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荷包蛋媽媽。
前幾天,我寫了一篇分析

矽谷渣男的文章,主要探讨了不要嫁給什麼樣的男人和如何進行婚内财産保護,收到了大家很多留言。
說到如何保障我們的婚姻走得更遠,其實還有很多的話題值得讨論。
今天借着我最近看到的一則新聞,開啟我們婚姻關系探讨的另一個篇章。(話說,我是不是可以考慮出個蛋媽婚姻解答小專場了呢?)
前不久,一名38歲的上海交大女博士楊楠,身患肝癌,久病不愈,被副教授丈夫張海跪地求放過。
兩人本是同校同學、老鄉,出身普通家庭,自由戀愛走在一起。
女方患癌後,正在日本留學的男方第一時間回國,用盡全力救治妻子。
但僅僅過了兩年,夫妻二人就成了仇人。
一個久病不愈,死死抓住丈夫這棵救命稻草,大喊“我想活下去!”,
一個精疲力竭,跪求離婚,“我40歲了還沒孩子,求求你放過我!”
當夫妻關系面臨巨大考驗,扪心自問:你會堅持陪另一半度過嗎?
我想,每個故事背後都不是一句“大難臨頭各自飛”那麼簡單……
“我沒那麼偉大”
在矽谷男那篇文章裡,我曾講到了男性比女性要更現實、理性這個話題。
在楊楠的例子裡,我們也可以更直白的感受到這一點。
身患肝癌的楊楠,每月藥費将近2000元,這是維持她病情不惡化,最低的用藥标準。
如果要換肝則大概要80萬。
起初正在日本留學的張海得知妻子病情後,第一時間回國陪在妻子身邊。
但在妻子患病的第二年,張海就搬了出去,節目播出前楊楠連他的住址都不知道。
當記者聯系張海時,他正在一個工地上幹活,他說自己從未放棄過妻子,每個月都有轉藥錢給她,前前後後給了楊楠有20多萬。
圖源知乎,轉侵删
而談到要搬出去的原因,竟然隻是因為一件很小的事情。
張海說,也正是這件事改變了他對妻子的看法。
一年大年初一早上,拜完年到了吃早飯的時間。楊楠說自己身體舒服,不想吃。
婆婆數落兒媳:你看你想睡覺就不吃飯了!婆婆的話,引起了楊楠的反感,她要求回娘家。
張海非常生氣:按照老家的規矩,大年初一就回娘家,讓别人看到了不好。
兩人發生争執,張海把妻子扔在半路,他覺得妻子患病還不知恩,對長輩不尊重,不顧他的面子。
據張海說,妻子隻有在出錢的時候,才把他當做老公,讓她在身體狀況可以的情況下出去工作,她也不肯,性格死倔,要把所有人拖下水。
且不論,兩人說法誰對誰錯。
但我們可以肯定的是張海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男人,在傳統觀念的影響下,男性結婚期盼的是什麼呢?
我們都不願承認的一點是:就目前來說,男性在婚姻中要的還是一個孝順父母,能為自己生兒育女的人。
而女性則不然,除了基本生活的保障外,她們更需要一份尊重和呵護。
曾經看過另一個故事:
43歲的田磊與錢佳雯結婚20年,兩人從一窮二白到有車有房,感情非常要好,連出門買菜都是手牽手。
但突然有一天,妻子錢佳雯卻态度堅決地提出離婚,甚至絕食抗議。
丈夫非常意外和氣憤,自認對妻子百依百順,不知道為什麼妻子要這樣。
但在錢佳雯看來,在20年的婚姻裡,丈夫認為的百依百順就隻是物質上從不虧待。
因為丈夫的掌控欲,20年裡她沒有工作,沒有尊嚴,所有的重心就是圍着丈夫和孩子轉。
兩個故事反差如此之大,其實都暴露了同一個問題: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婚姻中的供需錯位。
需求錯位的婚姻就像:我喜歡香蕉,可是你給了我一車蘋果。然後你說你被自己感動了,問我為什麼不感動。
回到陳楠和張海的故事,陳楠用婚姻和道德“綁架”着張海,張海以為給錢就是沒有抛棄妻子。
當厭倦疲憊的時候,他便開始對妻子說打擊、謾罵、詛咒的話。
而楊楠則明白,丈夫這樣對她,不是想逼她離婚就是想耗死她。
她在辱罵中強化着自己要活下去的本能,即使毫無尊嚴也要抓住丈夫這根救命稻草。
兩個人都固執地隻看到自己的需求,不肯退讓一步,兩敗俱傷。
在婚姻中,每個人都不可能是毫無所求的。我們一邊付出代價,一邊也要收回一些,這是供求規律。
可現實常常是,兩個人的核心需求不可能完全被滿足。
有些需求錯位可以被調和,需要包容和磨合。
但有些需求錯位卻無法調和。楊楠和張海面臨的就是無法調和的需求。
唯一的解決辦法似乎隻有各退一步。
張海的心情可以了解,如他所說:40歲,已經是人到中年,可他卻什麼都沒有,沒有普通人那樣正常和睦的家庭。
在他對妻子的話裡,可以明顯感受到對自由的渴望。
他當然可以選擇擁有正常的生活,但前提必須是履行丈夫的責任,在離婚前,把妻子安置好。
“我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說到“跪求離婚”的真正原因,張海曾明确表示:我沒有其他女人,我想離婚是因為年齡大了,想要孩子。
在多輪吵架和商讨中,他也反複提到:自己已經四十了,還沒有孩子。
是借口也好,是真心也好,我們往往發現,在生孩子這件事上,男人雖然不會生,但卻比女人更執着。
比如在我們前面講到的案例中,20年的婚姻中,田磊讓妻子懷孕15次,引産13次,隻為生一個兒子。
綜藝《再見夫妻》中,男嘉賓魏巍執着于和妻子佟晨潔要一個孩子。
但佟晨潔知道丈夫不是一個靠譜的人,他喜歡喝大酒,也不會照顧别人。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要給孩子帶來什麼,盡到怎樣的責任。
而魏巍則覺得,他之是以想要孩子是他在這段婚姻裡沒有安全感,他說有了孩子才會跟佟晨潔建立一個連接配接。
就像魏巍所說:
“我希望有一個屬于我的物象的東西,就是蓋着戳,你是我KK魏巍的兒子,你是我KK魏巍的女兒。”
孩子對于很多男人來說,就像是治愈内心不安全感的工具,他們并不會考慮對于一個女人生孩子,身體上要承受多少的艱辛。
别人有,我也要有,不然就證明我不行。
男性對孩子的執着,更執聚于“傳宗接代”,如果沒有小孩,會讓男性感到低人一等。
從反向上看,很多男性喜歡到處留情,能證明自己“厲害”,也是一種文化迎合。
在紀錄片《奇妙的蛋生》裡,男性執着生育的例子更為極端。
某一對夫妻,妻子文霞為了能給丈夫小丁生一個孩子,3次體外受精均不成功。
丈夫一口咬定: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最後懷孕失敗的文霞被婆家趕了出來,不止如此,小丁還讓文霞賠償60萬輔助生育花出去的錢。
有人說,精神層次越低的男人越執着于生孩子,用傳宗接代來證明自己。
但事實上,我們可以看到,男人執着生育跟學曆之類的都無關。
大部分男性本身是男權社會和男性氣質的受壓迫者,他們要把這種“焦慮感”投射出去,于是便把“我不行”的無能感轉移到女性身上。
是以在教化男性正确看待生育意義的道路上,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故事的最後,楊楠徹底心灰意冷,最後答應離婚。
而離婚的條件是張海要幫自己還清全部債務,治療費以及信用卡賬單,加起來一共60萬元。
張海則表示自己最多隻能承擔30萬,直到最後,夫妻兩人都沒有協商成功,隻能走司法程式來解決。
我們不妨做個假設,假如兩個人是先有了孩子再患病,張海就真的可以做到不離不棄了嗎?其實也未必。
因為楊楠很快就戳破了張海的謊言。
她說,張海所謂的給了她20多萬,其實包括來往日本探親,旅遊、生活等其他費用,且大多在患病前,真正用來治病的費用很少。
是以,最後調解員給楊楠的建議是:除了訴諸法律,你更要多愛你自己。
我想,這個愛自己,不僅是遲早看清現實,更是要更有尊嚴的活着。
最後,回到文章開頭的問題:你覺得“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是不是真理呢?
期待大家的留言和故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