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大家好,我是敏兒,把不忙不閑的工作做得出色,把不鹹不淡的生活過得精彩,感情路上你我同行……
警惕鳳凰男新套路,圖什麼别隻圖他對你好!
他盯上的是你城市獨生女的身份,婚後吃絕戶,榨幹你爸媽的财産!
“寶貝,我去上班了。”
“藥在茶幾上,你起床之後記得吃。”
門口傳來了門鎖擰動的聲響,我知道,這是陳曉離開了。
此時此刻,我躺在床上裹緊被子,蜷成一個球,冷汗津津,手腳冰涼。
不去客廳我也知道,我的男朋友給我貼心地把今日份的藥全部取出來放在那裡,這是他的體貼。可我現在這樣聽見他的聲音心髒就砰砰地跳,而情緒一片死寂。
前幾天我失手把水杯打破,那個裝藥的瓶蓋反扣在地面上的水中,而我蹲下來收拾——卻發現這些藥片遇水即溶了。
那一刻我渾身冰冷。
這不是我的藥。
我是個抑郁症病人,這些年,我服用過的神經性藥片都是難以下咽的,沒有一種是這樣速溶型。
這個發現讓我當時手腳冰涼,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攫住,幾乎喘不上氣來。
自從我流産抑郁、辭掉工作躲回家裡,陳曉以降低開支為名辭掉了鐘點工阿姨,而由他照顧我。
他是個體貼且細心的男人,可是我的病情總是反複,常常情緒失控,做出不少瘋狂的舉動,摔壞了不少東西,對他橫加指責,他也沒有發出哪怕是半點怨言,總是淡淡的。
我總是檢討以為是自己病情的緣故,使他心生厭惡。
可是我沒想到,他換掉了我的藥。
他根本就不想讓我好起來。
澎湃的絕望漫過我的心頭,但是我立刻就驚醒了;我還有父母,我不能就這樣放任自己重新跌進抑郁症的漩渦。
我迅速從床上爬起來,用發着抖的雙手拿起手機聯系心理醫生,通過同城急送給我安排了一單藥物快遞。
可這個時候,我的手機拉胯了,它的螢幕突然閃爍,我怎麼按它都沒反應。
确實前幾天的時候,我突如其來的一陣無名火中狠狠摔過它,盡管陳曉當時什麼都沒說,一如既往地沒有和我這個病人計較,但是我的手機卻并沒有原諒我。
這是天意嗎?
我慌亂地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家裡面到處轉,神經質地瘋狂翻找,但是我的筆記本電腦被陳曉拿去用了,就在我徹徹底底快發瘋的時候,我在床底抽屜裡面找出來一部舊手機。
這個地方本來是放襪子的。我顧不上探究陳曉為什麼要把它放在這裡,慌忙地取自己的手機卡要插上去,結果我沒想到,它是有電話卡的,是以一開機就自動聯網。
手機上鋪天蓋地的消息推送瘋狂跳出來。最頂上的一條是短信,内容是“你家那個神經病到底什麼時候死?”
我頓住了。
我跟陳曉于校園相識,他雖然家境貧寒,但是學習認真刻苦,為人也幽默風趣。而我家境優渥,活得無憂無慮。我們本該沒有交集,但是一場辯論會讓陳曉對我一見傾心,瘋狂追求;而我被他打動,答應了他的告白。在大學期間我們兩個的感情也的确如膠似漆,羨煞旁人。
可是畢業後短短兩年裡,我從天之驕女到得了抑郁症,不得不辭掉工作、躲回家裡,每天像行屍走肉;而陳曉剛開始對我心疼萬分,後來也淡淡了,甚至有點冷漠。
我沒想到現在才發現這冷漠的原因——他變心了。
可是他并沒有準備跟我好聚好散,他換掉了我的藥。
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襲來,我忍着眼前發黑,點開了相冊和短信頁面。而果然也沒有讓我失望,相冊裡全是他和另一個女子的合照,背景多是酒店的大床;兩人态度親昵,竭盡狎昵之能事。
而有的照片裡,陳曉的脖子上還系着我送他的領帶,顯然這并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至少最近還在發生着。
這個女人我認識,她是陳曉的客戶。當時陳曉拿到這個單子還很高興地把兩人合影展示給我看,說這位是幫助他的貴人。
我緩慢地翻閱着那些照片,陳曉是我對抗抑郁的希望,然而現在突然知道,這家夥其實早就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攪和在一起,我心如刀割、恨意深重。
我的抑郁症不是憑空得的。
在大學臨畢業前的一次出遊時,我跟陳曉因為避雨躲進了一家小旅館,在那裡跨過了最後一步。
然而,或許是因為那家小旅館提供的安全措施不夠嚴密,又或許是兩人第一次沒有經驗,也有可能是陳曉蓄意而為,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懷孕了。
當時我看着驗孕棒上的兩道杠就吓呆了,簡直六神無主;而陳曉鎮定自若,他看着我的臉,告訴我不要害怕,他會娶我,照顧我一輩子。不過随後,他就和我商量把孩子可以先打掉,畢竟我們那時候還沒有結婚,未婚先孕對我一個女孩子家來說名聲不好。
當時,我确實也沒有想這麼早就為人父母,是以盡管很怕痛,但還是一咬牙,同意了陳曉的提議。
可是,就在我臨進手術室的前幾天,陳曉突然接到公司的訓示,要他去外地出差,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天,直到我進了手術室,他也沒能回來。
術後我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房間裡,渾身酸軟無力,下身隐隐作痛,腦海裡還是從我身體裡分離出來的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讓我夜不能寐,無數次在夢中驚醒。而且這場手術讓我感覺自己虛的厲害,就連喝水也是種折磨,平時普通的動作都能讓我出一身的冷汗,蹲下起來眼前就一片漆黑。
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我患上了抑郁症。
渾渾噩噩間,我甚至想到了死。
如果不是阿姨來的及時,我恐怕已經是以而割腕自殺了。
當我因為割腕自殺未遂重新躺回醫院的病床上之後,陳曉終于出差回來了。
回來之後,他在醫院見到我消瘦憔悴的模樣,和我一起抱頭痛哭。
從此以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
他嚴肅地和我提出,既然我得病的時候他不在我的身邊,那我的後半生他絕對不能缺席。他的山盟海誓讓我的心得到了些許安慰,最終聽從他的建議辭掉了工作,做起了全職太太。
現在呢?
他早就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攪到了一起!
我因為他的不聞不問患上了抑郁症,而他不光在外面另尋新歡,甚至還想着害我!
想到這裡,我又是一陣頭暈目眩,過了一會,我才悠悠站起身來。憤怒驅使着我的四肢。
我沒法繼續和這個笑面虎住在一起了,不管是出于愛憎的情感還是出于我自身的安全考慮,我都必須遠離陳曉……我跌跌撞撞地從櫥櫃裡拖出我的行李箱,順勢帶下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衣服。我披頭散發地站在一片混亂的卧室裡面,像個真正的瘋子。
而我的動作帶倒了一個雜物盒子,裡面的發票如雪花一樣飄落。
我蹲下,用顫抖的手撿起來這些發票。
發票很多,大概有二十多張,從上個月他出差時算起,一直到兩年前為止,甚至就連我流産之後,一個人躺在醫院冰冷的病床上的時候,他還在和那個女人厮混!
我的心中又湧現了當時流産時的那種不适感,刹那間仿佛被孤獨徹底吞噬,心髒疼的快要裂開。情緒的波動讓我隻能扶着衣櫃大口喘着粗氣。
如果說我之前還對這個男人抱有那麼一點微弱的幻想,現在我則是對陳曉徹底死心了。
隻是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
我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就算他真的跑去搞外遇,為什麼要換掉我的藥?這個女的為什麼堂而皇之地讓我死?
我活着礙他們兩個的好事了嗎?既然兩情相悅,直接跟我分手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跟我談婚論嫁?
想到這裡,我突然冷靜了下來,把行李箱和衣服都收拾好塞回去,把這些照片從他的手機拷出來放U盤裡。
這些發票估計是陳曉想找機會偷偷拿去公司報帳掉,是以沒有丢。
我去樓下列印店把它們都影印了下來,再放回原處。
陳曉晚上回來的挺早,他看見一屋子亂糟糟的情況,見怪不怪。
但是他看見我坐在沙發上削蘋果,倒是有點吃驚。
自從我得病之後,我每天渾渾噩噩,對吃喝更是漠不關心,是以陳曉也就放心大膽地亂搞。他今天看見我忽然從床上起來,穿着整整齊齊坐在沙發上削蘋果吃,很吃驚:“怎麼突然起來了?”
我不言不語,隻是把刀插進了蘋果裡,汁水四濺。
看見這一幕,陳曉心放下來了,他笑了笑,絲毫沒有自己的醜事已經被發現了的自覺,柔聲問:“怎麼回事,你今天上午又有發作嗎?嚴重不嚴重?”
“藥吃了嗎?”
我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同時,盡管很隐蔽,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他的嘴角揚起的弧度。
果然,藥片的事情就是他搞的鬼!
難怪這幾天我感覺我的情緒逐漸變得不穩定,即使吃藥,也沒有什麼大進展。現在看來,他給我下的藥并不能像期望的那樣緩和我的精神狀态,而是給我本就脆弱的精神防線火上澆油,讓焦慮之火越燒越烈。
想到這裡,我捏緊了刀柄,但是垂着頭,一副沮喪的樣子:“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感覺自己的病又嚴重了,吃了藥也不管用……”
“别想那麼多,隻要按時吃藥,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陳曉一臉關切,如果不是發現了他偷換我的藥物,恐怕我真的會被他的溫言軟語給哄騙過去。
我怒火中燒,但是話語還是像往常一樣:“希望能好吧……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
“我也想啊,寶貝。”陳曉故作為難,“可是公司實在是太忙了,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呢,我明天又要去出差了,這次還是去Y市,可能還要至少一周才能回來。”
拉倒吧,你肯定是去找那個女人厮混了。
陳曉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讓我險些沒再次失控,手裡的水果刀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我連忙低頭去撿,不讓陳曉發現我臉上的不對勁。
“怎麼又是你去開會啊?”我說,“公司沒别人嗎?你就不能抽時間多陪陪我嗎?明明那時候說好了,以後我的生活你可不能缺席……”
見到我提起那時的事情,陳曉的臉色明顯變得不自然起來,内心有愧的他隻能支支吾吾地應答着。
好在我沒打算接着逼問,畢竟沒有人會親口承認自己出軌,我對他那些費盡心機編出的拙劣謊話不感興趣,我隻是想要弄明白,他到底是為了要換了我的藥。
反而是陳曉再也坐不下來,他看着我削蘋果就發毛,趕緊找了個加班的理由逃也似地跑回了公司。
我什麼都沒說,隻是等待着快遞敲門。
除了我的藥,我還購買了新的手機和電腦。
在被抑郁症擊倒而不得不回家前,我就讀于本市最好大學裡面的計算機專業。
陳曉換了我的藥,看着我在情緒的深淵裡面沉淪,是以他有恃無恐。
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
陳曉一夜未歸,隻是第二天一早敷衍草率地告訴我他去出差了。
我掐着時間給他打電話,果然是不能接通,這說明他在飛機上。陳曉家境貧寒,畢業了連筆記本都舍不得買,隻是拿了我的去用,這也給我留下了這個契機,我火速用新電腦遠端連接配接上了我的舊電腦,然後通過背景端口登上了他的微信。
如果不是我已經确診抑郁,我看着這個内容,簡直覺得自己是妄想精神分裂。
這些内容簡直重新整理了我對陳曉的認知,正如剛和他認識的時候,越了解他就越覺得他和自己先前認識到的截然不同。
當我揭開表面的那堆華麗的僞裝,掀開了他最後的一層遮羞布之後,我才發現這家夥從追求我開始——
他所看見的就不是我本人,他隻看見了我家在本市的千萬家産。
而我是獨生女,是他一步登天的橋。
他立志要吸幹我的家庭的每一滴血——為此他打算跟我結婚後,把我送進精神病院,讓我父母隻能依靠他養老,他正好謀奪我家千萬房産。
精神病院是我的歸宿,而養老院是我父母的末路。
他陳曉,以後就能堂而皇之地住在我們家市區的大平層,占據我們家的所有家産,甚至他隻需要對外表演出伉俪情深孝順至極的樣子,可能還能得到我那些有錢親戚的同情,進而得到資源。
我們是土壤,他将踩着我們徹底翻身,然後讓我們死。
我渾身發起抖來,瘋子,他才是瘋子!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感謝你閱讀到了這裡,希望我們之間的故事還會延續,小編在這裡準備好了傾聽,你的故事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