意頭腦,也從來沒懷疑她精練的工作能力,就是不太喜歡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圓滑,還有就是成天疑神疑鬼的,感覺接觸她的人都是為了她的錢似的,當然這社會烏龍八奇的事也蠻多的,欺騙、詐騙也無處不在,比如像我這樣的人,成天都夢寐以求的想誰來騙點财,沒财騙點色,沒色騙點靈魂也好,超級的變态。很多時候,或許唯有冷漠,才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

就為一個夢,為一句“她做夢,懷孕了”把我叫出去還真少見,知道我當時的第一感覺是什麼?是這個女人今天有病,腦子有病僅此而已。

林子:不由自主的遠離,淪為回不去的過往

從那以後,素苗就從我眼睛裡消失了一樣,曾也狹隘地想不見就不見,眼不見為淨,這世界離了誰不能生活呢,至少從這個事件可以看出,我這人偏激,不可理喻也是事實。

其實有時人的個性使然必造就一些孤獨的歲月,沒有素苗的打擾突然感覺,生活總缺點什麼,也少了很多趣味,居然懷念起與她拌嘴的日子,懷念那些咖啡溢香的光陰,懷念她侃侃而談的那些壞人壞事,那怕夾帶一些殺人放火,都希望她唠叨不停。

心裡想,但嘴裡也不說,也是我這種人的特質,更不得行動,就是所謂的死要面子活受罪那類,自欺欺人還暗自給自己打着氣,失蹤就失蹤,與我何幹!你不找我,我還是不得找你,誰離了誰不活人,這地球照樣轉,日月星辰照樣在。

林子:不由自主的遠離,淪為回不去的過往

兩年後,素苗出現了!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瞥臉就是“你死哪去了”。

或許時間真的改變了一個人,誰說一個人的性情是無法改變的?時光是可以磨砺鋒芒、隐藏尖銳,增添更多感性的東西。

素苗的失蹤,其實得了一場大病,不是懷孕,而是懷上了惡性惡性良性腫瘤,原來那兩年她避而不見,隻為全身心與病魔作鬥争,還有就是不想其她人為她擔心,可是她最終沒熬過艱苦歲月……

生命中,總有一些不由自主的遠離,在不經意間,淪為回不去的過往。冷傲也許可以保護自己,也許留下遺憾。

人世間,有那麼些人無關風月隻關情,那落在眼眸裡的一簾煙雨,很容易就會喚醒内心的柔軟,潮濕靈魂的記憶。

林子:不由自主的遠離,淪為回不去的過往

(你有在人群中走散的好朋友嗎?那種不告而别的消失,午夜夢回,你會想念Ta嗎?歡迎評論區留言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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