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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絲綢之路,也許可以從“人”開始

說起古代絲綢之路,你會想起什麼呢?

也許是張骞出使西域的故事,也許是紀錄片和影視劇裡的金戈鐵馬、蒼茫大漠,還有可能是曆史課上說到的商業貿易圖景......

幾千年後的現在,那些景象已經掩埋在曆史中,也許到博物館能再看見,但始終還是離我們太遠。

看懂絲綢之路,也許可以從“人”開始

▲ 絲綢之路(圖源網絡)

好在藝術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方法讓我們離那個遙遠的時空近一點,更近一點。

古時候的文學作品是這樣說的——

“崆峒西極過昆侖,駝馬由來擁國門。”杜甫寫的是絲綢之路打通後,西域胡商來來往往的盛況;

而在李白的“胡姬貌如花,當垆笑春風”裡,我們也能感受到胡姬酒肆的風情萬種。

現代社會,重制西域的藝術手法不僅僅有文字,還有影視、音樂,甚至遊戲都在它們的世界觀設定裡聚焦那片土地上的文化浪漫。

今天,王者榮耀的團隊也在完成這樣一件事,用豐富、立體的世界觀建立一個宇宙,通過無數個細節的刻畫和完整、全面的故事情節将絲綢之路的氣韻傳遞給我們。

看懂絲綢之路,也許可以從“人”開始

▲ 王者榮耀賽季故事裡的拍賣場

而在跟他們的團隊進行交流以後,我發現,不管是哪一種藝術形式,之是以能打動我們的理由,其實都是那個氣韻背後的“人”。

是每個個體在豐富的貿易、娛樂生活裡所展示的強大生命力彙聚起來,映射出了絲路的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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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杜甫那句 “崆峒西極過昆侖,駝馬由來擁國門。”

絲綢之路打通後,來往的商人絡繹不絕,沿途常常是人聲鼎沸。

在龐大的胡商群體裡,西域的粟特商人一定是最特别的。

粟特人的祖先原本居住在現在的張掖,因為和匈奴打仗慢慢往西遷移。

後來絲路打通,他們的位置剛好就在絲路幹道上,從中亞地區到大唐,大大小小的貿易都要經過他們這個樞紐,當地做生意的氛圍非常濃厚,這也形成了粟特人獨特的商業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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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 粟特商人俑(圖源網絡)

“經商貿易”四個字就像刻在粟特人的DNA裡,“做生意”這件事都是從娃娃抓起。

這裡的小孩剛出生不久,大人就會給他嘴裡放塊糖,手心貼上膠,寓意是“嘴要甜,手要黏”,這是一個合格商人的基本素養——

會說話,還要會理财。

粟特小孩五歲開始讀書,如果讀不好,沒關系,那就送去學商業知識,二十歲就可以帶着商隊走南闖北。(不禁有點羨慕起來)

“生兒以石蜜啖之,置膠于掌,欲長而甘言,持珤若黏雲。習旁行書。善商賈,好利,丈夫年二十,去傍國,利所在無不至。”——《新唐書》

不過,沿着絲綢之路行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幹旱、沙塵,極端天氣很多,茫茫沙海還可能遇上劫匪,但這種艱難環境也養成了絲路商人勇敢、豪爽、不拘小節的性格。

惡劣的自然環境并沒有阻礙他們對生活投注的熱情。

如果我們能穿越到千年前跟着商隊走一趟,就會發現,商人們很擅長苦中作樂。

他們在途中時不時喝酒暢聊,休息期間還會跑去獵幾隻動物回來加餐,再怎麼樣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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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圍屏石榻商隊休息圖(圖源網絡)

(右)唐 胡人牽駝俑(圖源網絡)

唐代還有一些絲路商人,選擇到絲路的起點長安開店。

當時大唐的西市就像是袖珍版絲綢之路,異域風情非常濃厚,足足開了兩百多家西域店鋪,珠寶店、雜貨店、飯館、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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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長安城示意圖(圖源網絡)

其中酒館是最受歡迎的,那時候其實葡萄酒已經通過絲綢之路傳過來,酒的品種很多。

而且當時還流行“胡姬酒肆”,可以一邊喝酒一邊看漂亮的胡姬跳舞,這種感覺就像我們現在去西餐廳聽人彈琴一樣,怪不得李白每次去都詩興大發。

“何處可為别,長安青绮門。 胡姬招素手,延客醉金樽。”

“胡姬貌如花,當垆笑春風。”

那些旋轉跳躍的舞姬隻是一些無名小卒,茫茫曆史中,我們聽不見她們的聲音。

但所幸有古老的敦煌壁畫記錄他們在塵世間的足迹。

看這幾個一起跳胡旋舞的女人,站在一塊圓毯上,跟着節奏旋轉跳躍,她們衣袂飄飄,雙手展開,好像在呼朋引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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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高窟第220窟 初唐 胡旋舞(圖源網絡)

再加上鮮豔的配色,我仿佛已經聽到現場的舞曲了。歡快鬧騰的群舞瞬間,絲毫不亞于現代的一場聯歡晚會。

還有這兩個在河裡暢遊的人,ta們自由地伸展開自己的四肢,好像跟水融為一體,旁邊有野鴨子經過,互不打擾,都用自己最舒服的姿态共享這片土地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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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第420窟 隋 遊泳圖(圖源網絡)

在這些壁畫上,一個個遙遠的人,忽然間就像我們身邊的朋友那樣熟悉。

曾經有學者專門收集了8世紀末到11世紀初,敦煌的文書、壁畫等史料裡出現過的人名,總共有3萬多個,而這隻是敦煌一兩百年間的,如果拉長時間,擴大空間,這個數字不知還有多少。

無論是一個胡商和他所在的那一支商隊,還是一個舞姬和她所在的那一個酒館,當我們跟着他們走過這一條漫長的絲綢之路,你會發現,是他們化作曆史碎片,拼接成了一個繁華的大時代。

而王者榮耀也有一座同樣繁華的城市:玉城。

城如其名,玉城到處都是玉。

包圍城市的兩條河,一條産羊脂玉,一條産星空玉,在夜晚的月光下會反射出一片波光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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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者賽季故事裡的場景

玉城人的時間往往可以劃分成三個時間段:

寅時3-5點,未時是午後的13-15點,而晚上19-21點是戌時。

他們一天的生活也和曆史上的西域人一樣,幾乎被貿易、工作和娛樂所填滿。

玉城玉石資源非常豐富,老百姓生活都靠它。寅時天還沒亮,他們就會去市集用自己采的玉換日用品和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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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的街市場景

未時過午後是搬磚時間,幾百個玉城人帶着通人性的助手玉仔,在玉石礦裡來來回回,挑出一擔又一擔的玉石。

▲玉仔

玉石不止是物質财富,每個玉城人很清楚,玉石的存在塑造了自己的生活,也将哺育子孫後代。是以他們對這份天然的禮物始終感激,且保持着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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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人在勞作

例如開玉就被看做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他們設立了專門的儀式。

一般在水池邊,玉匠隻用超細的玉蠶絲配合水流壓力就能切開一塊堅硬的玉石,開玉的一瞬間,玉屑和水滴飛濺,翠綠的光直接閃進你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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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人的開玉儀式

這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們都聽過一句話:“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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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作圖》(局部) 清 李澄淵

在古代,這個“它山之石”指的其實是種硬度比玉石高的物質,叫解玉砂。

把解玉砂灑在玉石上,再加簡單的工具就能切開玉石。即使放到現代來看,還是會覺得古人太聰明了。

從頭到尾勞作一天,為的就是每天能有個放松娛樂的時刻。

戌時,玉城人的夜生活就開始了。

桌上的酒杯、食器在燭光的照耀下更加精緻,描金工藝,鑲嵌其上的寶石,每一處都看到工匠的細緻、講究。

▲ 玉城的夜宴場景

烤全羊,自釀的葡萄酒,夜宴上的人們大快朵頤,舉杯豪飲,擡頭就能看到樂隊演出時出現的飛天幻象——“霓裳曳廣帶,飄拂升天行”,那是敦煌飛天伎樂圖的氣韻,是那個時代的浪漫。

經典的反彈琵琶動作一定是很多人對飛天的第一認識,這也是盛唐氣象下,本土和異域文化交融的代表性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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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中唐-莫高窟第112窟:反彈琵琶樂舞壁畫

(右)王者榮耀裡的飛天幻象

玉城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繁華”,僅僅因為它是座玉石堆砌起的城市嗎?

這繁華背後,是每一刻都在積極生活的玉城人,是他們打造、記錄了這份鮮活的記憶。

也許曾經的絲綢之路上,也有過像玉城一樣繁華的城市,人們路過它,贊歎它,也記住了它。

雖然那個大時代已經離我們很遠,但在王者榮耀的賽季故事裡,我分明感覺到了那種絲路的氣韻。

玉城人在市集上來來往往,大包小包;在勞作的場所時而奮力,時而停歇下來跟左右唠唠家常;在夜晚的休閑時光舉杯、旋轉跳躍......

他們并非在一個遙遠神秘的國度,而是和我們一樣真誠、熱烈地生活。

從王者團隊接下來的策劃裡,我看到他們還将推出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鳴沙之谷”。

茫茫大漠的英雄氣,其實也是一個個小人物的希望和勇氣。

在那個遙遠、神秘的世界裡,人們和螢火相伴為生,微弱的螢火,代表了通向外面世界的展望,而邁出步伐的,将會是一個名叫桑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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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者榮耀新賽季角色海報

這個賽季的玉城、玉城背後的雲中漠地,也包括之前的長安,還有下個賽季的鳴沙之谷裡,你會發現王者所做的早就超出了我們傳統所認為的“遊戲”的範疇。

他們建構起了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裡不止有草木生靈,還有豐滿的人物,王者在試圖講一個宏大的故事,也正在走向一個屬于他們的IP宇宙。

當有人被故事吸引,就更願意了解故事背後美好的曆史文化。

這也許就是王者榮耀真正想做的事——

成為一把打開曆史大門的鑰匙,而我們可能會因為鑰匙太過精巧,開始期待起門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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