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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都是主義,心裡全是生意,遊戲界的“ZZZQ”有多惡心?

隻要是有稍微關注遊戲界的玩家就會知道,近年來在遊戲界中有不少作品,例如說《戰地5》、《最後生還者2》、《巫師》真人版電視劇等都曾因為植入了政治正确元素而出了問題,而這些問題都是由一個名為SJW的群體所引發的,如有不從就貼上歧視的标簽并發起攻擊。那麼,這個SJW群體與遊戲界中政治正确的觀念從何而來?影響力又為何如此之大?我們這次就來聊聊這些問題。

嘴上都是主義,心裡全是生意,遊戲界的“ZZZQ”有多惡心?

SJW 的全稱為「社會正義戰士 (Social Justice Warrior)」,起源于上世紀後期,原意為投身社會正義運動的人們。但自 2011 年出現在網絡上後,SJW 卻變成了負面詞彙,因為SJW的支援者們過激的行為令大家感到反感,最主要的問題是SJW支援者常常舉着支援多元言論的大旗欺壓各路行業,但遇上有着巨大靠山的對象卻又閉口不談。

在現代社會,因民主而來的多元化是進步價值;然而SJW的所作所為,經常是要求所有人都按照「多元化的标準來講話」,不容他人在碰到牽涉到公共議題的内容時,以其他的方式來說話,而這本身就是一種反多元化的現象。追求女權、LGBT(性少數群體)權益并沒有錯,但若打着多元化的大旗,大肆批評或者規範創作者們該如何進行創作,沒有SJW元素就是歧視的話,那麼這也會遭來人們的反感,要談論SJW群體近年對于遊戲業界的影響,得從 2014 年的玩家門争議開始說起。

玩家門争議,簡單的感情紛争更新成女權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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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年,獨立遊戲開發者 Zoe Quinn 的前男友 Eron Gjoni 在網上發文指責 Zoe Quinn 的不忠,并指遊戲媒體 Kotaku 的編輯與 Steam 遊戲評論人也涉入其中。恰巧 Zoe Quinn 的作品《抑郁獨白》曾在Steam平台上架後因為劣評被迫下架,卻獲得了 Kotaku 等知名媒體的背書,是以玩家間便産生了陰謀論,認為 Zoe Quinn 用不可告人的交易換取了利益。之後,許多網友在各大論壇上讨論 Zoe Quinn 與 Eron Gjoni 的相關文章都被大量删除,有玩家遭到禁言,引起玩家對于媒體控制言論的疑慮。

然而,在《抑郁獨白》2013 年被迫下架之後,Zoe Quinn 開始聲稱之是以會下架是因為遊戲業傳統的沙文主義所導緻,這個說法獲得了不少的認同,同時 Zoe Quinn 也開始參與遊戲界的女權論戰,成為了女權鬥士,甚至開始自導自演,替其他團體或個人貼上歧視标簽。 雖然她打着受害者的旗号收獲了不少同情的眼光,但随着 2014 年感情事件的曝光,Zoe的反對者也拿這件事情指責 Zoe 所做的事情正是女權主義者最不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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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年 8 月 28 日開始,許多國外遊戲媒體都發表文章,指出随着遊戲閱聽人的多樣化,部分玩家自我強化群體的男性特質是試圖建構一個封閉群體,與遊戲被更廣泛接受的前景相違背,指稱部分玩家使用暴力、威脅對待遊戲文化的女性參與者行為是對遊戲文化的阻礙。但後來,部分黑客黑入了 Zoe Quinn 的電腦,公布了 Zoe Quinn 的資助者許多是遊戲界的大咖,包括了遊戲媒體的男性編輯,更讓大家确信 Zoe Quinn 确實使用了特殊方式來擷取利益,這件事徹底引燃了美國社會對于性别歧視、言論自由、政治正确、媒體自律等内容的導火索。

後續在網絡上各處都有着許多戰場,許多女權主義者與團體、開發者都受到了嚴重的騷擾、被公布個資,其中也包含了在《最後生還者2》事件中聲名大噪的女權主義者 Anita Sarkeesian。這起事件後續甚至讓美國通過了針對網絡匿名騷擾的相關法案,玩家門事件也開始讓人們思考:女權主義與自我審查是否太過頭?反歧視與言論自由之間是否有不再并存的可能性?

然而,這起事件還有後續。2019年9月,被指控涉嫌虐待的遊戲開發者,同時也是遊戲工作室 Infinite Fall 成員的Alec Holowk選擇自殺。然而這件事情并沒有遭到證明、Alec Holowka 也沒有遭到起訴或調查,而這項指控正是來自 Zoe Quinn。諷刺的是,Zoe Quinn 的自白中也并未提到 Alec Holowka 的性侵行為,但 Alec Holowka 卻因為網絡壓力而被逼上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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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後,仍有好事者打着政治正确的大旗四處出征遊戲,他們甚至也不管遊戲的相關設定,隻忙着替他人貼上歧視标簽。像是《天國:拯救》在2018 年發售後就有人争論:「遊戲中是否該包含有色人種角色?」然而,遊戲曆史背景為中世紀波西米亞的《天國:拯救》在那時幾乎不存在有色人種,而遊戲地圖的面積隻有 9 平方公裡,是以碰上有色人種的機率顯然非常低。這件事情迅速在網絡上引起了不少論戰,雙方的支援者開始互相攻擊。

對此,遊戲的主策劃 Daniel Vavra 就曾公開表示:「如果你想要一個呈現『中世紀有色人種』的遊戲,那你就應該自己去做,而不是指責他人。我認為我不會去逼迫與自己持有不同觀點的人辭職。如果我不喜歡,我會和你具體說明,但如果最後沒法改變也沒什麼關系,畢竟衆口難平,你無法滿足所有人。」而這樣的争論,往往沒有真正的勝利者,卻會讓許多人是以受到傷害。

為了「政治正确」,卻引起了更大的争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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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iel Vavra 也認為,這所有一切都是關于「政治正确」的事情。不論是他的遊戲還是玩家群體,倘若未牢牢按着政治正确的指導方針行事,就會遭緻「沒有理由」的抨擊。這點似乎也反映了近年來的遊戲界:越來越多開發者會在遊戲中加入政治正确元素,以防止自己遭到無端的攻擊。

EA 旗下大作《戰地5》就是一例,在遊戲的首發預告片中出現了二戰時期的英國女兵,然而這個情節在曆史上并不符合,畢竟在曆史上被證明過于前線部署女兵的隻有東線戰場的蘇聯,加上預告片的節奏混亂,讓玩家們紛紛對遊戲的預告片留下差評。對于這個争議 DICE 的 CEO 卻對媒體表示:「玩家們書讀太少,這是完全可能發生的事情,無法接受的玩家可以不要買,我們不會做出任何修改。」然後《戰地5》的遊戲銷量就走了下坡,EA 也被認為是為了讨好女權主義而忽略了本來的玩家群體。

《巫師》的 Netflix 電視劇拍攝期間與上映之後的部分,主要角色都換成了有色人種飾演,這也讓許多喜愛原作遊戲的玩家不能接受,在網絡上引起了不小的風波。據傳一開始甚至連女主角希裡都會變成黑人,引起了大部分網民們的不滿才取消了這個計劃。不過,Netflix 版本的《巫師》電視劇卻也是以被貼上了「不尊重原作」的标簽,也損失了不少支援原作的觀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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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頑皮狗工作室的年度大作《最後生還者2》更是讓「政治正确」的争議達到了最頂峰,除了叙事邏輯紊亂、預告詐欺與刻意誤導的問題之外,政治正确的元素與創意總監 Neil Druckmann 的發言更是讓整部作品的陷入輿論風波,甚至讓評分網站 Metacritic 修改了評分規則。玩家們大多指責,《最後生還者2》為了迎合 SJW「進步、正義」的議題才創造出了艾比這個角色,而艾比異常壯碩的主要原因是為了不刻意物化女性 (但她壯碩的體态根本迥異于正常的人類女性),Neil Druckmann 又将不滿聲浪歸咎于「對LGBT、有色人種與女性族群的歧視」,但遊戲中另一角色傑西的對白也被指涉嫌歧視亞裔人士,進一步激發了玩家們的不滿,最後造成了《最後生還者2》銷量慘遭滑鐵盧。

而《最後生還者2》甚至也與《對馬島之魂》爆發了一場評論大戰,支援《最後生還者2》的玩家們紛紛在幾乎同時間釋出的《對馬島之魂》留下差評,在《最後生還者2》評分留下好評。而其中一些支援《最後生還者2》的SJW人士是這麼說的:「《最後生還者2》是美國人做的美國文化遊戲,反之《對馬島之魂》是白人做的日本遊戲,根本不了解日本文化。」但事實上,日本的長崎縣觀光局與《對馬島之魂》合作進行觀光宣傳,而且日本玩家們也很喜愛《對馬島之魂》。

嘴裡都是主義,心裡全是生意

嘴上都是主義,心裡全是生意,遊戲界的“ZZZQ”有多惡心?

SJW 人士所提倡的各種進步價值,如女權、性别認同、平權等議題并沒有錯,也是這個社會應該要努力追求的價值,但過于偏激的SJW團體或人士反倒常戴着有色眼鏡去看許多遊戲或者影視作品,認為對方沒有明顯表達出這些價值就是在歧視。而遊戲廠商為了不讓自己遭到非議與攻擊而刻意在作品中加入這些元素,但太過刻意的結果往往就是忽略了作品原本的閱聽人以及既定的印象與設定,最後反倒流失了那些支援自己的粉絲與玩家。而那些激進的SJW人士與團體,他們又有多少人真的會因為這些改動而購買遊戲,支援遊戲廠商呢?

幸運的是,并不是所有的遊戲廠商都會非常看重SJW人士的意見,更多的還是願意貫徹自己創作理念的廠商與工作室,帶給玩家們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遊戲作品,傳遞想傳達的價值觀,與玩家們一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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